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虹接著說:“京茹,我想和你一起住,餐館那裏沒地方睡了,我會分擔房租的。”


    秦京茹聽完,陷入了沉思。如果有人分擔房租,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她想了想,說:“好吧,以後我們就一起住,房租我們一人一半。”


    “京茹,你真好。”秦虹滿心感激,緊緊抱住秦京茹。


    次日清晨,陽光初照。


    秦京茹早早起床,吃過早餐後,便前往許大茂的住所。


    “秦京茹,一大早找我有什麽事?”許大茂坐在凳子上,蹺著二郎腿。


    秦京茹恭敬地回答:“大茂哥,秦虹以後要和我合租,我來告訴你一聲。”


    “知道了。”許大茂平淡地說。


    “好的,那我去工作了。”秦京茹邁步走向門外,許大茂也隨之起身,走出屋子。看見秦虹還在屋裏打掃,便走了進去。


    秦虹並不知道照片的事情是許大茂所為,因為閻家並未透露,所以對許大茂的態度依舊如常,沒有特別的敬意。


    因此,當許大茂走進屋子時,她沒有打招呼,繼續專心打掃。許大茂笑了笑,坐下來,開始欣賞她的勤勞。


    \"秦虹,我來了,怎麽也不泡壺茶?”許大茂提起這事兒,畢竟這是他的地盤,秦虹隻是租客。


    秦虹見狀,連忙去沏茶,放下茶杯後又繼續清掃地麵。“那張照片挺有味道吧?”許大茂品了一口茶。秦虹一聽,心頭一熱,手中的掃帚不慎滑落。“大茂哥,那照片是你拍的?”她轉過身問。


    許大茂淡然回應:“猜猜看呢?”


    秦虹趕緊給許大茂添茶。“大茂哥,你先用,我去加水。”她已心知肚明,這是對許大茂應有的敬意。她開始明白閻解放為何對許大茂如此恭敬。於是,她對許大茂的態度也變得熱情起來。許大茂微微一笑,顯露出一絲深藏不露的笑意,起身向門口走去。


    “大茂哥,不待會兒了?”秦虹叫住他。“不了,改天再聊。”許大茂說完便離開了。


    又是一個周日。


    許大茂身為鋼鐵廠的副廠長,被邀請去上級領導家共進晚餐,他帶上南易同行。南易的手藝非凡,所做的菜肴令人回味無窮。領導品嚐後讚不絕口。


    稱讚許大茂帶了個好廚師,否則他們就無法享用這樣的佳肴。許大茂欣然接受,這就是他帶南易來的目的。然而,餐桌上並未讓南易同桌用餐。飯後,許大茂和領導開始對弈,棋局持續良久。


    中年領導的眼角輕輕一挑。


    “嘿,沒想到你的棋藝這麽好,連我都輸了一條大龍。”許大茂笑容可掬。


    “哪裏哪裏,我隻是比較專注罷了。”中年領導見許大茂如此謙遜,十分滿意。“你覺得這一局你能勝出嗎?”


    許大茂執白,對方執黑。他從容不迫地落下一顆棋子。中年領導見狀,不禁有些驚訝。


    “這步棋真是妙極了,我得好好考慮一下。”作為文化人,他的言辭間透露出風雅。留聲機在房間裏播放著悠揚的旋律。


    許大茂見領導沉思棋局,便走到留聲機旁,靜心聆聽。這是一台古董留聲機,極具收藏價值。


    中年領導無意間瞥見許大茂聆聽音樂,便提議:“如果你喜歡,就帶回去聽吧。”許大茂聞言,欣然接受,連忙道謝:“那就多謝了。”


    “來,讓我們繼續這盤棋。”


    “好的,順便問一下,你能給我一張唱片嗎?就是這首柴可夫斯基的......”許大茂笑著說。


    “你是說《命運交響曲》吧,好眼光,高雅極了。”中年領導笑容和藹。


    之後,許大茂繼續與中年領導下棋。


    一個時辰後,許大茂騎著自行車,載著留聲機回到了四合院門口。其實他本可以將其收進係統空間,但他選擇讓大家親眼見識一下。


    讓大家看看不常見的玩意兒。


    這玩意日後可是稀罕物。這趟飯局真是收獲頗豐。


    張大媽此刻坐在家門口磕著瓜子,看見許大茂的自行車後頭掛著個神秘的箱子,不禁好奇地走過去問:“大茂,你車上裝的是啥寶貝?”


    許大茂笑眯眯地回答:“這個可是寶貝。”說著,他繼續推著自行車走向院子深處。


    張大媽雖不明就裏,但有些人肯定清楚,比如於海棠。


    說時遲那時快,於海棠剛晾完衣服,在水槽邊洗手,一眼瞥見許大茂車上的新奇物事,立刻湊近,好奇地問:“大茂哥,這是留聲機嗎?”


    許大茂微微點頭,說:“真沒看出來,你的眼力還真不錯。”於海棠挺直腰板,自豪地說:“那是,我……”


    於海棠還想說什麽,卻發現許大茂已推車走向後院,忙不迭地跟了上去。


    “有唱片嗎?我很久沒聽過了,想重溫一下。”“有的。”許大茂邊走邊答。


    轉眼間,他們來到自家門前,許大茂將自行車靠邊放好,取下留聲機。


    “海棠,幫我開門。”他提起腳,鑰匙鏈若隱若現。


    於海棠毫不猶豫,敏捷地接過鑰匙,邊開門邊說:“大茂哥,嫂子不在家啊?”


    “她帶著曉茂回娘家了。”許大茂說著,抱著留聲機進了屋,於海棠緊跟其後。


    許大茂熟練地將唱片放入留聲機,按下開關,音樂隨即流淌出來。


    於海棠側耳傾聽,顯然沉醉其中。


    “我也是頭一回聽肖邦的作品。”許大茂微笑道。


    在整個四合院裏,沒人比於海棠更懂音樂,盡管她的知識也隻是略知一二。


    他帶留聲機回家,就是為了讓婁曉娥也能欣賞一番。


    “沒錯,是《英雄》交響曲,聽後感覺如何?”


    於海棠皺了皺眉,說:“開始時很舒緩,後來心裏就有點堵了。”


    “那就說明你聽進心裏了,好了,回去吧。”許大茂說道。於海棠聽後,有些依依不舍。“大茂哥,那我先回去了。”


    “去吧,等會兒你嫂子就回來了。”許大茂笑著說道。於海棠一聽,急忙離開了。


    她深知婁曉娥的脾氣,若看到自己和許大茂在一起,可能會誤會。


    而且,婁曉娥也不會責怪許大茂,因為他對婁曉娥總是體貼入微。


    婁曉娥也懂得體諒,隻是對許大茂而言。她從未因許大茂的事而責問過他。於海棠走後不久,婁曉娥便回來了。


    許大茂上前迎接。“娥子,曉茂呢?”


    婁曉娥說:“我媽說讓曉茂在她那多玩幾天,下星期再把他接回來。”


    許大茂輕輕頷首,說:“好吧,丈母娘在場,我得嚴謹些,曲境回轉,音域需適。”


    婁曉娥正欲再言,忽聞留聲機流淌出的旋律。目光追尋而去,果然如此。


    “哎呀,大茂,這留聲機你是從哪兒弄來的?”看著許大茂臉上洋溢的笑意,婁曉娥滿心歡喜。“上級饋贈的,猜猜看?”“喜歡,我特別喜歡聽留聲機播放的音樂。”婁曉娥的笑容燦爛無比。


    傾聽片刻,婁曉娥辨識出了留聲機中的旋律。


    她微微蹙眉,問許大茂:“大茂,你知道這是哪一首曲子嗎?”


    許大茂坐在椅子上,品了一口茶。“是我放的,當然知道,音律如畫。”


    “讓我給你講解一下,這是柴可夫斯基的第五交響曲,也稱作小調交響曲。”


    “第一部分,緩板,第二部分是如歌的緩板,第三部分轉為中板,


    最後一部分是終曲。”


    婁曉娥聽完,驚訝不已。


    “大茂,你真厲害,對音樂的理解如此深刻。”許大茂微笑回應,輕聲道:“過獎了。”


    婁曉娥接著說:“這首曲子,在我高中畢業那會兒,媽媽給我講過一個故事,你要不要聽聽?”


    許大茂點頭道:“曉娥,我想聽,你說吧。”盡管他在前世看《四合院》時聽過這個故事,但那時是婁曉娥對傻柱說的,如今他以許大茂的身份,自然要親耳聆聽一次。這個故事的確扣人心弦。


    於是,婁曉娥也坐在了凳子上,開始講述那個故事:“在國外,有一對夫婦駕車駛入森林,不料車子熄火了,要重新啟動就得用手搖柄。”


    “這時,一隻獅子突然出現,逼近他們。丈夫迅速回到駕駛座,他們想,就看誰能熬過誰。”


    “然而,這對夫婦低估了獅子的耐力,第一天過去,希望變成了恐懼。”


    “丈夫打算下車與獅子搏鬥,卻被妻子深情地挽留,第二天過去,恐懼演變為焦慮和恐慌。”


    “丈夫憤怒,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他們都知道,再這樣僵持下去,森林將成為他們的終點。”


    “這時,妻子做出了一個震撼人心的決定,她緊擁著丈夫,堅定地說,你必須把車開出去,然後毅然下車。”


    “獅子被她的舉動嚇了一跳,但出於本能,它依然尾隨其後...”


    許大茂聚精會神地聽完婁曉娥的故事,隨後擁緊她。


    “曉娥,你放心,如果我們也遇到類似的情況,我絕不會讓你下車,這種事情,應該由男人來麵對。”


    “如果能與獅子較量一番,也是種經曆,就像古人武鬆打虎,英勇無畏。”


    “曉娥,你看我這結實的拳頭,一定能一擊就讓那隻獅子昏倒。


    許大茂緊握的拳頭透露出決心,他的言語讓婁曉娥掩嘴輕笑。


    “大茂,你真逗,獅子那麽威猛,怎麽可能打得過呢?更何況,咱們這輩子恐怕都碰不上這種事。”


    “我說的是如果,萬一碰上了,我肯定下車跟它一決雌雄。對男人來說,能與獅對抗,無論勝負,都是榮耀的象征。”許大茂堅定地說,眼中閃爍著堅毅。


    他並非誇誇其談,如今的身體在係統的強化下,力量已非同一般,對付一頭成年獅子,對他而言易如反掌。婁曉娥依偎在他懷裏,兩人共享著溫馨的時刻。


    突然,“砰砰砰”的敲門聲打破了寧靜。許大茂放開婁曉娥,走向門口應聲。


    “大茂,陳向德這裏有個問題,需要你幫忙評評理。”閻埠貴急切地說道。“怎麽了,閻老?”許大茂平靜地回應。


    閻埠貴連忙解釋:“解放跟秦虹離婚了,她把300元彩禮退給了他。”


    “退就退了,跟我有什麽關係?”許大茂略皺眉,不解其意。


    閻埠貴深深地歎了口氣。“大茂,這事有點複雜。”“好吧,進來聊聊。”


    閻埠貴跟著許大茂進了屋,坐在椅子上。“大茂,那房子不是賣給你們了嗎?賣房的錢當了秦虹的彩禮,現在彩禮退回來了,原本說好把錢給我,可解放這小子,死活不肯給我。”


    “一分錢都不給,還說什麽房子現在不屬於我,我沒權利要那筆錢。你說說看,這小子怎麽這麽不講道理?那房子本來就是我的,隻是為了讓解放結婚,才暫時轉到他名下。”


    “最頭疼的是,解放現在也跟我鬧,說沒有分到房子,就要分錢,可錢都在他手裏。”


    許大茂聽後,心中大致明白了。“你是想讓我幫你跟解放談談,讓他把錢交出來?”


    閻埠貴連忙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意思。大茂,那房子不還是你的嗎?隻要你開口,解放肯定會把錢拿出來。”


    許大茂心中暗笑,閻埠貴真是精於算計啊。房子都已經給了閻解放,現在又想把退款據為己有,這樣的父母未免太過吝嗇。不過,閻埠貴就是這樣的性格。可為何要幫他?除非有利可圖,否則他不會插手,況且閻解放平時對他還算恭敬。


    “閻老,這是你們家的家務事,我不好過多幹涉。”許大茂故意裝作猶豫。


    許大茂聽了,嘴角掛著輕蔑,反駁道:“不會吧,閻叔,你是想把我當乞丐打發?五十塊?再說,我可不想插手你的家務事。”他顯然對這個數目不滿意。


    閻埠貴緊咬牙關,提議:“我們五五分賬,一人一百五十,隻要你能讓解放掏腰包。”


    “好吧,解放也真是不懂事。閻叔,帶路吧,我去跟他好好談談。”許大茂假裝無所謂地說。閻埠貴內心痛苦,盡管不確定許大茂能否說服閻解放,但他覺得自己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


    另一頭。


    閻家的側屋裏,閻解放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哼著小調。手握三百元,誰能不開心呢?當然,除了院裏最富有的許大茂。不過,誰會嫌錢多呢?


    此時,許大茂出現在側房門口。閻埠貴用力敲了敲門。


    “解放,開門!”


    片刻後,閻解放開了門。“怎麽了?爸,我沒錢。”閻埠貴哼了一聲,看著許大茂走近。


    “解放,聽你爸的話,把錢給你爸。別忘了,這房子是你爸的,人不能忘本。”


    閻解放一見許大茂,立刻軟了下來。


    “茂哥,你別被我爸騙了。這房子我爸在我和秦虹結婚時就許諾給我了,地契都給了我。你看,我才賣給你。”


    許大茂聞言,臉色一沉,回應:“你爸跟我說了,如果你想在閻家長住,就得拿出秦虹退回的聘禮,三百塊而已,男子漢,別小氣。”


    閻解放仍不肯,那筆聘禮才到手沒多久,他舍不得。


    “茂哥,這是我們家的事,你別管了。”


    “我是院裏的長者,你的行為顯然是不孝,我不能坐視不管。雖然我不能處罰你,但我可以讓你離開這間屋子,我許大茂不會租給不孝之人。”許大茂嚴肅地說。


    閻埠貴連忙拍手附和:“解放,聽聽茂說的,有道理,明白嗎!”


    閻解放聽到許大茂的話,一時愣住了。


    閻家的側房門前。


    許大茂見閻解放沉默不語,知道自己的話起了效果,於是繼續施壓。


    “閻解放,算了,我也不想逼你,畢竟這是你的家事。你現在就搬出去吧。”


    然後,他向閻埠貴使了個眼色,提議:“閻叔,幫我寫個出租告示吧,解放搬走後,房間就空出來了。”


    閻埠貴領會了他的意思,回答:“好嘞。”他正準備去正屋。閻解放見狀,慌了神。


    連忙喊道:“爸,我把錢拿出來,別幫茂哥寫出租告示了。”閻埠貴聽見,停下了腳步,轉向閻解放。


    “早這樣不就好了。”


    許大茂向閻解放伸出一隻手,閻解放瞥見,眉心微蹙,問:“大茂兄,有何貴幹?”


    許大茂平靜回應:“解放,把錢給我吧。我若走了,你又不肯給你父親,我不就白跑一趟了?”


    閻埠貴聽到,心中暗自嘲諷許大茂的小心思。


    說什麽擔心離開後解放不給錢,還不是怕他拿到錢後反悔。


    閻解放卻沒想那麽多,從口袋裏抽出錢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後,留下一半收入囊中,然後將剩下的半數遞給站在一旁的閻埠貴。


    “老閻,以後你們家的事我可不便插手了。這次幫你教訓解放,我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要是讓人知道我對租客如此‘關照’,我這四合院最佳房東的名號豈不是要毀於一旦?這是我辛辛苦苦建立的聲譽啊。”


    閻埠貴一臉苦笑,應道:“是是是,雁丙厭茂區。”


    “別客氣,以後這種事多找我幫忙。”許大茂湊近閻埠貴耳邊低語,隨後大步離去,姿態灑脫。


    閻解放看著這一幕,有些錯愕。怎麽回事?


    父親居然為了他那份彩禮錢,聯手許大茂來教訓自己,事後還平分?


    難怪剛才許大茂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說什麽不能容忍院裏的不孝子,聽起來多麽正直啊。


    自己差點就被蒙蔽了,為了避免理虧,也害怕與父親徹底決裂。


    聽許大茂的口氣,如果他不交出錢,真的會被趕出四合院。


    哎,剛到手還沒捂熱的三百塊錢,還沒來得及花,就這麽沒了。換作誰,心裏都不痛快。


    “爸,留點給我吧,秦虹和我離婚了,我心裏多少有點難過,就算是個安慰吧?”


    閻埠貴瞪了他一眼,說:“你想得美。我告訴你,這房子本來就是我和你媽的,之前答應分給你,是因為你和秦虹結婚了。”


    “但現在你和秦虹已經離婚,房子你賣給了許大茂,要不回來了,但至少錢得交回家,明白嗎?”


    閻解放聞言,一臉無可奈何。


    錢已經沒了,房子又隻是租的,以後還得靠父母生活。否則連飯都做不了,他自己又不想動手,家裏也沒做飯的工具。


    他沮喪地走進側房,關上門。閻埠貴也準備回屋。


    這時,閻母回來了,看見閻埠貴手中的錢,眼睛一亮,立刻湊上前去。


    “孩子他爸,解厥廑踐蹬際工。”


    閻埠貴輕輕點頭,迅速把錢收進兜裏,然後走進主屋。閻母跟著進去,


    接著問:“解放給了多少,是三百還是是一百五十?”


    \"三百大洋,全讓解府小爺的吝嗇給磨掉了,隻留下五十。”閣埠貫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慨。


    閻母聽到,眉頭微蹙。“怎麽回事?”


    閻埠貴淡漠回應:“解放那個小子硬是不肯掏腰包,我隻好去找許大茂理論,結果解放才答應給,不過又被許大茂扣了一半。”


    閻母聽後,怔了一下,隨後麵色陰沉下來。


    “老閻,你怎麽這麽糊塗呢?三百塊說給就給了許大茂?”


    “我也不是樂意,解放一直拖著不給,我怕他亂花,隻好請許大茂出麵。”閻埠貴無可奈何地說。


    閻母抱怨:“當初秦虹退款的時候,你就該親自收下,怎麽能讓解放接手呢?”


    閻埠貴辯解:“秦虹原本是要交給我,誰知道解放先一步接過去了,還說什麽等離婚手續辦完就轉交我。”


    “我當時想著解放顧及顏麵,秦虹還在場,就沒多說什麽,哪知道回來後,他一直在推脫,過了幾天,竟然想獨吞,說什麽也不肯給。”


    閻母嗤之以鼻:“那時候你就該不顧他的麵子,秦虹都要和解放離婚了,就算你責備他,又能怎麽樣?你平時總是自誇精明算計。”


    “關鍵時候,你怎麽就優柔寡斷了呢?過年時連一顆花生都要計較得清清楚楚,現在幾百塊錢說給就給,我真不知道該怎麽評價你!”


    閻埠貴不願與閻母爭執,轉過頭,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說實話,彩禮錢白白被許大茂分走一半,他也窩了一肚子火。


    但又能如何,兒子不孝,不願拿出錢,還得靠外人許大茂來教訓。許大茂這種人,沒有好處是不會出手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合院:我許大茂,徹底黑化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執子之手1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執子之手1並收藏四合院:我許大茂,徹底黑化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