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小嶼下意識咽口唾沫,被聞臻眼中黑沉沉的情緒一時嚇熄了火。聞臻看他終於安生下來乖乖不動,低頭吻他,這次放輕了力道。


    兩人都洗過了澡,皮膚幹淨清爽,貼在一起時充滿細膩和溫暖的觸感。聞小嶼陷在床裏很小聲地喘息,被聞臻咬軟了舌尖,心口滿是悸動。


    他的睡褲被褪到大腿根,臀肉被聞臻大手握著,令他羞恥不已。聞小嶼被吻勾走了心神,沒有聽到“嗒”一聲蓋子打開的輕響,接著一股冰涼的液體攏進股縫。聞小嶼涼一哆嗦,睜開眼看到聞臻隨手把一個瓶子扔在枕邊,他認出了那是一瓶潤滑劑。


    聞小嶼紅了臉。他被沾滿液體的手指揉得輕抖,忍不住小聲問,“用這個幹什麽?”


    聞臻有一搭沒一搭吻他,答:“免得你痛。”


    聞小嶼心不在焉地覺得沒有必要,那天聞臻在練舞房裏弄他的時候也沒有用東西,隻要聞臻不把手指進得太用力,他也不會覺得很痛。


    但這種想法對聞小嶼來說已經太過浪蕩,他說不出口,並製止自己去想這種事。聞臻的手指裹著潤滑液比上一次更輕易地擠進穴口,聞小嶼哼一聲咬了唇,忍著異物入侵的不適,直到兩根手指全部進來。


    穴道被一點點開拓時發出清晰的水液聲,聞小嶼用力抓著枕頭,感到手指很深地插進自己身體,這感受令他的身體陣陣顫抖,後穴愈發絞緊。


    聞臻不得不按開他膝蓋,“放鬆。”


    “嗯......嗯!”


    聞小嶼被按到敏感點上,喘息變重。聞臻握住他膝窩提到一邊,手指用力按壓下去。聞小嶼控製不住叫出聲,隨後插入驟然加重,腸道內脆弱敏感的一點凸起被重重抵著頂弄,很快飛快蠕動起來。


    “嗯、啊!”聞小嶼滿臉通紅抓住聞臻手臂,“不行!”


    厚厚的潤滑液被摩擦出水漬聲響,被手指抽送的穴口很快充血變紅,沾滿亮晶晶的液體。快感急速累積衝撞聞小嶼的小腹,他在驟然的失控中哆嗦曲起腿,腿間的性器顫巍巍半立起來,他又被聞臻的手指幹硬了。


    聞臻問,“為什麽不行?”


    聞小嶼答不出話。他竭力曲起腿想緩解快感的衝擊,腳無意識踩上聞臻的胸口,那裏燙而濕。聞臻握起他腳踝親吻,舌尖滑過腳趾,引發的戰栗直衝聞小嶼頭頂。穴裏的手指密集有力地碾過敏感點,拓開狹窄穴道,聞小嶼幾次繃緊腰抬起,後嗚咽一聲,被手指幹射。


    昏黑臥室裏滿是喘息。借一點窗外的夜色,聞臻看著身下的聞小嶼,衣衫淩亂,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著情欲的紅潮,漂亮得驚人。他拿起扔在床上的瓶子,打開蓋倒出大股潤滑液,拉下褲腰握在自己硬脹的陰莖上。他已經硬得有些發痛,陰莖上隱隱暴起青筋,連手背也不聲不響浮現青線。


    高潮退去後,聞小嶼眼前慢慢恢複清明。聞臻俯身過來,貼著他耳朵說話,“還生氣嗎?”


    男人的聲音低啞,充滿令聞小嶼著迷的冷淡質感。聞小嶼不吭聲,過會兒開口時帶一點委屈,“這幾天為什麽躲著我?”


    他好像聽到聞臻笑了一下,暖熱的氣流鑽進他的耳朵,讓人渾身酥麻。聞臻說,“不想耽誤你白天練舞。”


    這話說得莫名其妙,聞小嶼沒聽明白。他感到聞臻捏開他的下巴,手指摩挲他的唇。聞小嶼迷迷糊糊的,乖乖抱著聞臻的手隨他摸。


    接著他感到穴口被硬物抵住,下一刻男人粗大的陰莖緩緩撐開穴口。聞小嶼“嗯!”一聲立刻要掙紮,被聞臻一手掐住腰按進床裏,後穴已擠進龜頭。


    “啊......”聞小嶼渾身發抖,手緊緊抵住聞臻胸口,“這個不行......哥!”


    聞臻快把他的胯骨捏碎,硬物凶悍把穴口的褶皺都撐平,潤滑劑被強行擠出,流進股縫。聞小嶼拚命喘氣,緊接著幾乎哭起來,“好痛!”


    聞臻呼吸粗重,抱起聞小嶼親吻他汗濕的額頭,大手撫摸他的腰,“放鬆。”


    聞小嶼緊得要命,穴肉死絞著頂進來的小截性器往外擠,聞小嶼疼得渾身都麻了,隻剩手指還有力氣死死抓著聞臻肩膀,幾乎把聞臻的衣服揪破。


    兩人像跌進一個巨大的火爐,各自燒得焚心。聞臻抓起衣服下擺掀了上衣,一身緊實肌肉隨著喘息起伏,覆一層薄汗。他握住聞小嶼的陰莖揉動,下身抵著他臀肉淺淺抽插,聲音早已被欲火燒得喑啞,“聞小嶼,你這樣我進不去。”


    聞小嶼被抽頂得不停喘,他紅了眼眶,含著哭腔罵他哥,“滾蛋!”


    他沒有得到聞臻的回應,接著雙腿被分開,屁股懸空,身體裏的性器緩緩而不容抗拒地往深了插,緊窄穴道被強行拓開,潤滑液令插入變得順暢,聞小嶼從一開始拚命想要掙紮逃開,到後來被生生插軟了腰,發著抖哭起來。


    被火熱的軟穴緊裹著,聞臻調整幾次呼吸才克製住心中暴戾,一邊吻去聞小嶼臉上的淚水,一邊緩慢挺腰抽送。聞小嶼隨著插幹的動作一下一下挺腰哭咽,腿被分開夾在聞臻腰側,幾次想合攏都不得。


    “痛......”聞小嶼含著哭腔,啞著嗓音開口,“出去......”


    聞臻被他咬得一身汗,聞言往裏又頂深一些,感到懷裏的人急促顫抖。他深知聞小嶼的心思,在人耳邊問,“痛還是爽?”


    聞小嶼又怒又恥,張口恨恨咬上聞臻肩膀。聞臻已經習慣,隨他把自己肩膀咬破皮,握著人的腰開始加快速度抽送。他還沒有整個插進去,大半截陰莖卡進後穴毫不客氣擴張,要把緊致的穴肉插軟為止。聞小嶼咬著聞臻肩膀嗚嗚地叫,後來受不了鬆開嘴,躺在床上被幹得控製不住呻吟。聞臻的性器大得快把他撐壞,又硬得筆挺,直直往腸道深處壓迫,兩人結合處水液粘膩,潤滑劑不斷被擠出淫靡的噗滋水聲。


    熱燒灼空氣,聞小嶼努力呼吸,仍感到缺氧。他疼得暈頭轉向,被聞臻壓在身下占有的快感又強烈到把他淹沒。他忍了又忍,被凶悍性器頂得腸道痛苦緊縮,汗打濕後背的床單,聞小嶼苦苦揪著枕頭喘息,一雙白腿掛在聞臻腰上發抖。聞臻幹得他愈發的深,每一次頂入好像都多進一寸,腸肉被硬生生擠出陰莖的形狀,他感到自己幾乎壞掉。


    “別再......進,嗯......”聞小嶼艱難喘息,“太大了,難受......”


    身上男人深深呼吸,手箍住聞小嶼大腿。聞小嶼的後穴非常熱,緊得要命地絞著他,肉卻是軟的,哭叫也是軟的,叫起來好聽得聞臻幾乎下一刻就要射了。


    聞臻抽出陰莖,扯出被攪得黏滑的水液。聞小嶼方才被頂得太厲害,這下終於能喘口氣軟綿下來。然而聞臻拽過他的手臂讓他側過身,隨手抬起他一隻酸軟無力的腿。


    聞小嶼腿根一緊,慌忙抵住聞臻小腹,“等等。”


    聞臻把他的腿扛在肩上,“射一次再休息。”


    接著陰莖重又插進來。聞小嶼重重喘息,抵在聞臻腹上的手指用力到泛白,熾熱性器頂開肉縫強硬擠進,插得他腰肢酸軟,腳趾用力蜷縮起來。


    “停......”聞臻進得實在太深,聞小嶼難受開口,“可以了......!”


    聞臻壓上來,整根埋進穴裏。他勒緊了聞小嶼的大腿,後一刻不停重重抽送起來。


    肉體拍擊的脆響在臥室響起,聞小嶼險些暈過去,粗壯陰莖直直捅進最深的地方,粗暴碾過敏感點,刺激得他張著嘴叫不出來,被用力抽插了好幾個來回才發出一聲抽泣,語無倫次哭叫起來。


    “深、深了......唔,唔!”聞小嶼在激烈顛簸中受不了求饒,“太深了,哥!”


    他被頂得往床頭聳,屁股在啪啪的猛烈撞擊中拍得通紅,水濺上他們交合的皮膚。性器近乎蠻橫操開穴腔,把壁肉插軟磨熱,潤滑劑混著體液被打成白沫溢出穴口,流下聞小嶼的腿根。聞小嶼被撞上床頭,無可躲避。


    月光如翻湧的浪潮,滾過聞臻赤裸的上身,照出他一身情熱的汗水。他握住聞小嶼挺立流水的陰莖,啞聲開口,“爽成這樣?”


    聞小嶼咬緊唇不吭聲,緊接著被聞臻重重一頂,頂出哭腔。他濕透了身子,下身一片狼藉,聞臻從他正麵壓下來,提起他雙腿握住腳腕,從上至下連根操進後穴。


    緊閉的房門都透出了聞小嶼的哭音。貓本蜷在門外睡覺,聽到動靜一下彈起來,在門外轉來轉去直叫。但沒有人搭理它。


    床墊沉重顛簸,幾次發出隱隱的吱呀聲。聞小嶼後背懸空,雙腿被扛在聞臻肩上,人幾乎對折起來。粗長陰莖把他貫穿釘在床上,硬生生要插進肚子。聞小嶼難以呼吸,人差點要暈過去。


    他被聞臻無休止的精力折磨暈了頭,然而身體從最開始的生澀難咽到濕軟得出水,即使再勉強也挨了聞臻深到底的操幹,那脆弱穴口收縮溢著液,又豔又緊,吃了粗硬陰莖的來回插聳,已控製不住抽搐起來。


    聞小嶼手腳發軟,手徒勞按著聞臻堅硬小腹,扛不住聞臻幹得越來越重,性器燒棍般插在一腔水滋滋的穴道裏,撞擊腸道不能再深的地方,從深處擠壓出黏水的聲響。


    快感像一把強烈的電流衝刷聞小嶼的四肢,混著奔騰的血液凶猛湧入下腹,令聞小嶼幾乎生出酸澀尿意。他被操弄得快崩潰,腳趾蜷緊發白,受不住不停踩聞臻肩膀,“可以了,嗚、嗚......”


    聞臻抵著聞小嶼的腿根往深了頂,他喘息起伏,已快射了,硬如烙鐵的陰莖插在聞小嶼身體裏陣陣搏動,勃脹得厲害。他把聞小嶼從床角落的陰影裏拖出來,借著月色看他汗濕潮紅的臉,臉頰的淚痕,翹起的陰莖隨著猛烈操幹的動作四處甩,流出腺液。


    聞臻意味不明一笑,俯身掐住聞小嶼的臉,“真浪。”


    “啊!”聞小嶼收緊五指,在聞臻的小腹留下抓痕。他被重重插進肚子,硬物頂開他痙攣的後穴沒完沒了地深插,聞小嶼頭昏腦脹,哭道,“快點、啊......快點射......”


    幾下凶悍撞擊後,聞臻抵著聞小嶼臀肉射進了他的後穴。兩人俱是喘息,聞小嶼難以忍受被內射的侵入感,卻被聞臻強製掐著腰射滿了肚子,到後麵幾乎呻吟起來。


    聞臻鬆開聞小嶼的時候,聞小嶼感到自己的腰都快斷了。他癱軟陷進床裏,一雙汗津津的腿無力軟著,粘稠精液慢慢從通紅的穴裏流出來。


    他被幹到流了水,與高潮沒有二致。聞臻撐在他耳邊吻上來的時候聞小嶼還沒回過神,隻本能張開嘴伸出舌尖,任聞臻舔進他的口腔。


    他在聞臻的體溫和氣息裏迷失,荒唐地想成為聞臻一個人的所有物,無論聞臻想如何玩弄他都好,隻要聞臻在任何時刻都將他揣在身邊。


    聞小嶼徹底放棄了抵抗。如果他的愛情隻有一瞬,他想把這一瞬間放進聞臻手裏。就像人從出生就注定走向死亡,依然選擇活過短短幾十年。


    那之後兩人又做了一次。聞臻把聞小嶼按在飄窗上從後麵幹他。飄窗沒有拉窗簾,可見窗外夜色深深,月光蔓延,萬家燈火在兩人視線之下星點閃爍,城市的網格橫縱鋪開,繁華不滅。


    聞小嶼抓皺了墊子,被男人幹得幾次雙腿滑開,拱起背顫抖高潮。他像是被幹開了,身體敏感得無可救藥,被生生操射過後就一直在流水,床單濕得一塌糊塗。


    “哥......”聞小嶼哭啞了嗓子,可憐地叫他哥。聞臻把他抱起來,熱燙胸口貼著他發抖的背,低頭吻他。聞小嶼在聞臻的吻裏平息下來,很快又被肚子裏頂撞的性器攪得丟了魂,在聞臻懷裏失聲浪叫起來。


    這場情事從開場即失控,聞小嶼簡直像一味至烈的春藥送進聞臻咽喉,咽進胃裏又順著血脈發散四肢百骸,燒得人不眠不休。他的身體軟而勁,柔韌得讓人想生生折壞,後穴吸飽了精液就軟漲起來,不要命把陰莖往深了咬。聞臻渾然不覺自己把聞小嶼揉了一身青紅印子,隻深深抵進他軟熱的穴,大手揉捏他挺立紅腫的乳首,提著聞小嶼一條腿從後麵往上插頂,水液四濺。


    聞小嶼快被他幹散了架,隻能苦皺著臉請求,“哥......最後一次好不好......”


    他抓著聞臻手指,仰起下巴喘息著舔弄聞臻喉結,笨拙討好男人,“拜托......求求你......”


    聞臻扣住他下巴用力吻上去,性器頂著小穴深處射出來。聞小嶼的肚子裏滿是聞臻的精液,已滴滴答答往外溢。


    後半夜聞臻把昏睡過去的聞小嶼抱去浴室清洗。百歲不滿蹲在門邊看著他,順著打開的門縫溜進臥室去睡覺。聞臻往浴缸放了熱水,把聞小嶼抱在身上給他弄幹淨。聞小嶼一身吻痕與掐痕,窩在聞臻肩頭,睡著了也可憐兮兮皺著眉,白膚紅唇,像個表情生動的漂亮娃娃。


    聞臻褪了一身燥熱,平靜下來。他撫過聞小嶼沉睡的眉眼,側頭在聞小嶼的耳邊印上一個吻。


    他知道從此往後聞小嶼不能再屬於其他任何人。


    第40章


    “聞小嶼!來準備站位。”


    聞小嶼回過神,忙放下手裏的水瓶起身匆匆往排舞老師那邊去。他們正在濕地公園進行外景拍攝,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在一旁忙碌,舞蹈演員們按照導演和老師的指示找好位置。


    聞小嶼走進隊伍時老師還關心他一句:“是不是累了?今天是有點熱。”


    他坐著發呆太久,讓老師都擔心起來。聞小嶼非常不好意思,隻說自己不累,之後專心投入拍攝。


    初秋來了場秋老虎,天悶熱,拍攝間隙休息的時候,聞小嶼都坐在一旁不怎麽與旁人說話。他向來不主動攀談,認識他的人都已習慣。看他安安靜靜的一個人,漂亮又幹淨,也都不好意思上去搭話。


    隻有聞小嶼知道自己腦子裏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那個周末的夜晚像一場香豔大夢,令他一閑下來就有些魂不守舍。餘熱仿佛到現在還殘留在身體裏,熨著他的指尖。


    聞臻後來給他上了藥,給他揉酸疼的腰和腿,還讓人從酒樓送了不少好吃的到家裏。之後的晚上兩人依舊睡在一張床上,聞臻沒問他要不要回房睡,聞小嶼也默默地不說走。兩人安靜睡了一晚,直到月沉星落,太陽升起。


    如今聞小嶼再無法強迫自己從聞臻身邊剝離。他需要在聞臻的懷裏安眠,不能控製地依賴聞臻的懷抱,嚐過了滾燙的體溫,再回憶過去的冰冷就是折磨。


    他無時無刻不想見聞臻。


    拍攝結束後,大巴把學生老師們送回學校,時間已是傍晚。聞小嶼收到他哥發來的消息,說在學校門口等他回家。


    聞小嶼找到聞臻的那輛黑色轎車,上車時見依然是聞臻坐在駕駛位上,襯衫袖子卷起,一隻胳膊搭在扶手箱上,閑適的模樣。


    “晚上想吃什麽?”聞臻問他。


    聞小嶼答:“回去吃吧,我去超市買點菜。”


    聞臻便把車一路開到江南楓林附近的超市。聞小嶼進超市買東西,聞臻就在後麵跟著,一邊與公司的人打電話簡單談事。


    聞小嶼專心挑選今晚的食材,沒注意身後的超市工作人員推著貨物嘩啦啦往這邊走,聞臻一邊打電話,一邊抬手搭過他肩膀把人帶到自己身邊,讓身後的人推著車過去。


    兩人挨得很近,聞小嶼低著頭站在聞臻身前,看他襯衫的平整線條,衣領下結實健康的脖頸。


    我的。聞小嶼天馬行空想著心事。他可以是我的嗎?


    回家後聞小嶼去廚房準備晚餐。他在料理台前忙碌,聞臻就坐在後麵用電腦,聞小嶼本以為他在忙公事,然而做好飯端上桌一看,發現聞臻隻是在打遊戲而已。


    聞小嶼有些無言,“你最近不忙了?”


    聞臻退出遊戲界麵,移開電腦,“最近提拔了新團隊,往後首都這邊就交給他們。”


    “你呢?”


    “我的重心在公司全球戰略,來這邊原本是臨時任命我負責市場。”


    聞小嶼好奇他的過往,問,“你從前也是這樣被提撥起來的?”


    聞臻漫不經心,“不然你以為我大學畢業就直接空降公司董事?”


    聞小嶼還真以為是這樣。聞臻看出他小心思,說,“公司經營不是兒戲,我從分公司產品部經理做起,輪轉幾年崗位,三年前董事會才選我坐上這個位置。”


    集團創始人聞家良對待兒子嚴苛,嚴格遵循公司製度把人丟進基層做起,萬事不管,隻看他自己能成什麽樣。事實上聞家良在多年前對聞臻一度恨鐵不成鋼,認為自己的兒子玩性太大不務正業,空有聰明頭腦卻不成器。那時聞家良年紀已大,心中本已有下一任ceo人選,然而眼見著聞臻一年年往上走,老人默不作聲等了一年,又等一年,直到聞臻進入公司高層,自成一派。


    那以後聞家良再未幹涉過聞臻的任何決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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