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武城中心廣場,高台上萬花穀鄭風和飛劍宗弟子第一人張傑的戰鬥反轉太快。


    前一秒張傑的飛劍訣鋪天蓋地,比起李沫之流,高出不知凡幾,無論劍氣數量還是劍氣流量,碩大的飛劍,上百道將鄭風包圍,密不透風。尖銳地嘶鳴聲,振聾發聵,令人耳膜生疼。眨眼功夫,鄭風施展劍氣牢籠,將上百道飛劍狙擊,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感歎劍氣花瓣唯美,演化也太快,令人目不暇接。一個字,快!張傑就被天地牢籠禁錮,消失在眾人視線。


    台上評審席的張猛,猛然起身,正欲大聲嗬斥,台下飛劍宗領隊長老,欲跳上了比試台,公然出手幹預,一道巨大的手印,朝著劍氣牢籠猛衝,撕裂牢籠是他的手段,釋放張傑是他的目的。隻是公然幹預比試,無論身份還是規矩都有悖常理。


    “鄭風,友好切磋,你公然下殺手,無視武宗外門和內門長老的存在,居心何在?\"


    渾厚的吼聲猶如雄獅怒吼,還不忘拿武宗長老說事,帽子扣了一個又一個,亂扣帽子,是他們一貫的伎倆,總得為自己擅自出手找個理由。


    “你想法是不是有點多?”


    天地牢籠不斷縮小,似乎在飛劍宗領隊的大手印下,不停地萎縮。


    “難道你還要挑釁我?”


    飛劍宗領隊手握天地牢籠,穩穩地站到比試台上,幹癟的臉上,一副勝券在握地傲然。


    “你也活了一把年紀了,幹預弟子之間的比試,恬不知恥,反以為榮,誰給你嗬斥他人的勇氣?這是公然挑釁武宗規則!可懂!不懂,可以讓向在座的任何一位武宗長老請教!\"


    麵對武宗領隊,這位幹吧老頭,鄭風絲毫不懼,段英傑的測試,心領神會,既然有他兜底,又有何懼?


    林嵐緊張不已,木萬花卻輕聲安撫,“鄭風一臉平靜,相信他,不是一個魯莽的人!”


    孟玉梅感覺宮主似乎很了解鄭風,臉上鎮定自若,孟浪這些弟子也從驚慌中冷靜下來,心裏不由得反思,難怪鄭風是萬花穀,被穀主視作隱藏的天才,麵對飛劍宗第一弟子張傑猛得一塌糊塗,就是麵對飛劍宗領隊長老,也凜然不懼。


    台上武宗長老沒有動靜,飛劍宗幹癟老頭肆無忌憚的手撕劍氣牢籠。


    隻是事情沒有向著他心中的想法進行,劍氣牢籠越縮越小,他雙手發力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似有那麽一點縫隙出現,一道慘叫聲發出,撕心裂肺,慘絕人寰,


    “你究竟做了什麽?”


    老人紅著臉,不顧顏麵地質問。


    “在你手上,卻來問我,是不是又要贈送一頂帽子,千萬不要當眾殺了他,嫁禍於我,你玩得駕輕就熟,我可膽小,不敢接受,還請台下眾人,以及台上武宗長老共同作證,這老頭用心險惡,為了壓製我,居然對自己宗門的天驕圖謀不軌!”


    鄭風離得遠遠的,生怕和自己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緊張不已的林嵐忍不住笑出了聲,木萬花也是笑顏綻放,趙瑞城心裏敞亮,嘴角輕揚,“小子,洗刷賤老頭有一套,雖然有點沒大沒小,可飛劍宗吃相難看,行事乖張,被鄭風一陣戲耍,圍觀的武者心頭恐怕都在心頭大聲叫好。”


    趙燁聽得真切,接口說道:“師尊說的對,這個賤老頭壞死了,人品極差,臉皮太厚!”


    “年輕人真敢說,不過所言非虛,誰也不能說他錯了!”


    後麵觀眾區的武者及時補刀,令台上的老頭,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變臉很是精彩。


    不愧是飛劍宗領隊長老,變臉快,馬上義正言辭地說道:“作為武宗內門弟子,欺負一位還未進武宗的外門弟子,本就勝之不武,還是收回你的劍氣牢籠,免得傷了和氣。”


    張傑能不能進外門?飛劍宗第一弟子,老者說是未進武宗的外門弟子,這話聽起來有些別扭,可又是在傳達一個信息,張傑已然是武宗外門弟子。


    台上張猛也忍不住發聲,“鄭風這一場你勝了,得饒人處且饒人。”


    張猛說的大義凜然,好像鄭風不釋放就小心眼似的。


    “張長老說的是,不過弟子有一事需要向張傑確認!”


    鄭風沒有直接拂張猛的麵子,張猛也不好繼續說什麽。


    “張傑,向我發起挑戰的人是你,我可是當著眾人事先說好了,要挑戰得給出彩頭,你直接出手,算是默認,現在敗了,是不是該兌現承諾。”


    鄭風冷聲質問,張傑氣得七竅生煙。


    “鄭風,你過分了,我認可你還不行嗎?話要什麽彩頭?趕緊麻溜的放我出來。”


    張傑有恃無恐,居然大聲嗬斥和傲嬌地質問,這種傻逼的行徑,鄭風懶得搭理他,台下眾人也是無語了,就是台上的段英傑都覺得飛劍宗用豐富的修煉資源,蘊養了一個奇葩。這不是腦殘,就是無腦。此時還不懂得低調收斂,還那麽理直氣壯,誰給你的勇氣?


    麵對嘲笑聲四起,飛劍宗領隊長老,幹癟的老臉也有些掛不住,在台上尬的不行。


    “鄭風,趕緊麻溜的,放我出來!”


    麵對鄭風置之不理的態度,張傑急促地催,說到底有些狐假虎威,因為他的行為,得到了飛劍宗領隊長老以及台上武宗外門首席長老張猛的支持。


    既然還沒有自知之明,鄭風懶得理他,一動不動,可劍氣牢籠卻在繼續縮小,就是飛劍宗領隊老頭費力撕扯都無濟於事,縮小無法阻擋。


    老頭子發狠了,臉紅脖子粗,手上因為太用力,青筋鼓脹。


    鄭風和張傑的博弈,變成了飛劍宗領隊長老和鄭風的劍氣牢籠較勁。幹癟老頭無論輸贏都落了下風。


    事情進行到這裏,就是同為第一梯隊的其它六個宗門,也覺得飛劍宗臉丟大了,張傑的無事生非,無端挑釁,領隊長老的無視規則,擅自出手,無不顯示飛劍宗的張揚跋扈,以前是沒有人幹預,如今是踢到了鐵板上,疼了自己的腳,打的是自己的臉,啪啪聲響,藏都藏不住,今日到場的武者太多,二十個二流勢力,係數在場,後麵的觀眾區,外來武者涉及的勢力更是繁多,影響之廣,後果有多嚴重,想想前因後果,還真怨不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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