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拉開f班的門之後,兩個女人正靠在窗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啊’是什麽意思啊。”


    三浦扭過頭來,看著八幡。


    海老名則在那裏偷偷地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們兩個剛剛聊的話題很好笑的緣故。


    “‘啊’就是‘啊’的意思啊,還能有什麽意思。”


    “我是在問你的‘啊’是什麽意思。”


    “打住,再說下去就變成繞口令了。”


    感覺到事情開始往奇怪的地方發展,我連忙停下了這次的對話。


    我上前兩步,選了一個靠窗位站著,離她們近了點。


    “我隻是以為你們兩個會像她們一樣,上來就整一堆有的沒的東西。”


    川崎玩爬屋頂,一色扮會長。


    接下來在發生什麽我都不會驚訝了。


    三浦跟海老名對視了一眼,然後再轉過頭。


    “我可沒她們那麽無聊。”


    “那你在這裏是在幹什麽?”


    看起來三浦並沒有什麽別的企圖,隻是單純的湊個熱鬧。


    “我?”


    她用白皙的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臉蛋。


    隨後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我的話隻是過來打發打發時間,算是個湊數的。”


    “那你還說自己不無聊。”


    抓住了三浦話中的漏洞,我發出了犀利的一擊。


    可惜不奏效。


    “啊,這個無聊跟她們那個不太一樣啦。”


    “反正你就當我在這裏是個背景板就好了。”


    感覺到解釋有些麻煩,三浦索性直接不解釋了,自暴自棄地趴在了課桌上。


    也不知道是哪位幸運兒的座位,說不定等周一來上學的時候還能聞到三浦的體香。


    “嘛,總而言之,比企穀你就把這裏當成中場休息就好了。”


    海老名摘下了她那平時一直帶著的眼鏡揉了揉雙眼。


    說實話,我好像一直沒看見過海老名摘下眼鏡後的樣子,今天算是見到了。


    嗯...怎麽說呢?


    漂亮是毋庸置疑的,跟在三浦身邊的幾個人也沒見誰不好看,這家夥絕對是個顏控。


    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海老名摘下眼鏡之後,除了那份美貌之外,竟然還有點天生的妖豔?


    戴上眼鏡真是完全看不出來啊,真不愧是顏值封印神器。


    明明帶著眼鏡隻是一個有些秀氣的女孩,沒想到摘了眼鏡竟然像是變了一個人。


    “中場休息嗎?”


    雖然有些許的愣神,但我還是接著海老名的話往下說。


    “有中場休息的話,也就是說還有下半場嘍。”


    身體上的疲憊有點蔓延到精神上了,我現在就這麽站著都感到有點累了。


    明明以我的體能來說,不應該如此的。


    看起來是跟著幾人來回在學校裏走來走去,加重了身體的疲憊程度。


    所以說這種情況反而是快點好,要是在學校裏累的動不了的話就難處理了。


    到時候不會拿個擔架給我抬出去吧,那我可就成名了。


    “那你們兩個就先在這裏歇著吧,我先走了。”


    我透過窗戶看到了正在下麵打鬧的戶塚與材木座。


    那倆人好像是在討論減肥方麵的心得,戶塚正調整著材木座的動作姿勢,保證他的動作不會出錯。


    “啊,快走吧。”


    躺在桌麵上的三浦像是驅趕倉鼠一樣擺了擺手,聲音也是有氣無力的。


    難道是前幾日的旅行耗費的體力過多了?


    搞不懂。


    “嗯?”


    我走出了教室,才發現海老名竟然跟了出來。


    她一臉笑眯眯的站在那裏。


    “怎麽了?海老名?”


    對於這個人,我有些摸不到頭腦。


    其實三浦和海老名兩個人,在材木座的書中描寫的筆墨相對其餘幾人來說是稍微偏少的。


    而且聽小町說,這倆人好多的事都沒被寫進去。


    所以說我現在對這二人的了解僅限於那本小說裏描繪的幾個情節。


    隻是,她們對我的態度是貨真價實的,那就足夠了。


    即便現在的我跟她們不熟,但這也不影響我把她們看成朋友。


    隻是這麽想的話,海老名現在的舉動我就更不懂了。


    身為友人,說話完全可以直接一點,沒必要像這樣笑眯眯滴看著我不說話。


    多嚇人啊,你是哪裏來的雪之下陽乃嗎?


    “謝謝你,比企穀君。”


    什麽嘛,原來是要道謝啊。


    誒?


    道謝?


    “我——”


    “不用疑惑哦,比企穀君。”


    海老名用話堵住了我那還未曾開口的話語。


    她沉下了眼皮,給人一種文靜成熟的感覺。


    “隻是我單方麵的道謝罷了,不用心存疑慮。”


    “自我滿足?”


    “哈哈,那麽說也確實是呢。”


    海老名大笑著退回了房間裏,關上了門。


    頓時,那片笑聲戛然而止。


    “真是的,這群家夥就沒幾個正常人嗎?”


    在抱怨聲中,我前往了戶塚二人的所在地。


    隻是,不為人知地,某個金發美女愣愣地呆在窗邊,用著隻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喃喃自語道:“真是的,無聊死了。”


    等我來到樓下空地的時候,材木座正在跟著戶塚一起做手指摸腳尖的運動。


    “你這樣會傷到腿的吧。”


    我打斷了材木座那近乎自殘的行為。


    戶塚也隻能在一邊苦笑,他勸過了,可材木座就是想試試,看看到底能做成什麽樣。


    “唔.....”


    材木座被八幡的話嚇一激靈,頓時腿有點抽筋,在原地捂著腿咬牙堅持。


    “怎麽了?沒問題吧。”


    見到這一幕,我和戶塚連忙上前詢問他的身體狀況。


    這要是減肥還沒堅持幾天就把自己的身體搞壞了的話,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材木座知道二人是好意,但是現在腿上那一陣陣的疼痛實在是讓他開不了口。


    他也隻能咬著牙,“讓我自己一個人休息一下就好。”


    既然本人都這麽說了,我和戶塚也隻能後退,給他留出肢體動作的空間。


    “希望沒事啊。”


    站在我身邊的戶塚看著材木座,語氣中露出了濃濃的擔心。


    身為材木座的損友,我隻能用不以為意的語氣開解戶塚。


    “放心吧,唯獨這一點,材木座那家夥可謂是賊運亨通呢。”


    為了讓戶塚安心,八幡的語氣盡量顯得不在意一些。


    果不其然,戶塚也覺得八幡的話有道理,臉上的陰霾也已經全部散去。


    而另一邊的材木座臉上痛苦的神色也減輕了不少,似乎真如同八幡所說,真是個賊運亨通的家夥。


    “之前的事情抱歉了。”


    戶塚用著隻有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對八幡說道。


    “如果不是我那種不負責任的猜測的話,八幡你也就不會身處險境了。”


    或許沒有當天的隔閡的話,八幡說不定會跟著眾人一起乘上上午的船,因為13號人排除某個暈船的胖子,剩下的人分兩組,正好上午收工。


    想必是八幡要避開他才會選擇跟雪乃一起下午出海的吧。


    雖然相識時日甚短,但戶塚在想什麽我一清二楚。


    無非是那些愧疚和自責湧上心頭,跟著後怕一起衝向了胸口。


    那個時候確實有點危險,這一點是不可否認的。


    隻是——


    “不是你的錯。”


    我靜靜地看著材木座的表情逐漸變得正常起來。


    “如果說天災這種理由都能歸到個人的頭上的話,那每年地震死的那麽多人都能找人報仇去了。”


    “別放在心上。”


    我知道即便這麽做也沒什麽意義,但我還是想能減輕戶塚一絲自責就減輕一絲。


    越過大海之後,我現在依然站在這裏便是對他最大的安慰了。


    “是嗎。”


    戶塚的表情也變得逐漸安穩了下來。


    “話說,雪之下那家夥跟你們說了什麽才讓你們過來的?”


    隱隱約約地,我察覺到,每個人今天來到這裏都有他們自己的理由。


    那戶塚和材木座自然也不例外吧。


    “我的話,就是想好好地跟八幡道個歉。”


    果然嗎,那個態度就不像是平常的他。


    “那材木座呢?”


    我和戶塚的視線一齊飄向了材木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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