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吃完飯後,對著陸涵嘿嘿一笑:“收拾一下吧。”


    陸涵看著陸軍賤兮兮的表情,氣的她攥緊了拳頭。


    哼!


    這也是看在你給我買禮物的麵子上,要不然……


    陸涵收拾完,前腳還沒有走出去,後麵就傳來了陸軍的聲音。


    “等會還沒有去上班吧,幫我叫一下他,我想和咱爸談談話。”


    陸涵愣了一下,隨後問道:“談談話?”


    “行,我等會看看。”


    陸涵也不知道陸軍找爸有啥重要的事情,不過聽他的意思事情還挺重要的。


    陸涵出去之後,陸軍半跪在炕上,順順肚子裏麵的食物,同時也在想,等會怎麽開口說。


    嘎吱——


    推門聲響起,陸川緩緩進來。


    看到陸軍後,問道:“現在怎麽樣了?能下炕嘛?”


    “可以,還有一點疼。”


    “沒有多大事情了。”


    陸軍笑著說道。


    陸川淡淡的說道:“我剛剛聽陸涵說,你叫我過來,怎麽了?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商量?長話短說,我一會還要去上班。”


    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變化,陸軍看著父親,心中發怵。


    血脈壓製的能力,太強了。


    陸軍說道:“爸,我想進山打獵!”


    陸川還是等到了這句話,心中發顫一下,陸川早就知道了陸軍還是那一副態度。


    隻是沒想過……竟然會這麽快的攤牌。


    如果說上次兩人的說話是暗牌,現在就是明牌了。


    陸川靠在炕上坐了下來,這次罕見的沒有罵陸軍,也沒有打陸軍,更沒有凶陸軍。


    反而十分平淡的看著陸軍,緩緩說道:“說說你的原因,至少能說服我。”


    陸軍心中鬆了一口氣,之前都是陸軍的猜測,猜測父親心裏麵產生的搖動。


    現在從他口中聽到,意思還是不一樣的,陸軍心中的一塊大石頭也算落地了。


    陸軍一臉正色,道:“爸,我打獵不會出現那次大炮卵子那種情況,而且我也是真的喜歡打獵。”


    “最重要的是,這個賺的錢,比任何工作都要多的多。”


    “您兒子的水平已經很高了,而且我真的真的喜歡打獵,我對於其他事情提不起來勁,也不感興趣。”


    陸川聽到,沒有理會陸軍,反而是拿起自己的卷煙點著,緩緩抽了一口。


    隨後看著陸軍,一臉嚴肅的表情說道:“喜歡?喜歡就能讓我安心?”


    “你是喜歡打獵,你很厲害,但你能保證你不會有失誤的時候嘛?就像上次一樣,不會嘛?”


    “我也算是看出來了,你是真的強!”


    陸軍看著陸川還想繼續說下去,連忙說道:“爸,要不你有空跟我上山一次,你跟著我,看一下,行嗎?”


    唯一能讓陸川信服的,估計是他真正看到陸軍打獵的實力後,才會真正的心安吧。


    畢竟陸軍的打獵實力,隻有真正看過的人,知道的人,才明白那是多麽誇張的存在。


    一位十七歲的青壯年,方圓百裏打獵的獵戶家有幾位是像陸軍這麽厲害的?


    聽到這裏,陸川笑了笑,繼續說道:“行,那也得等你後麵的傷好了。”


    “要是你的技術沒這麽好,你應該知道是什麽後果吧?”


    陸軍笑了笑:“放心吧,我還能失手嘛?”


    “行,我也不給你廢話了,你就慢慢養著吧,等你好了,手底下見真章,好好待著吧。”


    說完,陸川就離開了。


    在炕上的陸軍,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


    哈哈哈!


    太爽了!


    基本上大差不差了,下次打獵帶上父親,讓他見識一下。


    ……


    大山內。


    這幾天下的雪,讓大山籠罩了一層白色的麵紗,更加的美綸美奐。


    深山中某間山洞內。


    一位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手上有幾道刀痕,身上血腥味很重,正坐在火堆旁取暖。


    火堆旁邊,還有一把手槍,還有一把武士軍刀。


    中年男子臉色變化莫測,對火堆嘟囔了起來:“該死!這都能暴露。”


    “要不是早早的躲進了山裏麵,估計就要被抓走了!”


    “真是該死!中國人還是太聰明了!隱藏了十幾年的身份還是被發現了。”


    男子抱怨了一番,繼續烤火取暖。


    他已經呆在山中呆了十天左右了,這十天來,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


    每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不是害怕有人來抓自己,就害怕自己山洞裏麵會進來其他猛獸。


    山裏麵確實是一個可以藏匿的好地方,這裏麵不易被發現,而且樹木很多,加上這幾天下過雪,他之前的痕跡全部都被覆蓋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已經在山洞裏麵餓了五天了,有槍在身,他也不敢開。


    他現在正是在逃亡的路上,開槍會暴露自己的位置,要是碰到其他獵人,那該如何是好?


    就算不碰到,一旦開槍引出來其他野獸也是不好的。


    思來想去,他隻有用武士軍刀獵殺山裏麵的獵物。


    不用槍,用武士軍刀,這完全抓不到獵物,要不然他也不至於餓上五天了。


    今天……他要再次出去。


    不為別的,就為自己不被餓死,當然……他還是不敢開槍。


    哪怕是被餓死,那也總比好過被發現,然後抓回去,蹲大牢?這都是最輕的。


    等到他的,那將是無盡的深淵,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他才想躲著,一直躲著。


    中年男子拿起武士軍刀,緩緩走了出去。


    ……


    一道黃色的影子在雪上閃過過,仔細瞧去可以發現,是一條黃色的野狗正在追逐著一隻狡猾的野兔子。


    野兔子在雪上不停的跑,野狗就在後麵一直追,馬上要被野狗追到的時候,野兔子就猛的一下加速,或者一個緊急的急轉彎,把身後的野狗甩掉。


    野狗不知道是不是幾天沒吃飯了,不管野兔子耍了它幾次,依舊在雪上追著野兔子。


    野兔子的速度本來就很快,加上在雪上麵,對野狗一點也不利,這才導致了野狗到現在都沒有追上野兔子。


    不過很快野兔子就被野狗堵在了死角坑裏麵,兔子想跑都沒有辦法跑了。


    野狗上去一口咬住兔子的脖子,很快兔子就斷氣了,正當野狗大快朵頤吃掉野兔的時候。


    野狗的後麵出現一陣腳步聲,隻見聲音傳來。


    “運氣不錯,竟然遇到了野狗捕食野兔。”


    來人正是那位受傷的中年男子,此時他正一副沾沾自喜的樣子,隨意的比劃著自己的武士軍刀。


    覺得這是天皇賜給自己的食物,這是來拯救自己的。


    野狗見人過來,立馬弓起來了身子,眼神看著麵前的人。


    “滾遠點!”


    中年男子看到野狗弓起來身子,怒罵一聲。


    揮舞著武士軍刀,朝著野狗劈去。


    野狗一個跳躍躲了過去,撕咬到中年男子的大腿。


    疼的中年男子嗷嗷直叫,中年男子吃痛的握著武士軍刀,刀背砸向野狗。


    野狗跳了下來,落了一個空。


    中年男子往後退了一步,作出一個衝擊的樣子,舉起武士軍刀橫掃過去。


    野狗輕易躲開,同時咬到中年男子的襠部,襠部滲出來大片血。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這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狗咬了一口,疼都快疼死他了。


    下體鑽心般的疼痛感,令他的手沒有辦法緊緊握住,他手上的武士軍刀緩緩落地。


    中年男子顧不得這麽多,一拳一拳落在野狗身上,野狗絲毫沒有鬆口,中年男子越來越慌了,他現在已經感受不到下體的感覺了。


    有一種風吹蛋沒涼的感覺了。


    中年男子憤怒大吼:“該死!該死!給我去死吧!該死的野狗!”


    咆哮間,中年男子顧不得這麽多,直接掏出來腰間的手槍,朝著野狗,刹那間,野狗猛的一下下沉,往後一撤,中年男子的襠部血肉模糊。


    同時開槍走火,子彈擦槍打到野狗的側部小腿,隻留下來了一道明顯的血痕。


    野狗不再戀戰,把口中的汙穢之物吐出來,叼上死去的野兔,朝著其他地方跑去。


    中年男子看見一團血肉發紅的東西,瞬間倒塌在地,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襠部,發出來痛苦的表情。


    “我……我成太監了?”


    ……


    今天中午,李建國一直在家待著,和兩隻黑狗的感情越來越好了。


    兩隻狗現在已經能讓李建國摸摸它的狗頭了。


    李建國走到模糊不清的鏡子麵前,把他的頭梳了幾遍又幾遍,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李建國愈發的自戀,還擺起來了姿勢。


    直到旁邊的李愛國走到鏡子裏麵,看著旁邊臭美的李建國,發出靈魂的疑問。


    “哥,你對著鏡子幹嘛?梳過來梳過去的,幹嘛呀?”


    李建國看著李愛國一副賤貨的表情,心中安慰自己:不氣不氣不氣。


    tmd!受不了了!


    李建國抓住李愛國,扒掉褲子就是一頓揍。


    啪啪啪!


    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


    讓你話多,讓你話多,不說話,誰把你當啞巴了啊!


    話多,就你話多!


    這次李建國打的特別爽,新仇舊恨一起算,先前李愛國落井下石的一幕記憶猶新。


    現在自己好的差不多了,必須打打他,解解氣。


    三分鍾後。


    李建國深吸一口氣。


    呼——


    此時他心中隻有一個字。


    爽!


    李愛國噙著淚水望向李建國,李建國看李愛國的眼神飄了過來,瞪了他一眼。


    反而淡淡的問道:“你不服?”


    李愛國捂著屁股,搖了搖頭:“服了服了……”


    他也不知道為啥服不服,自己隻是說了一句話,就遭到了這種慘無人道的毆打。


    還是哥哥能做出來的事情嘛?


    我們可是至愛親朋啊!


    如果李建國知道李愛國的心聲,可能會吼上一句,弟弟,你還記得你落井下石的時候嘛?


    “咋了咋了?家裏遭賊了啊,劈裏啪啦的。”


    韓娟走了進來,看著兩兄弟問到。


    旁邊的李建國在笑。


    另外一邊的李愛國在哭。


    “咋回事,你弟咋哭了?”


    李建國樂嗬嗬的說道:“媽,我弟就是該打,我說我打扮好一點去許家吃飯,他不樂意,想跟我搶鏡子,我就打了他一頓。”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著陸軍太近,現在說謊話都是手到擒來,絲毫沒有任何的慌張。


    韓娟瞪了一眼李愛國,道:“你就是該打,打一頓就好了。”


    李愛國噙著眼淚,看著麵前的母親和哥哥,眼中的淚水徹底抑製不住了,流淌下來。


    但……兩人絲毫沒有關心李愛國,反而繼續說著話。


    “建國,時間也不早了,你也該過去了,早點去吧。”


    “行,我這就過去。”


    “等會等會,我這有一個好東西,你拿給義英吧。”


    說句話間,韓娟從兜裏麵掏出來了一個小盒遞給李建國。


    李建國接過來後,看著小盒,皺了皺眉頭:“永芳珍珠膏???”


    別看這是一個小盒,放在這個年代可是流行品,哪怕是沒有聽說過化妝品的人,都知道永芳珍珠膏。


    現在這個年代,買一瓶永芳珍珠膏,需要花費差不多半個月的錢才能買的起。


    “媽,這……”


    “行了,廢什麽話啊?這是你爸買的,你過去總得帶點什麽吧?就這個就行,去吧去吧。”


    “行!”


    李建國握緊永芳珍珠膏,點了點頭,邁著自己的步伐出去。


    李建國前腳剛走,後腳就聽見屋內傳來李愛國的慘叫聲。


    “媽,冤枉啊……我真沒有這麽說,我哥騙你呢!”


    “嗚嗚嗚……”


    李建國嘴角微微上揚,深吸一口氣,淡淡吐出一個字:“爽!”


    很快,李建國就來到了許家門口。


    許家還沒有做飯,許義英見到李建國的到來,樂嗬嗬的趕了過去。


    “來了?”


    “來了來了。”


    許義英笑著問道:“路上冷不冷?”


    李建國紅著臉,搖了搖頭:“不……不冷。”


    他感覺渾身燥熱,哪怕現在外麵的溫度是零下十幾度。


    許義英看見李建國的臉色一直紅著,上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沒發燒啊?”


    李建國感受到她手上的柔軟,再看著眼前美麗動人的許義英,心中彭彭跳的更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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