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著他的背影,寬慰道:“瞧這傻柱,還真有股子勤快勁兒,媽,您那六塊錢的養老金算是有著落了。”


    賈張氏微微頷首,回應:“這樣倒也不錯。”


    老張餐館內,傻柱坐在凳子上,悠然自得地蹺著二郎腿。對麵坐著的是店經理何曉,兩人同鄉,何曉畢業後無事可做便來到這裏上班,已有一段時間了。


    “傻柱,今天怎麽有空來找我聊天,是不是有什麽事要跟我商量?”何曉笑眯眯地問。


    傻柱一聽這話,佯裝不滿地回道:“哎呀,何曉,你這麽說可就太見外了!怎麽著,沒事兒我就不能來找你了嗎?”


    “沒有沒有,咱哥倆的關係,剛才的話當我沒說。來,喝茶。”何曉輕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傻柱得意地笑了笑,直言不諱:“好啦,不逗你玩了,何曉,其實我今天來找你確實有點事兒。”


    何曉神情專注,應聲問道:“哦?什麽事,傻柱你說。”


    傻柱坦白道:“前段時間我出了點岔子,坐了幾個月牢,現在出來了,軋鋼廠的工作也沒了。”


    何曉點點頭,理解地說:“也是,你進去那麽久,軋鋼廠不可能一直留著位置。你的徒弟馬華手藝又沒到家,他們找個新大廚也在情理之中。你是想來我這裏找份差事?”


    傻柱用力一拍掌,讚同道:“痛快人就是爽快,我剛開口你就明白了。是啊,我想著也不能在家裏閑著,畢竟我是家裏的頂梁柱,還有老婆孩子要養活。”


    “你現在不是在這當經理嘛,看看能不能幫我安排個工作?”何曉聽罷,微微點頭。


    “沒問題,我們餐館正巧打算招個新廚師,傻柱你的手藝我清楚,絕對能勝任。”


    聽到工作有望,傻柱立馬站起身,興奮地道:“那就這麽定了,我先回去,明天就來上班。”


    “別急,傻柱,我還沒跟老板匯報呢,你先別激動,咱們等會再細聊一下。”何曉麵帶歉意地勸道。


    傻柱露出不滿的表情,質疑道:“何曉,就安排個人,你一個經理都不能做主,還要找老板批準?”


    何曉連忙解釋起來:“柱子兄弟,你先聽我說,雖然我這個經理能一句話就安排人手,輕鬆得很。但這店有點特別,如果是應聘洗碗工這種活計,我現在就能讓你上崗,這權力我有。”


    “不過你想要應聘的是廚師,你知道的,我們這位店主就是靠一手好廚藝起家的,現在賺了錢圖個清閑,不願親自下廚了,人之常情嘛,對不對?”


    何曉滔滔不絕地解釋了一通,傻柱聽得有些雲裏霧裏。


    “何曉,你這一大串話說下來,我怎麽越聽越糊塗呢?既然你們老板不幹活,那你還找他幹啥?”傻柱疑惑道。


    何曉微微一笑,回應說:“話雖如此,老板雖不再親自動手,但他以前可是一位資深大廚,店裏的大小事務雖交由我打理,但招攬廚師這事,必須要經過他的首肯才行。這樣,你現在明白了吧?”


    傻柱恍然大悟:“早這樣說不就清楚了,繞這麽大圈子,那你直接把你們老板叫來得了,等你老板來了,我炒一盤菜讓他嚐嚐,保管他滿意。”


    “行,我現在就去請老板過來,你在這稍等。”何曉說著朝遠處走去。


    傻柱則悠然自得,蹺著二郎腿哼著小曲,對自己的廚藝充滿自信。


    片刻後,店裏的老板緩步走來。


    看到坐在凳子上一副吊兒郎當模樣的傻柱,老板眉頭微皺,隨後在傻柱對麵坐下。


    “你就是何雨柱?”老板問。


    傻柱平靜回答:“你是這裏的老板吧,叫我傻柱就行。”接著四處張望,“哎,何曉那家夥去哪兒了?”


    老板麵容嚴肅:“何曉處理別的事情去了,我是這家店的老板,聽說你要來這裏當廚師?”


    傻柱接話道:“是啊,聽說您以前也做過廚師?”


    老板點了點頭:“沒錯,傻柱,你之前在哪兒幹過?”


    傻柱隨口應道:“紅星鋼鐵廠,你應該有所耳聞吧,幾萬人的大廠子,全廠人的飯菜都歸我一人操持,做了很多年了。”


    “後來怎麽沒在那兒幹了?”老板追問。


    “唉,出了點岔子,在裏麵蹲了幾天,結果被廠裏開除了,這才來找您這兒看看能不能找個活計。”傻柱坦率地說。


    老板聽罷,臉色微變。


    他向來對犯事坐牢的人沒什麽好感,眼前這傻柱說起自己的經曆倒是輕描淡寫。


    罷了,隻要廚藝過得去就行。“行吧,你去做個菜讓我嚐嚐,手藝過關的話,咱們再談。”老板沉聲道。


    傻柱自信滿滿地起身:“好嘞,老板你帶路,我還真不知道廚房在哪。”


    “跟我來。”老板起身引著傻柱走向後廚。不多時,二人來到了後廚。


    兩人遂步入餐館的後廚區域,傻柱環視了一下烹飪區,心中暗忖:“嗯,過得去,不過比起軋鋼廠那裏的廚房,還是略顯狹小。”


    老板聽聞此言,麵露微慍:“得了,你就別挑三揀四了。趕緊整一個又快又硬實的菜,要半素半葷的。”


    傻柱應聲,便開始著手準備食材。熱油在鍋中沸騰起來,緊隨其後的便是蔬菜被投入鍋中。他展示了一套爐火純青的顛鍋技藝,讓旁觀的田康讚歎不已。隨後將預先切好的肉片下鍋煎炸。


    待肉片煎至適中,他把先前炒好的素菜倒入鍋內翻炒均勻,再淋上少許明油。一切就緒後,起鍋裝盤,並將菜品端至老板麵前的案板上。“大功告成,老板您嚐嚐看。”說完,傻柱又悠然自得地在周圍閑逛起來。


    顯然,傻柱對自己的這道菜頗為自信——硬菜半素半葷,青椒肉片,恰到好處。他對這樣的做法也是駕輕就熟。


    老板用筷子夾了一口試味。


    “味道還行,那個傻柱,你過來一下。”


    聽到呼喚,傻柱不慌不忙地踱步過來。


    “怎麽樣,老板,我說我的手藝可不是吹噓的,如果不是我有段時間沒在軋鋼廠……”


    老板揮手打斷他的話:“行了,傻柱,不必多言,直說吧,你想要多少工錢?”傻柱伸出手比劃了個數字。


    “15?那自然沒有問題,明天你就可以來上班了。”老板笑眯眯地道。


    但傻柱卻搖頭解釋:“老板,我比的是35啊,不是15,你以為我是來討飯的嗎?”


    老板一聽,眉頭一皺:35?


    何曉作為店裏的經理,月薪才33塊,而這個傻柱竟然要求比何曉還要高。


    “35絕對不可能,我最多能給到這個數。”老板也用手勢比出了金額,“是28塊嗎?”傻柱確認道。


    “不,是28塊錢,這是我能給你開出的最高薪資了,在你來之前,我們這裏的廚師最高工資也就26塊。”老板麵色嚴肅,明顯不是在開玩笑。


    “28塊太低了點吧,我在軋鋼廠的時候,工資都有37.5呢。我來這裏,至少你也應該給我開個35塊吧,再說了,論廚藝,我可是一流的。”


    老板回應:“我知道你的手藝好,剛才我也嚐過了,所以才願意額外每月多給你2塊錢,你就說同意不同意吧,要是行,明天就能來上班。”老板背手而立。


    “28塊真不行,老板,你這有點太摳門兒了。好吧,那我還是另尋他處看看。”傻柱擺了擺手。


    “隨便你,既然你這麽說了,那你慢走,我不送了,還有,別想著再來我這裏應聘,我最討厭反複無常的人。”老板撂下這句話便轉身離去。


    傻柱則嗤笑一聲:“切,搞得好像我多稀罕你這家破餐館似的。”說著,他也趾高氣昂地走出餐館。


    離開老張的餐館後,傻柱又接連去了附近的兩家餐館——老華餐館和老秦餐館。然而沒想到的是,這兩家給出的月薪更低,隻有24塊錢,麵對如此待遇,傻柱當然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夜幕降臨,傻柱在都市中奔波了一整天,卻未能覓得一份心儀的工作,隻能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熟悉的四合院——賈家。


    四合院內,賈張氏、秦淮茹、小當、槐花以及棒梗一家圍坐在餐桌前,桌上盛放著一鍋熱氣騰騰的豆汁粥,這就是賈家今晚的晚餐。“他爸還沒回呢,早上出門還說要回來做晚飯,這都幾點了?”賈張氏口中帶著一絲不滿。


    “媽,我也急不得,再等等看吧。”秦淮茹輕聲回應。而棒梗則早已饑腸轆轆,“媽,我餓了,我想先吃,肚子都在抗議了。”秦淮茹瞪了棒梗一眼:“就知道吃,你爸還沒回來呢。”


    賈張氏心疼孫子,忙道:“哎呀,棒梗正在長身體,可不能餓著,趕緊先墊墊肚子再說。”


    “行吧,棒梗、小當、槐花,你們先吃。”秦淮茹一臉無可奈何。孩子們應聲拿起碗筷,開始享用晚餐。不久後,三人便已吃飽喝足,棒梗招呼著小當和槐花出去玩了。


    賈張氏也覺得饑餓難耐,“他爸,咱們也別幹等著了,麵條都快涼透了,要不咱們先吃吧,傻柱說不定在外麵自己也解決了。”


    秦淮茹聽罷,輕輕點了點頭,“好吧,估計傻柱也已經吃過飯了,要是沒吃的話,留兩個饃饃給他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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