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笑笑應了，她一直把他們送到門外。
那些擺攤的，看到餘小魚出來了，不動聲色的互看了眼。
餘小魚走到門衛大爺旁邊嘮嗑，“大爺，最近咱這廠子門前可真熱鬧。”
門衛大爺連忙說道：“誰說不是，以前哪有這麽多擺攤的，連路人都說咱們廠子效益好，工人買的起這些東西，所以這些攤主都在這兒紮堆了。”
言語裏滿是身為白樺堂人的驕傲。
餘小魚笑了笑，進了廠子。
她還特意巡視了眼那些攤主，有些極快的移開視線，有些膽大的跟她對視，但眼裏一點溫度都沒有。
隻有原先就在這兒擺攤的攤主，跟她遠遠的打了聲招呼。
餘小魚回了個笑容，轉身進去了。
等她進廠，三子氣急敗壞的把手裏的橘子扔回筐裏，“就她每天隻出來這幾秒鍾，我們怎麽辦事？”
“三子，注意場合，管好你的嘴！”旁邊的人聽到，忍不住出聲斥責他。
不過，大家心裏都明白，他說的是事實，餘小魚不出來，廠子又有門衛看管著，他們什麽時候有機會下手。
勇哥看著範明要走，連忙問道：“去哪兒？”
範明掃了他一眼，“辦事，還有，我去哪兒不需要給你報告。”
說完，在勇哥黑臉中離開了這裏。
光是這樣等，隻怕還沒出手，就把蘇元嘉等來了。
他得主動出擊。
範明步伐加快，想追上前麵的那對祖孫。
直覺告訴他，他們可能是突破點。
——
蘇元嘉一大早先是到白樺堂附近轉悠，看到那群擺攤的還在，他直接掉頭去了省公安廳，在那裏查東西等消息也方便些。
錢浩成幾乎一晚上沒睡，正在沙發上補覺，聽到下屬來報蘇元嘉來了，也隻能紅著眼睛掙紮著坐起來。
“你睡你的，借給我一張桌子一部電話就成。”
錢浩成立馬給他安排，順便說了下進程，“昨晚上我們全麵盤查了賓館招待所，都沒有找到那群人。”
“我看到了，他們今天還在出攤。”蘇元嘉隨口說道。
錢浩成有些生氣，“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真想現在過去抓他們回來。”
蘇元嘉扯了扯嘴角，“我想，你今晚應該就能拿到他們的地址吧。”
被他猜到了，錢浩成嘿嘿笑了笑，他雙手枕在腦後，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明說了，我已經安排人去蹲點了，等晚上他們收攤，一路跟著總能摸清楚他們住哪兒。”
如果蹲點的人夠機智，這不為是個好法子，要是能一鍋端，連夜審問，說不定明天早上就能吐個七七七八八，今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他得好好補充睡眠，晚上不能拖兄弟們後腿。
慢慢地，辦公室裏響起了刺耳的打鼾聲。
蘇元嘉先給基地回了電話，調了範明的軍事檔案。
“他是自願退出軍籍的？”蘇元嘉聽到這個有些疑惑。
——“是的，資料上麵顯示，他不僅退了軍籍也退了dang組織。”
“好，現在你們整理範明近半年的資料，事無巨細，我都需要，等我聯係你。”
蘇元嘉掛斷了電話，盯著辦公桌有些若有所思。
範明，到底想幹什麽？
第152章 、152
下午,伴著廣播站的歌聲，白樺堂工人下班了。
周組長脫下身上的罩衣，口罩,走到一旁喝了一口濃茶，“還是動起來舒服啊,這活兒我幹的還挺好！”
姚啟明隨意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他許久沒有到基層幹苦力活,累的可夠嗆,礙於周組長自己選的要打包貨物，他也隻得在一旁陪著。
“周組長體力好，比一般小夥子都強。”他由衷的誇讚道。
周組長哈哈一笑，拍了拍姚啟明的肩膀，“這就是當兵的好處了,別的不說，就是這體力,當沒當過兵，還真不一樣，不過,空閑的時候,自己練也行，權當強身健體！”
“是是是,周組長說的是，那現在大家回去洗洗,一會兒到食堂集合，吃晚飯，我聽說周組長愛吃魚，特意讓廚房準備了。”
“行,一會兒我們都準時到！”
——
餘小魚下午接到蘇元嘉電話，曉得他晚飯也不過來吃，還不讓她出廠子。
想來是又要有行動了。
不出去也好，雖然她有空間，關鍵時候也能自保，但就怕有萬一。
“小魚，食堂師傅說今晚做魚，買了好幾條，問你想吃什麽口味的。”李麗剛巡完倉庫，回來喝了一大口水。
做魚？
“你想不想吃水煮魚？”
李麗忙不迭的點頭，“水煮魚，我還要豆芽菜墊底！”
之前吃過小魚做的水煮魚，那味道真是絕了，她一個人吃了兩碗米飯，要不是怕把胃撐壞，隻怕是還要添第三碗。
“行，沒問題，你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得給你好好補補！”
李麗笑嘻嘻的挽著小魚的胳膊，“這麽貼心哦，蘇少校可真享福，我敢打包票，你以後肯定是賢妻良母，對了，你今晚親自下廚，蘇少校來不來吃？”
餘小魚搖了搖頭，“他有事過不來。”
李麗嘖嘖嘖了幾聲，“那可真是他的遺憾。”
食堂裏人挺多的，不過比起中午還是少了一些，有些沒在廠裏住，有些晚上有約會。
餘小魚去了後廚，師傅正在片魚。
“師傅，今天魚準備怎麽做啊？”
大師傅手上動作沒停，“前段時間醃的酸菜好了，正好拿出來做酸菜魚，那幾條鯽魚，做紅燒的。”
“行，那你給我留兩條三斤重的，我來做個水煮魚，好久沒吃了，怪想的！”
大師傅瞅了眼備菜區的調料，“行呀，你隻管做，啥料我都給你配齊全。”
沒一會兒，整個廚房彌漫著酸菜魚的香氣，酸味直擊大腦，刺激的味蕾忍不住分泌唾液，饒是餘小魚，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不愧是姚啟明重金挖來的廚師，做大鍋菜味道好，開小灶味道更好！
“師傅，太香了，這酸菜味道正宗！”李麗一邊幫忙打雜，一邊肆無忌憚的吸著香氣，這酸菜湯下麵條吃肯定也是一絕！
餘小魚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估著時間，也開始做水煮魚。
先炒料，油燒熱，把準備好的蔥薑蒜倒進去，在加上胡椒，幹辣椒，大醬激發香料的味道，香料翻炒的差不多時，加入白白的魚湯，湯底就算做好了。
湯底大火燒開，餘小魚把裏麵的料單獨筐起來，然後開始燙墊底的青菜，豆芽之類的，幸運的是，廚房裏還有千張跟海帶。
等配菜燙完，用紅薯澱粉跟雞蛋醃製的魚片就可以下鍋了，餘小魚把火調成小火，用筷子夾著魚片，一片一片的放進鍋裏，輕輕攪散，等魚片變色後，快速撈出來放在配菜上。
然後就是最後一步，也是水煮魚香氣逼人的關鍵一步，將花椒幹辣椒放在魚肉上，淋上燒至冒煙的熱油，伴隨著刺啦一聲，水煮魚就做好了。
“聞到酸菜魚的香味我還能忍，這水煮魚我是忍不了了，強烈建議，馬上開飯！”李麗實在是忍不住了，美食就在麵前，這誰忍得住？
餘小魚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做飯還是挺熱的，“周組長他們到了嗎？”
“我出去看看！”事關開飯，李麗很積極。
很快，李麗跟姚啟明一起進來了，“來了來了，我們是坐二樓吃還是就在一樓？”
“我想周組長會選一樓，他這會兒正和工人們聊天呢，我也是插空進來幫忙。”
餘小魚也沒糾結，“行，那就一樓。”
大家都幫忙端菜，一人端了一個湯盆，大廳裏頓時熱鬧了。
“嘿！真香，大師傅你又做酸菜魚了！那是不是酸菜餅也能做了？”
大師傅笑嗬嗬的，“就你鼻子靈，剛醃好的酸菜，過幾天就給你們做酸菜餅！”
周組長提議讓還沒吃完的工人一起吃，誰知沒一個人來。
剛剛跟周連康聊天的工人解釋道：“周組長，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們的夥食不比你們吃的差，而且酸菜魚大師傅經常做，味道特別好，你趕緊去吃，冷了味道沒那麽好，那可是你的損失！”
“是呀是呀，這酸菜魚可是我們食堂的招牌菜，你可得好好嚐嚐！”
……
大家都讓周組長趕緊落座，他也不在猶豫，索性就坐了。
不過餘小魚還是找了幾個工人一起吃，權當是工人代表。
“好好好，大家都隨意坐，這香味啊，早就把我肚子裏的饞蟲勾的暈頭轉向。”周連康示意大家舉起筷子吃飯。
李麗開玩笑的說：“周組長你這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在裏麵一直見證這些美味的誕生，我早就忍不了，饞的不行，對了，這水煮魚有些辣，不能吃辣的吃酸菜魚就好。”
話音落下，她就忍不住夾了塊水煮魚，麻辣鮮嫩，一口吃進了四種滋味，李麗滿足的忍不住衝小魚豎大拇指！
“小魚，你這水煮魚真是絕了，我吃一輩子都吃不夠。”
周連康聽了，看著那盆紅豔豔，光是聞著都辣的魚，“這是小餘同誌做的？”
餘小魚淺笑的點了點頭，“師傅忙不過來，我搭把手。”
旁邊的組員忍不住接話道：“小餘廠長，你做的太好吃了，這手藝不比我們在飯店裏吃的差，你是怎麽做的？”
“這個其實也很簡單，你們要是想學，回頭我寫個菜譜給你們，你們照著做，肯定也能做出來。”
周連康也夾了水煮魚，剛進嘴裏，就嗆得想打噴嚏，緊接著就是舌頭傳來的麻感，咀嚼幾下，魚肉的鮮嫩，回味無窮，他吃了忍不住又夾起裏麵的千張。
入了味的千張，還保留著豆子的清香，千張上還掛著湯汁，放在米飯上蘸一蘸，跟米飯一起吃下去，米飯中和了千張的辣度，一口下肚，他的味蕾徹底打開了。
“好吃，這水煮魚真帶勁！”
周連康又用同樣的方法吃了酸菜魚，好吃到他忍不住搖頭。
那些擺攤的，看到餘小魚出來了，不動聲色的互看了眼。
餘小魚走到門衛大爺旁邊嘮嗑，“大爺，最近咱這廠子門前可真熱鬧。”
門衛大爺連忙說道：“誰說不是，以前哪有這麽多擺攤的，連路人都說咱們廠子效益好，工人買的起這些東西，所以這些攤主都在這兒紮堆了。”
言語裏滿是身為白樺堂人的驕傲。
餘小魚笑了笑，進了廠子。
她還特意巡視了眼那些攤主，有些極快的移開視線，有些膽大的跟她對視，但眼裏一點溫度都沒有。
隻有原先就在這兒擺攤的攤主，跟她遠遠的打了聲招呼。
餘小魚回了個笑容，轉身進去了。
等她進廠，三子氣急敗壞的把手裏的橘子扔回筐裏，“就她每天隻出來這幾秒鍾，我們怎麽辦事？”
“三子，注意場合，管好你的嘴！”旁邊的人聽到，忍不住出聲斥責他。
不過，大家心裏都明白，他說的是事實，餘小魚不出來，廠子又有門衛看管著，他們什麽時候有機會下手。
勇哥看著範明要走，連忙問道：“去哪兒？”
範明掃了他一眼，“辦事，還有，我去哪兒不需要給你報告。”
說完，在勇哥黑臉中離開了這裏。
光是這樣等，隻怕還沒出手，就把蘇元嘉等來了。
他得主動出擊。
範明步伐加快，想追上前麵的那對祖孫。
直覺告訴他，他們可能是突破點。
——
蘇元嘉一大早先是到白樺堂附近轉悠，看到那群擺攤的還在，他直接掉頭去了省公安廳，在那裏查東西等消息也方便些。
錢浩成幾乎一晚上沒睡，正在沙發上補覺，聽到下屬來報蘇元嘉來了，也隻能紅著眼睛掙紮著坐起來。
“你睡你的，借給我一張桌子一部電話就成。”
錢浩成立馬給他安排，順便說了下進程，“昨晚上我們全麵盤查了賓館招待所，都沒有找到那群人。”
“我看到了，他們今天還在出攤。”蘇元嘉隨口說道。
錢浩成有些生氣，“要不是怕打草驚蛇，我真想現在過去抓他們回來。”
蘇元嘉扯了扯嘴角，“我想，你今晚應該就能拿到他們的地址吧。”
被他猜到了，錢浩成嘿嘿笑了笑，他雙手枕在腦後，舒服的躺在沙發上，“既然你已經猜到了，那我就明說了，我已經安排人去蹲點了，等晚上他們收攤，一路跟著總能摸清楚他們住哪兒。”
如果蹲點的人夠機智，這不為是個好法子，要是能一鍋端，連夜審問，說不定明天早上就能吐個七七七八八，今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他得好好補充睡眠，晚上不能拖兄弟們後腿。
慢慢地，辦公室裏響起了刺耳的打鼾聲。
蘇元嘉先給基地回了電話，調了範明的軍事檔案。
“他是自願退出軍籍的？”蘇元嘉聽到這個有些疑惑。
——“是的，資料上麵顯示，他不僅退了軍籍也退了dang組織。”
“好，現在你們整理範明近半年的資料，事無巨細，我都需要，等我聯係你。”
蘇元嘉掛斷了電話，盯著辦公桌有些若有所思。
範明，到底想幹什麽？
第152章 、152
下午,伴著廣播站的歌聲，白樺堂工人下班了。
周組長脫下身上的罩衣，口罩,走到一旁喝了一口濃茶，“還是動起來舒服啊,這活兒我幹的還挺好！”
姚啟明隨意用毛巾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他許久沒有到基層幹苦力活,累的可夠嗆,礙於周組長自己選的要打包貨物，他也隻得在一旁陪著。
“周組長體力好，比一般小夥子都強。”他由衷的誇讚道。
周組長哈哈一笑，拍了拍姚啟明的肩膀，“這就是當兵的好處了,別的不說，就是這體力,當沒當過兵，還真不一樣，不過,空閑的時候,自己練也行，權當強身健體！”
“是是是,周組長說的是，那現在大家回去洗洗,一會兒到食堂集合，吃晚飯，我聽說周組長愛吃魚，特意讓廚房準備了。”
“行,一會兒我們都準時到！”
——
餘小魚下午接到蘇元嘉電話，曉得他晚飯也不過來吃，還不讓她出廠子。
想來是又要有行動了。
不出去也好，雖然她有空間，關鍵時候也能自保，但就怕有萬一。
“小魚，食堂師傅說今晚做魚，買了好幾條，問你想吃什麽口味的。”李麗剛巡完倉庫，回來喝了一大口水。
做魚？
“你想不想吃水煮魚？”
李麗忙不迭的點頭，“水煮魚，我還要豆芽菜墊底！”
之前吃過小魚做的水煮魚，那味道真是絕了，她一個人吃了兩碗米飯，要不是怕把胃撐壞，隻怕是還要添第三碗。
“行，沒問題，你這段時間忙前忙後的，得給你好好補補！”
李麗笑嘻嘻的挽著小魚的胳膊，“這麽貼心哦，蘇少校可真享福，我敢打包票，你以後肯定是賢妻良母，對了，你今晚親自下廚，蘇少校來不來吃？”
餘小魚搖了搖頭，“他有事過不來。”
李麗嘖嘖嘖了幾聲，“那可真是他的遺憾。”
食堂裏人挺多的，不過比起中午還是少了一些，有些沒在廠裏住，有些晚上有約會。
餘小魚去了後廚，師傅正在片魚。
“師傅，今天魚準備怎麽做啊？”
大師傅手上動作沒停，“前段時間醃的酸菜好了，正好拿出來做酸菜魚，那幾條鯽魚，做紅燒的。”
“行，那你給我留兩條三斤重的，我來做個水煮魚，好久沒吃了，怪想的！”
大師傅瞅了眼備菜區的調料，“行呀，你隻管做，啥料我都給你配齊全。”
沒一會兒，整個廚房彌漫著酸菜魚的香氣，酸味直擊大腦，刺激的味蕾忍不住分泌唾液，饒是餘小魚，都忍不住咽了下口水，不愧是姚啟明重金挖來的廚師，做大鍋菜味道好，開小灶味道更好！
“師傅，太香了，這酸菜味道正宗！”李麗一邊幫忙打雜，一邊肆無忌憚的吸著香氣，這酸菜湯下麵條吃肯定也是一絕！
餘小魚好笑的看了她一眼，估著時間，也開始做水煮魚。
先炒料，油燒熱，把準備好的蔥薑蒜倒進去，在加上胡椒，幹辣椒，大醬激發香料的味道，香料翻炒的差不多時，加入白白的魚湯，湯底就算做好了。
湯底大火燒開，餘小魚把裏麵的料單獨筐起來，然後開始燙墊底的青菜，豆芽之類的，幸運的是，廚房裏還有千張跟海帶。
等配菜燙完，用紅薯澱粉跟雞蛋醃製的魚片就可以下鍋了，餘小魚把火調成小火，用筷子夾著魚片，一片一片的放進鍋裏，輕輕攪散，等魚片變色後，快速撈出來放在配菜上。
然後就是最後一步，也是水煮魚香氣逼人的關鍵一步，將花椒幹辣椒放在魚肉上，淋上燒至冒煙的熱油，伴隨著刺啦一聲，水煮魚就做好了。
“聞到酸菜魚的香味我還能忍，這水煮魚我是忍不了了，強烈建議，馬上開飯！”李麗實在是忍不住了，美食就在麵前，這誰忍得住？
餘小魚抬起胳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做飯還是挺熱的，“周組長他們到了嗎？”
“我出去看看！”事關開飯，李麗很積極。
很快，李麗跟姚啟明一起進來了，“來了來了，我們是坐二樓吃還是就在一樓？”
“我想周組長會選一樓，他這會兒正和工人們聊天呢，我也是插空進來幫忙。”
餘小魚也沒糾結，“行，那就一樓。”
大家都幫忙端菜，一人端了一個湯盆，大廳裏頓時熱鬧了。
“嘿！真香，大師傅你又做酸菜魚了！那是不是酸菜餅也能做了？”
大師傅笑嗬嗬的，“就你鼻子靈，剛醃好的酸菜，過幾天就給你們做酸菜餅！”
周組長提議讓還沒吃完的工人一起吃，誰知沒一個人來。
剛剛跟周連康聊天的工人解釋道：“周組長，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們的夥食不比你們吃的差，而且酸菜魚大師傅經常做，味道特別好，你趕緊去吃，冷了味道沒那麽好，那可是你的損失！”
“是呀是呀，這酸菜魚可是我們食堂的招牌菜，你可得好好嚐嚐！”
……
大家都讓周組長趕緊落座，他也不在猶豫，索性就坐了。
不過餘小魚還是找了幾個工人一起吃，權當是工人代表。
“好好好，大家都隨意坐，這香味啊，早就把我肚子裏的饞蟲勾的暈頭轉向。”周連康示意大家舉起筷子吃飯。
李麗開玩笑的說：“周組長你這就受不了了，我可是在裏麵一直見證這些美味的誕生，我早就忍不了，饞的不行，對了，這水煮魚有些辣，不能吃辣的吃酸菜魚就好。”
話音落下，她就忍不住夾了塊水煮魚，麻辣鮮嫩，一口吃進了四種滋味，李麗滿足的忍不住衝小魚豎大拇指！
“小魚，你這水煮魚真是絕了，我吃一輩子都吃不夠。”
周連康聽了，看著那盆紅豔豔，光是聞著都辣的魚，“這是小餘同誌做的？”
餘小魚淺笑的點了點頭，“師傅忙不過來，我搭把手。”
旁邊的組員忍不住接話道：“小餘廠長，你做的太好吃了，這手藝不比我們在飯店裏吃的差，你是怎麽做的？”
“這個其實也很簡單，你們要是想學，回頭我寫個菜譜給你們，你們照著做，肯定也能做出來。”
周連康也夾了水煮魚，剛進嘴裏，就嗆得想打噴嚏，緊接著就是舌頭傳來的麻感，咀嚼幾下，魚肉的鮮嫩，回味無窮，他吃了忍不住又夾起裏麵的千張。
入了味的千張，還保留著豆子的清香，千張上還掛著湯汁，放在米飯上蘸一蘸，跟米飯一起吃下去，米飯中和了千張的辣度，一口下肚，他的味蕾徹底打開了。
“好吃，這水煮魚真帶勁！”
周連康又用同樣的方法吃了酸菜魚，好吃到他忍不住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