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也就是華夏曆2016年一月一日。


    這一日是元旦,京城大街到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


    雖說新年新氣象,卻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有的人家張燈結彩,歡聲笑語;有的人家則是淒淒慘慘,愁眉緊鎖。


    京都一處古老的四合院,正被一層濃濃的愁雲籠罩著。


    這四合院位於京都南郊,離駱家不過二十幾公裏,乃是駱家老爺子準備養老的場所。


    此院占地一千五百多平米,背靠山,麵朝林,頗為隱蔽。院前的林旁有座人工魚塘。魚塘中有座假山,假山上有一座直角亭子連到岸邊。每當清閑時,駱老爺子總喜歡來此垂釣。


    這座四合院花了駱老爺子三億多才建成。三進三出,一共有七八間房子。它分正房、東廂房、西廂房、倒座房、耳房、跨院、庭院、遊廊、中堂大客廳、後罩房、走廊、垂花門、影壁。除了正房是三層古樸的樓房外,其他都是兩層蓋瓦翹角的古式樓房。


    今日,位於東廂房中間的大客廳內,不在空蕩蕩。這大客廳所有家具都是紅木打造,鏤空雕花,古色古香。


    客廳中間被一道朱紅的屏風一分為二,屏風的格子裏擺滿了各色古董瓷器。


    屏風中間有個月亮門通道進出,靠屏風裏的是小客廳,乃是接待少數人的地方;靠屏風外的則是接待多數賓客的大客廳。


    此時,屏風外側大客廳裏端坐了數人。正中主人的位置坐的是駱老爺子;東麵坐的是張嵐、秦天、駱行天、駱風;西麵坐的是龍組的軒轅丹丹、武當掌門吳真人。


    他們一邊喝茶一邊聊天。看似清閑,卻是心中忐忑的在等一個人。片刻後,駱家的墨風回來了。


    他急匆匆走到廳中,對駱老爺子躬身行禮道:“回老爺子,墨風不辱使命,成功請來了風楊先生。”


    駱老爺子連忙起身,驚喜道:“快快有請!”


    大約三分鍾後。墨風領來了一位年輕人。


    此人約莫二十來歲,身高一米八左右。他肩膀上背著一個白色藥箱,身穿一套灰色立領裝。腳蹬一雙黑色皮鞋。他的發型是平頭短發,烏黑發亮的頭發一根根豎起,顯得精神抖擻。他的臉是瓜子型的。皮膚白皙,五官精致,濃眉大眼。尤其是那雙清澈明亮的黑眼睛,透著一股吸引人的精光。


    怎麽說呢?這是一個帥到掉渣的小夥!比那青城派的葉青城還要帥氣幾分。


    風楊進門後,眾人全都是起立,以示尊敬。風楊筆挺的站立在客廳中央,沒有一絲一毫的怯場。


    駱老爺子和吳真人等對望一眼,眼神中充滿震驚。這傳說中神農穀的當代傳人居然這麽年輕,這麽帥氣?就連一向眼高於頂的軒轅丹丹也不免多看了風楊幾眼。帥哥她見過不少,可是沒有見過這麽帥氣的。


    風楊見眾人客氣的站起身。露出了陽光的微笑。那迷人的微笑,單純卻又陽光,神秘卻又有氣質,絕對可以秒殺不少宅女。


    “風楊見過駱老爺子,見過諸位!”風楊抱拳行禮。彬彬有禮。


    駱老爺子連忙走下來,指引他坐到吳真人身旁。隨後,駱老爺子指著眾人的位置,為風楊一一介紹道:“東麵坐的依次是:我的女婿張嵐、張嵐的兄弟秦天、我的兒子駱行天、我的孫兒駱風;西麵坐的是龍組的軒轅組長、武當掌門吳真人。”


    風楊和眾人彼此點頭行禮,客套一番。墨風給風楊沏了杯茶,便隱身退去。


    看到墨風憑空消失。風揚知道那是異能中的隱身術。


    “嗬嗬,駱家不愧為四大家族。連一個仆人都會隱身。今日得遇各為高人,真是三生有幸。”


    聽語氣,風楊似乎對墨風故意顯露伸手有些不悅。


    駱老爺子何等眼力,笑道:“墨風就這性格,風神醫見笑了。


    張嵐起身抱拳道:“在下張嵐,素問神農穀每代傳人都是世外高人。他們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乃是菩薩心腸,佛主心胸。我本以為這一代神農穀傳人乃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卻沒想到是這麽年輕的帥小夥,失敬失敬!”


    風楊看了眼張嵐,起身抱拳道:“想必閣下就是最近名聲大震的後起之秀張嵐?”


    張嵐謙遜道:“徒有虛名,狼狽逃命而已!”


    “所謂行者無疆。我行醫江湖數十年,走遍天下大江南北。雖然我不入武林,卻知武林之事。聽說各大門派追殺張兄是為了傳說中的破雲丹,可有此事?”風楊笑道。


    “這……”張嵐臉色微變,看了看秦天他們。他在想:莫非這風楊也是為了破雲丹來的?


    隻頓了頓,張嵐笑答:“風神醫消息挺靈通啊!是的,他們追殺我是為了破雲丹,莫非風神醫也對此丹感興趣?”


    風楊點頭微笑:“是的。不過你別誤會。我隻是好奇它是用什麽材料做成的?天下居然有如此逆天的丹藥?不知道張兄可否借來一觀?”


    張嵐歎了口氣道:“破雲丹早已不在我手中。前些日子我交給了峨眉的水秋月。後來水秋月莫名其妙的死去,破雲丹從此失蹤。不過風神醫不必擔心,倘若你可以治好冰兒和阿峰,破雲丹我是沒有,其他東西我倒是有的。或者風神醫想要什麽其他的報酬,也可以提出來。”


    風揚哈哈大笑,以為張嵐這是看輕了他的醫德。


    “哈哈,張兄以為我是圖那破雲丹而來?既然我肯來救人,就算你們分文不給,我也願意救治。我風楊治病救人,從來不分貧賤。懸壺濟世,行醫行善,乃是我輩本分。倘若我能治好令夫人和喬大俠的傷,隨便張兄給點什麽報酬;如果我治不好,必定分文不取!”


    這風楊年紀不大,口氣不小。說起話來一副胸有成竹、自信滿滿的樣子。


    張嵐大喜,以為風楊應該有些真才實學。他從儲物袋裏取出了一個玉盒子,走下位置,遞向風楊道:“風兄,俗世的金銀你必定看不在眼裏。不過這一枚中品駐顏丹,想必你應該感興趣。這駐顏丹就算是定金,倘若你真能治好冰兒和阿峰,後麵必有重謝!”


    聽說那玉盒裏裝的是中品駐顏丹,眾人都是大驚,以風楊為甚。他黑眼珠閃出神采,顯然是很喜歡駐顏丹的。隻是這駐顏丹隻有古書記載,張嵐怎麽會有呢?凝思幾秒,風楊便聯想到江湖中傳說的伏龍寶藏。以為這駐顏丹乃是張嵐在寶藏中所得。


    雖然目光中透著喜歡,風楊卻是把玉盒子推了回去,微笑道:“無功不受祿,等治好再說!”


    張嵐微笑,覺得風楊此人倒是有趣。隨後,他便帶風楊去正房給冰兒看病去了。


    穿過遊廊,來到正房。上了二樓後,玉兒和菲兒兩女迎了過來。看到張嵐身後跟著一位帥哥,二女都是很好奇。張嵐告訴他們,帥哥是神醫。


    張嵐走進冰兒的閨房,坐在冰兒床頭的吳媽起身迎接。她神情憔悴,默默流淚了許久。


    “姑爺,你來啦……這位是?”吳媽看著張嵐二人問道。


    “吳媽,這位是風神醫,來給冰兒看傷的。”張嵐道。


    風楊和玉兒、菲兒、吳媽客套一番後,便給冰兒把脈。


    駱冰兒躺在床上一天一夜了,臉色蒼白如紙,很是嚇人。她腹部的劍傷雖然止血,卻是有些潰爛了。


    雖然病入膏肓,冰兒還是那麽美麗。風楊心想:這張嵐果然豔福不淺,三個老婆都是大美人啊!


    風楊的手指在冰兒冰冷柔弱的脈搏上搭起,凝神靜聽。玉兒她們都是靜靜的圍著觀看,一臉的擔憂。


    片刻後,風楊收起右手。


    張嵐急切問道:“冰兒她怎麽樣?”


    風楊道:“令夫人小腹受利劍重創,可能是有軟甲之類護身,劍尖才刺入腹內一寸有餘。按理說,有張兄真氣療傷,這一寸劍傷早就應該複原了。可是為什麽還一直昏迷呢?那是因為這劍傷不是普通的劍傷。”


    “什麽意思?什麽叫不是普通的劍傷?”張嵐問道。


    風楊看了眼張嵐,道:“我在把脈中查出,令夫人經脈中有一股奇怪的陰魂之氣顛倒翻滾;同時,她的經脈中還有一股生機盎然的生命之氣與之爭鬥。那陰魂之氣應該是劍傷所帶;那生命之氣想必就是名聞天下的九花玉露丸吧?”


    張嵐大驚,“風兄不愧為神醫,診斷絲毫不差!冰兒乃是被島國的天皇之子鳩山一郎所傷。他是一名先天巔峰陰陽師。他雖然修為不怎麽樣,卻是寶物眾多。我沒在意,原來他手中的陰陽劍也是寶物!至於那生命之氣,的確是九花玉露丸!……風兄,可有把握救活我老婆?”


    聽到張嵐證實,吳媽、玉兒、菲兒都是崇拜的目光看著風楊。他真乃神醫啊!


    風楊微笑道:“這有何難?令夫人本來差點就氣絕身亡,有你的九花玉露丸續命,這才保住性命。隻是她現在命脈極其虛弱,再不救治恐怕神仙也難治了。”


    隨後,風楊腰間儲物袋的白光一亮。他的手中多了一隻黑色的巴掌大小的老鼠。


    風楊指著那隻可愛的小黑鼠的小小黑眼睛道:“此鼠名叫噬魂鼠,生在墓穴,長在地下。它專喜吞噬陰魂。隻要令夫人體內被陰陽劍刺入的陰魂被移除,再處理好傷口,調理調理,自然痊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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