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薑燃滿意今天的見麵,關於案子她僅僅起了個頭,剩下的事情他自己便能搞定,上一世這人還沒有職位在身便已經嗅出不對搞出不少事情,如今這般良好的條件,不怕他能沒有作為。


    下一次見麵說不定他已經處理完這個了,薑燃見事情辦的差不多,打算走了。


    江方揚見她如以往般說走邊走,忍不住叫住她:“女君,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


    薑燃回頭笑笑,“公子聰慧善良,又心有大誌,薑某不過是看不得明珠蒙塵罷了。”說完拱了拱手告辭。


    江方揚見她走了,心中忍不住鄙視自己,他並沒有她以為的那般好,他甚至想偷偷調查她……


    薑燃走了自然不知道江方揚想什麽了,來到這裏不久但她過的還挺舒坦的,沒急著回府反倒是在街上閑逛著。


    她走後不久,原本被她救過的少年從暗處走了出來,看看她的背景又看看她走出的閣樓,抿了抿唇抬腳走了上去。


    江方揚見到來人沒有驚訝,似乎早就料到對方會如此。


    如今的少年沒有了當初的狼狽,一身墨色衣服稱的他有些孤傲,少年來到桌前沒有坐下,反而利落的拱了拱手道:“我欠你一個人情,有事去鴿雲軒找我。”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張木牌當作信物。


    江方揚盯著放置在桌上的木牌,大腦內閃過很多場景,他道:“那天幫你不隻是我,那位女君你也這般還人情嗎?”


    少年扯了扯嘴角,“她那邊怎麽道謝我沒有想好。”


    江方揚:“我記得她當時給了你銀兩,恰好那人是我朋友,你把銀兩給我,我幫你還了就成。”


    說完這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對方,少年人最容易對溫柔的女君動情,何況還是傳統的英雌救美情節?


    眼前的少年落後一步,語氣幹淨利落:“我又不是見不得人,還人情哪能假借他人之手?在下還有事要辦,告辭。”


    “等等!”


    江方揚拿起桌麵的小木牌嗎,眸子沉沉的,“救人不求回報,你也無需欠我人情,這東西你拿走吧!”


    少年似乎沒打算拿走,抬腳就要離開。


    江方揚哪能接受疑似情敵的東西,手上用了巧勁,小木牌直接射了出去,目標是那人身上。


    兩人暗地裏交鋒,來來往往好幾次,最後江方揚略勝一籌將木牌還了回去,暗地裏嘲諷,“你年紀這麽小好好長身體,別想一些有的沒的。”


    他這話不說還好,寧涵那點旖.旎心思原本不多,被他這麽夾槍帶棒的點出來,少年人不服氣的勁頭上來了,還偏要肖想了呢!


    薑燃不知道身後發生的事情,她在外轉悠夠了,買了不少零食小吃回去,這邊的小吃做的純天然,味道鮮美,不該被辜負。


    她提著東西回了府,恰好楚歌在家,見認真看賬本的小夫郎,越發的香甜可口,她將零食糕點獻寶似的拿給他,手欠欠地放在人家肩膀上,先捏了兩下開始給人家按摩。


    “看累了吧,瞧瞧為妻給你帶來什麽好東西了。”


    楚歌心裏裝著事,反應多少有點慢,他見妻主跟往常一樣對他親昵,那點不快漸漸散去,不過那件事始終壓在心頭。


    他們才新婚沒多久,按理說不會這麽快有侍郎的,何況妻主那般挑剔,身旁的幾個內侍沒一個被她瞧上。


    “妻主,你怎麽買了這麽多啊……”


    薑燃的手從他肩膀向他的脖頸滑過去,最後落在細膩的下巴上,輕輕捏了一下,“買的多才能試出來你愛吃什麽呀,先把賬本收起來,品嚐一下美食。”


    楚歌正好有些累了,他收起了賬本打開一包又一包的紙袋,桌子上很快擺滿了一堆。


    薑燃每一樣買的都不多,但架不住種類多,她隨意撚起一塊糕點送到他嘴邊,“嚐嚐這個,看模樣應該好吃。”


    楚歌張嘴接過來,舌頭不小心的掃過她指尖,羞澀地不去看她,反而去查看其它糕點,這些日子來,他都已經習慣這人的孟浪了。


    被她調|戲得不那麽大驚小怪尾根發麻了。薑燃見他挨個扒拉著糕點不理她,嘴巴下拉裝作可憐兮兮地說道:“為妻為了早點給你買回來這些,自己可沒在外麵嚐嚐,你隻顧著自己吃不心疼心疼我嘛?”


    “唉…就你這麽一個夫郎,你若是不心疼我,我也太慘了!”


    她這話不說還好,說完楚歌的臉黑了黑,她還好意思在這委屈,也不知道誰出去跟小哥相談甚歡了,“你今天隻有自己出去玩嘛?”


    薑燃卡殼,有點心虛,莫不是跟江方揚約飯被發現了吧?


    天地明鑒她可都是為了他好!


    兩人經過一個月的深入交流,再加上楚歌心裏麵全是她,自然對她了解的多些,她一心虛立刻被他察覺了,心底仿佛有一個大石頭狠狠的砸下來,他知道不該妒忌的,作為人夫應該賢惠為本,可他完全忍不住胸口悶悶的,難受極了。


    薑燃見他表情不對,立即傾身靠過來道:“怎麽了小夫郎?”


    楚歌不看她,悶悶的吃著糕點,越吃越苦,苦的他咽都咽不下去,他實在是太沒用了,隻會丟人。


    薑燃:“哎?你生氣了?我這心裏頭就隻有你,別生氣了啊,你看看你都快哭了。”


    楚歌眼眶紅紅的,小聲控訴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讓我哭了!”


    薑燃反駁:“床上跟地上怎麽能一樣嘛!”


    楚歌氣的瞥了一眼,端起茶杯灌了口水,他發現他真的瘋了,隻要她說心裏沒別人,立刻就覺得心口舒服了,嘴巴裏的糕點也變的香甜了。


    唔,一開始為什麽賭氣吃那麽多啊,讓自己看起來好傻啊。


    “妻主越來越壞了!”


    “哎?你這麽說,我若是不壞點兒,是不是對不住你的期待?”


    “唔……誰期待,胡說!”


    “你沒期待?那你眼睛裏含羞帶怯淚汪汪的做什麽?”


    楚歌氣的重重咬了一口糕點,“我沒有!”


    薑燃抱住他,露出濃濃的疑惑,仿佛單純的不理解他為什麽不信一樣,“你不信?我抱你去鏡子前麵瞧瞧。”


    楚歌被她說的一愣,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手上還拿著糕點呢,便被抱道梳妝台上的銅鏡前,他麵朝銅鏡忍不住仔細看了看,沒見到她說的水光反而……


    這人這麽在解開他的腰帶?


    他臉色瞬間爆紅,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這一刻真的染上了她之前所認為的波光瀲灩,羞的他完全不敢看向鏡子裏得自己,上好的布料裁成的裏衣,觸感舒適細膩被層層褪下,腰帶有半截滑落在地,另外半截鬆鬆垮垮得掛在他腰/腹與大/腿之間,薑燃壞笑的看向他。雙手按住他的裸/露大半的胸/膛。


    楚歌仿佛被施展了定身術,身體任由她胡作非為,在梳妝得銅鏡台前上上下下的起伏,如一條瀕臨死亡的小魚,被無盡的浪花狠狠拍打。


    手上的糕點因為用力被捏碎,在上下拍打的浪花下,飛滿精致鮮豔的衣袍……


    一連幾天楚歌都沒理薑燃,因她那日欺騙他在鏡子前索取,對他衝擊力太大了,有的時候他在想,到底是因為她那樣做氣憤,還是因為自己在鏡子的浪蕩樣無法麵對。


    他真的要羞死了!


    那人絕對不是他!


    可沒躲得了幾日,阿信說她又跟那男子見麵了,依舊是相談甚歡的模樣。


    “哼,不過就是躲了她幾日,竟然又去見男子!”


    醋氣似乎越來越濃,濃到副人格都清醒了,“怎麽回事?被人欺負啦!哈哈哈……”


    主人格:“你滾!”


    第8章


    副人格知道他怎麽回事,剛剛不過是習慣性幸災樂禍,“嘖,這麽氣憤那男子勾搭你妻主,我幫你殺了他呀!”


    主人格討厭打打殺殺的,氣呼呼的說道:“那也是你妻主!”


    副人格:“?”關他屁事!


    “你這意思是想殺嘍?”


    主人格:“別的男子勾搭你妻主,你就隻是想殺他?”


    副人格被懟到懷疑人生:“嗯?那不然呢?不殺了他讓他毀容?”


    主人格:“你承認了吧?你就是拿她當妻主!”


    “……”副人格:“???”


    連我的醋都吃?難道不應該同仇敵愾嗎?


    “陷入情愛的男子真奇怪。到底殺不殺啊!”


    主人格翻了個白眼顯然是懶得理他:“要殺的話,你先殺你自己吧!”


    ……


    夜晚是副人格的專場,這幾日恰好薑燃沒怎麽鬧,他清醒時身上一點都不乏累,特別適合外出,按照以往踩點的經驗,偷偷溜進了仇人的府宅,漆黑的夜色下他如輕靈的鳥雀般落在主宅的屋頂。


    揭下一片紅瓦,室內昏黃的油燈下,有人在低聲的哭泣。


    “嗚嗚嗚,怎麽就被查了呢,夫人會不會坐牢啊?那大牢內恐怖陰森,夫人可怎麽受得了啊。”


    副人格腦海中閃過一個問號。


    他還沒動手,仇人怎麽自己作牢裏去了?


    說不上什麽心情,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瓦片按回去等明天讓醫呆子打聽打聽情況。出於報酬…勉為其難的幫他會會那佩劍男子吧!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薑燃與江方揚會麵根本沒做什麽偽裝,幾乎是大庭廣眾辦事,他很容易的找到對方的住所,在亭台樓閣中準確的翻進了一個院子。


    對方顯然跟他不一樣大隱隱於市,他才剛進來暗莊便出動了,錚錚劍鳴交織聲吵醒了屋內之人,很快那男子穿戴整齊從屋內提劍出來。


    月光下,副人格控製的楚歌仔細瞧了瞧那男子的模樣,果真是俊俏非常,他退後一步嗤道:“公子還真是長了狐狸精的模樣,毛都沒長齊,就知道惦記女君了?”


    江方揚臉色一沉,他前幾日剛用同樣的方法諷刺完別人,這麽快就被人擠兌過來,雖說暗莊完全聽命於他,也不想這樣的事情被人知道,一揮手暗莊撤退,他親身提劍過去。


    “你是何人?”


    楚歌此時的裝扮氣質完全跟主人格不一樣,他勾畫狹長的眸子睨了一眼提劍的男子,“你管我是誰!反正我跟公子不一樣,勾搭有夫之婦難不成願意做小?”


    江方揚是江家獨子,根本就不會考慮為侍的選項,來人這般說無非是諷刺他。


    至於他所說的女君,他幾次想要查探,臨做決定的時候都放棄了。


    出鞘的劍刃收回,他眸子裏閃過暗淡的光芒,“我聽不懂你說什麽,倒是你這般夜闖他人宅邸,不是君子所為,想必你有了妻主也是被你用手段逼著娶的吧!”


    肅殺的氣氛逐漸走向奇怪,兩個執劍之人,各自站在院子一方,不痛快打一場反而打上了嘴炮。


    “江公子何必以己推人?”


    “我以己推人?笑話,你招招狠辣陰毒,一身夜行衣還蒙著半張臉,跟毒蠍子似的,你妻主定然厭煩了你,一點自信都沒有,見到一個姿色你比之不上的便心生懷疑,這般自卑何必成婚?哦,我忘了,你那婚約自然是你搶來的。


    怪不得薑小姐從不提及夫郎,怕是厭惡之極不想提及吧!可憐那般慈善溫潤之人,又是病弱之軀,都是被你克的!”


    “你說誰克妻?!”


    “說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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