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解開和腰諧帶,柔軟的富衣強料一下便滑了下去,而某樣蓬勃旺盛的生命力一下就出現在了她眼前。


    ……居然與以往每回見麵時一樣,都……


    裴秀珠腦間嗡的一聲,小臉蛋兒頓時紅了透底。


    蕭景曜看在眼中,輕咳了咳,道,“它……很想你。”


    它?


    還……很想她?


    裴秀珠紅著臉咬著櫻唇,提醒道,“王爺現在可不能……”


    蕭景曜歎道,“本王也控製不了。或許……這是一見你的自然反應……”


    還自然反應?


    裴秀珠臉都紅透了,忍不住打斷他,“王爺還洗不洗了?”


    “洗。”


    蕭景曜先停了口。


    主動邁進了浴桶中。


    裴秀珠趕忙上手,拿著帕子輕輕幫他擦洗。


    傷口在肩上,倒也容易避開,隻是等她蹲下身子,視線之中便又……那樣了。


    而且愈發誇張。


    裴秀珠強迫自己視而不見,匆匆擦洗幾下,趕忙站了起來。


    如此一番,算是勉強完成了任務。


    蕭景曜沒說什麽,由她幫著披好衣賞,原回到了房中。


    裴秀珠對方才……心有餘悸,想告辭回後院。


    哪曉得被他一下拉住,道,“一起睡吧。”


    裴秀珠隱約有些危險的預感,還是想搖頭。


    然而他突然咳了幾聲,虛虛弱弱道,“怕夜裏想喝水,自己起身不方便,你在旁邊總是好些。”


    裴秀珠 ,“……”


    得,他還是個病號呢,這樣的理由,叫人無法拒絕,畢竟他的傷,也是為她受的。


    她隻好留了下來。


    時間不早,屋外天寒地凍的,收拾好被褥,夫妻倆便趕緊上榻安置了。


    然而沒等她睡著,蕭景曜忽然側身過來,伸手……揉民捏主她。


    裴秀珠紅著臉道,“王爺……”


    某人厚著臉皮貼在耳畔,“想你了。不必在意,摸團摸結就好。


    裴秀珠,“……”


    想推開,然考慮到他的傷口,她終是忍了下來。


    哪知沒過多久,他石友更愛了。


    裴秀珠,“……”


    “王爺!”


    她語聲裏充滿警告。


    哪曉得蕭景曜愈發厚臉皮,“好想你。”


    身體溫溫熱熱,好似要發燒了一般。


    裴秀珠義正言辭的提醒,“禦醫說您不可亂動,否則傷口會掙開的。”


    哪曉得他道,“那你來動。”


    裴秀珠,“???”


    “王爺!”


    蕭景曜絲毫不懼,牛皮糖似的黏在耳畔道,“記不記得那本小冊子?照那上麵的來。”


    小,小冊子?


    裴秀珠一下驚呆,半晌,方紅著臉道,“……王爺知道了?”


    他什麽發現的……


    蕭景曜低低笑道,“這樣好的東西,往後不如放在床頭,你我一起看。”


    裴秀珠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卻笑了笑,然後便開始拉她的係帶。


    裴秀珠想掙紮。


    又怕碰到他的傷處,不敢動。


    隻好任由他施為。


    直至最後……竟然果真被他抱到了身上。


    ……


    羞死了。


    ~~


    自打那晚,福厚幾個近身的下人便發現,王爺近來神采奕奕,似乎恢複的很快。


    眾人都認為,這必定是王妃悉心照料的結果。


    畢竟這些日子,王妃將王爺的三餐宵夜都包了,夜裏還親自守著王爺,實在辛苦。


    眼看又過幾日,朝廷的調查也到了該出結果的時候了。


    這日晌午,夫妻倆正吃著午飯,卻見鄒延匆忙來報,“殿下,宮中來旨,說您與王妃遇襲一事已經有了結果,問您可否入宮旁聽。”


    蕭景曜擱下筷子,道,“去。”


    語罷又看向裴秀珠,“有勞王妃陪本王進宮一趟。”


    此乃大事,裴秀珠自是照他的安排,於是沒過多久,二人便一道出了門。


    隻是……


    上車時,蕭景曜是自己登上去的,待到下車時,卻坐上了輪椅,一副虛弱狀,還時不時咳嗽幾聲。


    裴秀珠十分佩服他的演技。


    看他此時連氣都喘不順的模樣,誰能想到,他昨晚還折騰了她幾回,很是生龍活虎?


    當然,身為自己人,她也努力配合他,做出一臉的愁容,親手推著輪椅,如此一路到了皇帝麵前。


    此時的乾明宮猶如公堂,皇後,淑妃,蕭景明蕭景賜,以及刑部大理寺等主要人手都來了。


    蕭景曜心間一定,先咳嗽兩聲,虛虛弱弱的向上座的皇帝道,“兒臣拜見父皇。”


    皇帝頷首,問他道,“傷勢恢複的如何?”


    雖說語聲依然一貫的清淡,但目光能看得出關心之意。


    “謝父皇關懷,兒臣還好……”


    未等說完話,蕭景曜又咳嗽幾聲。


    裴秀珠忙配合道,“王爺時下不便說話,還是妾身代您說吧。”


    語罷又看向皇帝,一臉愁容道,“啟稟父皇,那日羽箭幾乎射穿殿下肩胛,這陣子殿下真是受罪了,夜裏常常疼痛到難以入睡。”


    皇帝聞言凝起眉來,淡淡頷了頷首。


    卻又聽裴秀珠氣憤道,“天子腳下居然有人公然行刺親王,實在目無法紀囂張至極,還望父皇母後一定給殿下一個公道。”


    話音落下,卻見皇後道,“別急,今日叫你們來,正是為了說這件事。”


    語罷咳了咳,又神色嚴肅道,“今日三司已經落實證據,那日的行刺之人,是淑妃派出。”


    此時,淑妃就在一旁,聞言立時道,“皇後娘娘切莫血口噴人,我與肅王無冤無仇,為何要派人刺殺他?”


    皇後冷聲叫人呈上文書,道,“刑部已經落實,此乃證人嫌犯證言,均已畫押,不會作假,至於你為何刺殺肅王,你心裏該清楚。”


    豈料淑妃哼笑道,“我不清楚,不是你與肅王仇恨更深嗎?”


    皇後怒道,“休得胡言!證據在此,你狡辯也無用。”


    淑妃卻轉向皇帝,道,“啟稟陛下,皇後指使柯興才從修建上清園經費中貪汙,獲利近百萬兩白銀,雖然柯興才已經被處以極刑,但臣妾有其留下的證據。”


    皇後一頓,卻聽淑妃又道,“還有,上回陛下千秋節之時,馬球場突發瘋馬一事,魏王為了使出英雄救美之計,好叫高麗公主對他芳心暗許,竟不惜叫馬場發生險情,置陛下及眾人安危於不顧。肅王接連查出此兩樁大事,危及皇後及魏王安危,該是他們更恨肅王才是。”


    皇後一噎,竟未想到其如此清楚,隻好再一遍斥道,“就算你再給本宮潑髒水,派人刺殺肅王的也是你,再怎麽編造事實也無用。”


    淑妃冷笑道,“我今日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鐵打的事實,皇後娘娘不信,可以看看證據,或者問一問當事人。”


    說著徑直朝殿門外吩咐了一聲,“帶上來!”


    話音落下,竟然有人手捧著一遝文書,領著幾個人進了來。


    淑妃先拿起那遝文書,道,“這是柯興才生前記錄的賬本,其上清晰記載著,這些年假借朝廷之名替皇後及其娘家所斂的財物,其中便有上清園重建那一筆,他們為了中飽私囊,盡數使用下等材料以次充好,完全不顧陛下及宮中眾人安危,實在令人發指!柯興才為了皇後扛下所有罪狀,沒成想皇後娘娘還要將其家人趕盡殺絕,他們才拿出自保的。”


    語罷,不等皇後說什麽,又指著其中一人道,“此人是宮中馬廄養馬的陳冬,可以叫他說說當時馬球場的實情。”


    聞言,那叫陳冬的上前,顫顫巍巍的呈上幾枚長針,道,“啟稟陛下,那日馬球賽前,小的親眼見魏王手下的長隨崔堯拿來幾枚毒針,叫馬房總管王勝待馬球賽結束後,便紮入馬身上,這是小的偷拿的。事後崔堯將王勝等知情人全都滅了口,小的幸得淑妃娘娘庇佑,才僥幸逃得一命。”


    聞言,眾人看向那幾枚長針,皇帝目中尚存幾分猶疑,想了想,對刑部主事道,“去看看。”


    刑部主事應是,上前拿起長針查看一番,對皇帝覆命道,“啟稟陛下 ,確實如那日在馬場中發現的一樣。”


    皇帝目光一凝。


    淑妃卻忙道,“如若不是親眼所見,此等機密之事,他一個養馬的豈能作得了假?為了區區一個高麗公主,魏王真是煞費苦心,居然能不顧陛下安危!那日場麵何等驚險,若不是侍衛反應及時,陛下沒準就被那瘋馬衝撞到了!還有肅王妃與幾位公主,也差點被馬蹄踐踏!”


    冷不防被點了名,正吃瓜看戲的裴秀珠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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