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勢，那陣仗, 簡直和過年沒啥兩樣。
不過村民們忙碌, 孫寶寶隻會比他們更忙碌。就像今天，今日是周四，不是飯店打烊的日子，但為了明天國慶，孫寶寶隻好閉店一天。
因為她已經感受到國慶的熱度了，上回的中秋節在它麵前不值一提。
例如酒仙院的幾間包廂，在昨日之前就已經被全部人預定完了，要不是孫寶寶沒有開放正廳和門廳的預定位，沒準這兩廳也會被搶光。
為此, 孫寶寶也再次將接待客人人數恢複到了180。
昨天店裏頭來了兩個新幫廚，一個是市區人, 四十多歲了，刀功不是很好，但手腳利索, 孫寶寶問她有啥會幹的，她立刻就答自己會洗碗會清理灶台會打掃衛生。
洗碗啥的孫寶寶是沒打算招人了，因為她最近在想飯店的碗要不要外包清洗，或者買個餐廳洗碗機。
不過清理每天的衛生的員工她還挺需要的, 這位柳嬸子昨天試了一天後，孫寶寶便讓她國慶那天來上班。
還有一個從外省來的趙大娘，他丈夫在趙思衡的那個研究所當安保人員。原本趙大娘是打算在研究生的食堂幹活的，發現孫家飯店每個月的工資高了食堂近兩千後就跑來飯店應聘。
孫寶寶手臂上的傷口還沒好，正是多了這兩人幫忙，她才敢把接客數增加。
早上八點，袁明的麵包車停在後門，裏邊都是孫寶寶預定的貨。
“寶寶，水果也放倉庫嗎？”二雄抱著一個大箱子問。
孫寶寶點點頭，“放廚房的小倉庫中吧。”
“那這些調料呢？”濤子蹲在地上扒拉著各個箱子問。
孫寶寶數了數，“每種調料都拿三份放在廚房，其他的放到大倉庫中……”
濤子應好。
孫寶寶把所有物品都規整完後，她請的幾位打掃衛生的工人也上門了。
先是兩個工人去廚房，把廚房全方位消毒清洗一遍。廚房不會很髒，因為她每周的周一下午都有請專業工人來消毒。
主要髒的地方是宅子的頂梁、窗戶、花園等地方。
頂梁上已經積了一層灰塵了，平常他們根本打掃不了，這次工人帶了升降梯，倒是將橫梁柱子擦得幹幹淨淨。
還有窗戶，老宅窗戶多，窗戶上還有各種雕花，平日隻拿雞毛撣子掃一掃。
最後，最重要的就是戶外衛生了，工人在旁邊幹活，孫寶寶也站在旁邊看著，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他們將門口的排隊遊廊都給清洗完後她才舒了口氣。
“寶寶姐，我感覺咱們平時衛生都搞得挺幹淨的，可這次被他們整完後，老宅明顯亮堂了不少。”濤子驚訝得用手到處摸摸，“就連牆壁上都沒有灰了！”
二雄吃著西瓜，聽到濤子的話就笑，“搞衛生和搞衛生之間也是不一樣的，要不人家怎麽能憑這本事掙錢。”
孫寶寶也點點頭，她這會兒正埋頭嗦粉。因為搞衛生，她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這會兒餓得要命。
她以前最多隻能吃一包300克的粉，如今她得來兩包，甚至還要加各種配菜才能飽。
曾經她也猜測過是不是空間的原因，但後來發現二雄等人的噸位同樣上升、飯量同樣增大後她就放心了。
而且她還不是最猛的，最猛的是濤子，從瘦竹竿漸漸變成老樹幹，經常來的食客都說這小孩是不是二次發育了。
孫寶寶捧著大碗把湯也給喝完，起身把碗拿到小廚房中隨手洗了，然後擦把臉，對二雄幾人說：“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接下來也沒啥事兒了，我去找村長。”
“找村長幹啥？”二雄問。
“說種菜的事兒。如果咱們也有菜地，那以後不就不用被人卡脖子了。”
說完，孫寶寶跑到樓上房間，然後拿著一個文件袋出了門。
原本前兩天就想要去找村長的，可她有空時村長沒空，村長有空時她又沒空……
所以一直拖到了今天。
太陽還沒開始落山，空氣被烘烤得悶熱，原本中秋後溫度就在一日日降低的，可今天又突然回升了。
孫寶寶出門時順手拿了一個草帽，推著自行車出門時就看到隔壁的趙思衡也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
……
“你這是去哪呢？”
“你手臂咋樣了？”
兩人先是沉默片刻，然後異口同聲。
孫寶寶笑了笑，騎些自行車往前，“手臂結痂了，這兩天洗澡時都不痛。”接著又問，“那你呢，今天工作日吧，你沒上班啊？”
趙思衡剛剛沒注意，這會兒被她這一身打扮給微微震撼到。
孫寶寶這會兒，是扛把鋤頭就可以去地裏幹活的那種打扮。
“我事情前兩天就忙完了，有三天的休息時間，這會兒有事去村長家。”
孫寶寶先是哦了一聲，然後驚訝道：“我也是去村長家，不會我今天的事兒又談不成吧！”
村長這兩天咋這麽忙呢？
想到這兒，孫寶寶也不跟他聊了，蹬起自行車飛快的往村長家趕去。
凡事兒總有個先來後到嘛。
趙思衡疑惑，加快速度，可萬萬沒想到他追不上……
他傻眼了，自己竟然追不上？
趙思衡看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自己的大腿，最後看著已經快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孫寶寶，突然有點羞恥。
孫寶寶還沒騎一分鍾就到了村長家，好一會兒趙思衡他才悠悠趕到，看著她麵色有點尷尬複雜。
孫寶寶嘿嘿笑，“不好意思啊，你得排隊。”
村長從樓上下來，把兩人迎了進去，“你倆咋一塊來了？”
孫寶寶坐下，接過村長給的水，“碰巧遇到的。”
趙思衡也點點頭，表情至今沒有緩過神：“寶寶怕我先來，把自行車都騎出電動車的架勢。”
孫寶寶瞥他一眼，這人還挺自來熟的。
村長笑笑，“寶寶找過我很多次了嘛。”
孫寶寶趕緊說：“對的對的！”然後把文件袋放到桌子上，“叔，我把東西都帶來了，您覺得咋樣？”
村長接過文件袋，打開後將文件細細看了一遍。
房間靜悄悄的，好一會兒村長才放下文件道：“你這規模有點大啊，你家的地可能還不夠用。”
“所以我還想租一塊地。”孫寶寶不好意思道，“您家秦公湖旁邊的那塊地不是荒著嗎，實不相瞞，我看上那快了。”
她爸當年手氣差，抽到的土地大多都在山旮遝處，需要走個十多分鍾的山路小道才能到，一點兒都不方便。
唯一一塊好地在秦公湖旁邊，隻是麵積不大，種菜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孫寶寶話音剛落，村長都沒思考就答應了下來，“我和你嬸年紀大了，老大和老二都在外邊工作，他們兩人指定不會再回來種地。”
“不過我那塊地挺大的，你可以租一半。”
孫寶寶搖頭，“沒事兒呢，我跟人說好了，以後每日產的菜要是有剩餘，我就拉到他那兒去。”
袁明說是也想做蔬菜這一塊了，特別是鄉下無汙染的蔬菜，城裏這個利潤特別大。
清城山的環境是聞名全國的，清城山產的菜即使被賣到其他城市都很有市場。
袁明還跟她說政府也開始搞這一塊了，甚至還和研究所合作，說是研究所那裏頭有……
孫寶寶腦袋好似想起什麽似的，慢慢轉頭，盯著一旁安靜如雞的趙思衡看了好一會兒，把他看得臉都紅了。
袁明說，研究所裏頭有上好的種子！
“有、有什麽事兒嗎？”趙思衡不由得摸摸臉頰，又摸摸鼻子，還拿起手機照了一下。
孫寶寶：“你們所裏是不是有對外出售種子啊？”
一旁看孫寶寶寫的計劃書的村長聞言也抬頭看他。
趙思衡算是明白了孫寶寶想幹嘛了，於是點點頭：“你也想買種子？”
孫寶寶眨眼，“也？很多人都想買嗎？”
“嗯，不過我們數量沒多少，不僅得留一部分出來，還得寄一部分給首付，能賣的真的不多。”
孫寶寶聽罷覺得有點可惜。
“不過——”趙思衡又道。
孫寶寶瞬間帶著滿臉渴望的盯著他，眼睛亮晶晶的：“不過啥！”
趙思衡被她看的有點發毛，覺得自己若說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下一秒都能讓她給撕了。
他清咳兩聲，“咳咳，不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留一點給你。”
“當然了，”他趕緊補充，生生把孫寶寶一聲激動的“好”給打斷了，“是要給錢的！”
孫寶寶這下子笑開了花，“沒關係，我懂我懂！”
當然得給錢，不給錢她還不敢要呢。
這是錢的事兒嗎，不，進橘子的事兒！
孫寶寶頓時覺得萬事老天都是安排好的，如果村長前兩天有空，她前兩天來找村長不就碰不上種子的事兒了嗎？
接下來，她跟村長簽了承包合同，離開的時候心情好極了，特意站在門口等了趙思衡一會兒。
兩人回去時天空已經有些暗沉了，晚霞出現，太陽落山，鳥兒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哎，你找村長啥事兒？”回家的路上，她好奇問道。
“修養院的事，我爸想修整一下休養院的周邊，所以讓我來跟村長談談……”
孫寶寶皺眉，“等等等等，修養院？你家的？”
“對啊，怎麽了？”
接著又道，“不過也不全是。”
孫寶寶麵容複雜，她酸了，真的酸了。
不管是不是，你家總有一份。
原本覺得自己很有錢的，可看看人家這話說的，特別輕飄飄，仿佛在提一個破房子一般。
對啊……怎麽了……
不過村民們忙碌, 孫寶寶隻會比他們更忙碌。就像今天，今日是周四，不是飯店打烊的日子，但為了明天國慶，孫寶寶隻好閉店一天。
因為她已經感受到國慶的熱度了，上回的中秋節在它麵前不值一提。
例如酒仙院的幾間包廂，在昨日之前就已經被全部人預定完了，要不是孫寶寶沒有開放正廳和門廳的預定位，沒準這兩廳也會被搶光。
為此, 孫寶寶也再次將接待客人人數恢複到了180。
昨天店裏頭來了兩個新幫廚，一個是市區人, 四十多歲了，刀功不是很好，但手腳利索, 孫寶寶問她有啥會幹的，她立刻就答自己會洗碗會清理灶台會打掃衛生。
洗碗啥的孫寶寶是沒打算招人了，因為她最近在想飯店的碗要不要外包清洗，或者買個餐廳洗碗機。
不過清理每天的衛生的員工她還挺需要的, 這位柳嬸子昨天試了一天後，孫寶寶便讓她國慶那天來上班。
還有一個從外省來的趙大娘，他丈夫在趙思衡的那個研究所當安保人員。原本趙大娘是打算在研究生的食堂幹活的，發現孫家飯店每個月的工資高了食堂近兩千後就跑來飯店應聘。
孫寶寶手臂上的傷口還沒好，正是多了這兩人幫忙，她才敢把接客數增加。
早上八點，袁明的麵包車停在後門，裏邊都是孫寶寶預定的貨。
“寶寶，水果也放倉庫嗎？”二雄抱著一個大箱子問。
孫寶寶點點頭，“放廚房的小倉庫中吧。”
“那這些調料呢？”濤子蹲在地上扒拉著各個箱子問。
孫寶寶數了數，“每種調料都拿三份放在廚房，其他的放到大倉庫中……”
濤子應好。
孫寶寶把所有物品都規整完後，她請的幾位打掃衛生的工人也上門了。
先是兩個工人去廚房，把廚房全方位消毒清洗一遍。廚房不會很髒，因為她每周的周一下午都有請專業工人來消毒。
主要髒的地方是宅子的頂梁、窗戶、花園等地方。
頂梁上已經積了一層灰塵了，平常他們根本打掃不了，這次工人帶了升降梯，倒是將橫梁柱子擦得幹幹淨淨。
還有窗戶，老宅窗戶多，窗戶上還有各種雕花，平日隻拿雞毛撣子掃一掃。
最後，最重要的就是戶外衛生了，工人在旁邊幹活，孫寶寶也站在旁邊看著，一直等到下午三點多，他們將門口的排隊遊廊都給清洗完後她才舒了口氣。
“寶寶姐，我感覺咱們平時衛生都搞得挺幹淨的，可這次被他們整完後，老宅明顯亮堂了不少。”濤子驚訝得用手到處摸摸，“就連牆壁上都沒有灰了！”
二雄吃著西瓜，聽到濤子的話就笑，“搞衛生和搞衛生之間也是不一樣的，要不人家怎麽能憑這本事掙錢。”
孫寶寶也點點頭，她這會兒正埋頭嗦粉。因為搞衛生，她中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這會兒餓得要命。
她以前最多隻能吃一包300克的粉，如今她得來兩包，甚至還要加各種配菜才能飽。
曾經她也猜測過是不是空間的原因，但後來發現二雄等人的噸位同樣上升、飯量同樣增大後她就放心了。
而且她還不是最猛的，最猛的是濤子，從瘦竹竿漸漸變成老樹幹，經常來的食客都說這小孩是不是二次發育了。
孫寶寶捧著大碗把湯也給喝完，起身把碗拿到小廚房中隨手洗了，然後擦把臉，對二雄幾人說：“你們先回家休息吧，接下來也沒啥事兒了，我去找村長。”
“找村長幹啥？”二雄問。
“說種菜的事兒。如果咱們也有菜地，那以後不就不用被人卡脖子了。”
說完，孫寶寶跑到樓上房間，然後拿著一個文件袋出了門。
原本前兩天就想要去找村長的，可她有空時村長沒空，村長有空時她又沒空……
所以一直拖到了今天。
太陽還沒開始落山，空氣被烘烤得悶熱，原本中秋後溫度就在一日日降低的，可今天又突然回升了。
孫寶寶出門時順手拿了一個草帽，推著自行車出門時就看到隔壁的趙思衡也推著自行車走了出來。
……
“你這是去哪呢？”
“你手臂咋樣了？”
兩人先是沉默片刻，然後異口同聲。
孫寶寶笑了笑，騎些自行車往前，“手臂結痂了，這兩天洗澡時都不痛。”接著又問，“那你呢，今天工作日吧，你沒上班啊？”
趙思衡剛剛沒注意，這會兒被她這一身打扮給微微震撼到。
孫寶寶這會兒，是扛把鋤頭就可以去地裏幹活的那種打扮。
“我事情前兩天就忙完了，有三天的休息時間，這會兒有事去村長家。”
孫寶寶先是哦了一聲，然後驚訝道：“我也是去村長家，不會我今天的事兒又談不成吧！”
村長這兩天咋這麽忙呢？
想到這兒，孫寶寶也不跟他聊了，蹬起自行車飛快的往村長家趕去。
凡事兒總有個先來後到嘛。
趙思衡疑惑，加快速度，可萬萬沒想到他追不上……
他傻眼了，自己竟然追不上？
趙思衡看看自己的手臂又看看自己的大腿，最後看著已經快消失在自己視野中的孫寶寶，突然有點羞恥。
孫寶寶還沒騎一分鍾就到了村長家，好一會兒趙思衡他才悠悠趕到，看著她麵色有點尷尬複雜。
孫寶寶嘿嘿笑，“不好意思啊，你得排隊。”
村長從樓上下來，把兩人迎了進去，“你倆咋一塊來了？”
孫寶寶坐下，接過村長給的水，“碰巧遇到的。”
趙思衡也點點頭，表情至今沒有緩過神：“寶寶怕我先來，把自行車都騎出電動車的架勢。”
孫寶寶瞥他一眼，這人還挺自來熟的。
村長笑笑，“寶寶找過我很多次了嘛。”
孫寶寶趕緊說：“對的對的！”然後把文件袋放到桌子上，“叔，我把東西都帶來了，您覺得咋樣？”
村長接過文件袋，打開後將文件細細看了一遍。
房間靜悄悄的，好一會兒村長才放下文件道：“你這規模有點大啊，你家的地可能還不夠用。”
“所以我還想租一塊地。”孫寶寶不好意思道，“您家秦公湖旁邊的那塊地不是荒著嗎，實不相瞞，我看上那快了。”
她爸當年手氣差，抽到的土地大多都在山旮遝處，需要走個十多分鍾的山路小道才能到，一點兒都不方便。
唯一一塊好地在秦公湖旁邊，隻是麵積不大，種菜肯定是遠遠不夠的。
孫寶寶話音剛落，村長都沒思考就答應了下來，“我和你嬸年紀大了，老大和老二都在外邊工作，他們兩人指定不會再回來種地。”
“不過我那塊地挺大的，你可以租一半。”
孫寶寶搖頭，“沒事兒呢，我跟人說好了，以後每日產的菜要是有剩餘，我就拉到他那兒去。”
袁明說是也想做蔬菜這一塊了，特別是鄉下無汙染的蔬菜，城裏這個利潤特別大。
清城山的環境是聞名全國的，清城山產的菜即使被賣到其他城市都很有市場。
袁明還跟她說政府也開始搞這一塊了，甚至還和研究所合作，說是研究所那裏頭有……
孫寶寶腦袋好似想起什麽似的，慢慢轉頭，盯著一旁安靜如雞的趙思衡看了好一會兒，把他看得臉都紅了。
袁明說，研究所裏頭有上好的種子！
“有、有什麽事兒嗎？”趙思衡不由得摸摸臉頰，又摸摸鼻子，還拿起手機照了一下。
孫寶寶：“你們所裏是不是有對外出售種子啊？”
一旁看孫寶寶寫的計劃書的村長聞言也抬頭看他。
趙思衡算是明白了孫寶寶想幹嘛了，於是點點頭：“你也想買種子？”
孫寶寶眨眼，“也？很多人都想買嗎？”
“嗯，不過我們數量沒多少，不僅得留一部分出來，還得寄一部分給首付，能賣的真的不多。”
孫寶寶聽罷覺得有點可惜。
“不過——”趙思衡又道。
孫寶寶瞬間帶著滿臉渴望的盯著他，眼睛亮晶晶的：“不過啥！”
趙思衡被她看的有點發毛，覺得自己若說的不是她想要的答案，下一秒都能讓她給撕了。
他清咳兩聲，“咳咳，不過你要是想要，我可以留一點給你。”
“當然了，”他趕緊補充，生生把孫寶寶一聲激動的“好”給打斷了，“是要給錢的！”
孫寶寶這下子笑開了花，“沒關係，我懂我懂！”
當然得給錢，不給錢她還不敢要呢。
這是錢的事兒嗎，不，進橘子的事兒！
孫寶寶頓時覺得萬事老天都是安排好的，如果村長前兩天有空，她前兩天來找村長不就碰不上種子的事兒了嗎？
接下來，她跟村長簽了承包合同，離開的時候心情好極了，特意站在門口等了趙思衡一會兒。
兩人回去時天空已經有些暗沉了，晚霞出現，太陽落山，鳥兒在天空中飛來飛去。
“哎，你找村長啥事兒？”回家的路上，她好奇問道。
“修養院的事，我爸想修整一下休養院的周邊，所以讓我來跟村長談談……”
孫寶寶皺眉，“等等等等，修養院？你家的？”
“對啊，怎麽了？”
接著又道，“不過也不全是。”
孫寶寶麵容複雜，她酸了，真的酸了。
不管是不是，你家總有一份。
原本覺得自己很有錢的，可看看人家這話說的，特別輕飄飄，仿佛在提一個破房子一般。
對啊……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