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們接下來幾年居住的地方,林晰四下打量著,然後親手打理著,他似乎很享受這樣的事情,這個屍皇在她這裏過的日子未免太種田輕鬆風了。


    提到屍皇人們第一個反應便是陰險狡詐殺人如麻,他出現的地方必定鮮血橫流,與恬靜的林晰完全不同,就他如今的樣子,別說是喪屍了,比人類還像人類——


    安頓了些時日,薑燃開始準備怎麽對付這潛在的敵人了,她率先得到這頭暴虐喪皇的動態,但問題是她穿越來的時間短,不足以抗衡人家修煉這麽多年的屍皇。


    可她想到了新的辦法,這暴虐的家夥不是趁火打劫,在林晰受傷時期偷襲嗎,既然對方可以這麽做,為什麽她不可以?


    她完全也可以在對方受傷的時候偷襲嘛。


    林晰察覺到薑燃最近有些奇怪,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在搞些什麽,往日裏這麽喜歡搞他的人連著素了好多天,天天外出神龍不見尾的,若不是在她身上沒有感覺到其他男子的氣息,他都要以為她出/軌了。


    當然,這隻是他隨便想想的,以她這般性格,之前與好多貌美男子住在一起都沒什麽事,現在也不能有什麽,難道……


    她是找到了曾經的訂婚對象嗎?隻有這個事情,她才會有理由對他有所隱瞞。


    這天薑燃從外麵回來,剛把外套脫了想泡個熱水澡,就見她家小可愛喪喪的,活像丟了一筆巨款似的,失落的情緒漫延得比大霧天還濃鬱。


    “怎麽了,我出去這段時間,有人欺負你了?”


    林晰懨懨的:“沒有,你這幾天一直忙都不理我了。”


    薑燃有些摸不著頭腦:“還好吧,不是天天抱著你入睡的麽,貼這麽近還覺得我不理你啊?”


    林晰抿了抿嘴:“感覺不一樣嘛,你以前跟我交流,每天都說些什麽的,這幾天都是秒睡的,連話都不願意跟我說了。”


    薑燃聽他這般說,回想一下她這幾天回來的情況,確實有些冷落他的,而她又擔心他跟著外出,提前進入這暴虐屍皇的視野,把他獨自留在房子裏,可她這幾天確實很忙,很耗費精力,不是有意的。


    “這幾天太忙了,真的,我發誓絕不是有意冷落你。”


    這話說完,她自己品了品,特別像渣/女語錄,始亂終棄的前兆。


    林晰像個小氣包似的,眼睛都不眨得看著她,顯然覺得這話不對味:“你這些天都忙著什麽,為什麽不讓我跟你一起,我看你是有事情瞞著我。”


    薑燃沉默一瞬:還真是有事瞞著你。


    “是有點事情,但問題不大,讓你待在家隻是保護你。”


    林晰委屈道:“問題大點,你是不是就不回家了!”


    薑燃:“??”


    問題大點說不定她直接被發現搞死了,骨灰都找不著更別提回家了,這是屍皇,跟蹤哪裏是這般容易的,每天她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精力消耗殆盡,才會每晚隻能抱抱他,什麽都沒幹。


    “先整點水泡澡吧,好不容易早點回來,讓我先歇一歇,好不好?”


    林晰像憋著氣一樣,心裏頭醋壇子都翻了,可見她精神不濟的模樣到底舍不得質問下去,一言不吭得給浴桶裝滿水,期待自己無聲的反抗能讓她在意他多一些。


    薑燃揉了揉額頭,還沒想好怎麽跟他說這事,有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嘴巴挺能說的,有的時候又覺得跟悶葫蘆似的。


    她釋放異能在水裏轉一圈,調好了水溫,將自己脫了個精光下水,而林晰就站在浴桶旁生著悶氣。甚至大腦忍不住想到她不喜歡他了,想離開他找這個青梅竹馬的未婚郎君。


    薑燃站在浴桶裏,拉了拉他的胳膊,笑道:“還生氣呢?”


    林晰:“我不是生氣。”


    薑燃心道:不是生氣也跟生氣沒啥區別,都是負麵情緒纏繞著身心,她沒接著問,而是仔仔細細的解他的衣服,“一起洗,我想你了。”


    林晰小聲抱怨:“想我?我還以為都想不起來我了——”


    薑燃拉著他,一件一件的為他褪去衣服,看他的臉從蒼白慢慢轉紅,說實話她真是愛死了這樣純情的家夥,哪怕無數日夜裏,要過他很多次,依舊保持著最清新好聞的靈魂氣息。


    林晰低聲問道:“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出去?”


    薑燃已經把他脫得差不多了,點了點頭應了他的話,“進來一起洗吧!”


    林晰輕輕咬了咬唇,聲音有些顫抖,卻還是順從的進了浴桶:“明天還要我躲在屋子裏嗎?”


    薑燃:“不用了,明天你跟我一起。”


    林晰眼眶紅了,像是被熱水燙了似的,忍不住伸手抹了把臉,擋住一閃而過的淚珠,看來多日見不得光得他終於等來了宣判,“你…已經找到這個未婚郎君了嗎?”


    薑燃一愣:“未婚郎君?什麽未婚郎君?你在說什麽。”


    林晰委屈,聲音卻無比堅定,隻是這話語中的顫音著實可憐:“你還想唬我,之前我尋你時,曾經跟你住一起的男子便告訴我了,你有個青梅竹馬的未婚郎君,感情特別好,但是忘了具體長什麽樣子,才救了他們,難道不是這樣嗎?”


    薑燃:“???”


    我這是錯過了什麽劇情?林晰為什麽這麽激動。


    “有話好好說,你別使勁咬著唇,都快咬出血了。”


    林晰難得硬氣一回:“你別打岔,什麽出血不出血的,我再問你未婚郎君的事情,這些天你是不是背著我找到他了,還不準我出門,是怕撞見你們卿卿我我麽?”


    薑燃:“???”


    “冤枉,絕對的冤枉!”


    林晰:“哼,女人的嘴騙人的嘴,反正你也把我哄到手了,時間長了定然是膩了我,嫌棄我了。”


    薑燃伸手把他攬到懷裏:“不是,我哪把你哄到手了,難道不是你把我哄到手的麽?”


    林晰在浴桶裏背過身子,氣呼呼的逃離她的魔抓,一副你說什麽都是狡辯,我才不信你這渣/女的話,你就是始亂終棄看到更好的,隻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


    薑燃從後麵抱住他,感受到他身體一顫,輕輕在他脖頸上印了一吻,“別胡思亂想了,我這些天一直在對付敵人,哪裏有空找什麽未婚郎君,何況我不是隻有你麽,這有什麽未婚郎君,這不過是我怕這些男子糾纏於我,隨便說的瞎話罷了,沒想到沒騙得過他們,倒是把你騙到了。”


    林晰聽了這話,立馬精神了,像壓彎了腰的小草頑強的站起來了,甚至鮮活的抖了抖枝葉,“真的?沒有未婚郎君?”


    薑燃點點頭:“比真金都真,你也不想想我哪裏是這等色/性大發,見異思遷的人。”


    林晰撇了撇嘴,見異思遷這個暫且還不知道,色/性大發怎麽就沒有了?他已經親身體驗過了好吧?


    要不是他喪屍身板,以他以前的身軀,都抗不過她一輪折騰。


    “你對付什麽敵人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薑燃曖/昧的看著他:“才想到擔心我啊,怎麽,我之前脫衣服的時候,你是一眼都沒看嗎?”


    林晰急道:“我當時心裏裝著事,哪裏有心情細看嘛?”


    薑燃大大方方的站在浴桶裏,還轉了一圈讓他檢查。


    “怎麽樣?看好了嗎?”


    林晰鬆了一口氣,見她身上沒什麽傷疤才放了心,像他們這類異能者,一般的傷口愈合還是很快的,尤其是用了藥,但多少還是會留點痕跡不會這麽快消失匿跡的。


    “看好了,下次有這樣的危險一定要帶著我,哪能自己去冒險,害我擔心。”


    薑燃沒管他後麵半句話:“哦?看好了,這也容我檢查檢查你的身體吧!”


    很快浴桶裏水花連連,一部分甚至激/蕩在了外麵,落在地上印出一片一片的山巒,山巒一峰高過一峰,仔細聽還有細弱的嗚咽聲,像悲鳴的風拂過,時而痛呼時而愉悅。


    第二天,林晰總算不在愁苦著小臉,近日來的陰霾一掃而盡,像被雨水滋潤過的小花,鮮豔極了。


    隻是薑燃在心底琢磨著,她當初也沒跟這些人說找未婚郎君,不是說找弟弟麽,到底是他們有心誆騙他,還是說這些人真的是這麽認為的。沒想到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還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不過這事暫且不急,也算不得什麽大事,反而…讓她好好飽餐了一頓。


    眼下重要的是,怎麽對付這殘暴的屍皇。


    當然她還要找一個理由,總不能說因為這家夥前世對你起了歹/毒心思,這豈不是暴露她穿越者的身份,平白增添不必要的麻煩,左右滅了這家夥就行,沒必要扯其他的。


    她準備了一些陰人的暗器藏在空間,然後色/眯眯的來到林晰身邊,攬上人家腰身,解釋了這些天的消失原因:“我最近一直跟蹤著一頭屍皇。”


    說到這她明顯的感覺到林晰一頓,仿佛馬甲被發現了似的。


    薑燃接著說道:“這頭屍皇徘徊在營地外很久了,專門喜歡對付美貌的男子,把他們抓回去做成胎/器,想讓他們為她繁殖更多的高級喪屍,也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已經有不少男子遇害了,我家小林晰這麽美,你說我哪敢讓你在我不在身旁的時候,放你出去亂跑?這回知道我的心思了吧?”


    林晰鬆了口氣,原來是這樣歹毒的事情,他還以為她發現了什麽,人類跟屍皇到底不同物種,他沒膽子冒險,現在生活太美好了,兩個人在一起甜甜蜜蜜的,他不想打破這氛圍,去追求其他的東西。


    成年人的想法便是互相喜歡,不違背這份愛意,而不是沒有秘密公開透明。


    “既然是這樣的事情,之前怎麽沒有跟我說,我也是跟你戰鬥過的人,豈會怕這些?”


    薑燃摟著他的腰身一緊,吻了他一口才親密的說道:“我若說了,你還能讓我去調查麽?定然纏著我帶著你,這樣危險的事情我還沒有把握,怎麽能把我的寶貝帶出去讓她注意到?還有,小林晰,我怎麽從來沒聽過你叫聲妻主?“


    現在是糾結這事的時候麽?


    林晰原本還生氣著她獨自麵對這樣危險的事情,可她後麵這句話直接讓他消了氣,反而一臉羞澀。


    “沒成婚怎麽叫嘛——”


    薑燃不解,順便逗弄他:“可是沒成婚咱們也做了很多事情,怎麽偏偏這聲妻主不能叫?”


    林晰張了張嘴還是羞的沒叫出來:“哎呀,馬上要戰鬥了你怎麽竟想著不正經的事情,等處理完這頭惡貫滿盈的屍皇再說這事吧!”


    薑燃攬著他,不讓他跑,“怎麽就不是正經事,馬上都出發了,你不得給我打打氣嗎?連聲妻主都不叫,我都蔫了,哪裏有勁頭戰鬥了。”


    林晰無語的聽著她的歪理,她越是這樣,越是讓人羞的說不出來,最後他憋得滿臉通紅,聲音低的像蚊子聲,“妻主……”


    薑燃掏掏耳朵:“什麽嘛,根本聽不見。”


    林晰鼓著腮幫子,嗔怪道:“我都叫了,你怎麽能這樣!”


    薑燃好笑的看了他一眼,這眼神仿佛帶著穿透性,把他裏裏外外看了個精光,“嘖,我先饒過你這次,等戰鬥結束,你可要好好叫一聲,否則晚上別想著能下床了。”


    林晰:“……”


    哼,過分——


    竟然這樣威脅他,他好歹是個屍皇呢!怎麽可能這麽弱。


    事實證明,屍皇在這事麵前也沒好哪裏去,但他們這麽多次,他也沒有半點受孕的征兆,想來以後也難,不知道她會不會介意……


    第64章


    薑燃帶著他走遠,見他不知道沉思著什麽,開口道:“想什麽呢?擔心接下來的戰鬥?”


    林晰聽她這般問有些羞愧,都到了緊要關頭了,他竟然還在想有的沒的,對方等級不比他低,接下來戰鬥還不一定怎麽艱辛,他怎能分神!


    “沒想什麽……”


    薑燃牽著他的手,“我打算偷襲的,不跟它硬碰,別擔心了。”


    林晰點點頭,他還是很擔心,對方是屍皇跟他同等級,沒了等級壓製他的身份有可能被對方認出來,看來他也不能正麵硬碰了,免得出了差錯露餡了。


    找到屍皇時,他們偷襲很順利,但整個戰鬥不是光偷襲就能解決的,主要戰鬥力是薑燃,她的火係異能簡直克萬物,尤其是陰邪屬性的喪屍,克製作用很明顯,可她修煉時間不長,戰鬥非常辛苦,林晰則在暗處輔助攻擊,時常提心吊膽的。


    暴虐的屍皇感受到另外一人躲在暗處偷襲,不堪其擾,並且以為對方武力值不高,否則為什麽不正麵戰鬥,這人實力定然非常垃圾,它把他當成了軟柿子,尋了個間隙飛躍而去,卻不想踢到了鐵板。


    林晰萬萬沒想到這屍皇自己送上門來了,他不回敬個大招都對不起它的區別對待。


    不過因為離得近,對方明顯察覺到他的身份有異,甚至張嘴要喊出來,林晰這下急了,發瘋了一般的攻擊,甚至防禦都不要了主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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