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一頓:她知道我支開她了!


    糟糕——


    第40章


    沈洛慢悠悠的移到茶幾上的草莓旁,伸手撚起一隻吃了起來,既不反駁也不承認,仿佛沒聽到似的,假裝自己是乖巧的小貓咪,老老實實吃著東西,畢竟,小貓咪能有什麽壞心眼呢!


    薑燃抱胸靠在一旁,視線掃過他認真吃東西的模樣:小家夥學壞了啊,都會迂回戰術了。


    “草莓好不好吃?”


    沈洛雙唇碰了碰,發出氣音:“好…吃…”


    薑燃逗他:“這麽好吃的草莓是為妻一粒一粒給你清洗的,所以夫郎這事兒辦的……利用為妻幹活就算了,還把我支開,難不成夫郎有什麽小秘密了,還是為妻不能知道的小秘密?”


    沈洛一頓,嘴裏的草莓汁液橫流,唇上染著潤澤鮮豔的草莓汁水,紅豔豔的十分誘人。


    “沒有……”


    薑燃靠近他,分辨他唇語吐出的話。故意曲解道:“有秘密?那為妻猜一猜是什麽秘密?難不成夫郎有孕了,不告訴我,想給我驚喜?”


    沈洛:“???”


    薑燃自然知道他倆啥事沒幹不可能有孩子的,但她就是忍不住逗他,一看他驚慌失措一臉怔愣的模樣,可愛死了。


    沈洛草莓都不吃了,連忙跑到書桌旁寫到:妻主,你是說我有孕了?


    薑燃逗他:“我可沒說,我隻是好奇問問你。”


    沈洛眨巴眨巴眼睛,一聲不吭的看著剛剛寫下的字,著重的看著“孕”字,也不知聯想什麽。


    薑燃沒太在意,卻不知她這一個玩笑捅了馬蜂窩,沈洛回想這幾日特殊的身體狀況,腦海中一個答案漸漸成型:怪不得我身體不對勁兒了,原來是孕期反應啊!


    他輕咳了一聲,若無其事的回到茶幾旁吃草莓,腦袋裏琢磨著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我是不是該準備小衣服了,嫁妝裏麵似乎準備了這些東西,改天拿出來看看。


    啊,趕明個找大夫看看身體吧,就先不告訴妻主了,這要是沒懷上,再讓她白高興一場。


    薑燃見他不動如山的沉靜樣,心想自己今天是問不出來了,左右她也不是特別想知道,無非是看他有趣想要逗弄逗弄罷了。


    她道:“夫郎嫁妝裏有間鋪子,我還沒去看看,聽說是茶葉鋪?”說到這她曖/昧的看了他一眼,“正巧為妻這些日子有些上火,去討些菊花茶什麽的喝喝,清清火氣。”


    沈洛乖乖的吃著草莓,小口的吞咽,聞言點了點頭,矜持的模樣讓薑燃火氣更重了,她頭疼的想到:是不是應該分房睡啊!


    薑燃:“那我們什麽時候去?”


    沈洛嘴巴上下碰了碰,看口型是明天。


    到了晚上兩人就寢時,薑燃發現他跟以往有些不一樣了,平日裏總想著貼貼,不讓貼還不成,撒嬌似的往你懷裏蹭,今兒個可好,抱著肚子往外挪了挪,一改癡纏模樣。


    哎?這又是怎麽回事?難不成百日跟他說火氣大,所以夜裏知道體諒妻主了?


    薑燃抱著疑問睡覺,腦子裏想的是明日去茶葉鋪的事兒,這個時代茶鹽都算是比較暴利,能做點茶葉買賣,哪怕不大也非常不錯,但今年他的茶葉鋪子出了點問題。


    在原著中,沈洛的茶葉鋪,庫存的貨物受潮了,而茶葉最怕的就是受潮和蟲蛀,一般兩者容易同時出現,畢竟潮濕後最易生蟲了。


    原女主在沈洛嫁過來第二天就要了店鋪名上去打探情況,當然了她並不是為了照顧店鋪,而是暗中估量店鋪的價值,想進去拿錢。


    那掌櫃的是男主爹爹的老人,自然不可能把錢直接給她,她心裏記恨著,後來用陰招把人家逼走了,新換的掌櫃心思不正,左右女主不懂管賬,暗地裏私吞了不少錢,再加上這批茶葉出了問題,多方麵因素讓店鋪直接倒了,男主最能賺錢的來源沒了,日子越發淒慘。


    而原女主在外麵搞不到錢後,便開始了家暴之旅,想想都可恨。


    以原著的情節來看,說不定茶葉現在就出現了問題,不過從時間上來看,此時問題應該不大,盡早發現盡早解決。


    但她不能直接跟沈洛說,無法解釋她是怎麽未卜先知的。


    第二天,兩人坐著新馬車去店鋪,此時馬車裝扮的比之前豐富多了,小抽屜裏麵塞上了各種零食果幹,還有沈洛寫字用的炭筆,馬車中央的塌上鋪著精細花紋的小被子,整個一紙醉金迷的享受現場。


    塌上軟綿綿的,薑燃也軟綿綿的靠在一旁,在車內拿著小點心投喂沈洛,間或三言兩語的調/戲他。


    “夫郎的點心都是甜的,不知道吃了這麽多甜點,嘴巴是不是也甜了,身上是不是也甜了。”


    沈洛眼裏勝過一絲警惕,拿起炭筆寫到:妻主想要幹什麽?


    薑燃:“……”


    “夫郎至於這麽怕麽?我就問問……”


    沈洛控訴道:我才不信,你肯定又想偷親我!


    薑燃:“我可沒有偷親,哪次不是光明正大的,何況跟夫郎親親也要匯報麽?那豈不是太沒有情趣了,試想一下,我一想親你,便硬邦邦的申請:‘夫郎讓我親一下。’你說這樣,你能受得了?”


    沈洛不語,他不是不喜歡親親,他隻是害怕在馬車上親親不雅,也不知道妻主怎麽回事,就不能晚上回去親麽,非要讓人家難為情,真是太壞了。


    他委委屈屈的寫道:可以不先說,但是要晚上回家了在這樣。


    薑燃身體靠後,歎了一口長氣:我的天,還晚上回去親,那我也不用喝菊花茶降火了,幹脆直接砸冰來的快些,好好的一個正常女人,夜裏跟心上人睡在一起,每天要控製自己清心寡欲,跟廟裏的尼姑一樣,不,還趕不上廟裏的尼姑呢,起碼人家身旁沒有這小妖精誘惑不是?


    “行行行,夫郎說的對,那我先憋著吧!”左右這次是查看店鋪,別把正事耽誤了。


    茶葉鋪在主街上,不大不小的鋪麵,一共兩層看起來十分體麵,薑燃跟沈洛下了車,晃晃蕩蕩的走了進去,也沒說什麽話,仿佛兩個人是尋常顧客,店裏的夥計沒認出來,畢竟沈洛不怎麽來這裏,倒是掌櫃送走了一波客人,把他認出來了。


    兩人被請上二樓,沈洛還記著薑燃的話,其實她的很多話他都放在心上,不過是性格使然,不那麽喜歡說出來罷了。


    他將臨行前寫好的紙拿了出來:林伯伯,這些日子辛苦你了,我來店裏打算拿些清火用的菊花茶,你選些好的,給我包上一份。


    這位林伯伯不是奴籍,不過是愛好茶葉便出來看店,但他家條件一般置辦不起這樣的店鋪,所以才出來做工,這個時空的男子,也是可以出來做工的,甚至有一些家裏窮的,還得自己賺嫁妝,什麽都沒有隻能當小夫侍郎,平白低人一等。


    林伯伯在這家店看了十年了,是個老人了,他一聽要清火的茶,便說道:“是主家喝還是小主家的妻主喝?我可以調配一些茶包,味道也不錯的。”


    沈洛指了指薑燃意思是她喝。


    掌櫃樂樂嗬嗬的應了一聲,下去配茶包了,薑燃見他走了,小聲跟沈洛咬耳朵道:“夫郎不喝點茶葉?”


    沈洛還惦記著有孕的事兒,哪能亂喝東西,隻搖搖頭寫到:我又沒有火,而且平日裏我也不怎麽愛喝茶葉,對這些比較尋常。


    薑燃嘶了一聲,小家夥都會懟人了。


    “據說有些花茶美容養顏,夫郎也不喝點?”


    沈洛仗著自己寫字沒有聲音,也不怕被人聽到,膽子大了起來:妻主為何讓我喝美容養顏的花茶,難不成妻主嫌我顏色不好,之前不是還喜歡誇我容顏俊秀如月光麽?


    薑燃被噎了一下,沒吭聲而是誇張的打量著沈洛,心道:小家夥是不是被我帶歪了,以前他萬萬說不出這話的。


    “唉,名師出高徒啊!”


    沈洛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什麽名師出高徒,這話從何而來,怎麽突然就轉到這句話茬了?


    恰好此時掌櫃的配好了茶包上來了,沈洛掩藏住自己寫字的紙張,悄悄地折了起來。


    掌櫃拿來的茶包不多,裝在個手掌大的瓷瓶裏,看著挺精致的。


    “小主家,這個先拿去喝,下個月再來調新的。”


    沈洛點點頭,一旁的青寧上前收了起來。


    事辦完了沈洛想走,他不怎麽喜歡在這呆著,有些無聊,而薑燃此次來,討些茶葉隻是借口,她道:“不知道咱家茶葉都是怎麽儲存的,還從來沒見識過,有些好奇。”


    沈洛用筆寫道:這倉庫有甚稀奇,妻主若是想看,帶你看看便是了。


    他寫完後比劃了幾下,青寧對掌櫃的翻譯:“我家主夫說去倉庫逛一逛。”


    自家倉庫但凡沒有貓膩,哪有不讓看的,掌櫃的也不覺得稀奇,拿著鑰匙帶著人去看。一邊走還一邊說道:“咱家店麵雖說不是很大,但是供貨好幾家茶館酒樓,尋常也賣一些小件給客人,倉庫也不算小,平日裏定期會查看,雖說茶葉這東西能儲存很久,但是陳茶味道差一些,所以咱家不留什麽陳茶,年年都上新的。”


    薑燃隨口聊道:“原來是這樣啊,那若是陳茶沒賣光怎麽辦?”


    掌櫃:“一般情況一年能賣出多少茶葉大概有個基礎,若是剩下了便低價出售了,有些人平時嫌貴,但是又想招待客人,這個時候就會買些回去充充臉麵,咱家即便是積壓的茶,那味道也是正宗的,是以每當清理庫存的時候,很多客人來買的。”


    說話間幾人到了倉庫,裏麵比較陰涼昏暗,通風排水都很好,不像是有什麽受潮的情況。


    薑燃有些奇怪,難不成此時茶葉還沒有出現問題,她半信半疑的往裏麵走去,隻見一個一個的竹筒封著茶葉,上麵打著標簽,一進去淡淡的茶香,沒有什麽異味。


    她不知道究竟是怎麽回事,這時沈洛往前走了走,像散步一樣繞了一圈回來,似乎是沒什麽意思,用眼神示意她:看也看了沒什麽稀奇的,快離開吧,這裏沒什麽意思。


    以往薑燃幾乎不會反駁他的意思,但今日好不容易來了,不找出原因哪成?她也慢悠悠的繞了一圈,然後欲言又止了一會兒說道:“我是不是有什麽錯覺,怎麽聞到一股返潮的氣味呢?”


    實際上根本沒有聞到這個味道,但她一說,掌櫃跟沈洛都皺眉思索起來。


    掌櫃這人謹慎,聽她說完心裏種了一顆懷疑的種子,便打算翻翻找找,想來自己主家帶來的人不可能盼著店鋪不好,應該不會亂說話,難道真的哪裏出現了問題


    他這麽一找忙乎了起來,因為愛茶導致一時之間把薑燃跟沈洛忘記了,但兩人都沒說什麽,也希望找出問題,沈洛也不急著走了,反而在室內等著。


    過了一會兒掌櫃果然發現了問題:確實有兩箱有些受潮,現在還不嚴重,處理一下就好了,可若是沒發現放這存著,等過些日子再拿出來,肯定損失慘重。


    他擦了把額頭的汗珠,看向薑燃的目光充滿讚歎:“小主家這位妻主真厲害,竟然連這樣的味道都能問出來,不滿您說,我打開了都沒聞到什麽。”


    薑燃心虛道:“哪裏哪裏,我不過是運氣好碰巧罷了!怎麽樣,這茶葉沒什麽事吧?”


    掌櫃:“哎,托您的福,沒啥大事,處理一下就好了。”


    薑燃擔心還會發生類似的事情,便說道:“看來這茶葉要隔一段時間查看一次,免得出現紕漏。”


    掌櫃連連應下,直到薑燃帶著沈洛上了馬車,卻出現了新的問題,她萬萬沒有想到,瞞過了掌櫃卻沒瞞過自家夫郎。


    沈洛拿起筆寫到:妻主怎麽知道倉庫的茶葉出了問題?


    薑燃裝傻充愣:“我不知道啊!”


    沈洛皺皺眉頭,寫到:我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兒,妻主你肯定是知道的,說不定你這次要去倉庫也是先想好的。


    薑燃見不好瞞過便轉移話題,身子前傾靠過去,雙手捧著他的臉,溫熱的氣息打在他臉上,“夫郎也太敏感了,既然這麽敏感那平日裏靠近你的時候,你怎麽老裝小木頭人呢?”


    沈洛被她捧著臉,半個身體被她壓住,兩隻手沒辦法寫字,隻能嘴巴一碰說道:“我沒有敏感。”


    奈何這幾個字比較複雜,薑燃沒解碼出來,不過就算她看明白了也不會承認,反而眼波流轉的打量他臉上的一寸一毫,觀察那細膩皮膚上嬌嫩的絨毛,仿佛能順著肌理看出花來。


    沈洛發覺身體又開始奇怪了,他推了推她,妥協了,既然妻主不想說便不說吧,也許真的是他太敏感了。然而他這邊偃息旗鼓了,薑燃才剛剛提起興致,手探到他衣襟裏輕輕揉了下,“夫郎怎麽推我?難不成我太重了壓到你了?”


    沈洛現在耳尖通紅,聞言瞪了她一樣,心道:這色胚還好意思問,自己幹什麽了不知道麽?


    薑燃見他色厲內荏的小模樣,明明可憐兮兮的卻非要虛張聲勢的樣子,越看越可愛,她欺他說不了話,手開始撓他癢癢,沈洛隻能無聲的笑,眼淚都快要笑出來,身體一個勁的扭來扭曲,想跟她說不要撓癢癢了,他怕癢,還沒等他說,她便停下來,伸出舌尖舔/舐他的眼淚。


    沈洛的身上香噴噴的,薑燃最喜歡的便是抱著他,呼吸他身上的香氣,甚至想扒/光他的衣裳將他圈入到懷裏,好好地品嚐他。


    兩個人在車上嬉鬧一會兒,因著沈洛的嗓子發不出什麽聲音,倒是方便薑燃逗弄他了。


    兩人回了家裏,店鋪的事一解決,薑燃心裏放鬆了一些,但是她也不能完全靠人家養著,以後總要弄點明麵上的收入來源。


    一邊品著新帶回來的茶,一邊看著小嬌夫在書桌上畫畫,營生的事先放放,過幾日先把溫泉浴洗了。


    這天她來到院中,找了個角落將係統喚了出來:“有沒有治療嗓子的東西?”


    係統聞弦音而知雅意【宿主,你是想要作用到男主身上吧,因男主的特殊性,很多東西在他身上使用會大打折扣,哪怕有這種藥劑,效果也會十分低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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