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搖了搖頭,“不會的,我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的。”


    經過這麽久的交往,月白也將許夏當成了好朋友,她自然會跟許夏開著玩笑。


    過了一會,兩人都隻剩了二根木樁。


    月白這步棋有些走偏了,所以就輸了,看著許夏站在最後一根木樁上,月白說,“哎,又輸了,你得請我吃飯。”


    許夏跳了下來,“沒問題,想吃多少吃多少,等比試大會結束後,我們下凡去玩,正好凡間美食多,那像這裏。”


    就在她們商量要去哪裏吃好吃的時候,兩個男人從一旁走了出來。


    廖星看著許夏一臉不高興,“不是說了不讓你來這裏嗎?”


    看著青玄也是滿臉的不認同。


    “廖星說的對,若是你們傷了,比試大會怎麽辦?”


    許夏有點心虛,她的確答應過廖星不會來玩這個,可是這下卻被抓住了,她連忙狡辯,“誰,誰說我們玩了,我們隻是在這裏看看風景而已,再說了,你們那裏看見我們玩木樁了。”


    更何況,她還是一個神仙,神仙怕木樁?滑天下之大稽,不過她不敢說。


    月白看著許夏遞過來的眼神附和道:“我們是來看風景的,沒有玩木樁的想法。”


    她說的這話的時候很有底氣,畢竟沒有人可以作證。


    不過她們萬萬沒有想到,木樁是靈物是能說話的。


    聽著廖星跟靈物的對話,月白捂住額頭,看著許夏遞過來的求救信號,她隻能給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青玄這個時候走到月白身側,“我們走吧。”


    月白一怔,“許夏這樣,我們走了合適嗎?”


    青玄看著不遠處的二人,“你覺得他們現在的場景像說教的樣子嗎?我覺得比起說教更像是談情說愛,所以,我們在這裏才是打擾了他們。”


    “更何況,廖星是不會欺負許夏的。”


    月白暗想,也對,隻有許夏欺負廖星的份,不會有廖星欺負許夏的份。


    想到這裏,月白跟青玄離開了。


    不過他們也沒走出多遠,隻到離許夏他們不遠不近的地方,等他們說教完出來一眼就可以看見他們。


    月白看著青玄有些蒼白的嘴唇,“傷怎麽樣了?”


    青玄愣了一下,為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沒事,快好了。”


    “不會影響比試吧。”


    畢竟青玄那麽努力,若是因她而  比試大會都參加不了,那便不好了。


    青玄搖了搖頭,“不會。”


    比試大會參不參加無所謂,他根本就不會去。


    月白又想到什麽,將一顆丹藥從衣袖中拿了出來,這還是以前在寒冰殿煉製的丹藥還沒來得及吃呢。


    她將丹藥遞給青玄,“這個給你。”


    青玄看了丹藥一眼,“這是什麽?”


    “你吃吧,能治好你病的藥。”


    青玄將丹藥拿了過來,手指輕微的觸碰到了月白的指尖,他突然內心燥熱,不過在看到丹藥的那一刻他的心又涼了下來。


    這不是當初煉製的丹藥嗎?


    原來她討厭他,竟連丹藥也不願吃了。


    青玄滿臉的落寞落入月白眼中,月白怔了一下還以為青玄是太過感動了,眼眶都開始紅了。


    她連忙說,“以後會有更多人幫助你的,不要傷心。”


    哎,果真是被拋棄的藤妖,給一顆糖就能哄的那種。


    月白看著青玄臉色不好,又問了一句,“是不是傷口又痛了,你快把丹藥吃了,吃了便好了。”


    青玄悶聲道:“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對我這麽好過。”


    月白一聽,“我們是朋友嘛,互幫互助很正常的,我們大家以後都是你的朋友。”


    “嗯,朋友。”青玄虛晃一下假裝吃下了丹藥實則將丹藥放入了衣袖中,“謝謝。”


    就在這個時候青玄一把抓住了月白的手,說了一句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話,“月瑩,你有婚配嗎?”


    月白被嚇了一跳,急忙將他的手甩開,她看著青玄的模樣,不會是:


    動物發情期到了吧?


    月白連忙說,“我已經嫁人了,所以不能嫁人了。


    青玄一愣,“嫁...人”


    “對對對,嫁人了,所以你找其他人吧。”


    青玄頓時冷了下來,“是誰?”


    “額...死了。”


    “死了?”


    “對,死了。”


    月白裝作一副要哭的模樣,“當初他去除妖,死在半路上了。”


    “對不起。”


    月白笑了笑,“沒事,誰都會死的,早晚的事嘛。”


    過了一會兒,許夏們終於出來了,月白連忙跑到許夏跟前,“沒事吧?”


    許夏對著月白輕聲說,“他不敢欺負我,剛才是對我道歉來著。”


    許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月白見狀也沒有拆穿,她偷偷告訴許夏,“許夏,青玄好像發情期到了,剛才還在胡言亂語呢。”


    許夏皺了皺眉,“這樣,等會我們去接一桶涼水,讓他冷靜冷靜。”


    月白點了下頭,表示讚同。


    當晚,月白、許夏爬到了青玄的屋頂,將冷水對著他倒了下去。


    做完這件事許夏伸了伸懶腰,“走吧,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廖星發出一聲怒吼,“誰他娘的弄的冷水!”


    許夏見狀,暗想大事不妙,連忙帶著月白跑路了。


    原來,他們根本沒有睡覺,而廖星在幫青玄療傷。


    不過這是後話了。


    第51章 試探了   咬緊牙關


    月白她們回到房間後, 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她們隻覺得有些許尷  尬。


    這下好了,該幫的人沒幫, 不該幫的卻幫了。


    不過青玄那事應該解決了吧。


    許夏悄悄的靠近月白, “明天我們一定要緊咬口不鬆開, 他們也不敢說什麽。”


    月白點點頭, 這種事還真不能說出口,即使她們做了好事, 但這件事說出來還是挺尷尬的。


    隻是廖星哪裏可能是要吃個啞巴虧了。


    畢竟青玄那件事說給他聽,他們以後還在同一個屋簷下, 這......


    月白頓時腦海中就腦補了一些畫麵。


    兩人再將明日的說辭重複一遍, 便睡覺了。


    第二天起床去吃早飯的時候, 正好看見青玄、廖星在吃飯。


    為了不讓他們懷疑,月白們打好菜就坐了過去。


    廖星不動聲色的試探一句, “昨天的水很涼, 估計是下了大雨。”


    許夏一聲不吭埋頭吃飯,不過該來的總會來。


    “許夏,你今天話怎麽如此之少, 是飯菜太好吃了, 還是水太涼了?”廖星語速驚人的試探著。


    許夏擺了擺手,“額...飯菜挺合心意的。”


    月白看向許夏的菜盤, 她隻想著暴風雨快過去吧。


    若是每天被這樣盤問,會瘋的。


    從許夏哪裏套不出話,廖星將視線轉到月白身上,可是她們昨天就猜到了廖星會說什麽,也早早的就備好了說辭。


    所以廖星說什麽,月白都能答的上來。


    待吃完飯後, 她們終於鬆了口氣。


    月白看著許夏,“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廖星的記憶怎麽樣?會不會間接性失憶?”


    許夏搖了搖頭,“他記憶好著呢,想當年就借錢給我買了一根冰糖葫蘆,我沒給他錢,他記了上百年,直到我給了他一根冰糖葫蘆,這件事才算過去,雖然這跟冰糖葫蘆也歸我吃了。”


    “不過,是他自己不要的,我也不能浪費不吃吧。”


    月白嗯了一聲,“你說的對。”


    許夏又接著說,“再說了,我們這是屬於助人為樂,誰知道他大半夜不睡覺跑到別人床上。”


    “額,不對,他們大半夜在一張床上幹嘛?”


    許夏越想越心驚,拉起月白的手就走。


    許夏帶著月白走到閣樓旁,而前麵不遠就是廖星和玄青。


    “許夏,你這是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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