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妘家千年的秘境深處,那本是一個如夢幻般的隱秘世界。陽光似金色的絲線,透過層層疊疊茂密的枝葉,灑落下一片片璀璨的光斑,仿若金色的輕紗溫柔地覆蓋著大地。微風輕柔地拂過,樹葉沙沙作響,如同在低吟著古老而神秘的故事。五彩斑斕的花朵在這片寧靜的土地上競相綻放,紅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若雪,每一朵都仿佛是大自然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花朵散發出陣陣芬芳,那香氣如同無形的絲帶,在空氣中緩緩飄蕩,引得蜜蜂和蝴蝶在花叢中歡快地翩翩起舞。清澈見底的溪流潺潺流淌,溪水撞擊在圓潤的石頭上,濺起一朵朵晶瑩剔透的白色水花,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響,似在演奏著一曲美妙的自然之歌。


    然而,此刻這片曾經如詩如畫的樂土卻被無盡的血腥與恐怖所籠罩。天空仿佛也感受到了這股沉重的氛圍,變得陰沉如墨,厚重的烏雲如洶湧的海浪般翻滾湧動,壓抑得讓人幾乎無法喘息。狂風呼嘯著穿過茂密的樹林,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淒厲哀鳴,仿佛無數冤魂在為即將到來的災難哭泣。 在交界處的一塊巨石上,普通人們如被驅趕的牲畜般被聚集於此。他們滿心困惑與恐懼,不知為何被帶到這裏。在他們的認知中,這些“仙人”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他們隻能無奈地聽從安排。這裏曾是修仙者們尋歡作樂之地,而普通人們則是默默的供養著。在所有人的行動下,效率奇高。


    這時,從人群身後傳來那名中年男人冷酷的聲音,他大聲吼道:“老祖們,準備吸收血氣和靈魂吧!”說完,又對著周圍的妘家人厲聲吼道:“動手,讓他們為妘家貢獻出最後的光和熱。”中年男人身材高大挺拔,如同一棵筆直的青鬆。他麵容冷峻,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如寒潭,透露出一種冷酷無情的光芒。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不寒而栗。他身著黑色長袍,長袍上繡著神秘的符文,隨著他的動作微微飄動,仿佛有生命一般。那些符文在陰暗的光線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他說話時,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殘忍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惡魔的微笑,讓人膽寒。 話音剛落,他猛地一揮手,一個巨大的掌印如泰山壓頂般從天空中轟然降落下來。那掌印仿佛是來自地獄的懲罰,籠罩著一大批接近幾千人。隻聽一聲令人膽寒的巨響,這幾千人瞬間被拍成了血沫。被趕過來的普通人們頓時驚恐萬分,開始瘋狂地尖叫、大吼、求饒。哭喊聲、求饒聲刺破雲霄,然而這一切都毫無作用。與此同時,周圍的妘家修仙者們也揮動手中的武器,殘忍地開始了屠殺。 這些妘家修仙者們個個麵目猙獰,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瘋狂。他們有的手持長劍,劍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道血光。那劍刃鋒利無比,仿佛能輕易地切開鋼鐵。劍身上的紋路如同蛇一般蜿蜒曲折,給人一種邪惡的感覺。持劍者們動作敏捷,如同獵豹一般,他們快速地穿梭在人群中,無情地揮舞著手中的長劍,每一劍都帶走一條生命。有的揮舞著巨斧,斧刃落下之處,血光飛濺,仿佛在享受著殺戮的快感。巨斧沉重而鋒利,斧柄上刻著猙獰的圖案,仿佛是惡魔的圖騰。揮斧者們力大無窮,每一次揮動巨斧都能引起一陣狂風,他們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仿佛在為自己的力量而驕傲。他們一邊屠殺,一邊發出殘忍的笑聲,仿佛這不是一場屠殺,而是一場狂歡。


    頓時,地上血流成河,那鮮紅的血液如同無數條蜿蜒的紅色巨蟒,在大地上肆意流淌。血液黏稠而溫熱,散發著刺鼻的腥味。血泊中,屍體橫七豎八地堆積著,有的雙眼圓睜,那空洞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與絕望,仿佛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看到了最為恐怖的景象。他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珠仿佛要凸出來一般,眼神中充滿了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命的不舍。有的肢體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仿佛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經曆了難以想象的巨大痛苦。他們的身體扭曲著,骨頭斷裂的聲音在空氣中清晰可聞,讓人毛骨悚然。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血腥氣味,那味道濃烈得讓人作嘔,仿佛是死亡的邀請函。蒼蠅在屍體上嗡嗡亂飛,它們貪婪地吸食著殘留的血腥,仿佛在舉行一場恐怖的狂歡。


    緊接著,妘家的三名老祖開始吸收血液和靈魂。隻見地上的鮮血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緩緩流動起來,形成一道道血紅色的溪流。這些溪流如同有生命一般,朝著三名老祖蜿蜒而去。鮮血在靠近老祖們的身體時,開始升騰起淡淡的血霧,那血霧中似乎蘊含著強大的能量。老祖們閉上眼睛,張開嘴巴,血霧便如同被吸引一般,紛紛湧入他們的口中。他們的喉嚨微微蠕動,仿佛在吞咽著這強大的能量。隨著鮮血的不斷湧入,老祖們的身體開始發出微弱的紅光,那紅光如同跳動的火焰,越來越強烈。


    而那些被屠殺的普通人的靈魂,則在空氣中四處飄蕩。他們的靈魂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臉上的表情十分猙獰,滿是怨恨地看著剛剛殺死他們的妘家修煉者。靈魂們仿佛在掙紮著,想要逃離這個恐怖的地方,但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著。這時,妘家的修煉者們分別從身上取出一些瓷瓶,嘴上默默念出一段神秘的經文。那些滿是符文的瓷瓶瓶口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周圍的靈魂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一般,無法逃脫,被這些瓷瓶吸了進去。靈魂們在被吸入瓷瓶的過程中,不斷地掙紮著,發出淒厲的叫聲,仿佛在控訴著這殘忍的命運。而腳下的石頭好像也產生了一股神秘的吸力,與瓷瓶的吸力相互呼應,讓這些靈魂怎麽都飄不走了,隻能在原地絕望地等待,等待被瓷瓶吸入。


    整個現場宛如人間煉獄。林凡驚呆了,他萬萬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他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慢,心情複雜到了極點。這裏被殺害的雖然是妘家的族人,但畢竟都是普通人,是弱者。林凡來此之前,對妘家族人十分氣憤,認為他們是華夏的罪人。可如今看到這麽多妘家普通人被屠殺,心裏也十分不好受。短短幾分鍾,這將近二三十萬的妘家普通人,無論大人小孩,男女老少,全部被屠殺殆盡。地上鋪滿了屍體,血流成河,匯聚成一個個暗紅色的血泊,那顏色如同惡魔用畫筆肆意揮灑的邪惡塗鴉。而妘家的三名老祖卻哈哈大笑起來。 三名老祖身材枯瘦,麵容蒼老,皮膚如同幹枯的樹皮,皺紋深刻如溝壑。他們的眼睛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他們的頭發稀疏而蒼白,如同冬日的枯草,在風中微微飄動。其中一名老祖大聲說道:“剛剛我們都沒有恢複到最佳狀態,現在有這麽多血食,這麽多純淨的靈魂,我們絕對能恢複到最佳狀態。”說話間,地上的鮮血化為洶湧的洪流,不斷湧入這三名老祖的身體。剛剛還是幹癟身體的老祖,臉上的容貌漸漸恢複,幹癟的皮膚變得飽滿起來,仿佛重獲新生。他們說話時,神態張狂,充滿了對生命的漠視。他們的嘴角上揚,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林凡停下了攻擊,他倒要看看這些人到底是怎麽個操作,到底能恢複成什麽樣子,真正的實力又如何。到現在,林凡也沒有使出全部實力,甚至除了使用法則之力,本身的實力都沒有全部動用。但此刻,林凡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些妘家的畜牲全部殺死,他們根本不配為人,已將普通人的生命當成了草芥。林凡麵容冷峻,眼神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他緊握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憤怒與決心。他的眉頭緊鎖,仿佛在思考著如何應對眼前的局麵。他的嘴唇緊閉,一言不發,但他的眼神卻透露出他的堅定信念。


    妘家的修煉者們看到林凡不再攻擊,還以為他害怕了。但他們深知,像林凡這樣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實力的人,絕對不能放過。若是林凡為他們家族之人,他們會十分高興。可如今,林凡與他們家族有仇,那就絕對不能饒恕,必須提前殺死,否則後患無窮。而且為了殺死林凡,他們已經付出了很多,這麽多年積累下來的鮮血和靈魂剛剛全部消耗掉了,現在又把這裏的普通人也全部消滅,隻為讓這些老祖恢複實力。


    此時,地上的鮮血漸漸被三個人全部吸收,這三個人也已漸漸恢複,接近中年人的模樣,甚至頭發都由原來的白色變為了黑色。林凡看到這個場景,十分驚訝。剛剛還是三個即將步入死亡的糟老頭子,短短幾分鍾就變成了中年人的模樣。不僅如此,地上的這塊石頭也不是普通石頭。現在林凡的神識已十分強大,能夠看到普通人的靈魂。剛剛被殺死的那些普通人靈魂還在這裏四處飄蕩,表情顯得十分猙獰,滿是怨恨地看著剛剛殺死他們的妘家修煉者。林凡知道這些靈魂是不可以吸收的,這些靈魂還攜帶著這些人的記憶,攜帶著無盡的怨恨。若是吸收,吸收之人絕對會變成一個傻子,被這些靈魂中的記憶和怨恨衝擊之下,再強大的靈魂也會變成一個傀儡。


    而這時,這些妘家的修煉者分別從身上取出一些瓷瓶,嘴上默默念出一段神秘的經文。那些滿是符文的瓷瓶瓶口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周圍的靈魂仿佛被無形的繩索束縛住一般,無法逃脫,被這些瓷瓶吸了進去。此時,無數的靈魂變得十分暴躁,瘋狂地想要逃走。而腳下的石頭好像產生了一股神秘的吸力,這些靈魂怎麽都飄不走了,隻能在原地絕望地等待,等待這些瓷瓶將它們吸入。現在林凡才明白,為什麽把這些人趕到這裏,原來是為了禁錮住這些人的靈魂,防止它們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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