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一些偏僻村鎮中供奉的山神、河神之流,有些山神、河神根本就是被不知來路的野靈占據了,供奉出來的也是作怪的野神,有些更是直接成了凶神。


    在國家肅清不規範供神行為之前,有些地方供奉神靈的祭品就是人牲,會把路過的路人騙進去殺了供神,又或者幹脆本村每家每戶挑選幼兒女人進行供神,這都是史料中有記載的事情。


    比如楚玥之前見到的黑山山神就是這樣的典型,因為村民的供奉出了問題,將原本是善神的黑山神靈,直接轉變成了邪·神,邪·神又反過來將黑山山神汙染吞噬,成了無法割裂的共生體,共同侵占了黑山神位。


    不過黑山的情況又有些複雜,根據後來小山神給的那個黑色雕像來看,黑山山神的異化和村民逐漸變得貪婪的心思,有可能是有人故意為之,最終的根源應該是埋進黑山山脈的那個黑色雕像。


    隻是不知道這個河穀村又是什麽情況。


    “這個河穀村……”薛東陽道:“最開始是有個年輕的媳婦跳井了,據說是和婆婆吵架一時衝動自殺了,然後村裏就開始發生了怪事,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還以為隻是要對付一個厲鬼,沒想到後來整個村子都失控了,到了最後才發現這個村子祭祀的不是河神,祭祀的根本就是邪·神。”


    隨著薛東陽的解釋,畫麵中神廟也開始發生了變化,神廟中黑色的壁畫蠕動著,竟然像是活了一樣,與此同時拜神的人也察覺到了不對,紛紛警惕地抬起頭。


    就見神廟中神像外層的彩漆開始紛紛掉落,神像的臉越來越虛無黑暗,接著神像竟然從神座上走了下來,仿佛一個蠕動的肉塊般開始融化,逐漸將整個神廟包裹在內,接著神座也化開了,露出神座下方的真麵目,竟然是流動著鮮血的邪惡法陣。


    “邪·神,邪·神降臨了,這個村子祭祀的是邪·神!”


    畫麵中的人驚駭後退,他們想要從神廟中跑出去,但是一回頭,就看到手持火把的村民們陰森森地站在神廟門口,這些村民表情陰冷眼神癲狂,如同一個個陰森的木偶雕塑,虎視眈眈地看著神廟中的人。


    前有狼後有虎,神廟中的人都緊張起來,可是身後即將降臨的邪·神給他們帶來的威懾感更重,這幾個人看了看身後神座法陣中不停閃爍的紅光,濃密的黑暗從法陣中噴湧而出,像是要把整個世界汙染成地獄深淵,黑暗帶來的冰冷窒息幾乎要吞沒人的靈魂,幾個人咬了咬牙朝著村民衝去。


    和即將降臨的邪·神比起來,神廟外麵的村民明顯顯得更容易對付一些。


    然而這些狂熱的村民並沒有搭理衝出來的幾人,他們隻是狂熱地看著神廟,舉著火把氣氣尖銳地高呼起來,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神經質的癲狂,他們朝著神廟的黑暗法陣整齊一致地深深跪拜下去,大聲高呼:“恭迎真神,全知全能的真神閣下,降臨人間,佑我靈魂不滅,輪回轉生長久不衰。”


    幾個人從狂熱跪拜的村民中間擠出去,這些村民像是被奪魂的傀儡,就算被這幾個人踩到了也依舊狂熱的跪拜著,這幅場景讓幾個人心中更加不安。


    他們心中隻有一個念頭,趕緊逃離這個村落,隻要離開這處詭異的村落,尋求總部支援,他們就安全了。


    抱著這樣的念頭,幾個人不敢耽擱,朝著村落出口的方向拔腿就跑。


    身後村民們祭拜的聲音越來越狂熱,那聲音像是飽含著力量的熱浪,在整個村落上空盤旋。


    最開始的時候幾個人尚且不覺得有什麽,可是隨著村民們的呼聲越來越響,邪·神降臨的身體越來越多,哪些聲音也飽含了汙染異化的力量,讓全速奔跑的幾個人表情變得扭曲,眼神慢慢變得呆滯,動作也慢了不少。


    甚至有個抵抗力弱的人直接在這片呼聲中停下了腳步,然後直勾勾地轉過身,朝著村民的方向走去,邊走邊狂熱高呼:“全知神靈降臨我世界,得神庇佑,真神賜我長盛不衰……”


    那副樣子看的人脊背發涼毛骨悚然。


    薛東陽道:“拜神的聲音也能夠汙染正常人的理智,這就是真正的邪神力量,如果靈感低意誌力低的人,隻聽這個影音片段都會被汙染,繼而成為邪·神信徒。”


    楚玥也看的目光嚴肅,這個河神的力量要比黑山山神更強,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邪·神力量好像增強了。


    此時畫麵中邪·神徹底降臨在河穀村,和楚玥最開始見到的那個沒有形狀不可直視的混亂黑霧不同,降臨的邪·神黑瞳黑發黑唇,一顰一笑中流轉著無盡的邪惡,牠仿佛人間噩夢的化身,又仿佛黑暗深淵的具現,牠的呼吸都帶著罪惡的氣息,牠每一次眨眼都有厲鬼陰魂在咆哮著從牠瞳孔中飛出,牠是糜爛是墮落,是人類無法抗拒的恐怖。


    就連牠行走中飛揚的衣袍,都是由痛苦哀嚎的人類血肉堆疊出花紋,牠袍角掃過之處,萬物凋蔽生機俱滅,盡數化為無邊幽暗的煉獄陰間。


    逃跑的幾個人中,有個人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直接和邪·神對視了正著,那個人頓時恐懼的慘叫著,捂著雙眼痛苦哀嚎,躺在地上瘋狂打滾,眼睛裏都開始飛出可怕的黑霧,竟然隻是對視一下,就被邪·神的力量直接汙染了。


    他旁邊的人想要拉他一把,卻被另外的同伴直接拽走,領頭的人語氣焦躁恐懼低道:“快走,不要再管他了,他已經被邪·神異化了,一旦和他接觸,你也會被傳染,快走,把這個消息帶回到總部。”


    隨著這個人說話,畫麵劇烈低晃動了起來,不知道河穀村具體發生了什麽,總之轉動跌落的畫麵中,這些已經逃出村口的人滿臉驚恐,接著他們腳下的地麵變得綿密柔軟,地麵露出了一張張慘敗猙獰哀嚎的人臉,那人臉地埋那像是爛泥一樣慢慢地將他們吞噬。


    接著吧嗒一聲,拍攝了一切的通訊設備被地麵吐了出來,跌落在了重新變得僵硬的地麵上。


    然後一隻虛無黑暗化成的腳落在了依舊在拍攝的手機麵前,緊接著一張臉突兀地出現在了手機中,那張臉具體如何已經無法看清楚了,與這張臉對視的人,隻能看到一雙無比恐怖的眼睛,黑色的如同地獄深淵,其中咆哮飛舞著萬千亡魂的眼睛。


    此時那雙眼睛正透過手機攝像頭,和攝像頭另一處的楚玥薛東陽對視著,仿佛下一秒他們麵前的屏幕就化成了虛無的黑暗,將他們直接融入邪·神的視線之中。


    資料室裏突然劇烈晃動起來,狂風大作陰風陣陣,室內的溫度陡然下降,仿佛一瞬間來到了冰窟之中,同時有噪雜尖銳淒厲的厲鬼嚎叫聲響起,薛東陽捂住他那隻血色的瞳孔,表情帶了幾分扭曲地撐住了桌麵。


    他那隻血色的瞳孔仿佛活了似得,在他的眼眶中左右衝突,仔細看去就會發現血瞳中竟然站著一隻渾身滴血的散發著怨氣的厲鬼,厲鬼正在不停地朝著瞳孔外衝去,衝的薛東陽的瞳孔外冒出絲絲血氣。


    “東陽。”


    看到薛東陽的表現,楚玥也顧不上去看畫麵中的邪·神了,她頓時斂眉低聲念起了咒文,清正的金光從她身上閃現,最終清光正氣橫掃了資料室內的陰氣,也穩住了薛東陽瞳孔中的厲鬼,重新將厲鬼封印了起來。


    “抱歉掌教,邪·神的汙染之力太強了,我剛剛沒有控製住。”


    所以這也是哪怕一段短短的視頻,也被當作最危險的資料封在了隻有薛東陽能進的資料室中的緣故。


    “收集這段視頻的人已經死了,封存這段錄像的人也因為重度汙染瘋了,我懷疑邪·神是故意留下這段視頻的,故意讓我們的人發現拿走的。”


    薛東陽緩過來之後,再次看向屏幕中的邪·神雙瞳,有了楚玥身上清正金光的加持,或者是說祖師爺的加持,薛東陽已經不會被邪·神雙瞳影響了。


    聽到薛東陽這麽說,楚玥也跟著一起看了過去,果然畫麵中定格的邪·神,朝著他們緩緩地笑了起來。


    “掌教,這是用特殊辦法剔除了邪·神神威後,複原出的邪·神最完整的模樣,你看看是不是韓少商。”


    薛東陽說著點擊了一下桌麵上的按鈕,畫麵中的邪·神緩緩褪去一身的神威,逐漸朝著人類的模樣變化,當定格的最後一刻,赫然就是韓少商的樣子,隻是並不是楚玥日常見到的那個溫和的韓少商,而是異化後一身邪異的韓少商。


    “其實隻是一張照片並不能直接就確定什麽,但是掌教你應該不知道,韓少商在玄學界也算是比較有名的人物,他屢屢出現在一些被邪·神異化過的地方,也隻有他出現,那些地方的異化會得到緩解,但同時他使用出的能力卻根本不是人類具有的能力,玄學一脈中,早就有傳言他是非人。”


    “因為每一次他使用出那些能力後,異化地的異化物都會被他吞噬,同時靠近他的人,也感受到了一定的靈異汙染,這就是他非人的傳言源頭之一。”


    “同時邪·神出現的地方他也會出現,但是每一次他出現後,邪·神就離開了,說是已經擊退了邪·神的分·身或幻影,讓人不得不生出更多的聯想。”


    “除此以外除了河穀村,近日我們隊員和道協的人,以及一些玄學師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在靈異場見到他,可他的神魂明明在筒子樓和邪·神一起失蹤了,身體還在玄都觀中躺著,甚至有人親眼見到,他在靈異場中以異化生物的樣子屠戮人類。”


    薛東陽說著又放了幾張照片,照片中如同黑暗化身的韓少商,邪惡而又可怖地舔舐著刀鋒之血,笑著看著麵前的人化成一灘爛肉,漂亮的眉眼中蘊含著天真的殘忍。


    “所以我們懷疑人間的那個韓少商,躺在玄都觀中的他,就是邪·神放在人間的肉身,能夠讓邪·神以人類的身份在人間活動,也許肉身並不知道自己的命運,但當筒子樓中真正的邪·神被召喚出來後,韓少商就回歸了邪·神,成為了邪·神的一部分,或者說他本身也是邪·神。”


    “更糟糕的是,這麽多年我們追查邪·神的事情,發現邪·神很有可能是百年前那個滅世魔頭。”


    薛東陽說到這裏表情也透出了幾分疲憊,他揉了揉眉心又在投影屏幕上放了一些資料照片:“這是百年前玄門的記載,雖然現在很多年輕的玄學師將那件事當成了無稽傳說,但事實上百年前的確出了一個幾乎滅世的魔頭,是玄門集結百家之力,方才封印了那個滅世天魔,甚至犧牲了不少精銳玄學師,也造成了現在玄門青黃不接的斷代現象。”


    “玄門有些底蘊的門派中,都流傳著當年滅世天魔的傳說,甚至還有一些隻有掌門家主才能傳閱的資料,都證實著這個天魔的存在,當年天魔是否被消滅也是一件飽受爭論的事情,有人說天魔已經被某位當世傑出的仙師拉著同歸於盡了,也有人說天魔隻是被封印,等到時機來臨,天魔會掙脫封印毀滅人間……”


    “而當初薛子書的母家韓家收留韓少商的地方,就是在傳說中封印天魔的封印地。”


    薛東陽目光銳利地看向了楚玥,說出了最開始說的那句話:“掌教,韓少商既是邪·神,又是當年的那個滅世天魔,它從封印中逃脫了,以人類的身體作為偽裝,直到時機到來,就會再次毀滅人間。”


    隨著薛東陽的話,楚玥思維也跟著恍惚了一下,她想起了在韓少商夢境深處看到的過去,想到了前世自己的那個道歉。


    她看向了薛東陽:“其實我早已經知道他是傳言中的滅世天魔……”


    薛東陽錯愕地看向了楚玥:“掌教,那為什麽……”


    薛東陽相信楚玥不是什麽心軟戀愛腦的女生,更相信楚玥不是什麽是非不分的人,也不相信楚玥會和滅世魔頭同流合汙。


    楚玥笑了笑:“到底是真正的滅世魔頭,還是被人定義的滅世魔頭呢?”


    楚玥不知道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她對自己也有一定的了解,那段時光之中,她的前世也是個心性堅定的玄學師,可最後卻寧願任由封印消散,也不肯選擇徹底封印韓少商,這隻能證明她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徹底錯的,如果韓少商真是毀滅人間的魔頭,哪怕她心軟也不會如此。


    “可,邪·神……”薛東陽擰起眉想要和楚玥解釋清楚,楚玥卻抬手打斷了薛東陽的解釋。


    “東陽,筒子樓之中,邪·神降臨,是小韓拚盡全力拉走了邪·神,我們才得以平安從邪神神降的世界中離開。”


    楚玥心平氣和地同薛東陽道:“我和小韓接觸最多,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事實上這不是他第一次從邪·神手中救下我們了。”


    “那也許是他沒有覺醒神為邪·神的一切,誤以為自己隻是有些特殊的玄學師。”


    事實擺出的證據和楚玥的話相悖,薛東陽也陷入了糾結,忍不住喃喃地想要解釋。


    想到了韓少商記憶中的那些畫麵,楚玥搖了搖頭:“他未必什麽都不知道,東陽,我覺得邪·神的事情沒有那麽簡單,你帶著人繼續平息各地的異況,韓少商的事情交給我來查吧,他的相關資料也移交給我,畢竟沒有人比我更適合調查了。”


    這話倒也是事實,就連薛東陽都會因為直視韓少商的畫麵產生靈異汙染,可擁有祖師爺神降的楚玥卻不會隨便被動搖意誌,甚至反過來能夠驅除那些汙染,如果不想再折損人命進去,韓少商相關的事情交給楚玥處理是最恰當的。


    一則楚玥對韓少商了解比其他人更多,二則楚玥的實力和心性也最適合處理這件事情。


    “本來我也打算查一查這些事情了。”


    當韓少商從筒子樓中失蹤,回來後丟了神魂隻剩下一個身體,楚玥就想要查一查邪·神、韓少商相關的事情了,更何況除了韓少商的事情,她總覺得爺爺收養她,可能也與當年的事情有關,隻有解開當年的真相,才能找回真正的韓少商,也才能知道前因後果。


    薛東陽將權限和資料都移交給楚玥:“那就麻煩掌教了,如果有什麽最新的進展,我也會及時通知掌教的。”


    兩個人說著又聊到了玄門內部各門派家族的事情,聽到楚玥說起玄門南派韓家,薛東陽皺眉道:“因為靈異現象增多,國家不得不仰仗玄門處理這些靈異現象,玄門內部這麽些年已經開始膨脹了,尤其是南派那些家族,幾乎成了地方勢力,堪比掌控著當地的豪門了,做派自然囂張高傲,國家成立特辦處也是為了打擊他們,從他們手中分權,免得行成一家獨大的糟糕局麵,他們看我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琢磨出什麽陰毒的招數想要暗算我,也是正常的。”


    新秀二韓隊長摸出的那瓶毒藥來頭非常可疑,用途也非常可疑,既然能給楚玥下毒,自然也能給擋在韓家路上的其他人下毒。


    “總之掌教你和這些滿肚子錢權地位的玄門打交道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一些,他們如今一定也將你當成眼中釘了,不過淬練捕獲的異化生物做毒·藥,他們的確踩在底線上了。”薛東陽眼神有些泛冷:“如果不是這些年,特辦處的精力都被靈異汙染牽扯,絕對會好好清查這些玄門家族。”


    楚玥來燕城這麽久,也差不多摸清楚了玄門如今的情況,特辦處就是國家的一柄刀,用來和傳統的那些玄門互相製衡的,玄門自持身份,不把國家調令當回事,國家便親自出手培養屬於自己的特殊部門,這也是薛東陽每天都這麽忙的原因。


    不然以那些玄門隻想要發展壯大自己門派家族的心思,現在普通人早該恐慌起來,想盡辦法也要依附玄門各門派世家,到時候就麵臨著秩序崩潰,玄門占山為王各自為政的現象了。


    和薛東陽說完了韓少商的事情後,楚玥就回到了玄都觀。


    臥房中的韓少商依然在沉睡,但是根據薛東陽的那些資料來看,韓少商的神魂現在情況恐怕非常不好,否則也不會以邪·神的形象屢屢出現。


    新秀三比賽快到了,參加完新秀三,楚玥打算回一趟玄都山,看看爺爺當年有沒有留下別的什麽線索。


    比賽到來之前,楚玥先是收到了魏釗的哭訴,哭訴自己深受助理癡纏的痛苦,每次想要辭退那個幹不成事兒的助理時,都會被莫名其妙的力量打斷,以至於現在他還不得不和助理痛苦相對。


    對此魏釗表示什麽霸總小說都是假的,身為霸總的他並不想麵對每天總是搞砸了事情還泛花癡的助理。


    這一次的事情如果結束,他一定會投資一部真霸總故事,希望大家不要再被傻x式助理洗腦了。


    同時楚玥說過的話也開始體現了,對方見總是差那麽臨門一腳,魏釗總是在關鍵時刻清醒過來,已經開始急了,以魏釗的經驗來看,就是對方想要發大招了。


    對此魏釗非常恐懼,在電話裏瑟瑟發抖地道:“掌教,你再不來救我,我真的要被吃了啊。”


    楚玥掐指一算,發現魏釗好的狠,半點危險都沒有,最多就是受到點驚嚇,於是她沒誠心地安慰道:“吃不了的,頂多給你來點驚喜,放寬心吧。”


    電話另一頭的魏釗:“……”


    這感覺更加不能放寬心了好嗎,他根本不想要什麽驚喜啊!


    打發走了依依不舍魏釗,楚玥買了玉石打算給林菱做結婚禮物,她打算用玉石刻微笑祖師爺的手鏈,到時候送給林菱做護身符,等到林菱的孩子出生後,再給孩子送一套。


    於是在新秀三比賽來臨之前,楚玥就悶在玄都觀裏做模具,同時按照王玲的要求,一邊開直播一邊做,看的追直播的粉絲們又是一陣嗷嗷叫,對能夠收到楚玥親手做的玩具的林影後表達了羨慕嫉妒。


    “小姐姐真是太全能了,看到小姐姐,我覺得我的男朋友沒有任何卵用。”


    “別說你們女孩子想要為小姐姐改變性向了,我們男孩子都想為小姐姐改變傳統婚俗觀念,想嫁。”


    “以小姐姐的手藝,幹什麽都不用擔心餓死,和小姐姐相比,我真是廢物本廢。”


    不過當聽到楚玥說參加完新秀三,如果拿到新秀一百萬獎金,回來以後就開微薄抽獎,抽取幸運粉絲贈送木雕祖師爺幸運手鏈,粉絲們又紛紛拾起心情高興了起來。


    “衝呀,爭取做小姐姐的幸運粉絲,小姐姐的木雕手鏈必須有我一個。”


    “嗚嗚嗚,粉上小姐姐真的太幸福了,我也要做小姐姐的幸運粉絲。”


    “小姐姐新秀必須贏錢,誰跟我們小姐姐搶獎金,誰就是廣大人民的階級敵人。”


    “我現在就開始轉發,能夠提高我的中獎率嗎?”


    “希望這次不要再來瘋狂的氪金粉絲啦!”


    “小姐姐親手雕琢,金光祖師爺加持的手鏈,我可以的!”


    然後粉絲們很快就發現了直播間裏不一樣的畫風。


    “咦,這就是楚觀主的直播間嗎,天啊,大佬居然要送免費加持手鏈,天啊,大佬是這麽親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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