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單純,沒見過這些東西也不知道怎麽用,這時薑燃拿起東西在他身上比劃比劃,將貓耳戴在了他頭上,用他的長發掩藏看不見那條固定用的發帶,直覺這個耳朵就是長在他身上的,那條尾巴下麵附帶一條小褲褲,直到這時沈洛在發現,他身穿的這條白綢衣屁股位置有個小洞,那個洞就是為了穿過這個尾巴的。


    一切準備完畢,薑燃滿意的看著成果。


    “不錯,很像話本子裏麵的天真魅惑小貓妖,非常完美,非常靈動。”


    她忍不住鼓起了手掌,“夫郎大人,真是別具風情,美不勝收,為妻真的是太喜愛你了。”


    沈洛被她弄得一臉懵,妻主哪裏來的這些花樣,怪讓人羞恥的,他好奇的伸手摸了摸尾巴,卻發現這尾巴中間是硬的,大概是用細細的木頭一塊一塊銜接的,讓他在行走間能夠跟著身體搖擺,仿佛這尾巴是真的一般,活靈活現,手指向上輕輕碰觸著貓耳朵,觸感也十分真實。


    他驚訝的說不出話,站起身爬上岸,水流順著衣擺大腿慢慢滑落,及其魅惑,他慢慢的走到鏡子旁,站在那裏靜靜的看著,恍惚間都要認為自己真的是一隻小貓妖成了精,來到人間誘惑秀雅女君了。


    “妻主,好神奇啊!”


    薑燃壞笑道:“是嗎?有剛剛在岸邊弄你時候稀奇嗎?”


    沈洛臉上爆紅,妻主這說的什麽話,明明是她不擇手段亂碰,還來說他,不對,她怎麽能提起那件事,這種事情,本就不應該說才是!


    沈洛不理他,晃動著尾巴走進池子裏,在水裏遊來遊去,擺動著新放上去的長尾巴,越玩越好玩,直到他穿好衣服出了屋子,才想起之前練嗓惹人誤會的事情,自覺自己懂了點人事得他,馬上要見人了才發現丟臉害臊,隻把這事兒推給小侍從,就當是小侍從被妻主寵愛了吧!


    反正,他不要丟臉,他可是當家主夫,怎麽能幹這事!


    薑燃在後麵看他那個羞恥樣,心裏的小人樂的前仰後合,也太有趣了,這個時候才來擔心這事兒是不是有點晚了。


    沈洛將青竹叫進去伺候薑燃更衣,收拾果盤,別人路過門口的時候就不開心的說:“那不中用的東西,就知道誘惑妻主。”


    仿佛這樣掩耳盜鈴了,就能把練嗓子嗯嗯哼哼的事情怪到小侍從身上去,假裝是他叫的,他什麽也不知道,直到離開溫泉莊子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發虛的。


    離開溫泉幾天,薑燃時不時的外出,仿佛很忙碌的樣子,她正尋尋這個世界有什麽適合她做的小生意,順便還結識了一位看守大牢的獄官,時常拿著好酒跟她暢飲,兩個關係越發親近。


    這天下午,沈洛在家吃著點心,不知怎麽就吐了出來,旁邊的青寧眼神一亮道:“主夫,你這是有喜了吧!”


    沈洛“噓”了一聲,他現在說話還是不那麽清晰,有事喜歡用手語,對著青寧比劃著:別大驚小怪的,先別告訴妻主,等我看完了大夫再說。


    青寧一見他這麽說,那定然是早就發現有喜了才是,“那咱們什麽時候看大夫啊!”


    沈洛比劃著:不急,這幾日正好是陳大夫來府裏給我定期檢查的日子了,且安心等著。


    陳大夫是一名男醫,平日裏挺忙的,但每隔三個月便會來給他瞧瞧身子。因他估算著時間知道他快來了,便不打算出去看別的大夫了,幹脆等他算了。


    說來趕巧,他這邊剛念叨完他,陳大夫就登門了。


    陳大夫這還是第一次來這裏,雖然府內沒有以前的富麗,但這些日子修整看起來也還算雅致溫馨,何況隻住了他們兩個主人,倒也夠用。


    陳大夫安安靜靜的切了脈,說道:“郎君這些日子身體不錯,看樣子嗓子也比以前好了一些,可喜可賀啊。”


    沈洛沒等到他想聽的話,用不太有力的嗓音詢問:“我沒有喜麽?剛剛吃東西都吐了。”


    陳大夫心道:沒有喜啊,一點痕跡都沒有啊!


    但他還是再次的切了脈,告訴他這個事實:“郎君,您現在還沒有喜,不過也不用著急,您剛成親沒多久,這是很正常的。”


    沈洛認真的聽了,可心裏不這麽想,他早在心底認為自己有孕了,連小衣服都選好了,這突然告訴他沒有,仿佛讓他失去了孩子一樣難以接受,他孕期反應都那麽明顯了,怎麽可能沒有孩子!


    “怎麽可能呢,跟妻主在一起的時候,我身體明明有不一樣的感覺,這難道不是有孕的征兆嗎?”


    他說完這個還補充了幾個自認為征兆的例子,聽得陳大夫一臉懵逼。


    原本陳大夫還沒想那麽多,聽他說完用獨家秘法給他查看了一番,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看郎君的模樣也不像妻夫不恩愛的樣子,隻是……


    沈洛見他吞吞吐吐的,都快要急死了,這大夫怎麽回事,這麽重要的事情,還賣著關子了,倒是快點說啊。


    陳大夫尷尬到道:“咳咳,那個…小郎君啊,您現在還是個雛啊,還沒有破身怎麽懷孕啊!”


    沈洛頓住,大腦閃過一排烏鴉,“你說什麽!”


    他這邊還沒消化好令人窒息的內容,薑燃她回來了。


    踏入大廳的她,明顯感覺到室內的低氣壓,咦,這是怎麽了?


    剛要問問沈洛,卻見他背過身子用後腦勺對著她,明顯是氣急了,平時從來不這樣的,她今天好好的,似乎也沒惹到他啊,簡直百思不得其解。


    她道:“這位大夫,我們借一步說話。”


    陳大夫聽這話更尷尬了,但是待在屋子裏更尷尬,索性跟她出了屋子,來到院中,薑燃一邊送送大夫一邊問道:“不知剛剛是怎麽了?可能為在下解惑?”


    陳大夫無奈道:“今天小郎君開開心心的診脈,他以為自己有喜了……”


    說到這還偷偷看了薑燃一樣,見她頓住臉色閃過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這家妻主身體有問題,也不好說什麽,就是可憐那般花容月貌的小郎君了。


    薑燃趕緊打住他奇怪的聯想,輕咳一聲道:“大夫可見到我夫郎嗓子好了?”


    這話不難回答,陳大夫點了點頭。


    薑燃接著瞎掰道:“治療嗓子的藥很奇特,需要童子之身才能發揮最大作用,但我怕不碰他,會讓他多想,左右洛洛單純沒想那麽多,我便瞞著他這事,如今治療嗓子的藥已經用完了,那…以後再來麻煩大夫出診了。”


    陳大夫一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越是好用的藥,要求越發苛刻,不過能治療嗓子,那便是苛刻一些也無妨了。”


    薑燃將陳大夫忽悠走了,回屋子還見到沈洛生氣呢!


    他真的是氣死了,為什麽成婚了這麽久竟然還是個處男,他竟然身子都沒破,這事兒要是傳出去,那定然是被其他主夫們笑話死。


    以後還怎麽抬頭做人了,嗚嗚嗚嗚……


    青寧此時也低著頭,見薑燃進來了,默默的溜出了屋子,這事他在屋子也沒用啊……


    薑燃見他看都不看她一樣,走過去從後麵抱住他,隻聽他重重的哼了一聲,顯然是等她解釋呢。


    她突然起了壞心思,裝可憐道:“我自幼沒了父母,妻夫之事沒人教導不會做嘛,夫郎別氣了好不好,要不我們現在一起探索探索?”


    大概是她裝的太可憐,或者是沈洛太單純,竟然被她蒙混過關了,讓她其它狡辯之詞都沒了發揮的餘地。


    以往白日,沈洛是萬萬不能答應這事,然而今天的事情對他打擊太大了,竟然不管是不是白天了!


    第42章


    “妻主,你真的什麽都不會嗎?”


    薑燃:“是啊不太會,怎麽,難道夫郎不信我?”


    沈洛別別扭扭的扯著衣襟道:“可是妻主,你調戲我的時候看起來真的好熟練啊……”


    薑燃:“嗯??”


    “有那麽明顯嗎?不就是逗逗你麽?”


    沈洛:“有呀,真的有的!”說完還重重的點了下頭,肯定自己的想法。


    薑燃裝傻,想看看小家夥自學成才的樣子,定然非常有趣,她往床上一躺,鼓勵道:“為妻真的不怎麽會,父母去的太早了,而且這事跟別人學還很丟人,這樣吧,為妻近日剛弄到了一本極品春宮秘圖,夫郎這般蕙質蘭心,想必看看就能學會的吧!”


    沈洛害羞的揉揉臉:“其實婚前我也有這個的,讓青寧收著打算成婚前學習,可意外發生了,青寧被送走了,那東西都是他平日裏收著,而且還放在隱秘的地方,我一時之間沒有找到……”


    薑燃不急著幹什麽,反而拄著床悠閑的調戲他:“原來這樣啊,那夫郎之前就一下都沒翻過麽?就不好奇這事兒嗎?”


    沈洛撅起小嘴,“翻開看了一眼,感覺太羞恥了直接合上,根本沒有仔細翻看,便讓青寧鎖起來了。”


    薑燃了然:“哦?怪不得夫郎這般……單純,隻是…但凡你翻開了一頁,悄悄地瞄了那麽一眼,也不該不知道,妻夫生活什麽樣吧,至少也該脫衣服吧?”


    沈洛:“沒有啊,我看到那頁隻脫了褲子……”


    薑燃:“……”行吧!


    還知道反駁呢,“那既然脫了褲子,怎麽咱倆在一起的時候,你老是穿著褻衣褻褲呢?”


    沈洛不說話,默默地抿著唇,這讓薑燃察覺到,小家夥說不定有什麽事情瞞著她。越發狐疑的視線掃過他的身軀,讓他一陣陣的頭皮發麻,不得不說了實話。


    “唔,脫褲子太丟人了,而且好醜啊,我都是等你睡著了才把褲子脫了,然後第二天早上在你沒起床前,又穿回去了……”


    薑燃:“!!”還有這事兒?她這是錯過了多少福利時間?


    “你都瞞了我什麽?是不是還有瞞著我的事情?”


    沈洛委屈道:“那妻主你不是也有瞞著我的事情麽,弄來的治療嗓子的藥,那麽好用,一點風聲都沒給我透露啊——”


    薑燃“嘖”了一聲,小家夥越發不好哄騙了,“也不一定能弄來,萬一沒有弄過來豈不是讓你白開心了——”


    沈洛小腦袋一晃,心裏偷偷竊喜,終於轉移了話題,不讓妻主問些難回答的問題了。然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隻見對方從床上起來,從書架上拿出一本畫冊,看封皮是風景的,卻沒想裏麵另有乾坤。


    “不是!妻主,你怎麽能把這春宮秘圖放到書架上,還是那麽大大咧咧的放著,若是被人不小心看到怎麽辦?”


    薑燃:“嗯?咱家除了你我,哪裏還有人翻看書架?”


    沈洛急了:“青寧他們偶爾打掃的時候,也會搬動書冊的啊!”


    薑燃解釋:“不翻開的話看不出來的,既然夫郎覺得不好,那下次由你存放好了。”


    沈洛白了她一眼,可是捧著書的手在悄悄發抖,以往自己無意翻看都羞恥的不行,如今還要當著人家麵翻看,這如何使得——


    薑燃弄來這本秘圖可不像他之前看的那本相對含蓄,尺度非常之大,幾乎是剛翻開他便嚇到了,條件反射般的合上書頁。


    然後驚恐般的說道:“這…這……”


    “這怎麽了?咱倆之前都共浴了,如今在這樣也不算進展太快吧?”


    “可是……”


    “沒什麽可是,小夫郎好好學學,研磨一下,要不是咱們太過單純,這些事情早就該做了,豈有成婚這麽久,還是素包子的道理?”


    沈洛的喉嚨動了動,見她說的有道理,頭皮發麻般的翻開書頁,麵紅耳赤地看著圖片,隻覺人生中所有尷尬丟人全用在了此時,嗚嗚嗚嗚,為什麽妻主不會呢,她若是會了,豈不是不需要我這般學習了。


    他哭喪著臉看著秘圖,看的身體越發奇怪,如今也不是之前那般單純了,總算了解了一些知識,“太…太那個了,我看不下去了,妻主。”


    以為這樣求助會免去難為情的學習,哪成想得到一句更崩潰的話。


    薑燃:“既然夫郎已經看了這麽多,那開始實際操/練吧!為妻將此大任交給你,有沒有喜,就看你努不努力學了。”


    沈洛羞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偏偏麵前那人雙唇一碰,一句話比一句話羞恥下/流!


    他幾乎是哭唧唧的開始探索新生活。


    而薑燃在心底都要笑翻了。


    完成了人生大事,沈洛緋紅著小臉鑽進了被窩,好半天都不出來,連薑燃給他擦拭身體,都裝作已經是死掉的鹹魚了,翻著白肚皮,又像隻逃跑的雞,把腦袋紮進泥土裏,後邊的身子和屁股全部露著,隻要臉看不見就行了!


    一連幾日下去,薑燃都沒少折騰他,還振振有詞道:“夫郎不是想要有喜麽?那我們自然要努力啊!”


    有沒有喜不知道,腰卻是要斷了。


    薑燃忙裏偷閑,除了跟夫郎膩歪便是跟之前認識的獄官兒聯係,這天她終於整理好了,曾經欺負過沈洛的人渣的把柄,將對方送進了大牢,而這裏的獄官她又多熟悉了,沒少讓那人吃到苦頭,本來牢飯便是卻一頓少一頓的,有她幫著忙乎,更加發揚了這項傳統,在大牢裏奄奄一息,卻又不能死去,受盡了苦楚。


    但是這事兒沒完,人渣蹲了幾年牢房,折磨的不成人形出來了,走投無路沒錢治病,把自己賣身為奴,薑燃就等著這一天呢,她買了人,那人之前認識她,還以為她是救她的,卻沒想到這是另一個噩夢的開始,天天被關在馬圈裏不說,還要做很多的活,時常還要拉出去幹苦力。


    但薑燃覺得這還是不夠,她最多受了些身體上的苦難,哪個奴隸不是這麽慘呢?何況她這種犯過罪的人,主家看不上太正常了,而當初沈洛受的罪,可是心理身體的雙重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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