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向後退了一步,一身妖嬈如同蛇精一樣的顧微就向前跟了一步,浴袍有些長被她不小心踩在了腳下,結果林昆往旁邊一閃,她再次跟過去的時候……


    嘩啦!


    踩在腳底下的浴袍一下子將全身浴袍給扯的如同拉窗簾一般扯下,那白皙唯美的胴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濕噠噠的頭發披在肩上,一臉驚慌的表情雙眼詫異,這一瞬間顧微趕緊本能的抬起雙手遮擋在胸前,同時兩條腿交疊的夾在一起。


    如此,整個江山便一覽無餘……


    她的身材很修長,盈盈一握的細腰,修長筆直的雙腿,兩瓣翹臀挺起誘人的弧度,胸前的一對飽滿雖然被她用雙手捂著,但冰山一角也能看出規模。


    林昆眼神微微一怔,身體頓時就不安燥熱了起來,心跳陡然間砰砰加快,那鏗鏘有力的心跳聲,仿佛撞擊在末日鍾聲上的鍾擺,隨時都能將心髒撞碎一般。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一個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另一個赤身裸體妖嬈如孽……


    這畫麵不得不說曖昧,但確實是陰差陽錯無心之舉,但不管怎麽樣事實已定,林昆血氣方剛的骨子裏一股熱血衝上頭頂,身體裏那不安的腎上腺素也跟著躁動起來。


    時間在這一刻仿佛無限的拖長一般,一秒鍾像是一分鍾一樣漫長,林昆深呼一口氣,耳朵裏充斥著心跳聲、呼吸聲,呼出的二氧化碳帶著滾燙的溫度……


    不行,這容易出事了!


    林昆在心底對自己說了句,趕緊一把轉過身,自欺欺人般的義正言辭的說:“我什麽都沒看到!”


    被他這麽大聲一說,顧微臉上的表情更臊了,瞬間通紅通紅的,趕緊彎下身揀起浴袍匆忙的裹在了身上,而後披著濕漉漉的頭發低著頭跑去了衛生間穿衣服。


    她本來就是想捉弄捉弄林昆的,結果沒想到一下子吃了這麽大的‘虧’,赤身裸體的被人家看了個遍,這要是放在古代恐怕非君不嫁,若是君不娶,妾也隻能以死保住名節。


    顧微關上衛生間的門心跳砰砰砰,前一分鍾還一臉妖嬈有心要捉弄林昆的表情蕩然無存,鏡子裏的她臉頰臊的通紅,披在肩上的頭發本來憑添妖嬈嫵媚,但此時看起來確實頗為狼狽。


    顧微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同樣是帶著滾燙的溫度,皺著眉頭咬著嘴唇對鏡子裏的自己做了一個萬分懊悔的表情,偷雞不成蝕把米,大致就是形容她目前這種境地吧。


    幾分鍾後,顧微從衛生間裏出來了,這次她穿上了正常的衣服,林昆已經離開房間裏了,把她提前整理好的行李都搬下了樓,她又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去酒店的吧台前退了房,踩著一雙高跟鞋,披著一個誇張有範兒的大披肩向酒店門口走去,隨手一拋將法拉利的車鑰匙拋給了門口站著負責泊車的男禮儀,整個人像是一道風景一樣站在酒店的門口。


    林昆的老捷達已經不見了蹤影,已經帶著她的行李去海辰別墅區了,法拉利開了過來,男禮儀躬身彎腰的將車鑰匙還給顧微,顧微隨手賞了一百塊的消費,男禮儀臉上一陣難掩的竊喜,顧微發動了法拉利嗡的一聲離開了。


    老捷達停在六號別墅的大門口,顧微的法拉利停在了老捷達的屁股後,林昆把行李放在門口站著抽煙,顧微從車上下來的一瞬間臉上還很尷尬,微微的頷首低頭還不知道該怎麽上去打招呼。


    “你的車技有遜啊,這半天才跟上來。”林昆嘴角歪嗒嗒的叼著煙卷,玩笑的說。


    “你也不看看我什麽時候從酒店裏出來的!”顧微馬上不服氣的反駁,方才的那一陣尷尬瞬間煙消雲散了,她看著林昆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馬上明白了他這是有意化解尷尬呢,嘴角微微一揚說:“要不咱們再賽一圈?”


    “東西我都給你放在門口了,我現在可沒時間和你賽車,我得去忙了。”林昆邊說邊向老捷達走了過去,順便將他手裏的那套六號別墅鑰匙拋給顧微,玩笑說:“以後這別墅裏丟了東西可別找我,這鑰匙能證明我是清白的。”


    不等顧微再說什麽,林昆已經坐進了老捷達裏發動了車子,望著老捷達離去的背影,顧微的眼神有些眷戀,嘴角狡黠的一笑,自語說:“臭男人,以後我們的日子長著呢,本小姐的身體豈是能讓你白看的,哼哼哼!”


    幾天的忙活下來,夜來香會所、酒吧、ktv的聲音都穩定了下來,管理上的問題林昆不用操心,財務上有孫誌,安保上有龍大相安排,再加上狗哥在一旁協助,這四家產業較之前的整體經營質量有了不小的提升,營業額也小幅度的提升。


    百鳳門那邊已經幾天沒去了,夜來香這邊既然沒什麽事情,林昆就開車過去溜達溜達,劉剛一心撲在夜來香那邊的幾天,百鳳門和鳳凰高級會所的生意沒有受到影響,員工們一刻也沒敢鬆懈,上上下下一派團結和氣的景象。


    林昆到了蔣葉麗的大辦公室,蔣葉麗早上出去逛了一圈街剛回來,買了一大堆的東西,見林昆敲門進來,她臉上露出一抹開心的神色,說:“你來的正好。”


    “哦?”


    “這個是給你的。”


    蔣葉麗從一堆東西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拋給林昆,笑著說:“看看喜不喜歡。”


    “什麽東西?包裝這麽精致。”林昆笑著問。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蔣葉麗笑著說。


    林昆拆開了外包裝,裏麵裝著的是一個腰帶,抬起頭來笑著說:“謝謝啊,看起來應該蠻貴的。”


    蔣葉麗眼神希冀的問:“試試,看看喜歡麽。”


    林昆笑著說:“不用試,一定合適,喜歡。”


    蔣葉麗走過來,從林昆的手裏接過腰帶拆開了外麵的一層塑料包裝,“不試怎麽行,不合適的話我得趕緊拿回去換,你們男人的腰帶必須不能差。”


    說著,蔣葉麗解開了林昆現在係著的腰帶,這腰帶是他自己從小夜市裏花了三十塊錢買的,本來他還覺得不錯呢,可是和蔣葉麗手上的這個腰帶一比,完全就比的沒了存在感。


    蔣葉麗把他本來的腰帶丟到了一邊,伸手替他將新腰帶係上,她彎著腰欠著身,屁股微微的抬起來,白皙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在林昆的腰間遊弋。


    本來在酒店的時候被顧微一頓撩撥,林昆這血氣方剛的性子好不容易克製住了,現在又是這樣一副曖昧酥麻的場景,他馬上覺得喉嚨有點幹,呼吸有點燥熱,心跳又像是開了小火車一樣,重要的是受腎上腺素的刺激,他的小旗杆升了起來。


    蔣葉麗剛剛係完腰帶,正好一臉開心的誇自己眼光不錯,腰帶正好合身呢,忽然間就發現了林昆褲襠前的變化,臉頰頓時微微一紅,低著頭小聲的說:“它這是要幹嘛?”


    蔣葉麗和林昆之間早已經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所以也就不存在尷尬不尷尬的問題了,她說著小手盈盈的向下一摩挲,頓時一陣電流滑過林昆全身。


    剛剛係上的腰帶解開了,蔣葉麗抬起頭妖嬈的一笑,而後一曲簫聲響起……


    溫軟的陽光曬在身上,蔣葉麗躺在林昆的胸前,伸出手摸撫摸著他胸前的肋骨,嚶嚀嫵媚而又充滿了深深的滿足說:“你這小身板怎麽這麽強呢?”


    林昆哈哈笑道:“那必須的唄。”


    蔣葉麗在他耳邊吹著熱氣說:“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我也要你。”


    林昆笑著問:“那如果我一無所有了呢?”


    蔣葉麗語氣略微倔強的說:“那我也要你。”


    林昆笑著說:“要那樣一個廢人幹嘛?”


    蔣葉麗俏皮似的笑著說:“我喜歡,誰也管不著。”


    林昆哈哈的笑道:“那看來我得讓你更喜歡才行。”言罷,一個翻身將蔣葉麗又壓在了身子底下,蔣葉麗嗚嗚的想要反抗,林昆馬上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一晃幾天的時間過去了,李春生大婚的日子臨近,中港市這座蟄身於北方的富饒之城,隨著一班班的飛機降落,一些個神秘的燕京大佬踏上了這片土地。


    李家老爺子帶著一幹的家族裏的親戚安頓在了南城區的一棟五星級酒店裏,李家老爺子來之前已經將整個酒店的客房都包了,給其餘的過來參加婚禮的那些燕京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留了房間,雖然那些人不一定過來住,但他必須要留,一向注重細節禮儀的李家老爺子,在這種事上格外在意。


    隨著一班飛機降落,人群中走出一個一身中山裝,滿頭蒼白的頭發梳理的整齊有型的老人家,老板人家身高接近一米八,腰板挺的筆直,一雙眸子裏精光閃耀,臉上的表情剛毅冷峻,無形中給人一股難言的上位者的壓迫感。


    老人簡裝出行,身後跟著一個胖胖的老頭,老頭看起來越有五十多歲,一臉的和煦,跟在老人的身後替老人瞻前顧後,在胖胖老頭的身旁跟著一個一臉英氣的年輕人,年輕人穿著筆挺的西裝,頭頂上戴著一個鴨舌帽,鼻梁上架著個大墨鏡,身後拖著一個大拉杆箱,一雙皮鞋走在機場的大理石地麵上鏗鏘有力,明白的人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年輕人一定是軍人出身,而且功夫不淺。


    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燕京城裏的朱家老爺子朱老和他的管家老管以及貼身侍衛小梁。


    朱老平時出門也就是這麽一套配備,老管負責他的生活起居,小梁負責他的安全,老管跟了朱老幾十年了,對朱老忠心耿耿當做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小梁是從中南海保鏢裏選出的精英,上過戰場去過中東,年紀輕輕卻是一身好武藝。


    由於這一次是遠行,老管提前安排了另一個朱老的貼身侍衛提前來打前站,三人走出機場的時候,門口一輛黑色的奔馳s級的轎車已經等在那兒。


    開車的是朱老的另一個貼身侍衛小陳,朱老和小梁坐在後排,老管回過頭問:“朱老,咱們第一站去哪兒?”


    朱老看了一眼戴在手腕上幾十年的國產牡丹表,道:“去市中心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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