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小蘭和李敏茹做著下一個計劃而卻一籌莫展的時候,祁縣來了一個人。


    他就是方澤鎧,這次,方澤鎧專門到祁縣就是來找洪立的。


    “你找誰?”當方澤鎧敲響洪武館大門,下人開門問道。


    “洪立在嗎?”方澤鎧問道。


    “你找我們少爺有事嗎?”下人很警惕,不再隨意透露信息。


    “你就告訴他,我叫方澤鎧。你喊他出來見個麵。”方澤鎧說道。


    “那好吧,你稍等。”下人關了門,跑去操場喊洪立。


    “少爺,門外有個叫方澤鎧的人找您。”下人急匆匆地說道。


    “方澤鎧?我不認識啊?”洪立聽著這個名字感覺很陌生,疑惑地說道。


    “這……可他確實說的是您的名字。”下人也不知所措。


    “好吧,我去看看。”洪立把掛在脖子上毛巾丟給一旁的弟子,走去大門。


    “你好!是你找我嗎?”洪立開了門,看到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外,那人雙手背在身後,背對著大門站著,洪立隻看到那人的後背。


    方澤鎧聽到聲音,緩緩地轉過身來,他目光如炬,微笑地看著洪立說道,“你好!洪立。還記得我嗎?”


    “阿鎧?你是阿鎧哥?”洪立打量了方澤鎧快一分鍾,然後試探性問道。因為以前,洪立隻喊方澤鎧阿鎧哥,所以,一時之間沒有想起方澤鎧這個名字。


    “哈哈!你小子,總算想起我了!”方澤鎧用力拍了拍洪立的肩膀,笑著說道。


    “好多年沒見過你,你越長越帥了啊!我算算,我們有十三年沒見過了吧!”洪立腦海裏算著時間,時間的爪子一下子把兩人拉回到小時候。


    洪立是祁縣人,出生在武術世家,祖上世世代代都是習武之人。幾代都在祁縣生活,是個地地道道的祁縣本地人。


    方澤鎧就不同,其父親是寧市人,在去鄰市當公安局局長前,被調派到過很多地方任職,祁縣就是其中之一。那會兒,方澤鎧的父親方興平在祁縣派出所當所長。他母親則在居委會做主任。


    洪立和方澤鎧本來是沒有交集的,洪立比方澤鎧小一歲,雖在一個學校念書,但不同年級,最多隻算是校友。


    兩人相識,是長輩之間的關係。祁縣離邊界不遠,常年會有走私販毒案件發生。


    記得那年,當時是冬天,天很冷。安靜而寒冷的冬日傍晚,天空突然響起陣陣槍聲。幾乎全祁縣的人都見證了這場大型的緝毒警與毒販火拚的場麵。有的是耳聞,有的是目睹。更有甚者,是付出了生命。


    那次的抓捕現場,由於毒販人數多,外加他們都有槍支,而且都是購進國外精良的設備。所以,毒販很肆意。他們不管不顧百姓的安危,隨意開槍。整個槍擊過程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直到毒販打光身上的子彈。


    最後,洪天貴和一眾弟子配合著警方,將那夥毒販統統治服,結局當然是那些毒販都挨了槍子。


    也就是那次的配合,讓剛到祁縣派出所工作沒多久的方興平跟洪天貴相知相識。


    事後,方興平帶著禮物上門拜訪洪天貴,當然,還帶著方澤鎧和他的母親聶桂芬一起。


    那也是洪立和方澤鎧第一次見麵,記得方澤鎧膽子特別大。洪立雖是小主人,卻根本不敢跟方澤鎧一起玩,他隻敢縮在秦媚身後,偷偷探出頭看看比他高一個頭的方澤鎧。


    而方澤鎧則拿著洪立的玩具,玩得不亦樂乎,還跑到洪立身邊,大聲說道,“你的玩具一點都不好玩,也沒有我的多。”


    洪立不敢說話,聽到方澤鎧的這些話,隻敢一個勁的趴在秦媚身上哭泣。


    “媽媽,媽媽!他說我的玩具不好玩!我要買新的……”


    “哈哈哈!隻會哭鼻涕的小男生!”方澤鎧笑得更開心。


    “嗚嗚嗚……”洪立卻哭得更傷心了!


    “阿鎧,你不許這樣說洪少爺。你比他大,你應該好好帶他一起玩。”方澤鎧母親聶桂芬批評道。


    “哼!他就是愛哭鬼,我才不跟他玩!”說完,方澤鎧便拿著玩具跑出客廳,去院子裏玩。


    “嗬嗬嗬,方少爺膽子真大,不像我家洪立,膽子小得像個女娃!”洪天貴笑著給方興平敬茶。


    方興平也笑著邊喝茶邊說,“沒辦法,可能是跟我們工作有關。常年被調派到各地工作,他跟著我們見到的人多了,就不認生了,膽子也一天天大起來。”


    “男孩子嘛,膽子大點好。有闖勁!”秦媚給兩人邊添茶邊笑著說道。


    “嗬嗬嗬,我家阿鎧太調皮了!再繼續這樣的話,真怕他長大後,我們老兩口管不下來。”聶桂芬搖著頭說道。


    “不會的,孩子長大後,總有懂事的一天,方太太不必這樣擔憂。”秦媚安慰著。


    “我覺得還是你家洪少爺好,又懂事又可愛,我很喜歡。”聶桂芬笑著看著躲在秦媚身後的洪立說道。


    “方太太您過獎了,我們家小立太內向了,我還希望他能像方少爺一樣,跟誰都一下子就熟了。開朗一點的好!”秦媚說道。


    方興平一家在洪府吃了一頓晚飯百離開,桌上,方興平和洪天貴喝得有點高。兩人雖沒見過幾次,但還是一見如故,很聊得來。


    “洪師傅,你的武館開多少年了?”酒過三巡,方興平的話匣子打開。


    “從我太爺爺那會兒一直開到現在,有上百年的曆史了。”洪天貴端著酒杯說道。


    “哦!那真不愧是武術世家!”方興平佩服低跟洪天貴碰杯,一飲而盡。


    “慚愧慚愧,我雖是武術世家出身,但比起我太爺爺我爺爺他們,還是平庸得太多!”洪天貴說道。


    “洪師傅你過謙了,這次如果沒有你們武館出麵幫忙,我們的人員恐怕會損失慘重,我方某真的很感謝你們!”方興平由衷地感謝著,並喝光滿滿的一杯酒,以表謝意。


    “方所長不必這麽客氣,這都是舉手之勞,再說,依法打擊毒販,我們老百姓也應當積極參與。”洪天貴也喝光杯中酒。


    兩人推杯換盞,互相講述著自己的經曆,洪天好平時不太喝酒,不一會兒就說話語無倫次,方興平酒量很好,經常有應酬的他,酒品已經練出來了。


    後來,方興平就常常帶方澤鎧來洪武館玩。漸漸地,洪立也不再害怕這個比他高一個頭的男生。兩人還成了好朋友。方澤鎧經常帶著洪立到處玩,爬樹掏鳥蛋,下河摸魚捉蝦。洪立則帶著方澤鎧練習洪拳,可他受不了苦,很不認真地跟著洪立胡亂揮舞著拳頭。洪立也沒有辦法,隻好一遍又一遍地教方澤鎧。


    有一次,方澤鎧在學校裏搗亂,把一個男生的課本從二樓窗戶丟了下去。那人也是個膽子大有脾氣的人,叫著幾個男同學圍攻方澤鎧。方澤鎧也聰明,見對方人多,立馬跑去洪立的教室求救。


    洪立見多人追著方澤鎧跑,雖然膽子小,但為了保護方澤鎧,他還是出手打了那幾人。


    最終,經過校方調查,得知是方澤鎧有錯在先,洪立被當作幫凶,兩人很光榮地站在操場講台上,當著全校師生的麵,念自己的檢討書。並通知了兩家的家長,去學校喝茶。


    洪天貴氣得家法伺候,洪立避免不了一頓罰跪。洪立也很憋屈,自己做了好人好事,卻被懲罰。


    “我教過你沒有,習武之人不能隨意出手打人?”洪天貴氣憤地在跪著的洪立身邊轉悠。


    “爸,我沒有隨意出手打人,隻是當時見阿鎧哥被人追,所以才出手相救的。”洪立解釋道。


    “還敢頂嘴!看來是罰得不夠!來人,拿鞭子來!”洪天貴覺得洪立從未跟他頂過嘴,這次,一定要狠狠教訓一下。


    “哎呀,我說天貴,兒子已經知道錯了,況且,人家都在學校認過錯了,你差不多得了。”秦媚在一旁喊著。


    “你就是慣著,你看小立他成績一般,我看現在,連做人的基本道理都沒學到。”洪天貴氣得直接拍著桌子。


    “爸,我知道錯了。我下次不敢了!”洪立見狀,立馬服軟。


    而方家,方澤鎧回到家,沒當一回事。就連他的檢討書都是出錢喊同班同學寫的。其父母也忙於工作,很少有時間教育他。最多就是罵兩句,就完事。


    兩人在學校就此成為公眾人物,方澤鎧是因為調皮不愛讀書而出名,洪立則是因為以一挑六,小小年紀就功夫了得而出名。


    可惜,方興平因為這次的抓捕毒販行動很成功,僅僅隻在祁縣半年,就又調派到鄰市公安局做副局長。


    本來剛剛建立要好關係的兩家人,因為工作原因,兩地相隔,後來,慢慢地就很少聯係了。那會兒,還沒有電話,最多就是書信往來。再後來,工作忙碌起來,書信也不寫了,從此就斷了聯係。


    “阿鎧哥,你怎麽會回來祁縣呢?快進屋,我們好好喝茶聊天。”洪立又高興又驚喜,手搭在方澤鎧肩上一同進了洪武館。


    “因為,我聽說你結婚了,就過來恭喜你啦。”方澤鎧還是像小時候一樣大大咧咧的。“哦,對了,禮物還在車上!”接著,他才想起準備好了的禮物沒有拿,就跑著折回車了拿。


    身後的洪立笑著說,“阿鎧哥,你人來,我已經很開心了,幹嘛還這麽破費?”


    “哎!這麽多年沒見,我總不能空手來吧?哈哈,走,回屋!”方澤鎧雙手都提著大包小包的袋子。


    洪立見狀,伸手過去想幫拿一些。方澤鎧卻拒絕了,“不用,我拿就行。你一隻手也不方便。”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沒怎麽覺得不方便!”洪立笑著說。


    “是嗎?那你跟許婧一起的時候,也不費力?”方澤鎧壞笑道。


    “咳咳!也還好啦!對了,你怎麽會認識我老婆?”洪立被方澤鎧的話問得嗆到,但對方知道許婧,他又疑惑著問道。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吧,我帶著朋友去你們市裏玩,遇到一個混子揩油我女朋友,我們就收拾那人,誰知道,你媳婦一招就把我治服了,我那腰都快被她給摔斷了。後來,又在杜叔的賭場遇見她,所以,才知道你們倆結婚的。”方澤鎧跟洪立簡單講述著他跟許婧認識的原由,邊跟著洪立走去客廳。


    “原來是這樣啊!三年前的話,應該是我老婆嘴痛苦難捱的時候吧,那時候,我還在祁縣,所以,她沒跟我提過你。我跟你也十多年沒聯係了,要是走在路上,我都不一定能認出你來!”洪立很是開心。


    “快去喊我爸媽,還有我老婆。說家裏有貴客,還有,去泡一壺茶。”洪立交代著下人。


    “是,少爺!”下人忙去做事。


    “我們先去客廳坐一會兒,開車累壞了吧?你是從鄰市過來的嗎?”洪立問道。


    “嗯,是啊。在家,我媽天天催我結婚,所以就跑出來腰幾天了。”方澤鎧把袋子放到桌子上,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


    “哈哈,也是啊。你都二十五歲了,叔和嬸肯定是想抱大孫子了。我媽前幾年就盼著我能結婚生子。還好,現在終於差不多要完成她的心願了。”洪立笑得格外幸福。


    “這麽說,許婧是有了?”方澤鎧也吃驚道。


    “嗯,有了。已經六個多月了!再過三個多月,我就要當爸爸了!”洪立內心的喜悅是藏不住了。


    “哇!真快!到時候,一定要告訴我一聲,我一定要過來好好抱抱我的大侄子!今天,沒有準備他的禮物,下次一定要給他一個大大的禮物。”方澤鎧也真心替洪立高興。


    自從上次許婧在賭場出現,並得知許婧結婚後,他就跟馬三兒打聽了許婧的生事,聽著這個苦命的女人悲慘的命運,他不禁好奇起這個有點耳熟的洪立來。


    再後來,就是得知洪立就是祁縣洪武館的大少爺,他這才記起,自己曾經也在祁縣呆過,而且,跟洪立做過半年的朋友,他才有過來看看老朋友的打算。


    “謝謝阿鎧哥,到時候,我一定會親自通知你的。”洪立笑道。


    “聽說家裏來了貴客,是誰啊,兒子?”秦媚一進門就笑著問道。


    “嬸,您還記得我嗎?”方澤鎧起身。


    “你是……”秦媚已經不記得方澤鎧了,畢竟,十多年不見,當年的小男孩,如今長成高大的大男孩了。


    秦媚轉回身,詢問的眼神看著洪天貴,“天貴,你認得出他是誰嗎?”


    “我也認不出了!小立,這位是?”洪天貴直接問洪立。


    “爸,他爸當年在我們祁縣做過派出所所長,您還記得不?”洪立沒有直接說明,隻是提示著。


    “興平家的兒子,叫方什麽鎧開著?”洪天貴已經知道來人啦誰,但一時叫不出名字。


    “對了,是方叔家的阿鎧哥!”洪立說道。


    “哎呦!阿鎧,你都笑話這麽大了啊,細看還是有點像當年的小子的,那眼神一點都沒變。還有嘴和鼻子,都很像小時候。”秦媚仔細打量著方澤鎧說道。


    “叔,嬸。十多年不見,你們還是像那會兒一樣,年輕,精神!”方澤鎧跟老兩口寒暄著。


    “我們都老了,現在是你們這輩人的時代了。對了,你爸媽都還好嗎?阿鎧!瞧你們都長成大夥子了,我們也挺開心的。”洪天貴說道。


    “他們都很好,過幾年就可以退休了,他們說,到時候就專心給我帶孩子。”方澤鎧無奈道。


    秦媚問道,“有幾個孩子了?”


    “嬸,我還沒結婚。感覺還沒玩夠!還想多玩兩年的。”方澤鎧毫不在意地說道。


    “哎呀,已經玩好幾年了嘛,現在二十多歲,是該結婚生子了。”秦媚給幾人邊沏茶邊催婚。


    “嬸,我就是因為我爸媽天天催婚,喲才跑出來的,求您別再說了!”方澤鎧抱拳求放過。


    “哈哈哈……”在場的眾人都笑出聲。


    這時,門外進來一個身材臃腫的女人。外加現在是冬天,她穿得有點多,就顯得格外臃腫。她就是許婧。許婧的肚子明顯又大了一些,臉蛋也變胖了一點,尤其是鼻子,因為得了鼻炎,感覺鼻子有點肥大,其他地方到沒有太大變化。


    秦媚見許婧進來,趕緊過去攙扶。


    “媽,我自己會走,沒事的!”許婧笑著伸過手去接秦媚的手。


    “還是慢點,孕晚期也要特別注意的。”秦媚關切道。


    “老婆,你還記得他嗎?”洪立起身給許婧騰一個位置。


    “方少爺?你怎麽會在這裏?”許婧看到沙發上的男人是方澤鎧,不由得疑惑道。


    “我怎麽不能來這裏了?我來看看我弟弟啊!”方澤鎧反問。


    “嗬嗬,沒有,我隻是意外你們會認識,我從沒聽洪立提過你。”許婧尷尬地笑道。


    “我們小時候就認識了,隻是後來他們搬去鄰市,就十三年沒聯係過,這次,多虧了你,我和阿鎧哥才能重新敘舊。”洪立握著許婧的手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許婧這才明白。


    “許婧,你現在是變胖一點了啊,以前見你都是又瘦又黑的,還是洪立會養人,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方澤鎧看著許婧說道。


    “嗬嗬,方少爺說得是,整個洪府的人都很照顧我的,不讓我做家務,連早起都不行,我現在是除了吃就是睡,能不胖嗎?”許婧輕捏著洪立的手,洪立卻笑著,忍著。


    “很好很好!我叔和嬸平易近人,很好相處。嫁給洪家人,是你的福氣。我來祁縣之前,還去市裏看了你的弟兄們,他們都很好。”方澤鎧說道。


    許婧意外,“你跟我弟兄們很熟?”


    “也沒有,隻是經常去那邊玩,就認識了嘛。”方澤鎧說著,又起身把桌子上的袋子,一份一份地遞給眾人。


    “叔,這是送您的。”方澤鎧把兩個袋子遞給洪天貴。一袋是名酒,一袋是上好的人參。


    “破費了,還麻煩你帶這麽多禮物過來。”洪天貴說道。


    “沒有沒有,一點心意而已。”方澤鎧擺擺手。


    “嬸,這是您的。”方澤鎧又把兩個袋子遞給秦媚。一袋是名貴的護膚品,一袋是一個手包。


    “下次不要帶禮物過來了,實在是太破費了。”秦媚笑著接過袋子。


    “嗬嗬,好,聽嬸的!”方澤鎧一點都不見外。


    “洪立,這是送你的。”方澤鎧遞給洪立一個小袋子。裏麵裝著一個精美的盒子。


    洪立接過袋子,“阿鎧哥,謝謝你。你能認我們,我們心裏已經很開心了,今天,讓你花費這麽多,我實在過意不去。”


    “別說這些,咋倆雖然沒有相處多久,但你的為人,我很喜歡,所以,我才會來找你們的。你們要這樣說的話,就太見外了。”方澤鎧擺擺手說道。


    “好,下次,等我老婆生了寶寶,我們一定親自登門拜訪。”洪立很是感激。


    “快打開看看,喜不喜歡。”方澤鎧說道。


    許婧接過袋子,拿出盒子,替洪立打開。


    “哇,是一款精致的打火機。”許婧說著,遞給洪立。


    洪立拿起打火機,笑著說道,“嗯,很漂亮!”


    “給,這是你的!”方澤鎧把桌上最後一個袋子推到許婧身旁。


    “是什麽?我看看。”許婧拿過袋子,打開。


    “是香水!我之前不知道你懷孕了,就買的,現在就不要用了,等寶寶出生後再用吧。”方澤鎧說道。


    “嗯,好,謝謝你!說實話,我還沒用過香水呢!”許婧看著這瓶粉色包裝的小瓶子說道。


    “是嗎?洪立都不買給你嗎?”方澤鎧笑著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不用,他才沒有買的。以前,他也說要給我買,但我不習慣!不過,看著包裝,確實很漂亮!我會好好收藏。”許婧說完,又把香水放進袋子裏。


    幾人在客廳敘舊,下人在廚房忙活。今晚,要好好款待多年沒見的方澤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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