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愣著幹嘛?趕緊救人要緊。”林婕推了柳兒一把。他自打看了小書卷後,就一直咕噥著為什麽解藥是他的血。


    “不對!我喝過咕咕的血,說不定血質早就變了。”柳兒還在垂死掙紮。


    “不管有用沒用,先試了再說。”林婕敲了他一記。柳和大魔頭受不了身上有半點傷口,還是超級怕痛的那種。他們打人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別人也會痛?


    “柳叔叔,你就認命吧!早死早超生。”小傑幸災樂禍,這些日子都沒有機會消譴消譴。


    魏叔知道赫連雲無大礙之後,是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這個柳與大魔頭居然是月之一族的正統繼承人,太出人意外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柳和大魔頭的父親在他留下的小書卷裏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和大魔頭的父親在五歲之時,被闖進月之一族居住地尋找聖物的四大魔頭看中擄走,然後收作徒弟。哪知柳和大魔頭的父親聰明絕頂,在武功學全之後反製住四大魔頭,讓他們為他辦事。因為每年都得喝柳和大魔頭的鮮血解毒,這也是他練功走火入魔去世之後,柳和大魔頭被四大魔頭報複性的折磨不成人樣,卻不敢要他小命的緣由。柳和大魔頭的母親不過是一個生產的工具,一個被擄來的普通女人。這個盒子就是柳和大魔頭的父親留下的。裏麵對於自己是月之一族的人,對於月之一族的聖物,剛才來襲的小東西,名叫玀。月之一族正統繼承人的血能解玀釋放出來的不是毒的毒,都交待得清清楚楚。


    “柳,看來你和那個吉爾公主本是一家呢!”林婕調侃著柳。吉爾的母親應該就是小書卷上提到的柳和大魔頭的姑姑,他們父親的雙胞胎妹妹。至於他們的父親為何繼續作殺手而不回月之一族,恐怕隻有他自個之知道。


    柳和大魔頭都鬱悶極了,怎麽跟那個臭婆娘扯上血緣關係,想著都覺得惡寒。


    柳把小書卷扔火堆裏,也把那個被咕咕尋著叼回來的什麽所謂月主令牌一並扔了進去。


    林婕和魏叔看著不語,這是柳和大魔頭他們協商之後共同做的決定。


    “柳叔叔,這個怎麽辦?”小傑有些不舍地盯著手中的玉佩。好可惜哦!


    “你自個留著吧!”柳摸了小傑的小腦袋一下,沒好氣的說道。這玉佩隻不過是父親遺物,代表著他身為月之一族正統繼承人身份物件而已。沒有那個令牌來得重要,一是馴服聖物玀的道具;二是月主令。小傑的玉佩不過是每一代月主給唯一兒子的信物。


    “噢!”小傑喜滋滋地把玉佩放回小袋子裏,重掛回脖子上。


    “痛!”赫連雲摸著頭坐起來,後腦勺怎麽腫了個大包?


    林婕和柳,小傑瞄了裝模作樣的魏叔一眼,這可是他的傑作呢。剛才魏叔見赫連雲喝了柳的血依然不醒,恨恨之下把他重重摔地上,赫連雲的腦袋撞上一顆稍大的石子造成的。魏叔見闖禍後有做過緊急的處理以掩蓋事實,但手邊沒有外傷藥,隻能簡單的處理了一下。


    “醒了?”魏叔無視那幾個的竊笑聲。


    “嗯!那個小東西呢?走了嗎?”赫連雲緊張地四處張望。


    “走了。我看你以後勤加練功才行,居然那麽容易就中招。”魏叔故意轉移話題,不讓赫連雲把心思往後腦勺的大腫包上打轉。


    “嗯!”赫連雲心花怒放,魏叔這是在關心他嗎?


    卻!魏叔居然使美人計。林婕和柳不滿地抗議。


    “我們要不要進那個聖地看看?說不定找到什麽好法子離開沙漠。”魏叔提議。既然有柳和大魔頭在,那個什麽聖地的守護神,玀就沒什麽可怕的啦!


    “可以值得一試!”柳沉思後讚成,他可不想再被陷入流沙中。


    “真要去?我們可以先轉完這個綠洲再做決定。”他們是不是忘了,玀的毒不可怕,那爪力可是驚人的,速度又比他們的輕功快。


    “那太麻煩了!”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林婕簡直是無語,大魔頭怕麻煩,大懶蟲一個也就算了。魏叔和柳什麽時候也變成這樣?


    沒轍,既然倆大高手這麽說,大夥兒隻好一同前去冒險。


    月之一族的聖地,其實就是岩石圍成的一個小空地,其實啥都沒有。空蕩蕩的僅有整整齊齊雕刻在一塊大岩石上的一百多個名字,這裏應該是曆代月主的長眠之地。林婕心想。


    “走了,沒啥好看的。”林婕招呼著大失所望的眾人。


    “娘,綠綠!”懷裏的婕兒突然嚷嚷起來。


    “什麽?”綠綠?那是誰?大夥兒順著她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是今早那隻玀。此刻它正愜意地趴在一塊岩石上,瞄都不瞄一下望著它的眾人。


    “娘,想要。”婕兒兩眼直發光,好想摸摸。


    “不可以,我們走。”林婕可不想再次和這隻玀扛上,它現在沒有敵意就謝天謝地,阿彌陀佛!


    “綠綠,過來!玩玩!”婕兒在林婕的懷裏扭轉著身子,自力更生地嗬嗬笑著與那隻玀打招呼。


    這些人的身上沒再有那種討厭的味道?玀嗅了嗅,優雅地從岩石上一躍而下,慢吞吞地走到林婕他們的跟前。


    柳和魏叔擋在林婕的麵前,把小傑一個反手也扯回後麵去。


    “叔叔,讓開了!擋著婕兒啦!”婕兒不滿地硬拉著柳的長辮子,拔開柳的大腦袋。


    柳吃痛地回頭,小心肝下手也太狠了吧!


    “綠綠,上來!”婕兒笑眯眯地打著招呼,跟平時想和咕咕玩時一個樣。


    玀歪著小腦袋盯了好半晌,一躍而起,撲進婕兒的懷裏。速度快到魏叔和柳都來不及出手,然後它在婕兒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愜意地眯上了眼睛,享受著婕兒幫它梳理毛發。林婕心驚膽顫看著婕兒的危險之舉不敢亂動。


    咕咕和黑黑,棗棗看著是心有餘悸,婕兒的這種溫柔動作簡直和拔毛沒什麽兩樣。這位老大實在是讓人佩服!


    柳,魏叔,赫連雲,小傑是看傻了眼。這樣也可以?


    這隻玀真是孤伶伶地被月之一族的人困在這兒好久了,也許開始時還有它祖先族群們的存在,隻是久而久之,都按大自然的規律去了。玀比咕咕還要長壽,簡直就是太古之物,比咕咕它們還要少之又少。眼前這隻據書卷上所說,也有七八百年的高齡,要不也不會讓月之一族的人世世代代想盡法子把它困在這兒,哪兒都去不了。那個製作令牌的材料正是玀的克星,在聖地以西四裏處滿地皆是。柳的父親在書卷中有提及,月之一族的正統繼承人的血能解玀的毒,隻不過是在嬰兒時期灌了好幾種克玀毒的藥草,這些藥草隻有曆代的月主才知曉,而且必須是嬰兒時期喝下去才有效。至於玀還有什麽其它的,恐怕連他都不知道,月之一族的人也不知曉,都在時間的洪流中灰飛煙滅。


    “那個,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林婕在眾人的威逼之下,隻好開口與懷中的玀打商量。


    玀歪著小腦袋盯著林婕好一會兒,那綠幽幽的大眼睛盯得林婕頭皮真發麻。


    “一起走嘛!”婕兒把小臉蛋湊了上去,咯咯笑著。


    一聲尖銳的叫聲突然從玀的口裏傳出。林婕和大夥兒都被嚇了一跳動。怎麽啦?


    “娘,那裏還有一隻!”小傑驚呼。


    林婕和柳,魏叔是直皺眉,這在書卷上可沒有提到。難不成玀在這裏有繁衍生息?


    新出現的那隻玀回以一聲叫聲,沒有從岩石上下來。


    一時之間,兩隻玀就在那兒互叫,像是在談話。林婕他們麵麵相視,這算咋回事?


    “藍藍,一起走!”新出現的玀眼睛的顏色與前麵這隻不同,是一種水靈靈的天藍色。婕兒眼睛笑得都快睜不開了,這小妮子真是很喜歡發亮的東西和毛絨絨的東西。


    婕兒,你取名字的功夫和你娘水準差不多。綠綠,藍藍?柳和魏叔聽著是滿臉的黑線。


    像是商量妥當,意見統一了。綠綠,藍藍就亦步亦趨跟在林婕他們身邊不走了。


    林婕和魏叔直歎氣,家裏人口真是越來越龐大,這兩隻玀也不知是不是和咕咕一樣溫順好相處?對於它們的了解也僅此於書卷上所說的,少之又少。若真惹得它們發起怒來,可不見得是什麽好事,它們比咕咕的破壞力要強得多。


    “魏叔,我看你和柳先到附近轉轉,看看還有沒其它的玀存在,若還有,我們就把它們留下或是一起帶走。”有同個物種的同伴在,它們才能生存下去。這是大自然的生存之法。


    “我們這就去看看。”魏叔和柳齊聲應道。


    魏叔和柳帶回來的消息讓所有人大失所望,看來還真剩下眼前這兩小家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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