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野也跟著一起跑了起來,兩人在沙灘上堆城堡,藏寶藏讓對方找,互相潑水,玩得不亦樂乎。


    直到太陽浮在水麵上,就要落下去。


    “好累啊,我們該回去了。”許婧躺在沙灘上,看著橘紅色的天空說道。


    “嗯,好,我們回家。”張野也躺在溫暖的沙灘上說。


    “糟糕,剛才忘記把船靠岸了!”張野這才想起,剛才隻顧著考慮許婧,一下船就跑去照顧她,忘記把船靠岸停住。他趕緊起身,跑了過去,祈禱船還在原地等著他們。


    “唉!是我太大意了!”看著空曠一片的海麵,張野歎氣道。


    “要不,你遊回去,找船來接我。”許婧也跑了過來,知道自己又犯了錯。


    “眼下,天快黑了,我不確定什麽時候才能找到一條船來接你,你自己一個人能呆著嗎?”張野不放心道。


    “沒事啊,我現在已經不怕黑了。你快去吧,再猶豫天就黑了!”許婧催促道。


    “不行,晚上會漲潮,你一個人呆在岸邊很危險。可是去山上,又怕有不明生物……”張野急了。


    “要不,我們今天不回去了,我帶你曆險。”許婧突然提議道。


    “什麽?你確定?”張野大吃一驚。


    “嗯呐!我們趁天還沒黑透,趕緊去抓魚或者螃蟹,待會兒,我們吃烤魚。哇!第一次吃烤海魚,想想就很激動!”許婧興奮不已。


    “嗬嗬,你的心可真大,要是其他女生,恐怕要哭著喊著吵著要回家了吧。”張野無奈搖搖頭,很慶幸自己能遇見一個堅強樂觀的小女人。


    張野挽起褲腿,脫了鞋子,跑去海邊跟許婧一起抓魚。


    “我們來比賽,看誰抓的魚多。少的那個要負責烤魚!”許婧鬼點子多,張野隻有配合的地步。


    “好啊,身為在海邊長大的人,我一定比你能捉魚!”張野也不甘示弱。


    “切!我也經常在小河裏抓魚,我才不信你比我厲害!”許婧也不服氣。


    不一會兒,天黑透了。


    兩人找來幹樹枝,堆起篝火,搭上架子,一起烤魚和螃蟹。


    “呼……幸好我們帶著水和火,堅持一晚應該沒問題。”許婧抽著煙,看著遠處的城市,燈火輝煌,車水馬龍。


    “就是啊,不然,我們今天要吃生食了!還得感謝這位抽煙的女士,我一般都不帶火的。”張野開玩笑道。


    “這麽說,我抽煙還是有用處的嘛!對了,你早上好像在我的包裏塞了零食。”餓肚子的許婧,腦子靈光起來,伸手拿一旁的背包,打開一看,激動得大叫起來,“哇,有麻辣豆腐幹!還有薄荷味的瓜子!這個是什麽?是餅幹嗎?”許婧一邊翻包裏的食物,一邊不停詢問張野。


    “嗯,是啊,我給你準備了小零食,可以配著烤魚一起吃!”張野激動道。


    十多分鍾後,一人一條魚在手,一包麻辣豆腐幹,“幹杯!謝謝你帶我感受大海的無限樂趣!”許婧抬起魚,跟張野的魚“碰杯”!


    “幹杯!謝謝你讓我體會不一樣的海邊生活!要是你不來,我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在小島上度過一個不一樣的夜晚!”張野笑著說道。


    “那我們誰也不欠誰,扯平了!哈哈哈!”許婧咬了一口魚,開心得像個孩子。


    “嗯,扯平了!”張野附和道。


    吃飽了,開始犯困。


    “唉,你能找到你家的位置嗎?”許婧看著不遠處的高樓大廈,還有一些低矮平房,很好奇張野家在哪裏。


    “嗯……應該在東邊那片,具體哪裏,我也分不清。”張野指著東邊的一處矮房說道。


    許婧一眼看過去,以為是平民房。


    “我曾經的家,也跟你家一樣,房子不高,雖然不像那邊的高樓那樣美麗,可是,家裏有疼愛我的爸爸,有每天給我洗衣做飯的媽媽,還有一個整天跟我打鬧的弟弟。這一晃,十二年過去了!”許婧緊緊盯著東方的矮房,眼角帶著淚光。


    “我知道你很想念你的家,想念你的家人。那你後來沒有再見過你媽媽和弟弟嗎?”張野輕聲問道。


    “沒有,我知道我媽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敢打聽他們的消息。”許婧轉回目光,垂下頭,看著腳下的沙子說道。


    “沒事,他們不喜歡你,我來喜歡你。沒人疼愛你,我來疼你!”張野雙手抓住許婧的肩膀,看著許婧認真地說道。


    “你……”許婧抬起頭,四目相對,看到那溫柔得就像快要融化的眸子,許婧竟然說不出話。


    “我知道,你的心裏還有你丈夫的位置。既然你丈夫能替代你初戀的位置,我認為,總有那麽一天,我也能替代你丈夫的位置。”張野像在說繞口令一樣,坦白著自己的內心。


    “你別說了,跟我在一起,你沒有任何好處的。以後,你請你不要再說這種話。”許婧推開張野的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許婧,你為什麽這麽抵觸我?是你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張野很不解,為什麽每次自己表白,許婧都這般態度,拒絕得很幹脆。


    “張野,你考慮過嗎?無論哪個方麵,我們都不在一個層次。我一沒文化,二比你大很多歲,三我結過婚。你說,你的家人會接受這麽一個兒媳婦嗎?還是,還是你隻想跟我談個戀愛,睡個覺?”許婧冷冷地問道。


    “不,我不是一個花心的人。我想這輩子都跟你在一起,就算我父母不理解,我會用我的真心打動他們,他們一定會支持我的決定,隻要你肯給我牽你的手,我一定不會放開你的手,一輩子都不放手!”張野側著頭,看著麵容有所緩和的許婧,就像冰山遇到沸騰的海水,冰山在慢慢融化、升溫。


    可頃刻間,許婧搖著頭說道,“你別說了,洪立也曾經答應我,不會鬆開我的手,可最後,他食言了。我不知道,我這輩子是孤獨的命,我不能得到愛情。”


    “不可能,我不是洪立,我不會像他那樣丟下你不管。許婧,我愛你!我就是愛你!你可以給我個機會嗎?哪怕一次也好,我一定會好好珍惜!”張野激動得用力搖曳著許婧的肩膀。


    “張野,我們做朋友不好嗎?”許婧閉上眼睛,兩行眼淚緩緩流下。


    “所以,你跟我回來,也隻是出於跟朋友一起旅遊?”張野問道。


    “難道你是帶我回來見家長的嗎?”許婧反問道。


    “我……”張野頓時無言以對。


    “我知道我的問題有點過分,可是,你不也是對這份感情沒有信心嗎?既然這樣,我們何必做無謂的掙紮?”許婧擦了擦眼淚說道。


    “那是因為,我一直喜歡你,可你從來沒有回應過我。你知道嗎?上次開學,我在古銅巷等了你多少個日夜?一到周末就去那裏守株待兔。我到處尋找你,要不是歐陽涪哲邀請我去拍賣會,我至今都還不可能知道你的下落。而你,明知道我的學校,你都不來告知我一聲。是你真的沒空,還是你的心裏根本就沒有我一丁點位置?”張野也流出辛酸的眼淚,他幹脆脫掉眼鏡,躺倒在沙灘上,仰望著星空,即使,他什麽都看不清。


    “對不起,張野……我最近遇到很多事情,也失去個很多。我一直在想,如果他們沒有遇見我,是不是就不會有惡運發生在他們身上?你不知道,我的命不好,尤其不能對誰動心,誰愛我,都會遭到詛咒。所以,我不希望你也跟他們一樣,白白丟了性命。”許婧也跟著躺倒下來,如實說道。


    “我不信這些東西,我隻知道,堅如磐石的愛情,是可以克服一切困難的。許婧,你願意做我另一半磐石嗎?”張野側頭問道。


    “你還是太年輕了,很多事情,你沒有經曆過。我們好好把這段旅程玩好,以後的事情,就交給時間吧。張野,抱歉,我現在還沒做好準備,請再給我一點時間,好嗎?”許婧伸出手,去觸摸張野的手。


    張野反倒用溫暖的大手,握住許婧的小手掌。他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等了幾分鍾,緩緩開口道,“好!你說得沒錯,我的確沒有社會閱曆,我承認,現在的我,還不能承擔一個男人該負的責任。許婧,你再等等我,我會馬上成長起來,給你滿滿的安全感,做你最後一個男人!”張野側著身子,認真地說道。


    許婧很感動,可心卻也很痛。


    心想:老天爺,既然你注定我孤獨一生,又何必讓我一次又一次地遇到真心待我的人?我該怎麽拒絕?


    “謝謝你,張野!謝謝你能體諒我……”眼淚悄然落下。


    “可是怎麽辦?我今晚很想抱著你睡!”張野知道,夜晚的海邊,溫度很低,即使現在是夏天,晚上也會很冷。他不想讓許婧受冷,兩個人抱團取暖,才能捱過去。


    “噗嗤!”張野這態度轉變得太快,還在傷感落淚的許婧,一下子被逗笑了。


    “我憑什麽我就願意讓你抱?”許婧笑著問道。


    “因為,我冷!你不能不管我的,現在島上就我們兩個人,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要互相取暖,不然,待會兒會更冷。”張野坦蕩地說道。


    “那我就加柴,不讓火滅了,我們不就不會冷到了?”許婧坐起來,給火堆裏加幹樹枝。


    “嗬嗬,好吧!那我先謝謝你了!我睡了哈!”張野吃定許婧會冷得倒貼到自己身邊來。


    “好啊,你先睡吧。我現在還不困,晚上我們兩輪就守夜。”許婧說道。


    夜越來越深,海對岸的城市燈光越來越少,最後,隻剩下路燈值夜班。


    許婧也開始打瞌睡起來,原本還有意識加柴,後來,實在太困,就躺了下去。


    不知道到幾點,火熄滅了,張野也醒了。看著縮成一團的許婧,張野趕緊起身重新生火。


    因為是夏天,兩人出門的時候,都隻穿著短袖,沒料到會出意外,張野隻好抱起許婧,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挨近火堆取暖。


    “你還記得那次的龍泉山看日出嗎?當時你也冷得縮成一隻大蝦,所幸的是,那次我帶了外套,這次就沒有這麽幸運了,我沒帶外套。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防護工作。”張野看著懷裏熟睡的許婧,輕聲說道。


    許婧似乎感受到溫暖,扭動了一下頭,緊緊地貼著張野的胸膛,張野甚至能感受到許婧均勻的呼吸聲。


    張野把許婧摟得更緊了,“我不相信你說的那些所謂的詛咒,我們一定會白頭偕老。”


    直到天空開始變亮,許婧睜開眼,發現趴在張野身上。


    “原來,你用自己的身體給我當人肉墊!”許婧輕聲說道,內心的激動,就像海邊激蕩的海水,一絲絲漣漪,就足以證明海水並不是那麽無動於衷的冷麵獸。


    許婧輕手輕腳地起身,幹柴已經燒光了,許婧隻好去山上再找一些幹柴下來。


    等太陽出來,海水變暖,才能讓張野遊回岸邊尋求幫助。所以,這段時間,兩人還需要取暖。


    不久,海平麵出現一縷橘紅色的暖陽。張野也醒了,他睜開眼,發現身邊沒有許婧的身影 。


    張野迅速起身,到處尋找著許婧。


    “許婧!許婧!”張野衝大海大聲喊。


    可隻有海水拍打礁石的聲音回應他。


    張野急了,很怕許婧發生意外。


    “許婧!許婧!你到底在哪裏?你快回來啊……”張野四處奔跑,大聲喊著。


    可還是沒得到許婧的回應。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許婧扛著一捆柴從山上下來。


    “你幹嘛跪在地上?”許婧才到山腳,就看到張野垂頭喪氣地跪在地上。


    “許婧?許婧,你去哪裏了?”張野聽到許婧的聲音,還有點不敢相信,等他回過頭,看到許婧扛著柴走過來,他激動得跑了過去,連同柴和許婧一起抱了起來。


    “哎呦,你怎麽了?我隻是去山上找好柴,你以為我丟下你了?”許婧丟下柴,安慰道。


    “嗯,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張野哭了起來。


    “傻瓜,你忘了?我不會遊泳!”許婧抬起手,擦了擦張野眼角的淚。


    “嗬嗬,我一睜開眼,發現你不在,以為你棄我而去了。慌亂的時候,哪裏能這麽理智的思考那麽多?”張野再次抱緊許婧。


    “好了好了,別哭了,第一次見你哭得像個小孩子!快看,日出!”許婧指著東邊的太陽,激動地說道。


    “這是我們第二次看日出了,真好,真美好!”張野鬆開許婧,也看向東方。


    “是啊,你還記得!嗬嗬,原來,也可以這麽近距離看到日出。”許婧感慨道。


    “我也是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看到日出。”


    許婧不自覺地把頭靠在張野的胸口,張野緩緩把手摟在許婧腰上,這一刻,兩人仿若情侶,平靜地迎接新一天的曙光。


    “要不,我教你遊泳吧!這裏的海水不算深,我們一起遊回去。”兩人坐在火堆旁,用零食當作早餐,簡單補充能量後,張野說道。


    “我什麽都可以嚐試,但唯獨不敢嚐試水。”許婧有點擔心。


    “沒事,我們用繩子綁在一起,這樣,誰都不會丟下對方。首先,你要克服緊張。一般溺水的人都是因為在水裏沒有安全感,太緊張,不停地拍打水麵,體力耗盡了,自然就沒法回到岸上。其次,你要靈活運用四肢,手腳並用,有規律有節奏地劃動水,就像船槳一樣,劃動水麵讓自己前進。還有就是,要調整好呼吸。其實,遊泳並不難,你隻要按著我說的方法去做,不用多久就能學會。”張野像教練一樣,認真講述著。


    許婧聽得認真,“要不,我試試?”


    “好啊,我們先在岸邊試試,等訓練得差不多了,再去深一點的地方試試。”


    就這樣,在張野的耐心指導下,許婧很快就掌握了遊泳的技巧。


    “看來,能遇到一個好老師真的很重要!可以少走很多彎路!”許婧調侃道。


    “嗬嗬,你這是在誇我嗎?”張野得意地笑道。


    “是是是,張老師!”許婧笑道。


    到了九點左右,許婧訓練得差不多了,兩人準備下海遊泳回去。


    “準備好了嗎?沒事的,放輕鬆點,就像剛才那樣,才一百來米,這裏是淺水區,不用幾分鍾就可以回到岸上,相信我,我一定能帶你回去。”張野握緊許婧的手,堅定地說道。


    “嗯,我相信你!”許婧雖然還是有點緊張,但看著不遠處的岸邊,她覺得自己能克服過去。


    兩人一步一步往海裏遊去,直至腳再也踩不到地麵,“跟我一起,有節奏的劃動手臂,注意調整呼吸……”


    許婧學著張野的動作,劃動著水麵,漸漸地,許婧沒有那麽緊張了。


    就這樣,兩人一點一點靠近岸邊。


    可遊到中間時,許婧的腳突然抽筋,“不行,我的腳抽筋了……”話畢,許婧整個身心往海水裏沉。


    張野也被許婧拉了下去,可他會遊泳,趕緊抱住許婧,奮力鑽出水麵,快速往岸邊遊去。


    “許婧!許婧!”張野把許婧放到沙灘上,拍著許婧的臉不停地喊著,許婧卻沒有醒來,張野又按壓她的胸口。


    許婧剛才在海水裏掙紮著,喝了幾口海水,被張野救起的時候,已經昏迷過去。


    幸運的是,搶救及時,她沒有大礙。


    幾分鍾後,許婧吐出一口海水,“咳咳咳……”


    “唉……許婧,你感覺還好嗎?”見許婧醒來,張野癱坐在沙灘上鬆了口氣。


    “剛才腳抽筋,我就沉到水裏,之後就不知道了……”許婧一邊咳嗽一邊說。


    “遊泳出現抽筋也是正常現象,幸虧沒有長時間溺水,我送你去醫院,喝了海水最好還是去洗一下胃,海水裏鹽分高,會傷到內髒。”張野把許婧拉起來,準備去醫院。


    “沒事了,不用去醫院,我現在沒有哪裏不舒服的。唉,我可能是跟水無緣了,走吧,我們回去吧。”許婧拒絕去醫院。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的好,不遠處有一家醫院的,走吧,可別留下什麽後遺症才好。”張野執意要帶許婧去醫院檢查。


    “真的不用……”見許婧不肯去,張野一把抱起許婧。


    “聽我的!”張野抱著許婧往醫院走去。


    經過仔細檢查,許婧的身體並沒有大礙,兩人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醫院。


    “我就說嘛,不用來醫院,你偏不聽。現在又浪費錢又浪費時間!唉,走過了一天啦!”許婧憤憤地抱怨道。


    “沒事嘛,知道你身體一切都好,我們接下來才可以開開心心地玩。雖然白天就要過完,但夜生活才要開始,走,我帶你去一個有意思的地方。”張野牽起許婧的手,拉著她一路小跑著。


    “我們要去哪裏啊?”許婧跟著張野邊跑邊問。


    “紅呈商業大街,是一條離海邊近的商業文化街。白天大多數人隻喜歡在海邊遊玩,晚上,大家則更喜歡到那裏去。因為那裏不僅有各位小吃攤,還有賣服裝的小商販,最好玩的還是大街中央有一個大大的舞台,遊客可以自由表演。現在過去的話,我們可以先吃點東西,再找個最佳的觀賞遞,等天黑了,就可以欣賞到來自各地不同類型的表演。”張野邊走邊解釋。


    “哇!聽起來很不錯的樣子!”許婧一臉期待。


    “嗬嗬,要不,待會兒你也上台表演一段。”張野提議道。


    “我又不會唱歌,更不會跳舞,上去幹嘛?”許婧直接否定道。


    “你可以表演功夫啊!舞台又不限定題材,什麽都可以的。如果幸運的話,我們甚至還可以看到表演雜技和魔術的!”張野也很期待。


    “我還是不了吧……”許婧有點緊張。


    “沒事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我們要擅於發揮自己的優點。要不,你練一段武功,我則陪你畫一幅畫。我們一起表演!”張野再次提議道。


    “那就試試?”張野給了許婧很大的勇氣,張野隻是希望許婧能開心,讓她覺得自己沒有白白來旅遊一趟。


    “嗬嗬!好,我們一起!”張野笑了。


    這一晚,許婧和張野的配合,得到了很多看官的鼓掌,更有甚者,有幾家公司來找許婧簽約,希望她能到他們公司做武術教教官。


    許婧卻委婉拒絕了,她隻是來這裏旅遊而已,沒想過要在這邊發展。


    張野的繪畫天分,也得到大家的肯定,他畫的那幅許婧正在武術表演的畫,當場就被喜歡收藏畫的一位老者買走了。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他們跟紅呈街道別,回到旅館。


    “張野,謝謝你!這幾天,我過得很開心!”許婧躺在柔軟的床上,由衷地感謝張野。


    “你開心就好,明天,我們再去其他地方逛逛,我們海市還有很多旅遊景點,明天要不我們去爬山……”張野也躺在另一張床上,興奮地說著。


    “嗯,好啊!等過完明天,我想我也該回家了。”許婧說道。


    “這麽快就要回去了?我們還有很多地方沒有去呢!”張野側過身子,望著許婧說道。


    “你也回來好幾天了,該回家陪你父母去啦。我呢,想看的大海也看到了,想玩的沙灘,也玩夠了,這些回憶,還是挺美好的。明天再玩一天,就該回去了。”許婧也側著身子說道。


    “好吧,那我們明天早上爬山,下午去商場買東西。給大家帶點這邊的特產回去!”張野不再勉強,許婧說的沒錯,既然是來旅遊的,那就有回去的時候。他不能太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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