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芙正要站起身,但她盤腿許久了,小腿發麻,站起之時,身子又不受控製的倒下去。


    蕭慎見勢,伸出手把她接住,雙手本能的抱住了她的細/腰,纖/細/柔/軟,讓人愛不釋手。


    曉芙有些難為情,畢竟前幾天的事情還曆曆在目,她又不能厚顏無恥的裝作失憶,隻能強忍尷尬。


    見蕭慎沒有鬆手的意思,曉芙推了推他:“方才多謝殿下,我自己能站好了。”


    蕭慎還是沒放手,他的手掌很大,曉芙的/腰/在他掌中,正好可以握住。


    如此熟悉又/曖/昧/的姿勢。


    在他的無數夢境中,蕭慎曾對這把小/蠻/腰/做過諸多不可言說之事。


    蕭慎細細感受了一下,竟覺得,此刻手掌的觸感,與夢中幾乎一樣。他呼吸忽然亂了,更不願意放手。


    因為總是得不到滿足,故此有些怨氣。


    蕭慎冷笑:“你自己可以站起來,就不需要孤了?就像是前幾日,你讓孤……那樣對你,也隻是為了排解心中鬱結。你需要孤的時候,就對孤招招手,不需要時,就把孤直接推開。孫曉芙,你有沒有意識到,你是個壞女子。”


    曉芙:“……”


    殿下如此一說,曉芙自己也意識到了。


    她確實壞啊。


    曉芙耳根子一紅,撇過臉去:“那你要如何?”


    原本,蕭慎沒打算如何的。


    但人都有叛逆心理,蕭慎閉了閉眼,深呼吸。再度睜開眼時,那雙幽眸中有了算計。


    “孤近日心情乏悶,你也知道,孤的生辰就是母後的忌日,故此,孤從不過生辰,今日……便就是那個日子。你用孤排解鬱結,那是不是意味著,孤也可以用你來排解排解?”


    曉芙:“……”


    太子殿下的話,甚有道理啊!


    今天是他的生辰,而且還是康德皇後的忌日,算起來,太子比自己慘多了……


    曉芙現在總算是深刻體會到了話本裏的一句話: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蕭慎的意思,昭然若揭。她也心知肚明。


    兩個人都是修煉成精的狐狸,也都不是什麽善男信女。


    這時,蕭慎催促:“做人要懂得禮尚外來。”


    曉芙無言以對。


    她還能說什麽?


    而且她又矜持什麽?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矜持的女子呀。


    曉芙正要踮起腳,蕭慎意識到了她的動作,長臂一用力,把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如此一來,兩人之間更是親密無間了。


    蕭慎是個美男子,這毋庸置疑。


    曉芙也喜歡美男子,這也毋庸置疑。


    他二人又是未婚夫妻,似乎再沒有任何事情擋在他們中間了。


    蕭慎喉結滾了滾,目光落在了近在咫尺的粉唇上,嗓音沙啞:“是你來?還是孤來?去內室?或者就在這裏?”


    他看似給了曉芙足夠的選擇餘地。


    但實際上,就在表達一個意思:今日怎麽著,也得討點利息回來。


    曉芙心跳加速,隔著衣料,她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心跳。


    早知道……她前幾日就不應該招惹太子殿下啊。


    自己上杆子找死,還能怪誰呢?


    曉芙道:“還是我來吧。”


    說著,她一鼓作氣,親了上去。


    兩個人都有經驗,而且奇怪的是,他二人對彼此的身子似乎都很熟悉。


    下一刻,蕭慎就化被動為主動了。


    曉芙那蜻蜓點水般的親啄,實在難以讓他痛快。


    蕭慎更偏向狂風暴雨般的進攻,他喜歡兩個人親密無間,更是喜歡聽見小騙子吱吱嗚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的慘樣兒。


    ……


    片刻後,兩個人都有些把持不住。


    曉芙是純粹好奇心使然,她是個擅於探索的郎中,一直很好奇男女之間那事啊……究竟是什麽滋味。


    但蕭慎又點到為止了。


    他每次都能在最後關頭,及時刹車。


    曉芙雖然沒有經驗,但有些事還是很清楚的,他二人躺在塌上,曉芙猶豫了一下,低低道:“殿下若時常如此,會有損根本。”


    蕭慎聽明白了:“……”


    他側過身,一隻胳膊肘支撐著床榻,眸光幽幽的看著曉芙:“孤的太子妃,懂得真多,日後你幫孤好生調理,你我……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他話中有話。


    曉芙又聽懂了。


    她那該死的智慧,總是一點就通。


    曉芙的確會調理男子的身子,當初兄長離開後,她帶著吱吱與祖父生活,就靠著賣那種藥丸過日子。


    曉芙答非所問:“殿下,你想念康德皇後麽?”


    蕭慎不曾見過,隻看過畫像。


    今天日子特殊,他難免想起那個可憐的女子。


    蕭慎道:“孤不會娶旁人,也不會有側妃,發生在母後身上的事,永遠都不會重蹈覆轍。”


    曉芙一愣,沒想到蕭慎會做出這個決定:“當真?”


    她問了一聲,又說:“其實男子是該節製一些,身邊美人太多,對身子不好。修身養性方能長遠。”


    蕭慎眯了眯眼,心情複雜:“多謝你的提醒,孤會照做。”


    曉芙突然又沒話說了,明明不久之前,兩人還那樣親密火熱。


    須臾,曉芙支起身子,兩個人衣裳整齊,唯有唇上有些異樣。


    曉芙:“殿下,今日衛二小姐會搬過來小住幾日,再過一會就要開席了,咱們去前院吧。”


    她又犯尷尬了。


    蕭慎也坐了起來,幔帳隔絕了外麵的光線,床榻內/曖/昧/叢生,兩人對視,目光之間燃起星星點點的火苗。


    蕭慎突然一低頭,又親了上去,但也過了幾個呼吸,他埋首深呼吸片刻,抱怨道:“真是個妖精!”


    曉芙的情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嘟囔道:“殿下不也是妖精!”


    蕭慎撩開幔帳,盡快讓自己恢複常色,轉過身看著少女:“你的意思是,你也被孤給蠱惑了?”


    曉芙不搭理他,下了榻就想逃脫,卻被蕭慎一把抓住手腕,一拉一扯直接摁在了床柱上,讓她無處可逃:“把話說清楚,到底是不是?其實你也很饞孤,當初在桃花塢,你就饞上了孤的身子,是麽?”


    這話太直接。


    曉芙紅著臉,不知作何回答。


    她此刻覺得,她與蕭慎可能是天生一對。


    她很擔心成婚之後的日子,他們會不會整日不務正業,就在榻上昏天暗地……?


    光是想想這畫麵,曉芙就臉紅了。


    蕭慎輕笑:“臉紅什麽?”


    曉芙瞪他:“殿下知道答案,又何必再問。”


    蕭慎低低一笑,聲音從嗓子裏溢出來:“嗬嗬……甚好,孤也饞你。”


    曉芙:“……”別再說了!


    *


    最終,蕭慎放過了曉芙,他也不太敢繼續“點火”了。


    但兩個人關係似乎有了質的飛躍。


    原來有些事情做多了,感情真的會升溫……


    這就是太子殿下今日所得到的啟發。


    衛雪姍攜帶著貼身奴仆登門了。


    周氏以前恨不能弄死她,現如今,卻隻有憐惜。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的心境真的會變。


    周氏開門見山,把衛雪姍叫到跟前說話:“雪珊啊,不管怎麽說,你與靈兒是親姐妹,上一代的恩怨,莫要影響了你們之間的姐妹情。再者,我對你的父母也不恨了。從今往後,周府也是你的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衛雪姍點頭,撲入周氏懷中,嚎啕大哭。


    她自己心裏門兒清,衛家算是徹底覆滅了,她一個孤女若是無人撐腰,下場會很慘。


    幸好周氏不計前嫌收留她。


    衛雪姍嘴甜,很會為自己打算,“母親!您一日是我的母親,就終身是我的母親。父親與兄長走了,我還有母親和姐姐呢。”


    她說了這話,周氏隻能一直照顧她。


    這小妮子,有幾把刷子。


    不過,周氏也不與她斤斤計較。


    周氏有一個疑惑,問道:“雪姍,我聽說趙王派人守在了衛府,你與趙王爺……”


    衛雪姍連連搖頭:“母親,我與趙王毫無幹係,是趙王非說,他是兄長的知己,要替兄長守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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