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有些奇怪,收回頭看去,卻對上了他的眼,他的視線落在她麵上如有實質,叫她一時呼吸發緊。


    拈花想起白日那些話,還有老樹妖說龍角很是敏感,不能亂碰,就與那處一樣,顏色越深,越……


    她一時越發麵紅耳赤,他明明看上去淡漠疏離,甚至像是對這些事頗為冷淡。


    拈花麵上燙得厲害,沒再對上他的視線,“你到底哪裏難受?”


    “師父白日裏不都打算好了嗎?”


    拈花一時心口發緊,頗有些不知所措,打算什麽,白日裏她可沒說什麽?


    柳澈深走近一步,很輕的開口,“師父,弟子願意的。”


    拈花自然聽得懂,甚至有種莫名熟悉的心顫。


    柳澈深輕輕抱上來,動作輕柔像是怕嚇到她,拈花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感覺有些熱。


    柳澈深低頭親了她的唇瓣一下,很輕,輕到讓她的心都有些收緊,莫名勾人。


    她頗有些受不住,當即找了借口,“不行,會被人發現的。”


    “我輕點,就不會了。”柳澈深沒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低頭親了上來。


    拈花隻感覺他溫軟的唇瓣碰上來,輕輕吮吻她的,很是溫柔,竟然有些舒服,隻是他那滾燙的氣息噴在她麵上很燙,還有些癢。


    她一時有些站不住,柳澈深已經抱著她進來,關上了門。


    拈花聽到門關上的聲音,越發緊張,緊緊抓著他的衣衫,腦子裏一片混亂,隻是這緊張似曾相識。


    她正想著,人已經往後倒去,直接倒在柔軟的被子上,柳澈深壓了上來,呼吸有些亂,親吻的力道越發用力。


    拈花有些心慌,當即伸手去推他。


    柳澈深卻看向她,很輕地喚她,近乎於哀求,“師父。”


    拈花心口莫名一疼,隻覺熟悉至極,幾乎連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就心軟了,沒有再阻止他。


    她慢慢閉上了眼睛,下一刻他就親了上來,甚至有些急,那清冽的男子氣息還帶著很淡奶香,讓她總感覺沒有這麽強的攻擊性,可是那力道又著實讓她有些心顫。


    他的氣息很燙,順著一路往下,拈花聽著他親吻她的聲音,心口都隨著發緊。


    她隻覺衣裳慢慢離開,下意識睜開眼睛看他,他垂著眼,長睫遮掩下越顯欲感,與往日的清冷有禮完全不同,竟然這般放縱無禮,甚至不敢多看一眼,怕這一眼就輕易淪陷其中。


    她沒留神被輕輕咬了下,下意識地開口,“別,輕點。”


    柳澈深額間本就冒了細密的汗珠,聽到這話,直接壓了上來。


    拈花一時緊張得不行,連忙想要起來,卻與他越發靠近,莫名有些難捱。


    他抓著她的腿,視線越發晦暗,額前的發都有些汗濕,“師父,弟子愛你。”


    拈花下意識地看向他,隻覺得熟悉得不行。


    下一刻,她忍不住出聲,下意識想要掙紮。


    柳澈深卻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舉到頭頂,低頭吻了上來,將她的聲音全都封住。


    拈花的唇瓣被他封住,還被攪得奪取了呼吸,一時間潰敗到底,隻有依稀幾聲低吟傳出,外頭太過安靜,隱約間還聽到床板吱呀的聲音。


    拈花麵上漲紅,想要克製住自己不發出聲音,卻又根本管不住。


    她越控製不住聲音,就越刺激柳澈深,他越來越過分亂來。


    她看著天邊慢慢亮起,又看向眼尾微紅的柳澈深,眼角滑落了淚。


    早知道就不答應了,這架勢完全是要生生吞了她!


    拈花再醒來,天色早已大亮,外頭鳥鳴聲不斷,閑聊幹活聲不息,熱鬧得不行。


    拈花懷疑自己做了一個噩夢,可輕輕轉身,那渾身酸痛告訴她,這不是一個夢。


    身後人抱著她,呼吸輕輕噴在她耳後,有些癢。


    她轉身看去,他閉著眼,睡顏幹淨無害。


    拈花隻覺得自己被騙了,往日這般乖順無害,昨日竟然這麽這般亂來,她嗓子都求啞了,他竟是一點都聽不進去,怎麽過分怎麽來!


    拈花伸手去按腿,另一隻手便伸了過來,替她按著,“這裏嗎?”


    醒了?!


    拈花嚇得不輕,當即避開了他的手,可不敢他來,免得又招惹了他。


    昨日便是這樣,根本沒有讓她休息。


    “你……你今日不去修煉?”


    柳澈深感覺滑膩柔軟的肌膚從掌心滑過,看著她的視線慢慢變了。


    拈花對上他的視線,心慌至極,正要起來,他已經抱了過來,和她耳鬢廝磨,微微低啞的聲音極為曖昧,“我今日不想起。”


    拈花左攔右擋,哪都沒防著,直漲紅了張臉,“為師渴了!”


    “我給你倒。”他聽到這話當即起身,又親了下她,才起身給她去倒水。


    拈花也不知曉他為什麽這麽喜歡親她,明明是這般清心寡欲的臉。


    她一瞬間又想起昨日,麵上燙得厲害,根本不敢多想。


    可她思緒一頓,瞬間想到了一處問題。


    他昨日那架勢分明就不是頭回!


    第102章


    拈花想到這裏覺得自己被騙了,真是終日訓鷹,終被鷹啄瞎了眼。


    她還以為他什麽都不知曉呢,照這架勢,恐怕她不是第一個被他身上奶味騙了的人。


    柳澈深很快端了水過來,他隻穿著白色裏衣,領口鬆鬆垮垮,與往日的端正完全不同,眉眼還沾染著欲望,薄唇是摩挲過後的紅,唇角還被咬破口,襯得麵若冠玉,唇紅齒白,一看就知道昨晚有多過分。


    拈花越想越氣,不知自己怎麽就偏偏對他心軟了?


    柳澈深在她身旁坐下,“師父,水。”


    拈花本來是不想喝他端來的水,不過她素來不是虧待自己的人,便也端來自顧自喝了。


    她嗓子都喊啞了,如今實在渴得厲害,喝得有些急,水順著唇瓣往下巴滑落而下,那滴水晶瑩剔透,襯得道道曖昧痕跡的肌膚細膩如玉。


    柳澈深順著那滴水看下去,視線微微頓住。


    拈花才喝完水,忽然感覺脖間微微一處溫軟貼了上來,她心口一緊,是他低頭過來,吻走她滑落脖間的水珠。


    拈花當即伸手去擋柳澈深卻伸手抱了過來,溫軟的唇瓣往下而去。


    拈花頗有些著急,隻覺他的唇燙得過分,當即推他,“我自己能擦。”


    柳澈深被她推開,到也沒有再親,他微微抿唇,抱著她的手沒有鬆開,靠近她耳旁輕聲說,“師父叫弟子夫君好不好?”


    拈花聽到這話臉都漲紅了,他要麽就不要叫她師父,叫了師父,又讓她叫他夫君,著實有些奇怪。


    況且還是夫君,誰知道他對多少個人說過這樣的話?


    拈花掙紮起來,他抱得太緊,便隻能越發扭著身子想要掙脫。


    柳澈深觸碰之間全都是滑膩的肌膚,呼吸都有些亂了,聲音都有些過分低啞,“怎麽了?”


    “你走開,為師要穿衣服!”拈花全無察覺身上的被子滑落下來,整個人光溜溜的。


    柳澈深抱著她舍不得放手,“我替你穿。”


    拈花聞言便也停了動作,當即靠在他懷裏不動了,本來就累,提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既然要穿,那就讓他來,不使喚白不使喚!


    柳澈深抱著軟軟靠在懷裏的她,深呼吸了一口氣,卻沒有鬆開抱著她的手,另一隻手拿了她的小衣過來,卻不知該怎麽穿?


    他研究了一番,勉強猜出了些許,低頭替她穿。


    他已經很克製了,可是眼底卻還是觸及了一片白皙,尤其是在紅色肚兜下顯得越發的細白,晃得他有些亂了。


    拈花見他遲遲不穿,對上他的視線,一時間羞得伸手去拿他手裏的肚兜,“我自己來。”


    柳澈深卻沒有鬆手,很堅定地開口,“我幫你。”


    幫什麽,根本就不想幫她穿,還不如她自己快一些。


    “放手,我不要你幫。”拈花用力一拉,卻將他的手拉了過來,碰上了自己胸口。


    拈花一時間慌了神,還來得及反應,他已經抱了上來,聲音很輕,啞得過分,幾乎沒有給她說不的機會,“那別穿了。”


    拈花都來不及拒絕,就被他壓倒在床,一發不可收拾。


    再醒來的時候,人都恍惚了,嗓子徹底啞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他才終於饜足,起來的時候低頭親她,拈花實在是吃不消了,連忙側過頭,躲起來。


    柳澈深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師父好好睡一覺。”


    終於讓她睡覺了,毫無人性的混賬玩意兒!


    拈花有些欲哭無淚,她開始後悔把他撿回來了,現在弄得她很虛,感覺要被榨幹了。


    柳澈深起身穿好衣衫,拿過她散落在床榻上的衣裳,沒件能看的,都是皺皺巴巴,擰得跟菜幹一樣。


    拈花都沒眼看,柳澈深卻是一件件拿過,又重新換了床單,才帶著衣服出去清洗。


    拈花有些疑惑,明明一個淨塵訣就可以解決,何必這般麻煩親自去洗?


    拈花想到這裏,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心疼他,真是瘋了!


    他就應該去洗,折騰了她這麽久,精力這麽旺盛就應該多幹活!


    拈花看著他出去,當即沒了心疼的心思,閉眼睡覺。


    …


    柳澈深去了湖邊看見她的衣裳,眉眼都彎了起來,他從來沒想過還能回來,她還能再出現在他身邊。


    一切都不是夢,也不是虛構的,他的神明真的回來了。


    柳澈深眼眶微微泛起水澤,手上越發輕,滿心都是柔軟。


    遠處弟子往這邊走來,似乎有些心有餘悸,“你昨日夜裏沒事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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