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誒誒誒誒!!”


    最先鬼叫起來的是由比濱。


    由比濱坐在座位上,眼睛睜的大大的,整個人都差點貼在了桌麵上。


    “真的假的,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川崎站起來,在八幡的身邊瞅來瞅去。


    “嗯?好像是有點不一樣,比原來好像嫩了一點,你不說我還以為是去做美容了。”


    雖然很好奇,不過出於禮貌,川崎還是沒用手上去摸。


    “啊,哈哈....”


    戶塚也是被驚呆了,原本他猜個失憶就夠離譜的了,沒想到現在竟然捅出來個超自然現象。


    他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等一下,小企你說之前已經有人知道了......平——塚——老——師——”


    由比濱說著說著,扭頭看向了在一邊看戲的平塚靜,眼裏滿是幽怨。


    “平塚老師還跟我們在一起說些有的沒的,沒想到竟然隻有我們是被蒙在鼓裏的人啊。”


    “啊,那個...這種事情我說了你們也不會信的吧,所以說,還是去找本人吧。”


    平塚靜趕緊甩鍋。


    “等等!這可是超自然現象誒,你們就這麽容易接受了?”


    被雷了一臉的三浦現在才緩過神來。


    她站了起來,望了望八幡身旁一臉平靜坐著的雪乃。


    “你...你家男人說的是真的?”


    三浦的聲音裏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雪乃點了點頭,依然沒說什麽。


    可是三浦的臉立馬就垮下來了。


    “....這是什麽世道啊。”


    她趴在桌子上,開始懷疑人生。


    “這麽告訴我們真的好嗎?換個說法其實也行的吧,例如失憶什麽的。”


    海老名依舊是笑眯眯地看著八幡,但是她的話卻挺有道理的。


    ——因為馬上所有人都會忘掉啊。


    “就算我說出來,過幾天你們也不會記得了。”


    我把後續的情況大致地跟他們說了一下。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不管對你做什麽,到時候都會忘?”


    川崎的臉上露出了躍躍欲試的表情。


    “嗯嗯!”


    “嗯什麽嗯。”


    我一把把突然興奮起來的美月摁回了座位上。


    這小丫頭,亡我之心不死啊。


    要不要抽空管教一下?


    可都是大學生了,不好吧。


    還是讓小町來吧。


    “所以說,之前瞞了你們這麽久,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沒有沒有,小企這麽做本來也是人之常情嘛。”


    對於八幡的歉意,由比濱覺得這件事沒什麽,是個正常人就不會到處亂說。


    不如說,現在這種向她們坦白才更讓她吃驚。


    “誒?說起來,小企你這個現象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剛剛的解答中八幡沒有說這件事,讓由比濱很在意。


    “啊,大概就是你和川崎來我們家送花的那天起吧。”


    “那豈不是馬上一個月了?”


    “所以我才說過兩天你們就會忘了啊。”


    這樣的由比濱讓我想起來了高中侍奉部裏的她。


    說實話,未來的她倒是讓我有點不適應,不太像部室裏那個有點傻傻的她。


    反而是什麽都知道的樣子。


    隻能說,十年時間讓人各有成長吧。


    把心底裏這塊大石頭徹底搬開之後,我整個人也都輕鬆了不少。


    一一應付完了她們的問題之後,大家也都像沒事人一樣地散開了。


    當然,我知道肯定都是裝的。


    那可是超自然事件啊,誰會不在意呢?


    但比起之前那種壓抑的氛圍,現在這個樣子好像....也不錯?


    “某人還真是悠閑呢。”


    過了一會,雪乃找到了在角落偷懶的八幡。


    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發現她還是那副麵無表情的樣子。


    “好不容易死裏逃生,就不能讓我歇一會嗎?”


    “那也是之後回家的事情了,現在你還有要緊事做吧。”


    雪乃指了指窗外。


    我順著她的手指往外麵看了看,發現有幾個警察模樣的人站在那裏。


    “姐姐她們報了警來著,現在拍人過來問情況了,你去應付掉吧。”


    “不是說人家沒接嗎?”


    “父親都出馬了,他們怎麽可能還是原來的態度?害,快去吧。”


    我推門而出,警察還在門口確認地址對不對。


    “那個,請問各位是接到報警後來處理的嗎?”


    其中一個中年警察聽到八幡的話後轉過臉來點了點頭。


    “是啊,你是報警人嗎?”


    “啊,是我大姨子報的警,叫雪之下陽乃。”


    “雪之下陽乃.....嗯,是這個人,那你把她叫出來吧。”


    中年警察確認了下記錄後點了點頭。


    “那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報警的時候說了受害人的名字吧。”


    “嗯,是說了。”


    “那個....”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臉。


    “其實我就是她說的受害人。”


    中年警察眼睛一瞪,“嗯?報假警?”


    我連忙揮手表達不是這個意思,“不不不,您誤會了,我是剛剛脫險,你看看受害人是不是叫比企穀八幡,這是我的駕照,您過目。”


    對待警察我可不敢怠慢,雖然人家來的比較慢。


    我把駕照遞給了對方。


    畢竟這裏沒有身份證這麽方便的東西,隻能用其他證件來證明自己的身份,駕照就是最普遍的證明自己身份的手段。


    “嗯....比企穀八幡.....先生看起來比照片上年輕很多啊。”


    “啊...哈哈。”


    確認好身份無誤之後,警官把駕照還給了八幡。


    “身份是無誤了,可是你們這來來回回一趟是不是在耍警察玩啊。”


    中年警察剛要發作,身邊的年輕小警察立馬上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他立刻變了臉色。


    “這事你怎麽不早點跟我說。”


    “那不是前輩您剛剛睡醒還沒來得及跟您說嗎。”


    “去,去。”


    中年警官訓斥完下屬後,換上了笑臉跟著八幡賠笑。


    “那個比企穀先生,剛才是我們沒有了解好情況,讓身為受害人的您感到不愉快了。”


    嗬...變臉真快。


    “沒關係,是我表達的不清楚,也不全是警官你一個人的問題。”


    即便有身份上的優勢,跟公家的人也沒必要鬧得不愉快,而且也沒什麽。


    “那...那我們就先走了,報案取消已經確認了。”


    說完,警官笑了幾聲後拽著下屬就離開了。


    “真是的,該說這人識時務好呢,還是說太現實了呢。”


    感慨了幾句現在的人越來越勢利之後,我回到了屋子裏。


    剛才還坐在那裏的雪之下現在已經不見了。


    那個女人,走得真快啊。


    我坐在客廳裏歇息著。


    從早上起來,就一直沒停下來過,是時候該休息一下了。


    “唉。”


    這種把後背靠在椅子上的感覺真是太舒服了,真想像現在這樣過一輩子。


    “嗯?”


    在我還沒享受多久的時候,川崎從對麵的房屋裏走了出來。


    “唔!”


    川崎看到了還在客廳裏待著的八幡嚇了一跳,隨後又立刻裝成無事發生一樣,從八幡身前若無其事地走過。


    ——好的好的,就這樣也挺好。


    我癱在那裏,半眯著眼睛,當做沒看見川崎。


    川崎從門裏出來是上廁所的,但是這裏的旅館設計有點問題,一層的廁所是單間,二樓的廁所是複間。


    而不巧的是,現在一樓的廁所裏正好有人


    “雪...雪之下?”


    川崎推了推門後,廁所裏傳來了雪乃的聲音。


    雖然可以去二樓上廁所,但是二樓好像一地灰,已經很久沒用了。


    迫不得已,她隻能跟著八幡在客廳坐著,等雪乃出來。


    “嗯....嗯。”


    “那...那個,你之前說的是真的嗎?”


    “什麽?”


    “就是那個會忘記什麽的。”


    “啊,放心吧,過兩天大家就會忘的。”


    不得不說,這個原因也是我坦白的一大理由,既然最後的擔憂都消除了,自然也就沒必要隱瞞了。


    “那....那就好。”


    我看著她那張有些不知所措的臉,心裏感到一陣好笑。


    也是,不是每個人對這種情況都能保持原來的態度的。


    哦,不對,就連雪之下那家夥之前也挺不適應的。


    兩個相鄰而坐的友人,各懷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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