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畫的露出了一個無言以對的表情,她無語地看著李承泛:“你們的《韓醫寶鑒》就是從我們中醫學習編纂而成的,95%的內容都是中醫的內容,像這種水平的東西,我給你找上個三百本,免費送你看,什麽賭注都不要。我們中醫向來對知識不吝嗇,你可以隨便看。”


    李承泛的臉已經漲成豬肝色:“你這是在侮辱我們的《韓醫寶鑒》。”


    沈畫眨眼:“這怎麽能是侮辱?我從來不侮辱中醫的典籍,哪怕水平一般,也是有可取之處的。你們的《韓醫寶鑒》就是換個名的中醫典籍,我侮辱它幹嘛?”


    李承泛快要被氣死。


    他的隨行人員也一個個義憤填膺。


    網友們看到這段,又快笑瘋了。


    “不行了,我被沈大夫圈粉了,太特麽敢說了!”


    “把中醫內容做個摘抄,換個名字變成《韓醫寶鑒》就去申遺,名正言順據為己有,他們就真當都是自己的東西了?”


    “《韓醫寶鑒》中95%的內容都是從中醫而來,說他是換個名的中醫典籍沒錯呀,沈醫生666!”


    “我怎麽沒發現,沈醫生還是嘴炮小能手呢,把沈醫生抬進外交大佬圈!”


    “我宣布,今年最圈粉的除了外交幾位哥姐,就是沈醫生!嘴炮技能imax!太爽了啊!”


    “隻有我的關注點不一樣麽,韓醫明顯被沈醫生帶溝裏了呀。”


    “原本不需要打賭,隻要沈醫生和諸位中醫大佬治不了李東錫,那中醫就坐實了無能的名聲,韓醫完全不用承擔一點兒風險。”


    “現在呢,韓醫被沈醫生勾著開始打賭,贏了也罷了,一旦輸了,今天所有的笑話都會落在韓醫身上!”


    “更絕的是,這賭都還沒打呢,韓醫就已經被啪啪啪扇了那麽多耳光,還是自己把臉湊上去給沈醫生扇的。太絕了!”


    李承泛努力壓製自己瘋狂上湧的怒氣。


    他盯著沈畫:“那你說,你要什麽賭注?”


    沈畫想了一下:“你們韓醫的典籍也好,什麽研究也好,還真沒我們能看得上的。要什麽都虧。”


    她歎了口氣:“怎麽說呢,就像是乞丐和國王打賭,乞丐張口就說要國王拿王冠當賭注,乞丐自己倒也不吝嗇,把他手中最好的皇家瓷器拿出來當賭注。你說國王會稀罕他那瓷器嗎?這種賭注,要臉嗎?”


    李承泛差點兒被氣暈。


    顧深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失態。


    而周圍那些中醫大佬們可不顧忌那麽多,有的直接就笑起來。


    楚兆也沒忍住笑出聲:“乞丐的皇家瓷器還是從國王的皇宮裏偷來的。”


    網友們看到這兒差點兒沒被笑瘋。


    “沈醫生這是打算跟我外交天團競爭今年的嘴強王者嗎?”


    “都說用實力說話,別bb,可針對不要臉的東西們,打嘴炮真的很爽啊!才不要什麽人淡如菊的人設呢,就是要懟得他噴血!”


    “利用自己的侄子給中醫給喻派設局,連最起碼的人性都沒有,這種人怎麽配當醫生。真是懟他都給他臉了!”


    李承泛被氣得差點兒站不穩。


    他身邊的人立刻小聲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麽。


    李承泛抿唇,的確,不能再拖延了,直接一點,再繼續拖下去,隻會一次次被這個丫頭片子把韓醫的臉給打腫。


    最可惡的是,這丫頭片子的嘴炮,他根本反駁不了!隻能等著挨打!


    李承泛看向沈畫:“不必說那麽多,要求你們拿喻派金針做賭注,那作為交換,你也可以向我們提出你想要的賭注。”


    沈畫一臉為難的表情,看向周圍的人:“各位前輩們說說,韓醫有什麽能跟我喻派金針相提並論,可以拿來當賭注的?”


    眾人都搖頭。


    楚定山直接嗤笑一聲:“那你們這賭可以不用打了,因為壓根兒就沒有。”


    沈畫為難了:“這……”


    李承泛嚇了一跳,趕緊說:“你們莫不是想反悔?打賭可是你們提出來的!”


    沈畫無奈搖頭:“哎,我剛才就不該提打賭的事兒。現在好了,他們壓根兒就沒什麽我們能看得上的賭注,我太草率了。”


    她看了一眼李承泛,“不如這樣,今天的賭注你贏了,喻派金針你拿去。若是我贏了,我要的賭注是……你們韓醫協會,改名為中醫協會,嗯,放寬鬆一點,叫h國中醫協會就行,畢竟不是我們華國的。而你們韓醫,以後就自稱h國中醫吧。注意,是h國中醫,不是中醫哦。”


    李承泛眼前一陣發黑,頭暈眼花。


    韓醫協會,改名為h國中醫協會。


    韓醫,要自稱h國中醫,跟人家中醫還不一樣。


    這特麽是羞辱!


    絕對是羞辱!


    韓醫的一行人都咬牙切齒,義憤填膺。


    而r國的島津友希和學生岩淵明那,也都有些驚訝地看向沈畫。


    這種賭注,一般人可提不出來。


    在場的中醫大拿們也紛紛搖頭,這種賭注,有傷和氣啊,上層恐怕就不會通過。


    倒是網友們,直接熱血沸騰起來。


    “沈醫生這賭注真是絕了!”


    “從此以後,就沒什麽韓醫了,隻有h國中醫!哈哈哈,太絕了!叫偷東西還要據為己有,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韓醫了啊,沒有韓醫了,隻有h國中醫!”


    “h國中醫協會,h國中醫,哈哈哈小姐姐這腦子怎麽想出來的,太絕了!”


    沈畫看著李承泛那一副心梗發作的表情,關切地問道:“李先生,你是不是也覺得哪兒不舒服?要不要我給你也看看?沒事兒,把你也加進賭注來也沒關係。”


    李承泛咬牙:“我沒事。但是你提出的賭注……”


    沈畫眼睛頓時亮了:“你們對我提出的賭注有異議?那就沒辦法了,這賭不用打了。人你們送去醫院治療或者是帶回h國治療都行,我們不幹涉。”


    她一副迫不及待要把賭局作罷的架勢。


    而周圍的人也都紛紛點頭,認為這個賭實在是不應該打,有傷兩國和氣。


    可不打,能行嗎?


    李承泛:“不能換一個賭注?”


    “不能。”


    沈畫的臉色驟然嚴肅起來,目光如電,“你最好抓緊時間,我已經沒耐心陪你鬥嘴了。在我老師的葬禮上大鬧,誰給你們的膽子?”


    李承泛剛想開口反駁。


    沈畫直接冷笑:“閉嘴,我告訴你,今天這賭,你要打就給我錘死了,叫你們大使館、韓醫協會,還有你們協會背後的星宇財團,都給我派出代表來,否則就給我滾回你們h國去。就你們,會一點兒下三濫的手段就敢肖想我們喻派金針?”


    “顧深,叫人把李東錫抬到邊上去等著,等他叔叔什麽時候決定下來要不要打賭再說,別叫他橫在你師祖的靈堂裝死,弄髒你師祖的地兒!你師祖年紀大了,黃泉路上踩了狗屎容易摔跤。”


    顧深立刻走過來:“知道了,師叔。”


    李承泛臉色一變:“你們隨便挪動東錫,這是致病人生命於不顧!”


    沈畫冷笑:“裝死鬧事的人,我們一般不叫病人,叫醫鬧。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你們可以趁機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再給他身上整出點疑難雜症,免得我太快把人給治好,你們可就輸了。”


    “一個小時,我給你一個小時的時間,決定到底要不要接下這個賭注,接下,就按照我說的辦,該有的公證、保證人一個都不能少。”


    “不賭的話,就給我滾。”


    沈畫直接叫人轟人。


    保安們不敢隨便搬動病人,顧深和楚兆是兄弟倆自己動手,把人給抬出去,就放在大廳外麵的走廊上。


    韓醫一行人,一個個臉色難看得不得了,他們沒想明白,事情怎麽就到了現在這一步?


    明明應該是中醫戰戰兢兢哀求他們才對?


    怎麽……好像反過來了?


    島津友希問孟懷:“孟君,沈君很有信心啊。”


    孟懷:“她是喻派繼承人,老師走了,她就是喻派掌派,當然有信心。”


    島津友希微微點頭:“那依孟君看,沈君這個賭,能不能贏?”


    孟懷笑了:“島津先生,剛才李東錫的情況你們也上手查看了,依你們看,我們這個賭有幾分勝算?”


    島津友希笑笑,沒說什麽。


    看來從孟懷這邊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了。


    沈畫站在老師的遺體跟前,伸手掐了一朵花放在老師身上:“老師,鬧得您睡不安穩了吧,那就等等,等您看完這出好戲,再行上路。”


    孟懷不知何時走了過來,低聲說道:“這個賭,沒那麽容易。”


    沈畫知道孟懷的意思。


    這樣涉及到外國人的賭約,還是以人命為賭,無論是在哪兒影響都不好。


    更何況,沈畫太剛了。


    她這種態度,不符合華國一貫崇尚的中庸、低調。


    她太高調,太張揚。


    也就意味著,麻煩。


    就拿這次的事兒來說,沈畫顯然就是一個很能惹麻煩的人,對於某些把穩定看作一切的人來說,這種麻煩精,就不能給她機會,就得把她壓著!


    沈畫:“李承泛會想辦法促成這個賭局的,他想拿到喻派金針典籍,隻有這一次機會。”


    孟老沉默片刻:“我們會全力支持你!隻是小畫兒,你以後……就會站在風口浪尖上了。”


    沈畫疑惑:“我……什麽時候從風口浪尖上下來過?”


    孟老:“……”


    一個小時的時間,是給李承泛說服韓醫協會和背後星宇財團的時間,至於他們的大使館,隻要星宇財團同意,大使館就毫無壓力。


    而這一個小時,同樣也是給華國這邊相關部門人員的時間。


    這個賭,如果真被上麵叫停,她就不用官方名義了!


    隻用自己私人名義,隻用喻派名義。


    她在等,等有關部門過來指責她太過衝動,破壞兩國關係,又或者是強製她不準進行這個賭局、換一個賭注等等,一切可能到來阻撓。


    她已經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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