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問我道：“李大叔，他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沉聲說道：“這個李德高，長著一副驢麵，監察官呈現三角形，波池下垂，地庫鬆而跨，如此麵相之人，性格堅忍，強勢，勢利而且陰損，控製欲強，如此性格之人，雖然為人所惡，但一般卻混得不錯，李德高在銀象大廈做保安，讓我有些不解！”
第149章 非常手段
“魏先生，你的意思是……”
白珊疑惑地看向我。
“這個李德高，百分之百有問題！”我看向白珊道：“想試試嗎？”
白珊遲疑了一會兒，問我道：“要怎麽試？”
我嘿嘿一笑道：“你先想個辦法將李德高支走，要一整晚都回不來的那種！”
白珊點頭道：“沒問題！”
白珊借口物料倉庫那邊需要人守夜，讓李德高去上個夜班，當然，補貼也高，一晚上給三百，李德高一開始還要推卻，但是白珊態度堅決。
李德高無奈，隻得答應下來，說回去準備一下就去。
我向白珊的搖了搖頭。
白珊對著電話道：“不行啊，時間比較緊，劉總已經過來接你了！”
不一會兒，劉天華的電話就打了來，說是已經接到李大叔，正往工程物料那邊趕。
“走，帶我去李德高的住處！”
現在房租那麽高，白珊旗下的員工是不包住宿的，頂多發點住宿補貼，但是保安不一樣，他們要保證銀象市場的安全。因此，白珊特地在廚房的後麵搭了幾間平房，作為保安的住處。
我們穿過銀象大廈，往後廚的方向而去，將門拉開一道縫，我正要邁步而出，又站住了。
我身後的白珊問道：“怎麽了？”
我將門輕輕合上道：“我看到李德高了？”
“李大叔不是去工程物料那邊守夜去了嗎？”白珊疑惑地道。
我讓到一邊道：“白老板，你自己看吧！”
又提醒道：“你小心一點！別讓他發現了！”
白珊將門拉開了一道縫，抬眼望去，很快又將門合上了，點頭道：“沒錯，雖然隻看到開門鎖的背影，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李大叔！”
“好啊，這個李大叔！”白珊的目光慢慢變得犀利起來：“我一直以為他是厚道而負責的長者，工資待遇給得都比別人高一份，沒想到他竟然欺騙我！”
白珊撥通了劉天華的電話，壓下心頭的不快，問道：“劉總，你們現在到哪裏了？”
“到白溝河了，估計再有半個鍾，就能到物料倉庫，白老板你就放心吧！”
“李大叔怎麽樣，李大叔年紀大了，會不會不適應啊，劉總你要多多照顧他啊！”白珊的聲音裏充滿關切。
“老板你就放心吧，都交給我好了，保證安排得妥妥的！”劉天華信心十足地保證道。
“什麽安排得妥妥的啊？”白珊突然問。
“唔唔……自然是李大叔啊！”
白珊聽出了劉天華語氣中的底氣不足。
好家夥，果然上位者就沒有一個善茬啊，這個白珊，剛剛還柔柔弱弱的，管理起手下員工來，真是一套一套的，這突然的一詐，能詐得劉天華這樣的老油條都露了餡，
“你的意思是說，李大叔在你的車上！”白珊加重了“李大叔”這三個字。
“是，是啊！”
“劉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說實話的話，明天去財務結工資走人吧！”白珊聲音低沉地道。
“老板，老板給個機會，給個機會……”劉天華很快軟了下來：“李德高確實，確實不在車上，我和小孫去的物料倉庫……”
“告訴我，為什麽騙我？”白珊壓製著心頭的怒火，問。
劉天華心知不說真話這一關算是過不去了，隻得如實說道：“……李德高說他身體不好，熬不了夜，讓我幫幫忙，於是我就……”
“於是你就幫他了？”
“李德高給了我一千塊錢，我心裏尋思著我叫個人隻要兩百，還淨賺八百，於是就……同意了！”
“為了八百塊錢，你就敢騙我？”白珊怒斥。
“不敢不敢！”劉天華一迭聲道：“我當時覺得，不就是守個夜嘛，誰都可以的，沒想到問題會這麽嚴重，對不起老板，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混蛋！”白珊低低地罵了一句道：“今晚我給你打電話的事情，你自己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能說，更不能告訴李大叔，知道嗎？”
“是是是，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掛了電話，白珊看向我道：“魏先生你也聽到了，李大叔他拿錢賄賂劉天華，讓他另外找人去，自己卻沒去！”
我沉吟著問道：“白老板，對於工薪階層來說，一千塊應該不是小數目吧，就因為不想去，願意付出一千元的代價，這件事情本身就有問題！”
一千元說多不多，說少可也不少，試想一下，劉天華做為工程部負責人，為了一千元都敢對白珊撒謊……
“沒錯”白珊點頭道：“李大叔的基本工資加工齡工資還不到四千，也就是說，這一千元，差不多是他七天半的工資，按常理來說，沒有人會拿七天半的工資去搏一個晚上的安穩覺才是……”
我看向白珊道：“白老板，你打算怎麽辦？”
白珊苦笑道：“說實話，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要按我的想法！”我嘿嘿笑道：“我覺得這時候咱們應該動點粗了！”
“這樣好嗎？”白珊麵有擔憂之色。
“你是老板”我笑道：“最後的決定權在你這裏！”
白珊沉默了，她的目光有些複雜，不過隻一會兒，就變得堅定起來，喃喃自語道：“不行，在銀象大廈上，我押上了全部身家，如果銀象大廈出點什麽事，我就徹底玩完了，所以，隻要能夠保證銀象集團無虞，使些非常手段就使此非常手段吧……”
白珊抬起頭來，看向我道：“魏先生，我，我同意了，不知道，魏先生想要怎麽做呢？”
“那還能怎麽做！”我微微一笑，拉開門，迎著那一排平房而去。
現在時間是是晚上十點，銀象市場已經閉市了，整個銀象大廈都空無人煙，就更別說這裏了，四下裏一片安靜，隻聽到夜蟲鳴叫之聲。
我開門的聲音，李德高應該是聽到了，我們在門裏，還能聽到收音機的聲音，但我拉開房門的時候，收音機的聲音就消失了。
白珊上前敲門道：“李大叔，李大叔在家嗎？我是白珊啊……”
第150章 隱藏的大佬
“李大叔，李大叔在家嗎？我是白珊啊！”白珊敲門道。
屋內沒有動靜。
我將白珊拉到一邊，飛起一腳踢向房門。
房門是三合板做的，不是很結實，我這一腳，直接將門踢碎了，屋中響起李德高的驚呼聲：“幹嘛呢，幹嘛呢！”
我摁亮了燈，就見李德高坐在地上，擦拭額角的血，一臉驚惶地看著我道：“你，你是什麽人？你想要幹嘛？”
見到我身後的白珊，李德高立即露出一張苦瓜臉道：“白老板，我不就是，我不就是沒有去物料倉庫嘛，犯不上這麽大陣仗吧！”
“你們把我的房門踢碎，我晚上要怎麽睡啊？”
“這這這……”白珊一時不知道要怎麽回話“這個，我的朋友脾氣是火爆了一點，明天找人給你換一扇新門哈……”
“別水仙不開花，裝蒜了，你什麽來路，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就已經心中了然了！”我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李德高道：“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要我動手呢？”
李德高眼中陰冷的目光一閃而過，很快又恢複了忠厚的模樣：“小兄弟，什麽來路啊，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你們這些大人物，犯不上為難一個保安吧！”
李德高看向白珊道：“白老板，如果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得罪了你的朋友，念在我是銀象大廈的老員工，千萬替我求求情！”
白珊雖然年輕，但是頭腦絕對清醒，目光也絕對犀利，李德高陰毒的目光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她看到了，她想了想道：“李大叔，是這樣，銀象大廈有一位商家丟了些金銀首飾，有人舉報說是你拿的，我不相信，就帶上我的朋友過來看看，希望你配合，如果有，咱們給他還回去，如果沒有，也能堵住他們的嘴，不是嘛！”
“沒有，我沒有！”李德高辯解道：“我孤身一人，無兒無女的，要那麽多金銀首飾幹嘛啊！”
我斜睨著李德高道：“有還是沒有，等搜過才知道！”說著便抓向李德高的手，我出現在銀象大廈的同時，也出現在了保安室的監控視頻中，李德高早已經看透了我的身份，白珊的謊言怎麽能夠騙得了他？
知道已經沒了回旋的餘地，李德高的上眼皮猛地往上一彈，兩邊眼角隙細尖銳有如刀鋒，瞳孔中射出幽冷的光芒——好一雙三角眼！
李德高知道我不好惹，直接繞過我，撲向了白珊。
白珊雖然早有防備，但是李德高的敏捷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白珊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李德高已經撲到了近前。
好在在此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在李德高那隻又黑又糙的大手扣向白珊咽喉的時候，我飛起一腳，將他踢開了。李德高從地上爬起，就要往外闖，我踢起地上的一隻空酒瓶，正中李德高的後背。
李德高再一次摔倒在地。
這一次，不等他爬起，我合身撲上，將李德高雙手反剪，衝白珊喊道：“拿繩子來！”
白珊一時找不到繩子，便將自己背包的肩帶解下，遞給了我。我用肩帶將李德高捆好了，拖進了屋裏，在我這裏，是絕對不允許電視劇裏掙脫繩索，逃亡而去的拖延時間的狗血劇情發生的，因此，在進屋之後，我讓白珊重新找繩子，將一條結實的尼龍繩分做五截，分別將李德高的頭，手，腳，分別綁在床上，確保他逃脫不了。
李德高一邊掙紮，轉動著眼珠子道：“你們，你們這是幹嘛啊，這是入室搶劫，綁架知道嗎？趕緊放開我，還有得商量，不然的話，一旦鬧到警局，你們是會被判刑的！……”
“白老板，你是懂法的，入室搶劫會判多少年，你比我清楚，懸崖勒馬，懸崖勒馬啊！”
好家夥，李德高在脫身無果之後，倒跟我們講起法律來了。
如果是在之前，白珊多多少少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李德高對自己出手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她是在商場廝殺過來的，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聖母。
白珊歎息一聲道：“李大叔，如果你確實沒問題的話，有什麽法律後果，我一力承擔，但是，眼下卻是由不得你了，為了銀象大廈的未來，哪怕我現在做的事出格，卻也隻能這樣！”
我在李德高的身上一番搜找，找出來一瓶烈酒，兩件普通的法器，一些符錄，和一根鑲翠的金釵。
酒是市麵上那些十五塊錢一瓶的牛欄山小瓶裝，我擰開蓋子聞了聞，皺眉道：“李德高，別欺負我沒有喝過酒啊，十五塊的牛欄山沒有這味道！這是茅台，飛天茅台……”
“把茅台酒灌進牛欄山瓶子裏，真是有才啊，你說你這麽偷偷摸摸的不累嗎？”我又拿起兩樣法器道：“這些法器和符錄，就像是你的身份證一樣，這回沒法辯解了吧！”
我又拈起桌上的金釵，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這可是老東西啊，起碼幾百年了吧，這工藝，嘖嘖嘖，再看鑲的這翠，你別看它小，這個純，這個潤澤度……”
我看向李德高道：“能跟我解釋下嗎？這金釵從哪裏來的？”
“我情人送的！”李德高恨恨地說道。
“情人送的啊？”我追根問底道：“那你情人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裏……說啊，說不出來了吧！”我將金釵放到一邊，在房間裏搜找。
這一找不要緊，不僅是我，連白珊都嚇了一大跳，從床底下拖出來的蛇皮袋裏，裝了滿滿一袋空酒瓶，都是茅台，衣櫃表麵兩套保安的衣服，裏麵都是名牌西裝，黃金手杖，單就一副墨鏡，在網上都掛八千多，還是打折價。
酒可以裝在牛欄山裏喝，名牌衣服怎麽穿呢，李德高可是保安，穿一套一萬多的衣服出去，那也太紮眼了！不過，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解釋……
我沉聲說道：“這個李德高，長著一副驢麵，監察官呈現三角形，波池下垂，地庫鬆而跨，如此麵相之人，性格堅忍，強勢，勢利而且陰損，控製欲強，如此性格之人，雖然為人所惡，但一般卻混得不錯，李德高在銀象大廈做保安，讓我有些不解！”
第149章 非常手段
“魏先生，你的意思是……”
白珊疑惑地看向我。
“這個李德高，百分之百有問題！”我看向白珊道：“想試試嗎？”
白珊遲疑了一會兒，問我道：“要怎麽試？”
我嘿嘿一笑道：“你先想個辦法將李德高支走，要一整晚都回不來的那種！”
白珊點頭道：“沒問題！”
白珊借口物料倉庫那邊需要人守夜，讓李德高去上個夜班，當然，補貼也高，一晚上給三百，李德高一開始還要推卻，但是白珊態度堅決。
李德高無奈，隻得答應下來，說回去準備一下就去。
我向白珊的搖了搖頭。
白珊對著電話道：“不行啊，時間比較緊，劉總已經過來接你了！”
不一會兒，劉天華的電話就打了來，說是已經接到李大叔，正往工程物料那邊趕。
“走，帶我去李德高的住處！”
現在房租那麽高，白珊旗下的員工是不包住宿的，頂多發點住宿補貼，但是保安不一樣，他們要保證銀象市場的安全。因此，白珊特地在廚房的後麵搭了幾間平房，作為保安的住處。
我們穿過銀象大廈，往後廚的方向而去，將門拉開一道縫，我正要邁步而出，又站住了。
我身後的白珊問道：“怎麽了？”
我將門輕輕合上道：“我看到李德高了？”
“李大叔不是去工程物料那邊守夜去了嗎？”白珊疑惑地道。
我讓到一邊道：“白老板，你自己看吧！”
又提醒道：“你小心一點！別讓他發現了！”
白珊將門拉開了一道縫，抬眼望去，很快又將門合上了，點頭道：“沒錯，雖然隻看到開門鎖的背影，但是我可以肯定，這就是李大叔！”
“好啊，這個李大叔！”白珊的目光慢慢變得犀利起來：“我一直以為他是厚道而負責的長者，工資待遇給得都比別人高一份，沒想到他竟然欺騙我！”
白珊撥通了劉天華的電話，壓下心頭的不快，問道：“劉總，你們現在到哪裏了？”
“到白溝河了，估計再有半個鍾，就能到物料倉庫，白老板你就放心吧！”
“李大叔怎麽樣，李大叔年紀大了，會不會不適應啊，劉總你要多多照顧他啊！”白珊的聲音裏充滿關切。
“老板你就放心吧，都交給我好了，保證安排得妥妥的！”劉天華信心十足地保證道。
“什麽安排得妥妥的啊？”白珊突然問。
“唔唔……自然是李大叔啊！”
白珊聽出了劉天華語氣中的底氣不足。
好家夥，果然上位者就沒有一個善茬啊，這個白珊，剛剛還柔柔弱弱的，管理起手下員工來，真是一套一套的，這突然的一詐，能詐得劉天華這樣的老油條都露了餡，
“你的意思是說，李大叔在你的車上！”白珊加重了“李大叔”這三個字。
“是，是啊！”
“劉總，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不說實話的話，明天去財務結工資走人吧！”白珊聲音低沉地道。
“老板，老板給個機會，給個機會……”劉天華很快軟了下來：“李德高確實，確實不在車上，我和小孫去的物料倉庫……”
“告訴我，為什麽騙我？”白珊壓製著心頭的怒火，問。
劉天華心知不說真話這一關算是過不去了，隻得如實說道：“……李德高說他身體不好，熬不了夜，讓我幫幫忙，於是我就……”
“於是你就幫他了？”
“李德高給了我一千塊錢，我心裏尋思著我叫個人隻要兩百，還淨賺八百，於是就……同意了！”
“為了八百塊錢，你就敢騙我？”白珊怒斥。
“不敢不敢！”劉天華一迭聲道：“我當時覺得，不就是守個夜嘛，誰都可以的，沒想到問題會這麽嚴重，對不起老板，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混蛋！”白珊低低地罵了一句道：“今晚我給你打電話的事情，你自己爛在肚子裏，誰也不能說，更不能告訴李大叔，知道嗎？”
“是是是，老板你就放心好了，守口如瓶，守口如瓶！”
掛了電話，白珊看向我道：“魏先生你也聽到了，李大叔他拿錢賄賂劉天華，讓他另外找人去，自己卻沒去！”
我沉吟著問道：“白老板，對於工薪階層來說，一千塊應該不是小數目吧，就因為不想去，願意付出一千元的代價，這件事情本身就有問題！”
一千元說多不多，說少可也不少，試想一下，劉天華做為工程部負責人，為了一千元都敢對白珊撒謊……
“沒錯”白珊點頭道：“李大叔的基本工資加工齡工資還不到四千，也就是說，這一千元，差不多是他七天半的工資，按常理來說，沒有人會拿七天半的工資去搏一個晚上的安穩覺才是……”
我看向白珊道：“白老板，你打算怎麽辦？”
白珊苦笑道：“說實話，這也是我想問你的！”
“要按我的想法！”我嘿嘿笑道：“我覺得這時候咱們應該動點粗了！”
“這樣好嗎？”白珊麵有擔憂之色。
“你是老板”我笑道：“最後的決定權在你這裏！”
白珊沉默了，她的目光有些複雜，不過隻一會兒，就變得堅定起來，喃喃自語道：“不行，在銀象大廈上，我押上了全部身家，如果銀象大廈出點什麽事，我就徹底玩完了，所以，隻要能夠保證銀象集團無虞，使些非常手段就使此非常手段吧……”
白珊抬起頭來，看向我道：“魏先生，我，我同意了，不知道，魏先生想要怎麽做呢？”
“那還能怎麽做！”我微微一笑，拉開門，迎著那一排平房而去。
現在時間是是晚上十點，銀象市場已經閉市了，整個銀象大廈都空無人煙，就更別說這裏了，四下裏一片安靜，隻聽到夜蟲鳴叫之聲。
我開門的聲音，李德高應該是聽到了，我們在門裏，還能聽到收音機的聲音，但我拉開房門的時候，收音機的聲音就消失了。
白珊上前敲門道：“李大叔，李大叔在家嗎？我是白珊啊……”
第150章 隱藏的大佬
“李大叔，李大叔在家嗎？我是白珊啊！”白珊敲門道。
屋內沒有動靜。
我將白珊拉到一邊，飛起一腳踢向房門。
房門是三合板做的，不是很結實，我這一腳，直接將門踢碎了，屋中響起李德高的驚呼聲：“幹嘛呢，幹嘛呢！”
我摁亮了燈，就見李德高坐在地上，擦拭額角的血，一臉驚惶地看著我道：“你，你是什麽人？你想要幹嘛？”
見到我身後的白珊，李德高立即露出一張苦瓜臉道：“白老板，我不就是，我不就是沒有去物料倉庫嘛，犯不上這麽大陣仗吧！”
“你們把我的房門踢碎，我晚上要怎麽睡啊？”
“這這這……”白珊一時不知道要怎麽回話“這個，我的朋友脾氣是火爆了一點，明天找人給你換一扇新門哈……”
“別水仙不開花，裝蒜了，你什麽來路，從我見到你的那一刻，就已經心中了然了！”我雙手抱胸，冷冷地看著李德高道：“你是自己交代呢，還是要我動手呢？”
李德高眼中陰冷的目光一閃而過，很快又恢複了忠厚的模樣：“小兄弟，什麽來路啊，我就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你們這些大人物，犯不上為難一個保安吧！”
李德高看向白珊道：“白老板，如果我有什麽地方做得不對，得罪了你的朋友，念在我是銀象大廈的老員工，千萬替我求求情！”
白珊雖然年輕，但是頭腦絕對清醒，目光也絕對犀利，李德高陰毒的目光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她看到了，她想了想道：“李大叔，是這樣，銀象大廈有一位商家丟了些金銀首飾，有人舉報說是你拿的，我不相信，就帶上我的朋友過來看看，希望你配合，如果有，咱們給他還回去，如果沒有，也能堵住他們的嘴，不是嘛！”
“沒有，我沒有！”李德高辯解道：“我孤身一人，無兒無女的，要那麽多金銀首飾幹嘛啊！”
我斜睨著李德高道：“有還是沒有，等搜過才知道！”說著便抓向李德高的手，我出現在銀象大廈的同時，也出現在了保安室的監控視頻中，李德高早已經看透了我的身份，白珊的謊言怎麽能夠騙得了他？
知道已經沒了回旋的餘地，李德高的上眼皮猛地往上一彈，兩邊眼角隙細尖銳有如刀鋒，瞳孔中射出幽冷的光芒——好一雙三角眼！
李德高知道我不好惹，直接繞過我，撲向了白珊。
白珊雖然早有防備，但是李德高的敏捷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白珊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李德高已經撲到了近前。
好在在此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在李德高那隻又黑又糙的大手扣向白珊咽喉的時候，我飛起一腳，將他踢開了。李德高從地上爬起，就要往外闖，我踢起地上的一隻空酒瓶，正中李德高的後背。
李德高再一次摔倒在地。
這一次，不等他爬起，我合身撲上，將李德高雙手反剪，衝白珊喊道：“拿繩子來！”
白珊一時找不到繩子，便將自己背包的肩帶解下，遞給了我。我用肩帶將李德高捆好了，拖進了屋裏，在我這裏，是絕對不允許電視劇裏掙脫繩索，逃亡而去的拖延時間的狗血劇情發生的，因此，在進屋之後，我讓白珊重新找繩子，將一條結實的尼龍繩分做五截，分別將李德高的頭，手，腳，分別綁在床上，確保他逃脫不了。
李德高一邊掙紮，轉動著眼珠子道：“你們，你們這是幹嘛啊，這是入室搶劫，綁架知道嗎？趕緊放開我，還有得商量，不然的話，一旦鬧到警局，你們是會被判刑的！……”
“白老板，你是懂法的，入室搶劫會判多少年，你比我清楚，懸崖勒馬，懸崖勒馬啊！”
好家夥，李德高在脫身無果之後，倒跟我們講起法律來了。
如果是在之前，白珊多多少少還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李德高對自己出手之後，情況就不一樣了，她是在商場廝殺過來的，可不是什麽都不懂的聖母。
白珊歎息一聲道：“李大叔，如果你確實沒問題的話，有什麽法律後果，我一力承擔，但是，眼下卻是由不得你了，為了銀象大廈的未來，哪怕我現在做的事出格，卻也隻能這樣！”
我在李德高的身上一番搜找，找出來一瓶烈酒，兩件普通的法器，一些符錄，和一根鑲翠的金釵。
酒是市麵上那些十五塊錢一瓶的牛欄山小瓶裝，我擰開蓋子聞了聞，皺眉道：“李德高，別欺負我沒有喝過酒啊，十五塊的牛欄山沒有這味道！這是茅台，飛天茅台……”
“把茅台酒灌進牛欄山瓶子裏，真是有才啊，你說你這麽偷偷摸摸的不累嗎？”我又拿起兩樣法器道：“這些法器和符錄，就像是你的身份證一樣，這回沒法辯解了吧！”
我又拈起桌上的金釵，來來回，回地看了好幾遍“這可是老東西啊，起碼幾百年了吧，這工藝，嘖嘖嘖，再看鑲的這翠，你別看它小，這個純，這個潤澤度……”
我看向李德高道：“能跟我解釋下嗎？這金釵從哪裏來的？”
“我情人送的！”李德高恨恨地說道。
“情人送的啊？”我追根問底道：“那你情人叫什麽名字，今年多大，家住哪裏……說啊，說不出來了吧！”我將金釵放到一邊，在房間裏搜找。
這一找不要緊，不僅是我，連白珊都嚇了一大跳，從床底下拖出來的蛇皮袋裏，裝了滿滿一袋空酒瓶，都是茅台，衣櫃表麵兩套保安的衣服，裏麵都是名牌西裝，黃金手杖，單就一副墨鏡，在網上都掛八千多，還是打折價。
酒可以裝在牛欄山裏喝，名牌衣服怎麽穿呢，李德高可是保安，穿一套一萬多的衣服出去，那也太紮眼了！不過，我們很快就找到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