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繼承了母親的夢想,在追夢途中,遇到了一個同樣有著自己夢想的男孩,兩人一見如故,在最艱難的日子相互鼓勵相互扶持。


    隻不過時間久了,男孩終於忍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毅然決然地選擇了和女孩分手,用自己的愛情和婚姻交換,輕而易舉地獲得了成功。


    而女孩則是繼續堅持,最終靠自己實現了夢想。


    七年前,萊恩憑借他第一部 執導的影片《佳人在九月》斬獲了第八十七屆國際金影節最佳導演獎,最佳影片獎和最佳女主角獎三項大獎,成了國際影壇最具天賦的新人導演。


    後來兩年裏他陸陸續續地又拍了兩部電影,但都反響平平,除了票房還能看得過去。


    然後他就銷聲匿跡了,一直到去年這個時候,國外媒體傳出他再次出山的新聞,年底被他的工作室證實。


    因為男女主角都是華人,這次全球海選主要麵向國內,萊恩將親自來到國內開啟男女主角的海選。


    晏蘇為了試鏡,準備從今天開始練習英語口語,從臨安墓園出來,回家之前,她去了一趟書店,買了一堆口語相關的書。


    快走到家門口的時候,她的腳步突然頓住。


    許淮南發現她回來了,垂眸朝她看過來。


    他身高腿長,靠在牆上,一動不動,隻定定地看著她,像是在拍攝什麽雜誌大片一樣,模特專注地看著鏡頭。


    晏蘇裝作沒看見他,按了指紋,打開門走了進來。


    許淮南跟在她身後關上了門。


    晏蘇將裝書的袋子放在茶幾上,剛想去廚房倒杯水,許淮南突然傾身,按著她的肩膀將她往沙發上推。


    她力不及他,輕而易舉被推倒在沙發上,男人順勢而上,膝蓋抵在她的兩腿之間,半個身體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晏蘇還沒來得及反抗,男人狂風驟雨般的吻伴隨著他熾烈的呼吸就落了下來。


    他抬起她的下巴,含著她的唇瓣又啃又咬。


    晏蘇疼得要死,牙齒張開剛想要報複回去,他的舌尖就趁機伸了進來,肆意掃蕩,肆意煽風點火,不計後果。


    心跳和喘/息聲交纏,屋裏的溫度節節升高,烘幹了空氣裏所有水汽。


    晏蘇被鬆開的時候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所有褪去的知覺全部回歸,嘴唇火辣辣的疼,整個人也燥得不行。


    因為缺水,嗓子也有點難受,她咳嗽了幾聲,想去廚房倒水,結果剛起身,腿一軟,人又跌坐在沙發上。


    大概看出來她很渴,許淮南好心地去廚房倒了杯水端出來給她。


    晏蘇灌了大半杯水之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許淮南,你大白天的發什麽瘋?”


    許淮南看著她格外紅豔的唇瓣,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下次還敢不敢拉黑我了?”


    晏蘇放下水杯,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我為什麽拉黑你,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許淮南確實是不知道的,本來他特地推了飯局趕回來是想約個會,結果剛下飛機就發現自己被拉黑了,問周安發生了什麽。


    周安說不知道,他早上去送個早餐,還別出心裁地準備了個禮物給她,結果也被拉黑了。


    這個直男助理是指望不上了。


    剛好他聽說粉絲無數、卻素來沒有女人緣的孟老狗談戀愛了,戀愛對象還是跟晏蘇關係挺不錯的一個小姑娘。


    想著晏蘇和人家小姑娘的年紀相仿,喜好也差不多,他就去了嘉盛影視,本來想放下麵子去問下孟亦怎麽哄小姑娘,結果時機選的不太對,剛好撞見兩個人在工作室裏偷偷摸摸地約會……


    頓了頓,許淮南腦海裏突然不受控地浮出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麵,漆黑的眼眸眸色漸深:“昨晚沒滿足你?”


    晏蘇眼睛都瞪圓了:“……你要點臉成嗎!”


    “怎麽要?”


    許淮南輕笑一聲,將她的手拽過來覆在身上,嗓音沙啞:“來,你教教我。”


    “…………”


    晏蘇掌心和臉頰同時發燙,她覺得此刻的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這人為什麽這麽不!要!臉!


    許淮南捏著她的下巴,一點一點、緩慢又磨人地舔去她唇瓣上殘餘的水漬,極盡耐心和溫柔地營造一場夢境。


    晏蘇剛想閉上眼睛,他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身體也往後撤開一點距離。


    男人額角的碎發有些濕潤,眼眸漆黑望不到底,清俊硬朗的臉上帶著隱忍的神色:“可以嗎?”


    晏蘇:“……”


    他都折騰她這麽久了,這時候竟然才想起來詢問她的意見,他難道不覺得有點多餘嗎?


    然而,未等她回答,他的身體再次壓下來,舌尖安撫一般吮吻著她的耳朵。


    許淮南粗糲的指腹覆在她肩膀上那朵玫瑰刺身上來來回回地摩梭,熟悉又陌生的情/潮在身體裏翻滾。


    “我晚上約了人見麵,你克製一點。”


    晏蘇張嘴,在他瘦削的鎖骨上狠狠咬了一口後,張開手臂抱住了他。


    許淮南更用力地抱住她,像是要將她徹徹底底地揉進身體裏一樣。


    晏蘇眨了眨眼,纖長眼睫上掛著的霧珠滾落,昨晚的煙花仿佛此刻才在她的身體裏炸開。


    她的意識有些模糊,恍惚間,好像聽到耳邊有人低低哄道:“好,乖。”


    這個聲音讓她原本在熾烈的海浪裏沉浮的最後一抹意識徹底被吞沒。


    晏蘇像是溺水的人,攀附著海裏唯一一根藤蔓,希冀從那裏得到一點氧氣。


    大汗淋漓,向死而生。


    等終於活了下來,晏蘇有氣無力地踹了許淮南一腳,嗓子沙啞得厲害:“你放開我,我晚上真的約了人,而且我這裏就一個。”


    再折騰一次,她待會肯定出不了門。


    許淮南牙齒磨著她的鎖骨,“約了誰?”


    晏蘇遲疑了幾秒,回道:“……陳明月。”


    許淮南眸色微沉,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揉了幾把後,將人放開了。


    第39章 39.   “現在跟我回家。”


    晏蘇泡了半個小時的澡出來, 看見已經穿好衣服的許淮南正在她的臥室裏,背靠著床頭,手裏還拿著她放在床頭櫃上的《夢想之都》女主小傳在看。


    似乎沒察覺到她從浴室出來, 他垂著眼睫,又往後翻了一頁。


    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 膚色也被紙張襯得格外白。


    隻是那張好看的臉上神情清冷淡漠,再加上睫毛很長, 低低覆落下來, 讓人看不清他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眸裏此刻的情緒。


    晏蘇動作很輕地咽了咽口水, “剛剛周安不是給你打電話了嗎, 你怎麽還沒走?”


    許淮南這才抬起頭, 朝她看過來。


    他的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摩梭著紙張的邊緣。


    晏蘇被他看得莫名有一點心虛。


    許淮南收回視線,他起身, 朝她走過來,抬手捏了捏她的後脖頸, 嗓音低低啞啞,帶著點哄騙的意味兒:“晚上一起回家嗎?”


    晏蘇眼睫顫了顫。


    她錯了。


    她上午不應該說許淮南哄人的技巧隻學到了皮毛。


    他現在已經能清楚地抓住她的弱點, 然後加以利用。


    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一起回家”對她的殺傷力比任何情話都要厲害。


    晏蘇看著他, 沒說話。


    許淮南也不催她回答。


    像是篤定了她會答應一樣,格外有耐心地等著。


    晏蘇移開視線, 輕聲說:“我今天去看外婆了,清明節那天我們再一起去祭拜她老人家吧。”


    許淮南知道晏蘇是默認了的意思, 唇角淺淡地勾了一下。


    片刻,他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好的, 許太太。”


    *


    晏蘇跟程放約的是晚上六點,許淮南走後,她發了一會呆,才開始練英語口語。


    她上學時英語成績不錯,隻不過口語發音帶著點雲城方言的味道。


    她高中剛從雲城來a市讀書的時候,還被班上幾個看不慣她的幾個女生嘲笑過口音問題,不過很快那幾個女生就嘲笑不起來了。


    因為大大小小的考試,她的英語成績每次都逼近滿分,無論試卷難與易。


    倒是語文一直很拖她後腿。


    晏蘇跟著買書附贈的音頻練了半天,又挑了幾個劇本裏的片段,一個人對著鏡子演了幾遍,才給小助理發了消息讓她來接她。


    程放訂的是一家粵菜館,在明源路上,需要提前兩周預訂,頂級會員除外。


    晏蘇報了程放的名字後,便有侍者上前,帶她去了三樓的包間。


    她脫掉羽絨服,摘下口罩,看到口罩內側沾著的紅暈,便拿著自己的小包準備去補個妝。


    包間裏有洗手間,她走過去,見門關著,敲了兩下:“裏麵有人嗎?”


    等了差不多一分鍾也沒人回應,她的手擰上門把轉了一圈,沒鎖,輕而易舉地推開了。


    她剛要進去,結果門後就伸出來一隻胳膊,攥著她的手腕往裏拽。


    晏蘇嚇了一大跳,驚呼一聲,舉起手裏的包轉過身就要朝門後的人狠狠地砸去。


    許淮南沒給她砸下來的機會,扣住她抬高的手腕就將人死死地壓在了門板上,包“啪嗒”一聲摔在了地上。


    晏蘇也無暇去管,她怒氣衝衝地瞪著眼前的人。


    許淮南看著她,嗤笑了一聲,“你氣什麽,該生氣的不應該是我嗎?”


    晏蘇這才想起來下午的時候她跟許淮南說晚上要見的人是陳明月。


    她本來是想說程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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