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我得看這男的怎麽死。”


    隻不過劇情沒有朝著虞眠期望的那樣發展,後麵男主良心發現,帶著女主換了一個城市生活,劇情無厘頭到看不明白。


    就在虞眠疑惑的時候,真正的重頭戲才出來,男女主在床上纏纏綿綿,各種鏡頭都要比前麵的拍的細膩。


    越往後,這樣的場景就越多。


    “這……原來是個,”虞眠尷尬地撓了撓頭發,“三級片。”


    傅時醒的表情很淡,似乎並沒有因為這個電影受到什麽影響,反而像是虞眠自己多慮了。


    “我……”虞眠才不想讓傅時醒覺得自己是個老色批,隻能解釋說,“我平時都不看這種的。”


    “嗯,我沒說你看。”


    傅時醒看她如此慌張,越發的覺得有趣。


    她的臉紅的像是塗了腮紅,連肩膀都在發抖。


    傅時醒倒也不介意,幫她添把柴,加點火。他從身後拿出來一張卡片,上麵寫著一行字,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念了出來。


    “虞眠,祝你今晚能夠拿下傅醫生,讓他對你欲罷不能。”


    “所以,”他慢慢靠近她的耳側,語氣帶了點挑釁和勾引,“想對我做什麽?”


    第39章 “靠近點兒。”……


    此刻,虞眠想殺了靳詩意的心都有了,她跪坐在沙發上,和傅時醒隻隔了一點距離,稍有不慎,擦槍走火。


    每年跨年靳詩意都有送禮物的習慣,她一直沒多在意,沒想到今年她的禮物這麽重口味,連三級片都敢送。


    虞眠已經在心裏想了100種可以讓靳詩意痛不欲生的死法。


    還在思考,傅時醒已經不想再給她機會了,他攬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帶。


    他的聲音低啞:“靠近點兒。”


    虞眠嚇得不敢說話,這樣的傅時醒她是第一次見,他的眼神微眯,看似迷離又十分清醒。


    “傅……”虞眠被他這樣勾引著,忍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往他的方向送。


    看虞眠這樣主動又慌張,傅時醒低聲笑,親吻著她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在她的下顎蔓延。


    虞眠在此刻也失了分寸,她毫不顧忌地想要把自己送給傅時醒,她的手摸過他的耳垂,完完全全地陷了進去。


    可盡管氣氛如此,傅時醒永遠都是保持清醒的那一個,如若不是酒後亂性,他絕不會碰她。


    傅時醒推開虞眠,在她疑惑的眼神中沉靜下來,輕聲道:“你別亂動,會出事。”


    “你是醫生,難道還不知道這種概率嘛?”虞眠坐在傅時醒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我不怕。”


    傅時醒認真道:“我怕。虞眠,如果你沒有做好和我結婚,迎接一個孩子的準備,我永遠都不會碰你。”


    他要的不隻是虞眠這個人,要她成為他的妻子,他們孩子的母親,而這些都必須在她自願的前提下。


    他十分清楚虞眠有多敏感,也極其怕疼,一點小傷都能疼得哭出來。她還有個不太完整的家庭,會擔心婚姻失敗,會擔心孩子不能好好成長。


    所以婚前他絕不會對她做這樣的事。


    可虞眠不懂,她隻知道氣氛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她沒想到傅時醒會想這麽久遠。


    虞眠隻想跟他過這個新年,特別想跟他在跨年時一起倒計時,把臉臉蛋埋進他懷裏,說一萬遍也不膩的我愛你。


    她低垂著眼眸,盯著傅時醒的模樣看著,吻住了他的喉結,輕聲道:“如果你是害羞,可以先把自己灌醉,然後我們再做。”


    虞眠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麽她會對著傅時醒說出這種話,而這句話的結果就是老舊大家長做派的訓斥,告訴她要杜絕婚前性行為。


    好好的一個跨年夜,虞眠被傅時醒數落了幾個小時,她感覺頭都要炸了,這分明就是給自己找了個管束她的老封建頑固分子。


    等傅時醒說教完,他們連跨年倒計時都錯過了。明天靳詩意肯定會問她這晚過得怎麽樣的,到時候她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死丫頭才行。


    熬到深夜他們也累了,虞眠也為了避免尷尬,一個人躲進了浴室裏洗澡,這一進去就是一個半小時。


    傅時醒在客廳拿著手機去某乎裏查女孩子第一次有多疼,以及怕疼怎麽辦,倘若真的不行,大不了一直不可以也不是不行。


    總之,虞眠受過的苦太多了,他希望和他在一起之後,她永遠不會有哭的機會。


    -


    新年之後就是傅時醒的生日,去年因為兩人關係並不穩定,這算是虞眠正式給他過得第一個人生日。


    虞眠在蛋糕店定好了蛋糕,想要等傅時醒回來給他一個驚喜,可世事難料,傅時醒下班之前安排了一台手術。


    還是祁徴海的手術。


    祁徴海執行任務期間中了一槍,因為環境惡劣一直沒能得到救治,他也怕大家擔心忍了下來。等他們回了臨江,傷口已經潰爛發炎,子彈還在裏麵沒取出來。


    虞眠得到消息之後,還沒來得及取蛋糕又原路返回直接去了醫院,她到的時候手術還沒結束。


    手術室外麵除了祁徴海的隊友,阮甜也在。從她的口中虞眠得知,是因為她的原因導致任務差點失敗,祁徴海受了這麽重的傷。


    當事人都沒說什麽,其他隊友即便是生氣也不好怪她,虞眠隻能安慰她,讓她不要傷心。


    “萬一傷到骨頭怎麽辦?”阮甜擔心道,“要不要聯係骨科呀?”


    虞眠倒不是很擔心,她相信傅時醒的能力,也相信祁徴海那麽厲害肯定挺得過去。


    更何況她自己心裏也有底,清楚知道不會有什麽事,不然其他的隊友也不會這麽淡定地在玩遊戲。


    除了阮甜,真就沒一個擔心的。


    虞眠為了分散阮甜的注意力就開始主動聊天,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手鏈,她說道:“你這個手鏈還挺好看的。”


    “這個嘛?”阮甜舉了舉手腕,這才笑著說,“祁徴海送我的。”


    “他還知道送你這個?”


    虞眠記得,祁徴海這麽多年給她的生日禮物不是防狼噴霧就是各種防身用具,哪裏給她送女孩子喜歡的。


    注意到阮甜的表情,虞眠總覺得他兩有戲,隻不過年紀差了稍微大了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一塊。


    虞眠沒有八卦他們的事,一直陪著阮甜到了手術結束,等傅時醒出來,她看到傅時醒的眼神渙散,看樣子是累壞了。


    她上前詢問:“手術怎麽樣?”


    “嗯,成功了。”傅時醒歎了歎氣,“以後要是他再受傷,別讓我主刀了。”


    虞眠剛剛聽阮甜提起,是祁徴海主動掛的傅時醒的號,給傅時醒折騰的不輕。


    “出什麽事了嗎?”


    傅時醒不會是在工作上任性的人,能讓他說這種話,看樣子祁徴海不知道又在裏麵做了什麽氣人的事。


    祁徴海被推出來的時候雖說氣色不太好,唇色發白,但人確實是真的欠:“傅醫生,辛苦啊。”


    傅時醒瞪了他一眼,沒說話。


    後來聽祁徴海過來嘲諷,虞眠才知道,手術期間祁徴海一直在講話,吵的傅時醒頭疼。


    雖說不知道說了些什麽,能讓傅時醒這般厭煩,他也是厲害。兩個人高中就針鋒相對,誰也不讓誰,一個靠毒舌,一個靠厚臉皮。


    即便是這麽鬧,兩人關係倒不是一般的鐵,一起喝酒也是常事。


    祁徴海如今待在病房裏,沒事就在護士站找虞眠瞎聊,要麽就去搗亂傅時醒,幼稚得像個孩子。


    平時那麽愛加班的傅時醒徹底被他整得一到下班時間就想趕快離開,恨不得這輩子都別看到這個人。


    吵鬧是吵鬧了些,不過虞眠知道傅時醒也是故意和祁徴海慪氣,男人不管多少歲,骨子裏的少年氣總是不會變。


    再過十幾天就是春節了,虞眠最近聽說不知道從哪傳來的消息說有流感,她不信謠不傳謠,也沒放在心上。


    隻是多加防備,她給家裏消了毒,還買了口罩。


    時間越往後靠傳言就越多,直到醫院發了通知,讓所有人員做好防護措施,他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聽說現在是漢城已經封了,也不知道臨江情況怎麽樣,這不就是03年的非典那?”


    “是啊是啊,這要是非典我們可怎麽辦呀?”


    “我看微博上說死了好多人了,都不讓傳的,我還沒活夠呢,千萬別來臨江啊這些人。”


    一旁的白茵茵翻了個白眼:“說什麽呢,這種時候說這種話你還是個護士嘛?往網上說什麽你就信啊,擱著造什麽造?”


    虞眠向來不參與她們的話題,在一邊默不作聲地聽著,同時也注意著漢城那邊的消息。


    這次的情況不是小事,許多話也不是危言聳聽,她的心一直從事情開始就懸著,遲遲不肯落下。


    不過半天的時間,呼吸內科已經收了五名患者,醫院所有科室內召開了緊急會議,要求所有醫護人員做到認真嚴謹,以防萬一疫情擴大蔓延。


    好在臨江的情況並不嚴重,及時封城並同時呼籲市民不外出,做好一切防控準備。


    傅時醒一直在會議室沒有出來,幾個小時過後,漢城的情況愈發的嚴重,外科也接到了醫院發來的支援漢城的醫護人員名單。


    虞眠在名單尋找著自己的名字,她反反複複看了許多遍都沒能找到,在名單上的人開始說道:“現在去漢城萬一出事了怎麽辦?憑什麽要求我們去呀,護士那麽多也不差我一個呀,虞眠你真幸運,可以在家好好過年。”


    “你說什麽呢你?”白茵茵說道,“傅醫生在名單裏。還有,你愛去不去!”


    “白茵茵你不會還惦記傅醫生吧?真以為自己裝兩下清高,人家就能看得上你。”


    虞眠不想爭辯,在名單出來的那一刻就猜到了這個結果,傅時醒作為陳中元的學生,這件事上沒有人比他更合適了。


    且陳中元必然也會前往漢城,以傅時醒的性格也絕不會坐以待斃,隻是虞眠沒有想到會沒有自己。她希望傅時醒可以實現自己的價值,又不希望他出現任何差池,也希望能和一起前往漢城支援。


    她的內心極其矛盾。


    傅時醒對她很好,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無條件的支持和愛護她,所以她更想做好一個女朋友,不能無理取鬧,他必須也要做到,無條件地支持他。


    即便這一去,可能生死未卜,她也必須舍下。


    虞眠閉上眼深思,這一次她不再像從前那樣猶豫不決,瞻前顧後。她終於做了一個她自己都不敢想的決定。


    她找到了護士長,上交了自願支援漢城的申請。


    不光是為了可以和傅時醒並肩作戰,更重要的,是自己肩上的責任。


    第40章 “我們結婚吧。”


    虞眠得到護士長的允許後,和白茵茵幾個人一起回家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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