係統還很貼心的給了80式主戰坦克的介紹:這是是20世紀80年代華夏研製的一種第二代主戰坦克。80式主戰坦克采用渦輪增壓大功率發動機、新型105毫米線膛炮、光點注入式火控係統、微光夜視儀、摩擦式減振器、不等剛度扭杆懸掛、大行程小直徑負重輪及披掛式複合裝甲等新技術及裝置。80式主戰坦克於1974年著手新部件的研製,1980年開始整車研製,1988年2月4日定型,並命名為ztz80式主戰坦克【1】。


    吳建國一看這個介紹,臉上的肌肉一直在顫抖,顯然是激動得,“這件事得先向上級匯報,還請二位同誌切記不要露餡,這是絕密任務。”


    “行,我們可以拿工資嗎?不用太多,一個月十塊行不行?我答應過原來的李曼琳要好好幫她把侄子侄女養大成人。”


    “李同誌的要求很合理,我會向上級打報告。”


    又仔細了解了一下李曼琳的信息,吳建國帶著人走了,這個機密的卡片還是他親自護送,這坦克的介紹太誘人了,領導當即拍板同意,幾人的工資就跟吳建國的一樣。每個月80塊。


    攤牌之後,李曼琳跟紀淺的關係也沒有變得有多親密,原來怎麽相處現在還是怎麽相處,唯一的變化就是出去割羊草的時候李曼琳經常會看傅容容,確認她周邊有沒有人。


    五月,籠罩全國的浩劫開始了,原本被人鄙視的混混現在反而威風起來。


    林楊威現在可囂張了,自從在縣城打砸了幾個知識分子家庭智慧整個人都抖起來,跟五個小弟每人拎著買來的二斤豬肉優哉遊哉往家裏走,感受著村民們火熱的眼神,林楊威感覺這日子比神仙還快活。路過羊棚的時候看見紀淺,眼睛都直了,這小娘們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姑娘,之前根本不敢騷擾,因為她是軍嫂,現在,他才是老大,拎著豬肉往紀淺那走。


    “淺淺妹妹~”


    紀淺抬頭,發現這個人她沒見過,眉凝糾結,語氣煩躁,“我跟你不熟,請不要叫得這麽肉麻。”


    林楊威嬉皮笑臉的湊上去:“好好處處不就熟了嗎?”近看更漂亮了,林楊威的手忍不住要摸上紀淺的臉,下一秒直接痛得叫起來。


    “你敢打我們威哥?不想活了?現在當官的都怕我們。”


    “打了又怎麽了。”紀淺舉起木棍,把林楊威的左腿也給打了,左右對稱,完美!幸好她為了保護容容,隨身帶著木棍。難道這些人就是原書中欺負傅容容的人?真惡心,若是在平時,給他們五個膽子都不敢來她麵前囂張,現在猴子都能當大王。


    “賤人,敢打我!我今天一定要讓你好看,身上穿這麽好的軍大衣,你這是資本主義複僻,你們還愣著幹嘛,給我打!”


    五個手下抓著拳頭就要打紀淺,剛靠近就被李曼琳給揍了,李曼琳拳拳入肉,她也猜測這幾個人是原書中欺負傅容容的那群隊上混混,根本不留手,把人打得倒在地上哀嚎還不解氣,還想上腳踹,紀淺趕緊上前阻止:“不能打死人,你要成為組織的一份子,不能打死人。”


    李曼琳這才收手:“你們今天是吃了幾個狗膽?敢來羊圈挑釁?”


    林楊威的叫在發抖,這母老虎太嚇人了,但他也有底氣,這幾天的作威作福給了他莫大的底氣:“李曼琳,我要舉報你!我要貼你的大字報!”


    “舉報我什麽?舉報我父親是烈士?還是舉報我住羊棚?還是舉報我是孤女,你們這些男的,得意起來腦子就進水,這幾天在縣城作威作福慣了敢來惹紀淺?她丈夫可是軍人,還是個小領導,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


    “李曼琳,你怎麽又打人!”聽到慘叫匆匆趕來的大隊長一看見地上躺著的六名隊員,頭都大了,這幾個人一直喜歡騷擾姑娘,出現在這一看就不對勁。


    “我這是為民除害,這幾人這幾天在縣城夠逞威風了,以為回到大隊也可以這麽威風,剛剛竟然想招惹紀知青,我就見義勇為了,我給個提醒。我們隊上的人都是根正苗紅的貧農,不怕被人舉報,你們不要怕林楊威,你們越怕,他就越是對你們家裏的姑娘不懷好意。”


    家裏有姑娘的人家看林楊威的眼神又變得厭惡。


    “那也不能把人打得這麽慘。”


    “大隊長,這幾個人不好好打一頓隊上的姑娘就危險了。”


    李江雪拔腿就跑。沒一會拿出一瓶藥酒遞給大隊長:“這是曼琳賠的的藥。”


    李曼琳嘴角輕輕動了動,沒有拒絕李江雪的好意,“林楊威,你要是再糾纏,我就報警了。”


    林母看著躺在地上的兒子,直接哭天抹淚:“你敢打我兒子!我跟你拚了!”話喊得可大聲,腳步卻不敢上前一步。


    “我不僅敢打你兒子,我還敢打你,林楊威變成現在這樣,就是你這個當娘的沒教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都是刺頭,大隊長隻覺得腦仁疼,隻能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一個隊上的。”


    被打的家屬不願意善罷甘休,李曼琳對付這些人可太有經驗了,隻是輕輕鬆鬆把木頭折斷,這些人立即就散了。


    “曼琳,紀淺姐,你們好厲害啊!”傅容容敬佩的同時又有些後怕,如果紀淺姐沒有讓她隱藏容貌,那今天被欺負的很可能是她。


    “所以容容,你也得學會自己保護自己,丟掉軟弱,撿起武器,保護自己。”


    “我記住了!”


    一旁的李江雪聽了覺得有些怪怪的,紀淺姐當初也是這麽教她的,頓時覺得有些好笑。


    “傅容容,記住,以後遇到危險不能軟,要反擊!也不要動不動就尋死,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我知道的曼琳,你不用擔心我。”


    “誰擔心你了,趕快割草,羊圈裏的草必須保證三天的量,感覺這幾天要下雨。”


    “嗯,我知道的。”


    下工,四人把羊趕回羊圈,紀淺這才有心思點開係統麵板,點開任務,發現主線任務已經完成了百分之五十,所以那些人就是原書中欺負傅容容的流氓,容容變醜了,被欺負的目標就換成她?這前半段任務的進度感覺像是天上掉餡餅一樣。


    許星然:淺淺,你太厲害了,任務完成一半了


    紀淺:曼琳出手把那群混混給打怕了,任務進度一下子就拉到一半,星然,你吃飯了嗎?


    許星然:剛剛結束訓練,給你發了信息,我要去吃飯了,淺淺你也早點吃飯


    紀淺:好


    這麽久不見,還怪想念的,也不知道星然多久能回來


    下工的路上,郭天宇直接走到鄭曼妮麵前,眼裏帶著受傷:“曼妮,你最近怎麽不理我?”


    “郭知青,男未婚,女未嫁,我們最好保持距離。”鄭曼妮挽著好友的手繞過郭天宇走了,笑容灑脫,脫離了這段感情,才發現郭天宇真是個花心鬼,一點也不好


    苗玲遠遠的就看見郭天宇在跟鄭曼妮說話,“天宇哥,你別難過,你還有我呢。”


    “原來這麽多人討厭我,曼妮不理我,曼琳跟我退婚,師妹都不想跟我說話。玲玲,謝謝你。”


    “不用跟我客氣的。”這些讓天宇哥這麽難過,特別是傅容容,傅容容現在就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其他兩個人她收拾不了,收拾傅容容還不簡單。


    三天後,一群人直接衝進傅容容家裏。


    第31章 鬥地主   王炸


    “你們在幹什麽?”


    為首的女生右手帶著紅袖章, 趾高氣揚的對著年逾六十的傅爺爺吼:“鬥地主,有人舉報你們下農場改造了還是地主做派,傅容容呢?有人舉報她作風不良。”


    傅爺爺急忙解釋:“怎麽可能,我孫女每天都在放羊, 下工了就回家睡覺。”


    “這事你說了不算, 得我們說了算, 你們下農場改造還能有被子蓋?被子還這麽好這麽厚!果然有問題!”


    “同誌,我是今年1月底二月初來的, 冰天雪地,押送我過來的同誌就給發了棉被,這是國家給老百姓發的棉被, 怎麽會有問題?”


    “其它人的被子這麽舊,就你家被子這麽新, 一人最多發一床被子, 就你家一人發兩床, 還還敢狡辯!”


    “因為那兩床被子是我給的。”紀淺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傅容容跟在她身後,李曼琳跟李江雪在看羊。這就是蝴蝶效應嗎?上輩子容容並沒有被□□刁難。


    小頭目看見紀淺長得這麽好看, 眼裏的惡意更重了:“那你就是走資本主義的路, 把她抓起來!”話音剛落,一群人呼啦啦的就把紀淺圍住。


    “你們有什麽資格抓我?那被子是我丈夫部隊給發的。你們覺得這個也有問題?那我倒要給我丈夫發一封電報問一問怎麽他當兵的補貼居然被打成資本主義。”這話一出, 原來想動手的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小頭目雙手叉腰,兩隻眼睛直冒凶光:“身為軍嫂, 更應該以身作則, 你居然跟這些下三九的人為伍,說明心裏也沒有祖國!”


    “傅爺爺一家是下來改造的,用的碗筷都是撿來的, 沒有一隻碗是好的,家裏就一個木桶,連蠟燭都沒有,說明他們改造得很成功,偉人還說過人人平等,他們也是種花人,我為什麽不能幫她們一把,我也要舉報你欺壓百姓。”


    “你血口噴人!我祖上都是貧農。”


    “既然是貧農,應該更能體會到老百姓的不易,你倒好,反而爬到老百姓頭上作威作福,我要舉報你。”


    小頭目心裏怕了,麵上卻硬撐著氣勢:“你敢?!”


    “有什麽不敢的?我父親和公公都是上過戰場保家衛國的戰士,我有什麽不敢的?”


    紀淺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怕了,她們領導千叮嚀萬囑咐不能惹軍屬,特別是服役人員的家屬,這些人都上頭有人。


    “這棉被我算傅容容沒有問題,但亂搞男女關係是怎麽回事?傅容容呢,怎麽現在還沒有出來。”


    “我就是傅容容,我冤枉,我每天都在幹活,四人一起行動,晚上下工了就直接睡覺了。”


    李大夫幫腔:“是啊,我可以作證,傅容容都不跟男的說話,怎麽會亂搞男女關係。我孫女天天跟傅容容一起放羊,兩個小姑娘形影不離,這一定是有人誣告,我孫女也是軍屬,我孫女婿去參加抗雪救災現在還沒有回家。”


    聞言,小頭目臉色鐵青,真是晦氣,一個二個家庭條件這麽好居然住羊棚,真是吃飽了撐的,看了一眼一臉紅斑的傅容容,長這樣能亂搞男女關係?她剛剛看第一眼差點被嚇死,雖然仔細看不醜,但是乍一看真的嚇人,這個亂舉報的是來搗亂的吧。


    “我們走!”


    “爺爺,我們先進屋吧,紀淺姐,我待會去找你們。”


    “好。”曆史書上對這浩劫的記載十分輕描淡寫,真正經曆了才知道有多痛苦,紀淺站在門口,第一眼就看見被砸爛了的桌椅,被子也被拽到客廳,上麵滿是腳印,廚房想必也是一片狼藉,農村都是這樣,城裏會更嚴重。


    紀淺心情很沉重,回到放羊的地點,李江雪立即迎了上來:“容容沒事吧?”


    “沒事,就是東西被砸了。”


    李曼琳手裏的棍子半截插入泥裏麵。


    “人沒事就好。”李江雪對紀淺的感激更深了,如果沒有紀淺的幫忙,她極有可能會遇到跟容容一樣的遭遇。


    李姨跟著傅容容一起收屋,桌腿都斷了,根本不能用,碗也被摔碎了:“容容,我那正好可以挪出兩個空碗,我待會拿給你。”


    傅容容很不好意思,但現實擺在眼前,隻能厚著臉皮接受:“謝謝。”


    “應該的,在燕子大隊我們不團結,其它人就會欺負我們。”李姨說著直接回自己家拿了兩個好碗放到傅容容家的廚房又安慰了幾句傅容容這才離開。


    傅容容關上屋門,進了爺爺的房間,發現爺爺正孤獨的坐在炕上,呆呆的看著牆,淚流滿麵。傅容容看了心像被針紮一樣疼,走過去蹲下來頭抵在爺爺的腿上安慰道:“爺爺,你別難過,我們不是好好的嗎?其它的都不重要。”


    “容容,我傅家書香門第,你曾爺爺是教書的,你爺爺我也是教書的,我送你爸爸出國留學,學有所成了之後回國教書,結果反而被自己的學生舉報,那一張張避我們如蛇蠍的麵孔,我心寒啊我心寒啊!”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傅爺爺的淚水中滿是辛酸,嘴唇抽動,“今天我才知道原來我們真的是過街老鼠,人人喊打。我傅國名,第一次為了一件莫須有的事情向人卑躬屈膝,我的心……”傅爺爺用力敲打著胸口:“我的心就像被人掏出來仍在地上狠狠的踩。若是為了國家,我當狗都行,可這隻是因為對你的誣告,這還有沒有王法了!這社會真的是美好的嗎?我們當初的付出值得嗎?”


    “爺爺,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紀淺姐姐跟我說過,我們遭遇這樣的欺負不是我們的錯,而是國家需要時間去變得更好。您不是經常跟我說建國以前戰火紛飛,百姓民不聊生,島國人在我們的國家肆意屠殺,百姓們時常擔憂會被抓壯丁。您看現在不是這樣的,現在大家每天上工下工,生活平靜嗎,再也不用擔心下一秒會有大炮轟過來,也不用擔心會被抓壯丁,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聽了孫女的話,傅爺爺心裏的戾氣被一點點撫平,最後竟笑了起來,笑中含淚:“是啊,容容,爺爺竟然沒有你看得清楚,我該憎恨的是這些傷害你的人,不該遷怒,容容放心,爺爺沒事,你能把紀淺那丫頭請過來嗎?爺爺找她有點事。”


    傅容容雖然好奇但也沒多問,點了點頭:“好,爺爺您稍等。”


    “紀淺姐,我爺爺想請你去我家一趟可以嗎?”


    “傅爺爺找我?”紀淺很驚訝,傅爺爺不是防著她嗎?怎麽會找她?“可以,我們過去把,曼琳,江雪,你們先幫忙看下羊。”


    李江雪揮了揮手:“去吧去吧。”


    紀淺跟著傅容容走了。


    “爺爺,紀淺姐姐來了。”


    “容容把大門關上。紀丫頭,你就直接說你接近我的目的吧。”傅國名眼神跟平日的死氣沉沉完全不一樣,而是精明銳利。


    紀淺笑得很淡定:“傅爺爺你在說什麽呢?我接近你能有什麽目的?”


    傅國名笑容平和:“我雖然是開私塾的,但家裏產業不少,建國之前是個紅色商人,跟情報人員打交道的經驗不少,你騙不了我的,五天前的晚上,外麵傳來很輕微卻十分有規律的敲打聲,不巧,這個暗號我也知道,還會用。”


    紀淺心中不可遏製地一顫,快要維持不住臉上的笑容,這麽巧嗎?


    “紀丫頭,我現在身無恒產,你是不是聽了那個傳聞,我爺爺當時花了大價錢從洋人手裏買下被搶掠的國家文物?”


    見傅爺爺已經說到這份上,紀淺點頭承認,這個任務總要找個切入點,現在就是一個很好的切入點。


    “紀丫頭,你既然能化腐朽為神奇把老李那一家從泥沼裏拉出來,那就順手把我們家也從泥沼裏拉出來吧,報酬就是那批文物,為難的話隻把容容的拉出來也行,給容容發個三等功的獎狀,我隻想容容能好好的生活,然後嫁人生子,我一把老骨頭,無所謂了,我的容容還這麽年輕,不該陪著我吃苦蹉跎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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