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新兼要殺人了,這個老匹夫,真的是這家醫院裏最好的醫生麽?


    難不成是灣島的世風日下,已經沒什麽好醫生了,這個老不死的來湊數?


    “火車尼瑪!”


    蔡新兼怒吼了一聲,這大嗓門兒差一點把老醫生給嚇的癱坐在地上,心髒病好懸沒發作了,主要不是嗓門兒大下人,而是這尖尖的嗓音。


    老醫生很淡定的繼續問:“那這是怎麽搞的,身為你的主治醫生,我有義務問清楚,你這到底是怎麽搞的,好便於我對症下藥。”


    蔡海德在一旁冷著臉道:“醫生,那我就實話說了,這是被一個女人用膝蓋給撞的,我再實話說吧,新兼對於我們蔡家來說很重要,你要是能醫治好他,我們蔡家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好,未來你在行業裏麽,我們蔡家絕對可以助你一臂之力,讓你走得更高。”


    老醫生一聽這話,頓時就來了精神頭了,他屬於有醫術,有業績,但就是與高職位擦肩而過,都已經這個歲數了,誰不想著往上更走一步,等到了退休的時候,也能拿更多的退休金。


    老醫生眼睛一亮,笑著說:“蔡大人,我們院長馬上就要退休了,我的意思是……”


    蔡海德冷冷地道:“隻要你能把新兼給治好了,我可以向你保證,接下來你們院長的位子就是你的!”


    老醫生頓時感激涕零,“切!”


    蔡海德疑惑道:“切?”


    蔡新兼也跟著疑惑了一聲,“切?”


    老醫生笑著說:“當然是把這個大家夥切下來啊,不切下來就要感染了,那就是真的沒救了,切下來之後,隻要三個月就能完全恢複了。”


    蔡海德的臉色徹底黑下來了,怒吼道:“切,我用得著你來治麽!”


    老醫生一臉誠懇地道:“可不切地話,治不活啊,這都已經發炎成這樣了,都黑了臭了,要是再不抓緊時間切了,會沒命的!”


    蔡新兼抓著老醫生的腦袋,就往桌子上撞,“md,你到底是何居心,居然要切老子!”


    老醫生被撞的七暈八素,倒在地上起不來了,嘴裏頭依舊含糊地道:“切,必須切……”


    咣!


    蔡海德直接掏出手槍,一槍把老醫生給崩了,老醫生到死,都沒搞明白,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不是說好了治好之後,就讓他當院長麽,可切就是唯一的辦法啊,而且不切的話真的是會沒命的。


    唉,這醫患關係,不好處理啊,要是有下輩子,還是當個獸醫吧。


    門口恰好一個小護士路過,小護士見到了這一幕,頓時被嚇傻了。


    蔡海德冷冷地問道:“你看到什麽了?”


    小護士點頭又搖頭,“沒,沒……”


    蔡海德打量了一眼這個小護士,見她的姿色還算不錯,問道:“結婚了麽?”


    小護士用力點頭。


    “生過孩子麽?”


    小護士再點頭。


    “男孩女孩?”


    “男,男孩……”


    “好,今天晚上就給我這侄子生一個,事成了給你五百萬。”


    蔡海德一把將蔡新兼推過來,蔡新兼是高興了,這小護士長得確實漂亮,而且身材也是極好的,這樣的女人一直是他喜歡的類型。


    小護士卻是苦著一張臉,害怕又傷心地道:“蔡大人,我已經結婚了,我不能對不起我的丈夫,您是大人物,求求您放,放過我吧……”


    啪!


    蔡新兼直接一巴掌打在小護士的臉上,“md,臭娘們兒,老子能看上你,這是你的福氣,你居然這麽不識好歹,哪裏有房間,帶我過去!”


    “大人,求求您,求求您放過我……”小護士轉過頭衝蔡新兼求饒。


    啪!


    蔡新兼又是耳刮子抽下來,打在了小護士的臉上,這一巴掌極重,小護士根本承受不住,直接一仰頭倒在了地上,然後被蔡新兼抓著頭發拖著走。


    蔡海德原地站著,冷漠地看著這一切,走廊遠遠的還有醫生和護士,這會兒全都遠遠躲開,生怕萬一觸碰到了這位的眉頭,和那位小護士一樣倒黴。


    蔡海德的手機響了。


    他接聽了電話,就聽對麵傳來一個略帶嘲笑的聲音,“聽說,新兼出事了。”


    蔡海德道:“不要聽信謠言。”(二二)


    對方笑著說:“他可是我們蔡家武道上唯一的頂級天才,你讓他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你覺得家主會怎麽看,是你蔡海德不小心呢,還是有意要毀掉霸氣者的傳承,好讓你們這一脈依舊在武道上強盛下去?家主很快就會知道這個消息,你猜她會有多生氣?”


    蔡海德冷哼一聲,直接掛斷電話!


    此時……


    在走廊的拐角裏,一個手機的攝像頭緩緩伸出來,對著蔡海德以及拖著小護士離開的蔡新兼照了過去,按住了快門,一連串的照片照下來……


    第一樓裏……


    蔡猿已經徹底身心疲憊了,他想自己是真的錯了,太高估了自己被注射後的實力,或者說,他的命也太不好了,居然碰到了眼前這個家夥。


    他張開了嘴就要衝林昆的小腿咬過來,他覺得自己的速度很快,可沒想到林昆抬腳踹下來的速度更快,而且十分精準的,就是衝他的嘴巴踹。


    嘭嘭嘭……


    你說踹一腳也就行了唄,還來了個連環踹,這滿嘴的牙啊,是成片成片的被踹斷,斷牙的疼痛難以忍受,吞下斷牙的感覺更不好。


    在接連踹了大概15腳以後,林昆終於停下來了,蔡猿也長長地喘了一口氣,他瞅準了機會,趁著林昆放鬆的這個檔口,再次咬過來。


    這一次,林昆沒有絲毫反應,蔡猿抓住了機會,這天大的反擊時機啊。


    哢!


    咬上了……


    嘎!


    沒咬動……


    蔡猿的眼神往上翻,終於看到了與林昆的目光對視,然後直接又被林昆的另一隻大腳板子,踩在了腦袋上,這一次直接給踩暈了。


    牙都沒了,還咬個屁啊。


    韓長林和陳友婪都向林昆看過來,林昆則看向一旁被吸幹了血的那名韓長林的手下。


    林昆道:“趕緊把這具屍體火化了,以免發生異變,還有找些鋼絲過來,把這個大家夥給捆上,千萬不能讓他逃了,先關在第一樓的地窖裏。”


    韓長林和陳友婪馬上答應,同時召集了樓下的手下們過來。


    這些手下一直等在樓下,樓上的聲音聽到了,但卻並不知道發生什麽。


    而且韓長林和陳友婪也給他們規定過,除非有命令,否則不許上樓來。


    當武勝利的手下們,看到武勝利倒在血泊中,整個人已經氣絕了,忽然間悲從心中來,林昆讓這些手下把武勝利的屍體帶走,武勝利隻是被蔡海德用刀子殺死,不會發生屍體異變的情況。


    林昆、韓長林、陳友婪三個人來到了頂樓,第一樓的最高所在。


    過去,都是熊霸天熊老爺子坐在這兒。


    韓長林和陳友婪都看著林昆,他們的心裏有疑惑。


    林昆給兩人各自倒了一杯茶,道:“你們一定是想問我,為什麽沒早點下去,救武勝利一條命,剛才這上麵有一個客人在,但就算沒有這個客人,我也不會下去救武勝利的。”


    韓長林道:“為什麽?他,他可是我的至交好友。”


    陳友婪道:“武勝利一身正氣,值得欽佩,他實在是不應該死。”


    林昆從桌子下拿出了一遝資料,推到了兩人的麵前,“你們自己看吧。”


    韓長林和陳友婪遲疑了一下,然後帶著滿心的疑惑,一起拿起資料來看。


    當他們一行行的看下去,臉上的表情瞬間變得驚恐、難以置信起來。


    “這……”


    “這怎麽會是勝利做的事!”


    “不,這……”


    “這不是真的!”


    韓長林和陳友婪都難以置信。


    林昆道:“這些資料的可信度,我可以負責的告訴你們,是百分之百,上麵羅列的關於武勝利的罪行,隻會少不會多,你們都被他表麵上給蒙騙了。”


    武勝利的罪行很多,其中就包括販賣人口,還有倒賣人體器官,武家過去的確是一身正氣,祖上是開鏢局的,大江南北名聲顯赫。


    可武勝利呢,在如今的當下,專門讓手下去綁架從內地而來打工的姑娘和遊客們,這些年發生在海北市的失蹤案,甚至一半與他有關。


    其中,就算是警方破案了,抓到了一些犯罪嫌疑人,但真正的幕後主使依舊逍遙法外,這個最大的幕後主使就是他——武勝利!


    其實,不光是武勝利,整個武家都涉及到了整個陰暗的行業當中。


    韓長林不敢相信,他甚至是不願意相信,海北市江湖上的四大家族,與他關係最好的就是武勝利,這個平日裏義氣當頭的好摯友兄弟,竟然在背地裏做著這種人命的生意。


    這換做誰,一時間都無法接受。


    林昆給韓長林和陳友婪足夠的時間,去消化這突如而來的情緒。


    過了許久……


    林昆才將這兩個人叫醒,道:“以後這第一樓樓主的位子……”


    韓長林和陳友婪一起向林昆看過來。(二九)


    林昆聲音稍稍一頓,繼續道:“將由韓璐來做,不知道二位可有意見?”


    韓長林和陳友婪同時詫異。


    “寧先生,你是在開玩笑麽?”韓長林率先開口道。


    “韓璐?”陳友婪道:“就是韓長林的小女兒?”


    林昆笑著點點頭。


    韓長林頓時反對,“寧先生,這個玩笑可使不得,那小丫頭她……”


    陳友婪也開口:“這件事太過兒戲了,哪怕說是寧先生你要做這個樓主,尚且可以考慮,可韓璐那小丫頭,她根本擔不起這大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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