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洋立刻召回無人機,也不管是不是在小區裏了,即刻激活外骨骼從側麵爬上徐文強家所在的樓層,從陽台上直接進入了徐文強的家。


    進入客廳四處掃視了一下,確認沒有其他人後,劉洋來到臥室門口,一腳將房門踹開,徐文強正打的起勁,突然感覺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重物撞開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


    就這一眼他的頭就扭不回來了,隻見一個全身漆黑一片,眼睛部位的黑色水晶在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的人形生物,站在門外,徐文強怒喝一聲,你他媽誰啊!cosy嗎?


    踹我家房門幹嘛?你是怎麽進來的?快給我滾出去,再不出去我就報警了,徐文強一邊恐嚇,一邊向劉洋走過來。


    劉洋沒有說話,抬腿一腳就踹在徐文強的身上,徐文強直接原地飛起撞擊到牆上,便失去了意識,這樣這一腳幾乎要了徐文強一條命。


    劉洋走上前去發現對方胸口還有起伏,知道徐文強沒死,用送雙手將徐文強的十根手指頭掰斷,絲毫不顧地麵上已經暈過去身體卻還在顫抖的徐文強。


    起身將綁在床腿上已經被打暈過去的吳道豔鬆綁後,便從陽台上爬下樓,關閉外骨骼,跑到小區門崗,氣喘籲籲的對著門衛說,師傅我要去的那戶人家,家裏好像有人打架,我也敲不開門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要不你們上去看看吧!!!


    保安見剛進去沒幾分鍾的小夥子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不像說謊,也是連忙呼叫物業說明情況後,便起身前往徐文強的樓棟查看情況,劉洋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跟在保安身後。


    兩人來到門前,保安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見沒屋內沒有任何回應,逐漸加大音量,最後已經開始哐哐砸門了,隔壁鄰居都被保安驚動了,這時物業的工作人員也到場了,問保安怎麽回事,業主是不是不在家!!!


    保安說肯定在家,保安用搜手指了指劉洋,大概十分鍾前這個小夥子來業主家訪問,我登記信息後還專門打電話和業主說了有人來訪的事情,業主同意的情況下我才放這個小夥子進來。


    那你有沒有打業主電話,物業工作人員問道,一直在打你看!就是沒人接,保安把手機遞給物業工作人員查看,物業接過電話,見手機屏幕通話欄裏已經接連撥打十幾遍,一直顯示無人接聽。


    物業經理從工作人員手裏拿過手機,讓眾人安靜,把耳朵貼在房門上,然後再次撥通徐文強的電話,隱約能聽見室內傳來一陣手機鈴聲。


    過來一會兒還是沒人接聽,物業再次報警,沒一會兒,劉洋就看見來的警察就是自己剛才報警過來的一男一女兩名警員。


    龍海和張婕是街道派出所的民警,今天晚上接到群眾報警說龍華小區4棟1502有人家暴,出警後兩人來到舉報人所說的小區1502室,室內男主人說沒有報警,也沒有人家暴。


    龍海讓徐文強出示身份證,核實身份後便要進屋檢查,徐文強擋住沒讓龍海進來,對兩人說,我爸是徐江。


    徐江?警員龍海疑惑道,是縣局的徐副局長嗎?


    徐文強囂張到,沒錯,徐江是我爸。


    一聽對方是副局長的兒子,龍海和張婕也不敢輕易硬闖了,加上現場也沒有發現舉報人,既然不是你報的警,現場又沒有其他報警人,可能是惡作劇,如果沒事的話我們就先回去了。


    送走二人,徐文強回到臥室抽出皮帶對著綁在床上的吳道豔就是一頓猛抽,痛的吳道豔跪地求饒,徐文強不為所動,抽打的更用力了,一邊打一邊罵,您這個狗女人,你不是喜歡劉洋嗎?不是愛他愛的死去活來嗎?我就要讓他看看我是怎麽教育這個他曾經深愛的女人的。


    竟然還敢找到家裏來!我打死你,等他來了我連他一塊打,一邊打一邊罵,沒幾下吳道豔就暈死過去。張浩還覺得不過癮打算歇會等醒了在接著教訓。


    還沒等他開門去客廳,就聽見房門砰的一聲被撞開了,徐文強以為是被自己老子發現了,回過頭卻發現是一個奇形怪狀的人,正想問問是誰,還沒等開口自己就被人踢飛了,然後就暈死過去。


    等徐文強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在醫院了,父親徐江站在邊上鐵青的臉盯著自己,母親文華坐在自己床邊低聲哭泣,徐文強剛想抬起手給母親擦眼淚勸母親不要哭,突然感覺自己手上傳來鑽心的疼痛。


    文華見兒子醒了,連忙心道,文強你沒事吧?有沒有感覺哪裏不舒服?我給你叫醫生,抓起病床邊上的呼叫器開始呼叫醫生。


    護士和醫生同時來到病房裏,見病人醒了,對徐文強做了一番檢查,發現沒什麽問題後,轉身對徐江說道徐局長,貴公子的情況和昨晚的檢查基本一致,脾破裂,5根肋骨骨折,膀胱爆裂,胸腔血管破裂有積血,病人十根手指指骨骨折。


    建議盡快轉院,最好是京北或者京海的大醫院,縣醫院怕是保不住貴公子。


    麻煩李主任了,我現在就辦理轉院手續,還請李主任能陪護在轉院的車上,這樣我也能放心一些,說完,徐江就轉身出去打電話聯係京海第一人民醫院辦理住院事宜。


    文華聽見李主任說自己兒子情況危急,要立刻轉院否則兒子可能就保不住了,頓時開始痛哭起來。


    徐文強聽醫生說自己的狀況這麽糟糕,也是嚇的半死,自己不是好好的在家裏教育老婆嗎?怎麽突然就情況危急了?那個黑色人影到底是誰?


    徐江回到病房和李主任交代了一下,李主任我這邊已經聯係好醫院了,車5分鍾就到,說完抬起手看了一下表,


    那行!!!徐局長,我回辦公室準備一下,等下在樓下等您,說完李主任帶著護士出去了,把病房的門也一並關上。


    徐江鐵青著臉走到兒子床前,厲聲喝問道,你和豔豔是什麽情況?她身上的傷是怎麽回事?你身上的傷又是怎麽回事?劉洋又是什麽情況?為什麽他報警說你家暴。


    徐文強見父親連續問自己這麽多問題,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麽回答,情急之下急忙說道,是劉洋,肯定是劉洋,爸你快把他抓起來,就是他把我打成這樣子的。


    文華聽見兒子說是劉洋把兒子打成這樣子也是用力拉著丈夫的手說,對,肯定是劉洋,就是他,這個王八蛋,當年和文強爭豔豔,搶不過就把兒子打成重傷,我們都不追究他,現在他竟然變本加厲的都找上門來了。


    老公你不能再心軟了,當年就不應該輕易饒了這小子。


    徐江的臉更青了,看著老婆兒子,無奈說道,你們以為我想嗎,當年他是縣裏的第一神童,年僅17歲就被京北大學破格錄取,隻要高考走個流程就能去夏龍國最好的大學,保他的又是京北大學的副校長,連市長都要給他麵子,更別提我這個小小的縣局副局長,能讓他被開除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如果這次真的是他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要讓他一輩子都在牢裏待著,別想出來,這次可沒人能保的了他。


    老婆你和李主任一起去京海,路上照看好文強,我回局裏好好省省這小子,徐江轉身出門準備去好好會會劉洋。


    .........................


    北寧公安局,審訊室,劉洋已經被羈押超過12個小時了,自從昨晚警察叫來開鎖師傅打開房門發現渾身是傷已經暈倒的吳道豔,和瀕臨死亡的徐文強,救護車將兩人帶走後,自己也被警車帶進公安局。


    坐在劉洋對麵的是刑警許正和書記員劉夏,許正人如其名,一身正氣。


    劉夏也是人如其名,經過他倆審過的人基本都被留下進看守所了。


    劉洋,看一下你的說明情況我們核實過了基本屬實,這個是記錄本,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就可以簽字回去了,如果有需要,我們會給你打電話,許正從劉夏手裏拿過記錄本遞給劉洋。


    好的,警官,如果有需要你們隨時可以聯係我,在記錄本上簽下名字,兩人起身帶劉洋出門,


    剛走出房間就看見徐江一臉怒氣的來到劉洋麵前,誰讓你出來的?回去,你涉嫌人身傷害,破壞人民財物,現在我要拘留你。


    徐局長,嫌疑人的情況我們已經核實了,對方就是來訪者,聽見室內打鬥聲,主動報的警,這個是出警記錄。


    嫌疑人在報警後第一時間就前往門衛向保安張華強說明情況,這個是張華強的口供。


    101報警中心也反饋了,確實在10分鍾內收到兩次報警電話,一次時劉洋的,時間是晚間8點09分,一份時張華強的報警時間是晚間8點25分。這個是報警記錄。


    出警的兩名警員我們也和他們核實過了,他們第一次出警時是被害人徐文強開的門,說家裏沒有人家暴,這個是音頻文件。


    第二次出警時是在返回派出所的路上,兩人又被叫回去二次核查,兩人到達現場時,現場有物業經理,和一名李姓工作人員,以及保安張華強,還有嫌疑人劉洋,當時劉洋身上並沒有打鬥痕跡,這個是被害人徐文強的鄰居郭鳳和郭鳳老公張海以及警車駕駛員莊武的證詞。


    我們將嫌疑人和證人帶回警局後也一一對其隨身攜帶的物品做了相關檢查,基本證明劉洋和此事無關,他就是一個熱心市民,許正此刻一臉正氣。


    徐江冷哼一聲你們把他帶進來我要親自審問。


    徐局長如果你要審問我和劉夏申請加入,隨同您一起審問嫌疑人,也請徐局長不要攜帶私人情緒,許正一臉正氣對徐局長說的同時還伸手拉了拉劉夏的衣角。


    徐局長我也申請加入!!!!劉夏此時的表情仿佛是一個英勇的戰士,和隊友許正莊嚴肅穆的看著徐江,仿佛徐江拒絕他們就是對他們的羞辱一般。


    徐江見二人一副不容拒絕的樣子,用發抖的手指了指兩人,冷哼一聲轉身就進了審訊室,同時大喝一聲把嫌疑人帶進來,


    姓名:劉洋,年齡:21,性別;男,


    你知不知道說謊是什麽罪?報告領導,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惡意傷人會有什麽後果?報告領導,我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將人傷害至嚴重傷殘會被判處幾年刑期?報告領導,我知道


    既然這些你都知道,那你為什麽說謊?在知道傷人後果的情況下,還要對受害人進行毆打?明明是你將受害人毆打至嚴重傷殘?你還要在這裏裝無辜。


    徐剛坐在劉洋正前方狠辣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劉洋仿佛對方隻要說錯一句話就會萬劫不複。


    劉洋怯生生的說,領導我確實冤枉啊,我就是過年回來,想著好久沒有和同學見麵了,想來看看老同學,敘敘舊,我是真沒想到徐文強會把吳道豔打成這樣啊!!!


    閉嘴!!!我說的是你毆打徐文強的事,不是吳道豔,你正麵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想在我這裏蒙混過關,徐江瞟了一眼邊上坐著的許正和劉夏,隻見二人正襟危坐的盯著記錄本在記錄著兩人的對話。


    劉洋嚴肅道,徐局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所說的話都是真的,經得起調查,如果你對我個人有什麽意見,您可以直接說,不用這樣拐彎抹角。


    如果你想汙蔑我,我絕對會向上級警察部門和檢察機關舉報你汙蔑我,汙蔑一個見義勇為的良好市民。


    這麽說你是承認你毆打徐文強是見義勇為咯!!徐剛冷笑一聲。


    不!!!我說的是徐文強毆打吳道豔,我報警的事情,我覺得這是見義勇為。


    我現在要報案,我的老同學在家裏毆打我的另外一位老同學,並將對方捆綁在臥室內對其進行人格侮辱和身體傷害,劉洋此刻一臉正氣。


    你怎麽知道徐文強毆打吳道豔,你有什麽證據證明你說的話?邊上的許正突然站起身指著劉洋。


    許正,現在是我在審問劉洋毆打徐文強的案子,等我審問完你再說,徐剛發火了。


    好的局長,您先說,我等會再問,許正趕忙坐下。


    徐剛翻了一下檔案,對著劉洋問道,劉洋為什麽你8點進的小區登記,明明隻要3分鍾就能到受害人所在的樓層,你卻在8點09分才報警。


    報告領導,你直接說,不用每句話都要報告領導!!徐剛不耐煩了


    好的,領導!!!!我是8點進的小區並登記,我也是8點03分到的老同學徐文強家門口,我剛準備敲門就聽見屋裏傳來啪啪聲。


    我以為是兩口子秀恩愛就沒有好意思敲門,還在門邊偷聽了幾分鍾,聽著聽著我就感覺不對勁,屋裏的女人是在慘叫,還伴隨著求饒聲,是我聽岔了。


    我本想敲門勸架,但我膽子小我怕徐剛打我,這個你知道的,劉洋瞄了眼徐剛。


    你好好說話,瞄誰呢?劉夏見劉洋突然沒了動靜,奮筆疾書的他,抬頭剛好看見劉洋在瞄徐剛。


    是領導,劉洋接著說道,我當即就掏出電話報了警,然後在樓下等警察來,沒幾分鍾來了一輛警車,我見有警察到了,便在樓下準備先等等,等警察走了我再上去。


    你為什麽要在樓下等?還有為什麽要等警察走了你才上去?你是不是準備上去毆打受害人徐文強?徐剛此刻興奮了,仿佛找到了突破口。


    報告領導!!!徐剛!!!!劉洋!!!對不起領導,我當時在報警後到樓下等警察是因為我怕警察看見我在門口,會帶我進去,我擔心我的目擊會影響老同學的自尊心,從而讓他產生對我不滿的情緒,埋怨我。


    那你為什麽等警察走了你又上去了?徐剛抓住核心問題。


    領導我見警察上去沒一會就下來了,也沒帶人下來,我想著事情可能不嚴重,我再上去,徐文強應該就不會毆打吳道豔了。


    所以你上去後發現徐文強!!不對!!!是受害人,並沒有像你說的在毆打吳道豔,隻是對方的家庭小矛盾,所以你就聯合吳道豔對受害人進行毆打,將其打至重傷,見形勢不妙,然後再下樓跑到門衛那裏說謊,說你聽見受害人家裏有打鬥聲,從而製造不在場的證明,此刻徐剛感覺自己已經找到了事情的真相。


    領導你說的不對,事情不是這樣的,劉洋擺手說道,我見兩位警察同誌走了以後,我就上樓了,可是到門口後,屋裏的打鬥聲更激烈了,還有重物撞門的聲音,我感覺事情可能比我想的嚴重,就連忙跑到門衛那裏,和門衛說了具體情況,然後後麵的事你們就都知道了,劉洋說完還指了指徐剛手裏的記錄本。


    見劉洋的話無懈可擊,徐剛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癱坐在位子上,很久沒有開口說話!!!


    那個!!!領導,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去了,家裏人一天不見我應該都著急了,這大過年的,遇上這事真晦氣,劉洋見徐剛不說話,主動開口詢問。


    沒有人回應!!!!


    劉洋隻好繼續說道,也不知道我的兩個老同學怎麽樣了,怎麽大過年的還給自己整進醫院了,這要是讓父母知道,都得心疼死,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劉洋長歎一口氣。


    好了,劉洋,我還有事要問你,許正偷瞄了癱坐在主審位上的徐剛一眼,見對方沒反對,接著開口道,劉洋你剛才說你發現徐文強家暴吳道豔,你有什麽證據嗎?


    領導,我的話不就是證據嗎?


    吳道豔身上的傷痕不是證據嗎?


    醫生將他們抬出來的時候我都看見了,這麽冷的天吳道豔就穿著薄薄的睡衣,全身上下都是被皮帶毆打的傷痕,手腕上被繩子捆綁過,勒到發紫的痕跡,還有她是我的高中同學,21歲的年紀,看著比我媽都要老,我的另外一位同學也是21歲,雖然醜了點,但是身體壯的跟牛犢子似的,就和這位警官差不多,劉洋用手指了一下徐剛。


    接著又說道,我的兩位同學應該是夫妻關係,可兩個人的身體狀況卻是天差地別,難道這些還不能證明吳道豔被家暴嗎?


    我懇請警官對我的高中同學吳道豔做進一步傷情鑒定,對我的另外一位高中同學徐文強的打人工具,皮帶做痕跡鑒定,我懇請警官傳喚徐文強,對其進行審問,劉洋一臉正氣。


    你說的事情,我們會做調查的,保護每一人公民是我們應盡的義務,懲罰壞人,是我們應當做到的承諾,關於你的事今天就先到這裏吧,有什麽其他需要我們會隨時聯係你,你現在可以走了,說罷,兩人收起文件夾,看了一眼徐剛,送劉洋出了審訊室。


    劉洋走出公安局,門外的天已經亮了,強烈的陽光照射在劉洋的臉上,陽光下劉洋的身影,光輝而悠長。


    劉洋站在公安局門口大聲喊道,即便被人誤解,我以後還是要做一個熱心市民,讓陽光照射在北寧每一個角落,讓黑暗無處隱藏。


    許正,劉夏兩人聽見了劉洋的聲音,臉上一臉正氣。


    徐剛聽見了劉洋的聲音,還在審訊室的他,身體又萎縮了幾分。


    劉洋坐上回鎮上的公交,剛上車二叔就打來電話,隨手接聽後,就聽見電話裏二叔焦急的聲音,洋洋,你還在縣城嗎?如果還沒回村,可不可以來一下強勝建築公司,地址是xxxxx,二叔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裏傳來另外一個聲音,我告訴你張虎,今天這事處理不好,你叫誰來都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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