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此言,秦淮茹回應:“沒問題,正好明天小當和槐花休假。”


    “行,那我去通知。”


    聽聞此言,傻柱心中雖滿是壓抑與不悅,但表麵卻不露聲色。


    盡管內心波瀾起伏,他仍麵帶謙遜回應:“這還不是多虧了許主任您,若非您的寬恕和諒解書,我哪能這麽快重獲自由。”


    許大茂聽罷,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那當然,沒我幫忙,你能出來嗎?”傻柱連忙點頭哈腰地附和:“對對對,許主任說的是。”


    許大茂臉色一正,繼續道:“話又說回來,畢竟咱們同住一個院子,不過下次別再惹我,否則可沒那麽容易放過你。”


    傻柱忙不迭地應承,微微垂首:“是的,許主任。我計劃與秦淮茹結婚,並打算明天請大家吃個飯,不知許主任能否在明天中午賞光,一同慶祝一下。”


    許大茂聽罷,臉上閃過一絲輕蔑,冷哼道:“行吧,就看我明天有沒有空。”


    傻柱見狀,連忙告退:“那我先回去了,不打擾許主任休息。”說完便匆匆離去。許大茂盯著傻柱遠去的背影,心中暗自盤算。


    你不是要和秦淮茹擺酒席慶祝婚禮嗎?好,我也擺酒,讓你見識見識四合院裏那些人的真麵目。我許大茂舉辦的宴席,陣仗豈是你傻柱能比擬的?到時候看看他們到底來赴誰的宴。我要讓你真正體驗一把,何為‘禽獸滿園’!隻是擺酒得找個由頭,用什麽理由好呢?


    突然靈光一閃,許大茂想到:就以娥子懷孕四個月為由,辦一場慶祝酒席。


    四合院的人都是衝著免費的酒席來的,哪裏會細想這麽多。許大茂回到屋裏,喚了一聲:“娥子。”


    婁曉娥聞聲走過來,關切地問:“大茂,怎麽了?”


    許大茂胸有成竹地道:“我想著你懷孕都四個月了,不如明天擺個酒席,請大夥兒吃頓飯,熱鬧熱鬧。”


    婁曉娥聞言,略感驚訝,旋即感動地抱住許大茂:“大茂,你對我真好,我都感動得不得了。”許大茂輕輕一笑,回應道:“這話說的,我不對你這個媳婦好,還能對誰好呢。”


    許大茂看著懷中的婁曉娥,露出滿意的微笑:“娥子,那我去通知院裏的大夥兒,讓他們明天來參加宴席。”


    婁曉娥微笑著放手:“你去吧,大茂。”


    此時,在於海棠和於莉的屋子裏,兩人正坐在凳子上閑聊。不久後,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於莉起身開門一看,原來是許大茂。“大茂哥,進來坐坐吧。”“好的。”許大茂答應一聲,邁步進了屋內,落座在舒適的椅子上。


    於海棠見許大茂來訪,立刻忙碌起來,從櫥櫃中拿出一碟花生和瓜子遞給他:“許主任,吃點花生、瓜子。”


    許大茂見兩姐妹如此熱情,微微一笑:“不用了,我來找你們有點事要說。”


    於莉一聽,表情變得認真起來:“哦?什麽事?你說吧,我在聽呢。”


    許大茂點點頭,緩緩道出緣由:“是這樣的,我家娥子如今懷孕四個月了,我琢磨著,明天想擺個宴席,請院子裏的大夥兒都來吃頓飯,一起慶祝一下。”


    於莉聽聞此言,眼眸中閃爍著淚光。


    這許大茂對婁曉娥的關懷真是無微不至,上次為她懷孕慶祝辦了一場宴會,這次又打算再辦一場,顯現出他的真摯和期盼。


    對比之下,那個已然離異的閻解成,不去想也罷,越想隻會越氣憤。但無論如何,既然已離婚,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無所謂了。


    回過神來的於莉應聲道:“好,明天我一定去幫忙打下手。”


    “那太好了,我還特意請了我們廠新招來的主廚,明天讓你們嚐嚐他的手藝,絕對一流。”許大茂滿麵笑容地回應。


    “許主任,你說的新招來的那位是不是南易老師傅?”於海棠滿是好奇地詢問。


    許大茂點頭肯定。


    於海棠緊接著說:“哇,那真是太棒了!前些天李副廠長還在會上誇讚,說這位南易師傅做的菜比傻柱還要出色,明天能品嚐他烹製的主菜,想想就讓人期待。”


    許大茂聽了這話,笑了笑說:“隻要你們明天記得來參加就行,海棠、於莉,我得走了,還得通知其他人家。”


    “好的,你盡管去吧。”於莉笑著回答。隨後,許大茂便離開了屋子。


    接下來,他依次走訪了易中海家、閻埠貴家、張大媽家以及閔海匝家,最後來到了賈家。


    此刻,傻柱還未歸家,正在外麵散步。屋裏隻剩下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


    賈張氏心中雖極度反感許大茂,但也不敢表露出來,畢竟現在許大茂在院裏勢力不小。


    而秦淮茹仍在軋鋼廠上班,更是不敢輕易得罪許大茂。畢竟棒梗兩次進少管所都與許大茂有關,萬萬不能惹惱他。


    “大茂哥,進來坐會兒吧。”秦淮茹滿臉誠懇,恭敬地邀請道。


    許大茂擺擺手,說:“不了,我就站一會兒就好,凳子不知道洗沒洗,我剛換上幹淨衣服。”


    聽到這話,秦淮茹心中暗自生氣,走進了側屋。


    賈張氏也有點懊惱,但出於禮節,隻好留在正屋。如果她也跟著進了側屋,正屋豈不是空無一人,難免顯得尷尬。


    “大茂,有什麽事情你就直說吧。”賈張氏問道。


    許大茂便說:“賈嬸兒,我家曉娥懷孕四個月了,我想明天擺個酒席慶祝一下。另外,我廠裏新來了個主廚,手藝據說比傻柱還要好,明天他來做菜。”


    “咱們都是一個院子裏的,所以我特地過來知會一聲,你們有空就過來吃頓飯。好了,我先走了。”說完,許大茂轉身離去。


    秦淮茹隨即從側屋走出,看到許大茂遠去的身影,不由得一陣無語,再次回到了側屋躺下。過了許久,傻柱才從門外走進來。


    “媽,淮茹呢?”考慮到婚事已經定下,傻柱直接改口稱呼為母親的名稱,這讓賈張氏略感不適。


    賈張氏答道:“她在側屋。”


    話音剛落,隻見秦淮茹緩步走出,深深地歎了口氣。


    “這是怎麽了?明天咱們就要辦結婚酒席了,你歎什麽氣呢?”傻柱一臉不解地問。


    次日,許大茂也準備設宴,揚言慶祝其妻婁曉娥懷胎四個月的大喜事,而此舉在鄰裏間引起了一番議論。


    “這許大茂顯然是故意和你唱對台戲,擺明了要炫耀,傻柱,你還不明白嗎?”秦淮茹斜睨著傻柱責問道。


    然而傻柱對此並未在意,畢竟剛才在路上與許大茂偶遇時,他也曾提及此事。


    “讓我給你掰扯清楚,淮茹,你先坐下來,聽我慢慢講。”秦淮茹聽罷,雖感意外,但仍順從地坐下,專注地看著他。


    傻柱遂繼續分析:“我問你,是我先提辦酒席的事,還是許大茂先提的?”


    “這個我怎麽知道,我又沒去打聽。”秦淮茹平淡回應道。“其實是我說在先,剛剛遇見許大茂的時候,他也跟我提了,


    我才不在乎呢。”傻柱正色道出此話,連他自己都覺得難以置信,秦淮茹和賈張氏自然也不會買賬。


    “得了,傻柱,別裝了,你會不在乎人家?”


    “聽京茹說,在廚房上班時,你對許大茂可是畢恭畢敬,鞍前馬後。”賈張氏在內屋插話。


    傻柱見狀,自知裝腔作勢失敗,不禁有些尷尬:“哎呀媽,您就別說得那麽明白了,我的意思是許大茂比我後宣布辦酒席的事。”


    “那然後呢?”秦淮茹追問。


    “瞧瞧,還是淮茹善解人意,不像媽總愛抬杠。”傻柱露出滿意的微笑,又接著說:“你們琢磨琢磨,是咱們結婚辦酒席更重要,還是許大茂因為妻子懷孕辦酒席更重要?”


    秦淮茹平靜地答道:“按道理來講,結婚的確更為重大,畢竟之前許大茂已經請過一次客了。”


    “這就對了,再說了,我在院子裏跟大家夥說的時候,大夥都已答應會來參加我們的婚宴,這麵子和情分都在院裏掛著呢。”


    “依我看,最合適的安排莫過於大家先來參加咱們的婚宴,吃完散席之後,再去捧捧許大茂的場子,畢竟人家也說了,考慮到鄰裏情麵,也不能完全不去。”


    “我把道理都掰扯得清清楚楚了,淮茹,你應該能明白了吧?”傻柱振振有詞,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堆。


    “可如今許大茂畢竟是軋鋼廠食堂的一把手,大夥真會不顧他的麵子嗎?”秦淮茹提出質疑。


    “你別把大夥想得那麽世故,咱院子裏的人都是重情重義的,我傻柱結婚這麽大的事,大夥哪能不給麵子,開什麽玩笑。”傻柱自信滿滿地笑道。


    而賈張氏卻有著不同的看法,她在院裏生活多年,雖不敢說自己看得通透,但也略有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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