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蘇雪洲出息的活動實在有限,見過蘇雪洲的人並不多,即使見過,也不敢亂議論蘇雪洲的身體缺陷。


    所以濱城中人,知道蘇雪洲坐輪椅的,並不多。


    而見過蘇雪洲拄手杖的,則根本沒有人。


    蘇雪洲一步一步地,在右手手杖的支撐下,走到蒲安寧和那個男生麵前,他的每一步,都走的很慢,但是堅定異常。


    走到蒲安寧麵前的時候,額上已經有了細細的汗珠。蘇雪洲並不累,隻是用手杖走路,他還不適應。


    但是不適應的事情,如果不去做,就永遠不適應。蘇雪洲心裏想著蒲安寧那夜對他說的:“雪洲哥哥,我喜歡你。”


    便越發堅定地走了下去。


    蒲安寧沒想到會在學校見到蘇雪洲,一直以來,她對蘇雪洲,都是她在尋找他,追逐他。


    “安寧。”蘇雪洲叫了一聲。


    蒲安寧很喜歡蘇雪洲這樣叫她,“安寧”這兩個字,好像在輕聲呢喃一樣,透著纏綿繾綣。


    但是蒲安寧已經決定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她隻是遺憾,為什麽她在雪園的那一夜,蘇雪洲不這樣叫她。


    而且,蒲安寧注意到,蘇雪洲是走著來的,他並沒有坐輪椅,原來他可以靠著手杖站起來,那他為什麽不告訴她呢。


    “蘇先生,什麽事?”蒲安寧問道。


    “我來替阿泰向你道歉。”蘇雪洲說。


    他許久不站著行走,即使每天他都會偷偷的練習,但是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當著這麽多人站起來。


    “嗯,阿泰的做法,我很不高興,既然蘇先生來道歉了,我也不糾纏,希望不要有下次了。”蒲安寧說。


    蘇雪洲看了看蒲安寧身邊的男生,輕聲問道:“這位是你朋友?”


    蒲安寧歪著頭笑道:“不是朋友,是男朋友。”


    說著,要和趙舜成一起去吃飯。


    趙舜成已經看懵了,他幾乎可以肯定眼前這個人就是蘇雪洲——檳城頂頂有名的大佬。


    但是她沒有想到,這位大佬竟然用這樣的語氣,和蒲安寧說話。


    聯想起蒲安寧一定要去雪園,又在雪園待了一整夜,趙舜成已經浮想聯翩了,都沒注意到蒲安寧說他是男朋友。


    蘇雪洲捏了捏左手,他沒有說話,蒲安寧做出了要走的動作,也並沒真正的走。


    蘇雪洲又靠近了蒲安寧,蒲安寧不知道蘇雪洲要幹什麽,隻是看著他。


    蘇雪洲伸出左臂攬在蒲安寧腰上,使勁兒一舉,把蒲安寧搭在自己肩膀上,轉身扛著蒲安寧離開。


    在轉身之前,他還看了一眼已經呆了的趙舜成。


    趙舜成被蘇雪洲的眼神震懾到,竟然不由自主地退了兩步。


    蘇雪洲堅定地、緩慢地將蒲安寧放在車裏,手頭力量控製很好,完全沒有磕到蒲安寧。


    蒲安寧直到坐到車上,還有些懵,她看著蘇雪洲坐了上來,對阿泰說道:“回雪園。”


    蒲安寧說:“我還要和男朋友吃飯。”


    蘇雪洲轉過頭,篤定地對蒲安寧說道:“他不是你男朋友。”


    “你怎麽知道,你說不是就不是嗎?”蒲安寧問蘇雪洲。


    蘇雪洲說:“安寧,你看他的眼神,和看男朋友的眼神,完全不一樣。”


    “我看她什麽眼神,看男朋友什麽眼神?”蒲安寧不服。


    “你看她是看普通人的眼神,你看我,是看男朋友的眼神。”蘇雪洲神色坦然地說。


    不等蒲安寧說話,蘇雪洲就一把握住蒲安寧的手,伸出左手食指,把蒲安寧的手放在自己左手食指上。


    做完這一切,蘇雪洲輕聲說:“安寧,我也喜歡你。”


    在來之前,蘇雪洲還不知道他那麽想見蒲安寧,在道歉之外,他還想說些什麽。


    但是,當看到蒲安寧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盡管知道他們不是戀人關係,但蘇雪洲好像開了竅一般,知道他要說什麽了。


    也知道了他那一經萌發,但打也打不住的刻骨思念,是哪來的了。


    是來自喜歡,來自愛。


    蘇雪洲孤獨了將近三十年,是麵前這個小姑娘,讓他知道了什麽是喜歡,什麽是愛。


    蒲安寧沒說什麽,隻是默默握著蘇雪洲的手指,低著頭,不再說話。


    蘇雪洲也不逼她,靜靜地和她坐著,好像隻要和她這樣坐著,就已經心滿意足。


    到了雪園,蒲安寧沒有動,蘇雪洲見蒲安寧沒動,也不動。


    蒲安寧問:“你上回淩晨去哪了?”


    “我哪都沒去。”


    “我走的時候,你看到了?”


    “看到了。”


    “什麽感覺?”


    “心如刀割。”


    “還想再感受一遍嗎?”


    “不想了。”


    “我和你下去,但是你如果再膽小,我可不會回來了。”


    “好。”


    蒲安寧跟隨蘇雪洲回到了雪園,這裏和之前來沒什麽不同,但是蒲安寧的心境,卻變了許多。


    “我還住客房嗎?”蒲安寧問。


    蘇雪洲說:“不,你住主臥,和我一起。”


    “我很年輕。”蒲安寧說。


    “你也回到我這個年紀的。”蘇雪洲笑道。


    “我很健康。”蒲安寧又說。


    “我也可以行走,安寧,我雖然經常坐輪椅,但是力量並不差,你剛剛不就體驗過了?”


    蒲安寧知道蘇雪洲說的是單臂把她抱到車上的事,心想,力量確實不差。


    蒲安寧點點頭,她並沒有說話,隻是推過了輪椅,對蘇雪洲說:“好啦,知道你力量不差,坐上來吧,我的力量也不小。”


    蘇雪洲坐上輪椅,蒲安寧推他去餐廳。


    路上,蒲安寧低頭說:“雪洲哥哥,你如果再膽小,我可就不會推你了哦。”蘇雪洲笑道:“我把你放在心尖兒上,膽子再小,也不會影響到心房。”


    完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看到這裏的小天使,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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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蓄謀寵溺


    林溪,當紅女團組合隊長,麋鹿一樣的雙眼斬獲無數粉絲,被評為娛樂圈最具純欲感的女神。


    出道以來兢兢業業,從無緋聞。


    某天,媒體拍到她從嶄新的勞斯萊斯幻影中下車,開車門的竟然是花花公子霍青桐,霍少爺甚至親自用手遮擋她的頭部,防止她撞到車門頂端。


    小心翼翼,畢恭畢敬。


    一時間八卦沸騰,更有黑子扒出林溪三年前缺席跨年晚會,疑似和神秘男人遊輪共度三天三夜。


    媒體隻拍到了畫麵,卻沒有拍到霍少爺在林鹿下車那刻說的話。


    他說的是:“小嬸嬸,裏麵請。”


    .


    霍青桐隻有一位叔叔,那就是聲名赫赫的霍斯冬。


    霍斯冬身為霍家家主,手握重權,為人低調,常年在霍家老宅參禪修佛,清冷禁欲,從沒有哪個女人讓他心動。


    某日,霍斯冬在城南一擲千金,修建新宅,取名“溪園”。


    被問起寓意,霍家家主一改往日寡言形象,灰瞳中盡是隱藏不住的寵溺,薄唇輕啟,說道:“太太的名字。”


    媒體:是哪個女人攀折下了禁欲多年的霍斯冬?


    .


    林溪右手手腕常年戴一串佛珠,隻有在表演的時候摘下,平時從不離身。


    有媒體扒出林溪曾經合作過影帝,懷疑佛珠是信佛的影帝送給林溪的。


    八卦再次沸騰。


    影帝是霍氏旗下藝人,彼時霍斯冬正在出席慈善盛典,有記者問起影帝和林溪的緋聞。


    霍家家主言簡意賅:“假的,佛珠是我送給溪溪的十六歲生日禮物。”


    隨後,他薄唇翹起,輕笑著對鏡頭說道:“霍太太,這次不跪搓衣板了,好不好?”


    我蓄謀已久,布下天羅地網,隻為愛你。


    清冷禁欲大佬x又純又欲美人


    ☆瘋狂嬌寵


    陳幼雪大學報到那天,是榮白城送的她。


    室友好奇問他們是什麽關係。


    陳幼雪輕笑:“他是我爸爸。”


    榮白城無奈地驕縱:“胡鬧。”


    某女明星想傍上榮白城,對他奉獻殷勤。


    陳幼雪約見女明星,女明星以為榮白城私生女要見她,特意買了奶油蛋糕作為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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