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宗主與兩位殿主、八位長老同時坐在議事廳長形桌前,還差一位長老羅夫人。


    羅宗主坐在主位,身旁單獨拉出一張小椅子,羅斯貝坐在上麵。


    大約等了十五分鍾左右,羅夫人進入議事廳,所有人到齊。


    羅宗主說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現在我們說說關於那位血脈覺醒師的事件。”


    一位年邁的長老詢問:“那位血脈覺醒師是誰?”


    另一位長老接著詢問:“真的沒有查到身份嗎?”


    羅宗主搖頭。


    羅夫人說道:“那位姑娘隱藏得很好,沒有露出絲毫痕跡。”


    眾人很遺憾。


    二殿主看向羅斯貝,微笑詢問:“貝貝,可以和叔叔說一下你的那位師尊嗎?”


    羅斯貝頓了下,搖頭如撥浪鼓,“師尊不讓我說。”


    平時麵容嚴肅冷峻從不會給任何人笑臉的大殿下勉強自己扯了扯嘴唇,展露僵硬的笑容,“斯貝,不需要你確切地說出她的信息,比起這個我們比較好奇的是,她是如何為你覺醒血脈的?”


    羅斯貝想了想,當時雲星河確實沒有對她說不能將這些說出去,想了想,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師尊把手放到了我的額頭上。”


    有目共睹,當時沒看到直播的人後續也都補看了視頻。


    不僅僅是他們,經曆血脈覺醒師事件整個十三區大大小小的宗門頻繁給藥神宗撥打電話,電話都打爆了,甚至還有許多人當下購買機票直奔二區而來。


    如果能見到那位神秘血脈覺醒師最好,見不到她也想要親自詢問羅斯貝的事情,以試探真假。


    羅斯貝繼續說道:“師尊對靈氣的操控很強,大量的靈氣湧入我的身體,最開始我不知道那就是經絡,隨著那一股靈氣以規律的方式運轉,我的血液變得越來越……”他有些形容不出來當時的感受,最終隻能總結,“按照師尊的說法,我感覺我看到了青藍色的火焰,似乎身體中每一滴血液在師尊靈氣的作用下化為了火焰。”


    羅斯貝道:“師尊說,那叫地獄鬼火。”


    眾人又試圖想從羅斯貝口中聽他說起更多的事情,有些事情羅斯貝回答了,不過更多的問題他選擇了沉默。


    大殿下看向九位長老,說道:“九位長老,請問你們對血脈覺醒怎麽看?”


    羅夫人率先回答:“機遇。”頓了下,她又道:“從靈氣複蘇開始,一部分人能夠通過自我覺醒血脈之力,那時就有人想過如何探測一個人是否擁有血脈之力,又要如何將血脈之力引誘而出,但是這麽多年過去了,一直以來都沒有任何頭緒。”


    另一位長老說道:“那位給貝貝覺醒血脈的神秘人是特例,我在網上搜尋過相關信息,她似乎在見到貝貝的刹那就判斷出貝貝擁有血脈之力,僅僅一眼,她應該就能判斷一個人的深淺。”


    “她是怎麽做到的?”


    “從表麵上看,她隻有煉氣期一重修為。”


    “她不可能這麽弱。”


    羅宗主詢問:“在座的各位認為,血脈覺醒師,可複製嗎?”


    整個議事廳一片寂靜。


    不知過了多久,羅夫人搖搖頭說道:“就好像我們無法僅憑一眼就能看出一個人是否擁有特殊血脈一樣,否則是不可能的。”她說得非常肯定。


    眾人一番交流。


    忽然,屬於綠信獨有的隻能夠給特殊人士設定的鈴聲響起,是羅宗主的綠信。


    聽到特殊提示音,議事廳眾人目光微妙地看向羅夫人,他們感覺羅夫人頭頂一片青青草原。


    羅夫人看向羅宗主詢問:“是誰?”其實她能猜得出來,但是為避免被同門誤會,還是要當眾解釋清楚。


    羅宗主拿出手機看了眼,眉頭皺成川字,道:“是器神宗宗主,他說他今日會來我宗拜訪。”


    議事廳眾人聽到器神宗這幾個字,麵色都有些不大好。


    二殿主輕聲笑了笑道:“他們當然著急,如今我宗出了單火靈根的貝貝,而他們單雷靈根的天才,是叫景問秋吧?那個孩子成了他們內部紛爭中的犧牲品,其他的門人弟子一個不如一個,現在自然著急。”


    一位長老摸了摸胡子道:“當時器神宗景問秋煉出第一縷氣時,不知羨煞了多少宗門。”


    大殿主目光冰冷,“隻可惜,那個孩子入錯了宗門。”


    羅夫人道:“聽說那個孩子丹田已經破碎,已無緣仙路,可惜了。”她輕聲歎息。


    羅宗主綠信又發出了提示,這回不等羅夫人詢問,他便答道:“是符宗宗主,已經坐上了飛機,五個小時內會抵達二區,會來藥神宗拜訪。”


    議事廳眾人:“……”


    羅夫人皺眉道:“關於那位神秘的血脈覺醒師,我們所知都不多,這些人即便過來也無用。”


    一位長老說道:“我們雖然知道得不多,但是,已經拜那位血脈覺醒師為師的斯貝所知絕對不少。”


    順著這位長老的話,眾人目光齊齊看向了羅斯貝。


    羅斯貝道:“但是,我已向天道立誓,絕不將師尊的事情告知任何人。”


    羅宗主沉默了下,說道:“再多派五十個弟子保護貝貝。”


    -


    雲星河賺到兩千萬,她感覺很開心。


    她將一身裝扮換下,在路邊店鋪隨便吃過午飯,搭乘公交車回了家。


    下午兩點,雲父還沒下班,鬱從蓉坐在客廳看電視,當她看到雲星河,微笑道:“星河今天怎麽回來得這麽早?”


    雲星河沉默了下,道:“這件事等爸爸回來了再說。”


    鬱從蓉:“啊?”她忽然有種不大好的預感。


    雲星河走向自己的房間。


    鬱從蓉立刻道:“星河,等等。”


    雲星河停下腳步,不過沒有回頭。


    鬱從蓉道:“星河啊,我想和你聊一聊。”


    雲星河:“你想說什麽?”


    鬱從蓉:“是關於含薇的事情,就是……”


    雲星河繼續踏步,“我不想提到她。”她走到房間門前,手握住門把手。


    在她打開門時,鬱從蓉道:“那麽,可以說說你男朋友的事情嗎?”


    雲星河終於肯正眼看鬱從蓉了。


    為了家庭能過得更好,鬱從蓉難得說了一次大實話,“星河,你現在的男朋友可能不大適合你。”


    雲星河認真道:“我知道。”


    鬱從蓉精神一震,感覺雲星河大腦似乎還算清醒,有可交談的餘地。


    大概還沒有被徹底洗腦。


    鬱從蓉雙唇微微開啟,還想說些什麽,就聽雲星河道:“不過沒關係,因為我愛他。”


    鬱從蓉:“……”


    雲星河進入房間,“砰”地一聲關上門。


    也是巧合,綠信傳來一陣提示音,雲星河打開手機,是景問秋給他發來的私信。


    景問秋告訴雲星河,他已經到了明羅山。


    雲星河將手機放到床上,換上一身鄉村土味風睡衣,躺在床上給景問秋發送視頻。


    景問秋那邊反應迅速,立刻接通視頻。


    視頻連接,雲星河這邊出現景問秋戴著假發後的漂亮臉蛋,景問秋那一端出現的是雲星河這邊躺著時的直男式視頻雙下巴。


    雲星河麵無表情地說道:“寶貝,這麽久不見,我好想你啊。”


    一扇門外坐在客廳沙發中獨自煩惱的鬱從蓉:“……”有這麽一個禍害,這個家要完。


    她感到心情沉重。


    一扇門內。


    景問秋:“……師,師尊?”


    雲星河看著景問秋的目光逐漸犀利。


    景問秋立刻道:“我也很想師尊。”


    雲星河:“吃過了嗎?藥。”


    景問秋:“一直有吃。”


    雲星河滿意地點點頭,又繼續說道:“你身體不好,一定要多吃藥,別擔心錢,我會想辦法的。”


    一扇門外的鬱從蓉:“……”心痛到窒息。


    景問秋想,身體不好和聚氣丹沒什麽必然的聯係,但是這並不妨礙他不懂就乖乖應好。


    雲星河道:“來,切換一下鏡頭,讓我仔細看看你帥氣的臉,我好想你。”


    另一端的景問秋愣了下,他看著鏡頭中自己放大了的臉,思考了下,將鏡頭切換成了調外,將整個山上景色調轉給雲星河看。


    果不其然,他看到雲星河滿意地點了點死亡視角下的雙下巴。


    景問秋想,師尊這個角度很微妙。


    不是說,絕大多數女性都會在男性麵前盡可能保持最美好的外表嗎?


    想想從認識雲星河到現在發生的情況,他想,雲星河大概率沒有把他當成男人。


    雲星河道:“我讓你帶的東西都戴上了嗎?”


    景問秋思考了下,將鏡頭對準雲星河讓他帶到山上的一些鐵器。


    雲星河道:“小寶貝,這些都是我買給你的,我想看到你從第一個開始戴在身上。”


    景問秋試探性地拿起第一個鐵器。


    門外的鬱從蓉感到頭暈腦脹,所以雲星河都給景問秋買了些什麽東西?


    門內雲星河道:“對,隨便你把它戴在哪裏都好,在你身上最帥最美了。”


    景問秋順著雲星河的話,隨意找了一個位置放下。


    緊接著,景問秋連蒙帶猜艱難地通過雲星河曖昧的言語中成功擺出了引雷陣。


    雲星河道:“寶貝,你看看這裏,這裏是我特意為你定的五星級大酒店,引雷酒店,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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