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薑恒朝韓碩揚了揚下巴,問丁以楠道。


    “跟你沒關係。”韓碩拉著丁以楠的手腕就要走,但丁以楠並不需要他出手相助,更不想要欠他人情。


    “你也鬆手。”丁以楠表情陰霾地抽回手腕,薑恒應是發現兩人之間的氛圍不對勁,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起了熱鬧。


    “你不是說他也在嗎?”韓碩道,“我看了一圈,他根本就不在。”


    丁以楠自知理虧,他皺眉道:“你管那麽多幹什麽。”


    “你老實說,”韓碩咄咄逼人地問,“你背著他穿成這樣來酒吧,是不是因為他沒辦法滿足你?”


    簡直越說越離譜。


    丁以楠徹底失去耐心,難聽的話已經到了嘴邊,然而就在這時,他的身後突然伸出一隻胳膊攬住他的肩,把他帶進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在這氣味混雜的酒吧當中,一股淡淡的沉香味飄入了丁以楠的鼻尖。雖然他之前已經聞過了無數次,但現在聞著竟莫名覺得格外舒適。


    “我沒辦法滿足你嗎?”


    耳後的聲音相當清冷,跟平時的慵懶略微不同,似乎壓抑著某種慍憤。丁以楠的心中頓時警鈴大作,他回頭看去,接著便見到了渾身散發低氣壓的霍執瀟。


    霍執瀟垂著眼眸,微微低下頭來,在丁以楠耳邊小聲道:“這就是你說的給你妹輔導功課?”


    聲音裏貌似還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


    很好,更頭疼的情況出現了。


    丁以楠的腦海中浮現出兩個大字:完蛋。


    薑恒:幸好沒被老霍看見,溜了溜了


    第25章 輔導功課


    之前被霍執瀟抓到偷偷降低咖啡濃度,丁以楠也沒像現在這般難堪。


    降低咖啡濃度,好歹還有正當理由,是為了霍執瀟的健康著想。但表麵說是輔導妹妹功課,背地裏卻偷偷跑來夜店,丁以楠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跟霍執瀟解釋。


    “什麽意思?”


    薑恒懵圈地看著麵前的三人,似乎是吃瓜吃到一半,突然發現這瓜竟然跟自己兄弟有關,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


    “沒事。”霍執瀟淡淡地瞥了僵硬的韓碩一眼,對薑恒道,“我的人,我帶走了。”


    “你丫什麽時候……”


    薑恒的話被淹沒在了喧鬧的舞曲當中,丁以楠動了動肩膀想掙脫霍執瀟的禁錮,結果反倒被他圈著脖子帶往大廳的方向。


    丁以楠可以跟韓碩劃清界限,但卻不敢讓霍執瀟少管閑事。畢竟霍執瀟是他的頂頭上司,沒有哪個員工被活捉糊弄上司,還能夠做到心安理得。


    他掰著霍執瀟搭在他鎖骨上的小臂,抬起頭道:“我出去跟你解釋。”


    “為什麽要出去?”霍執瀟半垂著眼眸,表情在昏暗的燈光下讓人捉摸不透,“我剛來,玩一會兒再走。”


    霍執瀟說著把丁以楠帶進了擁擠的舞池當中,丁以楠根本來不及掙脫,轉眼間周圍便擠滿了跟著節奏舞動的人群。


    右邊一個女生瘋狂地甩動長發,刺鼻的啫喱水味直衝鼻尖,丁以楠下意識地往左邊躲了躲,直到聞到霍執瀟身上的沉香味才舒服了不少。


    左邊一個男生估計以為自己是亞洲舞王,跳舞的動作幅度之大,胳膊肘亂甩差點沒打到丁以楠的臉上。


    “過來。”


    霍執瀟摟住丁以楠的腰,讓兩人的身體緊密相貼。他不似旁邊的人沉迷在鼓噪的音樂中,隻是隨著節奏輕輕點頭,身體也隨之輕微晃動。


    但問題是,兩人正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就連那個部位也不例外。


    丁以楠能感到那裏的摩擦,盡管隔著布料,又隔著身高差,兩座山丘並沒有“狹路相逢”,但曖昧的氣息還是太過濃厚。


    他推著霍執瀟的胳膊想要往後退,但霍執瀟反而惡作劇般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讓那裏的感覺更加明顯。


    丁以楠皺著眉頭向霍執瀟看去,不過這時候他突然發現霍執瀟來夜店的裝束似乎有些不對勁。


    蓬鬆的劉海隨意地搭在額頭,顯然是沒有經過精心打理。白色的棉t和四周的環境格格不入,丁以楠認得,那明明是他的睡衣。


    所以他這是正準備睡覺,突然心血來潮來了夜店?


    不對。


    剛才碰到了薑恒,霍執瀟的死黨,肯定是他通風報信。


    一想到這事,丁以楠又變得心虛起來,他搭在霍執瀟臂彎上的手沒好意思使勁,隻是皺著眉頭,不痛不癢地對霍執瀟道:“你放開我。”


    “不放。”


    霍執瀟的回答倒也簡潔明了。


    他的視線落在丁以楠大敞的領口,眉眼間聚集起濃濃的不爽。


    “和我出去就隨便穿,和前男友來夜店玩就知道打扮?”


    “不是……”


    首先丁以楠根本就不是跟韓碩來的,其次他穿成這樣隻是為了方便工作。要是他西裝革履地來到酒吧,恐怕那些客人都會以為他是門口的保安。


    “我從來沒有見過你這樣。”霍執瀟的目光在丁以楠的鎖骨周圍流轉,“為什麽對我你就那麽敷衍?”


    說著說著還委屈起來了,丁以楠簡直頭疼,他道:“真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正要解釋,但這時霍執瀟的動作倏地打斷了他的話。


    “你知道低腰牛仔褲多容易被人占便宜嗎?”


    說這話的人,大言不慚地把手探進丁以楠的牛仔褲中,揉搓起了那鼓鼓的半個橢圓。


    要說他流氓吧,他又一副關心之切的模樣,仿佛隻是為了以身作則,告訴丁以楠這樣穿容易被人占便宜。


    但關鍵在於,丁以楠穿著這一身在酒吧裏晃蕩了一晚上,揩他油的人頂多也就是摸他一把,最過分的分明是眼前這個把手伸進他內褲中的家夥。


    “霍執瀟。”丁以楠惱火地掐住霍執瀟的手腕,“把手給我拿出來!”


    霍執瀟不僅沒拿,還微微傾身過來,咬住了丁以楠的耳垂。


    “為什麽背著我跟前男友出來?”


    “我沒有!”


    霍執瀟的舌尖甚是靈巧,丁以楠的耳垂被他咬得發麻,呼吸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


    他忘了霍執瀟根本沒有立場問他這種問題,兩個人之間不過是上司和下屬的關係,他願意跟誰來酒吧,都不關霍執瀟的事。


    但或許是“輔導功課”這種謊言太過離譜,被戳穿之後難免感到心虛。


    丁以楠躲開霍執瀟的嘴唇,解釋道:“我不知道他也在這裏。”


    “真的?”霍執瀟鬆開丁以楠,像是在看待說謊的慣犯一樣,眼眸深邃地打量著他。


    丁以楠總算找到喘息的機會,他推開霍執瀟,轉身想要遠離這裏,但霍執瀟卻從背後勾住他的腰,兩人的身體又重新撞到一起。


    這個姿勢感覺更加明顯,霍執瀟的那裏也有了狀況。


    “那來夜店是怎麽回事?”霍執瀟問,“找玩伴?”


    他用手掌的虎口箍住丁以楠的下顎,強迫他仰起下巴,接著埋下頭來咬住他的鎖骨,就像要在那裏刻下標記一樣。


    丁以楠疼得發出了一聲悶哼,因仰頭而凸起的喉結在霍執瀟的手掌中上下滑動。他從未見過如此有侵略性的霍執瀟,凶狠的模樣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


    他沒敢說自己是來工作,怕觸碰到霍大爺的逆鱗。然而他的沉默卻讓霍執瀟咬得更加用勁,隻是下一秒,狠戾的啃噬變成了溫柔的舔吮,舌尖刺激著被咬破皮的肌膚,情欲的味道又濃了幾分。


    丁以楠自認不是個受欲望驅使的人,但奈何也遭不住霍執瀟火力全開地對他百般挑逗。


    霍執瀟的身上散發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像無形的迷藥,不停衝擊著丁以楠的大腦。


    他掙紮的動作逐漸停了下來,艱難地開口道:“別這樣,霍執瀟。”


    霍執瀟終於抬起頭來,他咬了咬丁以楠發紅的耳垂,道:“去衛生間。”


    丁以楠本能地想要抗拒,但理智卻已經掛在懸崖的邊緣。他半推半就地跟著霍執瀟來到了衛生間的隔間裏,門剛一鎖上,兩人的嘴唇就貼到了一起。


    霍執瀟的吻技跟丁以楠不相上下,都是能把人吻到硬得發疼那種。纏綿的舌尖像一場默契的雙人舞,給舞動的雙方帶來極致的享受。


    霍執瀟在馬桶蓋上坐下,箍著丁以楠的腰,讓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他懶得去解丁以楠的襯衫紐扣,索性抓住那礙眼的v領往兩邊一撕,數顆紐扣啪地彈到了四周的牆麵上。


    丁以楠沒想到霍執瀟這麽不按常理出牌,他一下來了氣,剛要出聲斥責,但霍執瀟突然低頭含住了他的乳尖,讓他的惱怒全都化在了喉嚨裏。


    “嗯……”丁以楠壓抑著聲音呻吟道,“別咬我。”


    霍執瀟用力吸吮著丁以楠挺立的乳頭,時不時用舌尖打圈,時不時用牙齒輕咬。他的一隻手按住丁以楠不停退縮的後背,另一隻手拉下牛仔褲的拉鏈,掏出了丁以楠早已腫脹的性器。


    上下的刺激一齊襲來,讓丁以楠舒服得仰起了下巴。


    他不甘示弱地往下探去,很快便摸到了霍執瀟堅挺的巨物。這時他才發現霍執瀟連睡褲也沒有換,寬鬆的棉布褲子讓他的手很輕易地就伸了進去。


    粗長的巨根從內褲中彈出來,跟丁以楠的東西打了個照麵。


    丁以楠發誓他絕對是正常的亞洲人尺寸,上次做時還沒注意,隻顧著把霍執瀟的東西往屁股裏塞,但現在這麽一對比,那東西接近二十厘米長,瞬間打擊得丁以楠有些自閉。


    偏偏霍執瀟也看到了這鮮明的對比,他很輕地笑了一聲,壞心地叫丁以楠道:“小丁丁。”


    “你!”丁以楠臉色一變,立馬想撂挑子不幹。他作勢要站起身,但卻被霍執瀟掐著腰按了回去。


    隨之而來的飛速套弄奪走了丁以楠雙腿的力氣,火熱的親吻再次勾起了他剛消下去的情欲。


    算了,丁以楠自暴自棄地想,爽就完事。


    兩人的套弄都能摸清對方的爽點,嘴邊的呻吟幾乎快要壓抑不住。但就在丁以楠逐漸產生射精衝動時,霍執瀟的手突然來到他的後庭,探了半截手指進去。


    丁以楠立馬繃緊了全身,皺眉看著霍執瀟道:“別……”


    之前他還在想什麽樣的人會在公共衛生間裏解決生理需求,結果轉眼他就莫名其妙地和霍執瀟來到了這裏。


    用手擼出來已經是他的底線,他真的沒法在這種環境下跟霍執瀟做愛。


    更別說他僅存的理智正張牙舞爪地警告他,霍執瀟是他的老板,互擼這種事已經非常出格,不能再繼續墮落。


    “放心,我不進去。”霍執瀟舔了舔丁以楠的唇角,“就算進去我也施展不開。”


    說到這裏,他眼色一沉,補充道:“免得你又說我不行,還比不上一根按摩棒。”


    這人可真記仇,丁以楠心想。


    前後夾擊的感覺實在太爽,丁以楠想要收回之前說霍執瀟不如按摩棒的話。至少霍執瀟的手指就比按摩棒舒服不少,專門盯著那一點刺激,沒過多久他就在霍執瀟的手裏泄了出來。


    正常來說,丁以楠已經射了,霍執瀟也沒必要再堅持。畢竟雙人運動最美妙的感覺就是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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