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母、劉光明和秦淮茹都看向許大海,期待他的裁決。


    許大海清了清喉嚨,說:“劉光明可以回敬閻母,閻母不能反駁,然後在說完後,必須還清閻母的錢。”


    此言一出,劉光明和閻母都愣住了。這是個什麽提議?兩人都陷入了困境。


    然而,周圍的群眾聽起來覺得這很公平。


    在雙方都不肯退讓的情況下,這可能是最公正的解決方法。既然不願道歉,就讓對方發泄一下。


    欠債自然要還。


    這樣的解決方案對雙方都有益,不偏袒任何一方。人群中響起一片熱烈的掌聲。


    \"啪啪啪啪。\"掌聲雷動。


    \"大茂,這處置公正無私!眾人無不敬服你的明智。許大茂聽到讚揚,嘴角輕輕上挑,威望再次提升。


    \"劉光天,閻母,你們對我的決定滿意嗎?\"許大茂神色莊重,明亮的目光掃過二人。


    閻母和劉光天都陷入了困境。反對就是質疑許大茂的裁決,而同意...


    劉光天就得設法籌款償還閻母。閻母則要忍受劉光天在眾人的注視下責罵自己。


    見二人沉默不語,許大茂立刻問道:\"怎麽了?同意還是不同意,給個答複,這樣一聲不吭是不是瞧不起我許某人?\"


    劉光天連忙解釋:\"大茂哥,我沒那個意思,我考慮過了,還是遵從你對厭廢哥的裁決吧。\"


    閻母同樣表示無奈的同意。


    \"好,那就開始吧。劉光天,你是先道歉還是先還錢?\"許大茂平靜地問。


    劉光天恭敬回應:\"我想先道歉,閻母剛才當眾羞辱我,這次我必須給她一個教訓。\"


    閻母聽了,瞪了劉光天一眼,卻沒出聲。許大茂接著說:\"那就開始吧。\"


    圍觀的人群感到好奇,他們見過婦人爭吵,卻沒見過男子對婦人斥責,都想聽聽劉光天如何措辭。


    這是一堂免費的罵人課,大家都想好好欣賞,也許還能學到些吵架技巧。


    隻見劉光天走向水槽,擰開水龍頭,低頭喝水,然後抬起頭,擦去嘴角的水珠,指向閻母。


    \"你這個老頑固,年歲已高,還像個潑婦一樣,滿口胡言,你...\"


    劉光天一番痛罵,心情頓時舒暢許多。


    閻母被罵得麵紅耳赤,心中怒火中燒,但她答應過不還口。


    片刻後,閻母見劉光天停下來,說道:\"劉光天,罵夠了吧?現在該還錢了,當眾還給我。\"


    劉光天罵得盡興,聽到這話才回過神,哪來的錢?


    他急忙看向旁邊的秦淮茹,說:\"淮茹,把錢拿出來吧?還給那個閻母,別讓她一直囉嗦了。\"


    秦淮茹臉上露出為難之色,回答:\"光天,哪有啊?有的話我早就還給閻母了,何必跟你爭執這麽久呢。\"


    劉光天一聽,也有些慌張。


    當著許大茂和大家的麵,他答應了罵完就還錢給閻母,現在必須找到錢。


    怎麽辦?


    正當劉光天苦思冥想時,許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


    劉光天回過神,看向許大茂,等待指示。


    許大茂靠近劉光天耳邊低語:“手頭緊是不是?”劉光天連忙點頭如搗蒜。


    許大茂繼續悄聲說:“我這兒可以幫你,不過得算利息,二十塊借你,一個月後還我四十,怎麽樣,你要願意就成交。”劉光天一聽,愣住了。這許大茂這不是明擺著獅子大開口嗎?利息竟翻倍。可眼下他別無選擇。


    隻好先解決眼前困境,四十塊錢對他來說並非天文數字,月收入三十,再湊上十塊,應該不成問題。


    他回過神,輕聲回應:“好吧,大茂哥,你借我,一個月內一定還清。”


    許大茂並不擔憂劉光天會賴賬,畢竟這四合院是他的地盤,不還錢就讓他們搬家。他從口袋裏掏出錢遞給劉光天。


    劉光天接過後,走到閻母麵前,把錢還給她,又說:“淮茹欠你們的已經還清,以後別再來我家囉嗦了。”


    閻母把錢裝入口袋,說:“誰稀罕去你家聽你嘮叨!”


    然後轉向許大茂,感激道:“大茂,多謝你,否則這筆錢還不知何時能收回。”


    許大茂微笑著,平靜地說:“哪裏的話,欠債還錢,理所應當,我隻是做了個公正的調解。”


    閻母隨即離開了。秦淮茹隨後也向許大茂表示感謝:“大茂哥,謝謝你幫我們主持公道。”許大茂點點頭,朝眾人揮手示意。“好了,大家散了吧,散了。”說完,眾人各自散去。


    劉光天和秦淮茹繼續忙碌著做飯,許大茂則走向後院,回到自己的房間。


    坐在凳子上,婁曉娥熱情地為許大茂倒了杯茶。“大茂,口幹了吧?喝杯茶。”


    許大茂拿起茶杯小酌一口,然後將剛才調解院中紛爭的經過詳詳細細告訴了婁曉娥。聽完後,婁曉娥對許大茂豎起了大拇指。


    “大茂,你怎麽那麽聰明呢?這種解決方法都想得到,閻母被劉光天當眾數落,肯定憋了一肚子氣。”


    “確實有點憋屈,不過閻家更看重的是錢,挨點罵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麽。不過曉娥,你不知道,劉光天罵人的功夫還真不錯,可惜你沒聽到,我都覺得好笑。”許大茂笑著說。


    婁曉娥一聽來了興致:“那下次開大會我也要去瞧瞧,好久沒看院子裏的大聚會了,順便還能見識見識那些熱鬧場麵。”


    “早就該去了,現在我可是院子裏的大佬,每次都是我主持,改天讓你看看你老公主持大會的樣子。”許大茂嘴角掛著微笑。


    “我家大茂最厲害了。”婁曉娥又是一陣讚美。


    四合院外,閻解放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磕著瓜子,享受著寧靜的時光。


    剛才閻母與劉光天一家的爭執仿佛與他毫無瓜葛。確實,閻解放如今對任何事都不再熱衷。他此刻關注的,是如何找到許大茂的弱點,迫使他退出權力中心。


    論武藝,閻解放十個加起來也不敵許大茂,論財富,更是相差甚遠。


    許大茂如今堪稱院裏的財富巨頭,這一點閻解放心中有數。


    要扳倒如此強大的對手,唯有挖掘出許大茂的致命軟肋。就在此刻。


    一陣動聽的歌聲從前方傳來,閻解放聞聲抬頭。


    隻見何雨水提著果籃,輕聲哼唱,緩步向院門行來。


    何雨水的日子過得滋潤,麵頰紅潤,身姿曼妙。哪個男子不愛看這樣的女子?閻解放也不例外,仔細打量著她。接著,他的眉梢微微一挑。


    何雨水的步伐似乎有些異常。不,不僅僅是步伐,她的腹部似乎有些微妙的變化,微微凸起。


    何雨水身材纖細,五官清秀,怎會腹部不勻?這不合理。


    就算她現在不工作,在家閑居,缺乏運動可能導致體重增加。


    但那微微隆起的腹部,怎麽看都不像單純的脂肪堆積。閻解放思忖著,眼神一亮。


    他記得之前張大媽家女兒懷孕回娘家,肚子也是這般模樣。


    難道說?


    何雨水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是誰?院裏無人提及。


    她之前交往的男友張楓,早已分手。如果是張楓的,按理說應該能在這裏找到線索。也許孩子都已經出生了。


    而且何雨水和張楓交往期間,每天都回自己屋裏睡覺。


    他們並未同居。除了張楓,何雨水從未提起過其他男友。


    何雨水與院裏人交往不多,卻常與陳厭廢交談。


    閻解放不止一次見過他們聊天。前陣子何雨水家的甜點和水果被賈張氏偷吃。


    許大茂主動幫忙,設陷阱捉賊,結果夾到了賈張氏的手。他還主動要求秦淮茹賠償何雨水。搞得好像他家的東西被偷了一樣。


    許大茂表麵正直,沒有利益不會偏袒任何人。就像他處理秦虹退還的彩禮一樣。如果不是父親願意分一半給許大茂,估計他不會插手這件事。雖然他口頭上說得冠冕堂皇,但矛盾之處顯而易見。


    想到這裏,閻解放心中一緊。何雨水腹中的孩子,難道是許大茂的?


    因為許大茂開會時總強調公平,從不偏幫。


    但每當何雨水受挫,他的態度就變了,總是竭力保護她,雖然名義上是為了公正,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院子裏的人們漸漸察覺,心中也曾疑惑為何許大茂對何雨水如此關懷備至。


    如今事情似乎有了端倪。許大茂,許大茂!這次你可撞到我的槍口上了。


    在已有家室的情況下,他竟與何雨水私下交往,還傳出她懷孕的消息。一旦這事捅到官方,許大茂必定落得個狼狽不堪,聲名掃地!


    他那軋鋼廠副廠長的位置也保不住了。終於,我閻解放找到了他的軟肋,真是天不負我!我總算能看到翻身的日子了!不過,何雨水是否真的懷孕還需證實。


    隻要能確認懷孕,我可以斷定,許大茂將無處遁形。


    若非懷孕,即便告訴鄰裏或官方也是白搭。


    許大茂必定矢口否認,而他家的婁曉娥也會一如既往地袒護他。


    我從未對許大茂產生過半點懷疑。


    在未確證何雨水懷孕之前,不宜與他對質。當前首要之事,是不動聲色地查明何雨水的懷孕真相。直接詢問她,她必然不會坦白,反而可能責罵我,甚至招致許大茂的報複。


    我不能親自涉足此事,必須找到合適的人。哼!


    不急,隻要目標明確,到時候自然有合適的機會。閻解放想到這裏,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流露出得意的微笑。


    此時,閻埠貴剛下課回家,看見閻解放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癡笑,眉頭不禁緊鎖。


    解放是不是因為上次秦虹退回的彩禮沒分他一份,氣得腦子糊塗了?


    他快步上前,拍了拍閻解放的肩膀。“解放,解放。”


    閻解放回過神,抬頭淡然道:“爸。”


    閻埠貴聞言,心頭一寬。“我還以為你傻掉了呢,嚇死我了。”閻解放聞言,眼角微皺。


    “爸,你這是什麽話?一開口就是貶低我。就知道拿我開涮。”閻埠貴笑著,從口袋裏掏出五毛錢,伸到閻解放麵前。“解放,這是我昨天在市場上買菜剩下的五毛錢,給你吧。”閻解放見狀,瞥了一眼,接過錢。


    走進四合院。


    “解放,五毛錢也是錢哪,你不想要就算了,我還能省下五毛。別過後又抱怨我沒給你錢。”閻埠貴說著,推著自行車也進了院子。


    閻解放內心再次對父親產生了輕蔑。


    被許大茂騙去一百五十塊錢,他還感謝人家。對我和哥哥解成,總是苛刻無比。哎,看來閻家的未來還得靠我自己來改變。自從閻解放發現何雨水可能懷孕後,他對生活充滿了希望。


    他深信,不久之後,就能擊敗許大茂這個院子裏的強者。


    滿臉洋溢著喜悅。突然,


    \"篤篤篤。\"


    門邊傳來一陣敲擊聲。


    \"是誰呀?\"


    \"雨兒,是我,我帶了些東西。\"門外是籲廂的聲音。何雨兒應聲開門,熱情地邀請籲廂進屋。於莉放下手裏的玻璃罐,裏麵裝滿了楊梅。\"莉姐,這是給我的嗎?\"何雨兒笑容滿麵。於莉微笑著點頭,解釋說:“瞧你最近食欲不振,我閑暇時在市場上買了些新鮮楊梅自製的,泡了一個月,剛剛嚐了嚐,味道不錯,就是略帶酸味,正好可以幫你增進食欲。”


    何雨兒感激地笑了,揭開蓋子,伸手取了一顆放進嘴裏慢慢咀嚼。“真好吃,我覺得一點也不酸。”


    \"這麽酸都不怕,雨兒,你的口味可真獨特,小心變成酸果達人哦。\"於莉打趣道。


    \"不會的,我的牙齒很硬朗,就愛這口酸,莉姐,謝謝你啊。\"何雨兒笑容燦爛。


    隨後起身,肥原序正準備離開,手裏提著一籃水果。


    \"莉姐,你給了我楊梅,這籃水果就留給你享用吧,我有楊梅就夠了。\"


    於莉連忙說:“雨兒,你太見外了,一瓶楊梅而已,別客氣。”


    何雨兒嘟起小嘴,假裝生氣地說:“莉姐,你不收下水果,我也不要你的楊梅了,哼。”


    於莉見她這般模樣,不禁笑了。


    她無奈地說:“好吧,我收下,收下,你就像個小孩一樣,好了,我先回去了,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呢。”


    \"去吧。\"何雨兒笑著回應。於莉拎著水果走向門外。與此同時,


    閻解放在院子中央假裝散步,實際上他借機觀察何雨兒。他看見於莉從何雨兒的屋子走出來,手裏提著那籃水果。正是何雨兒剛回家時拿的那籃。


    記得於莉進去時手裏拿著的似乎是一罐楊梅。看來何雨兒已經享用了。


    楊梅?


    那不是孕婦為了刺激食欲常吃的東西嗎?閻解放心裏更加確信何雨兒懷孕的事實。隻差最後一步確認。一旦確認何雨兒懷孕,他就去找許大茂攤牌。


    到時候,讓許大茂歸還他的房子,再把院子裏的領導位置讓出來,一切回歸正軌,麗應置也將得到應有的尊重。


    閻解放已經在腦海中描繪出自己成為院子裏領導者主持大會的景象了。


    片刻之後,


    何雨兒打開門,走到外麵的水槽洗手。閻解放看見後,迅速悄悄離開了。何雨兒也注意到了閻解放。咦?


    閻解放今天的舉動有些反常啊?剛才她提著水果進院子時,閻解放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當時她並未多想,以為閻解放隻是喜歡看活潑的姑娘。但現在回想起來,閻解放在門口的表現確實奇怪。尤其是他看到自己出門,立刻匆匆離去,


    走得特別刻意。


    他不會暗中窺探自己吧?難道對我有意思?


    這不太可能,我在院子住了這麽久,閻解放從沒主動找過我,碰麵也隻是冷淡地點頭示意。


    我們之間僅是同院鄰居的關係。


    想到這裏,何雨水的眼角微微蹙起。


    難道閻解放察覺到我懷孕的秘密了?


    剛才於莉拿酸梅進來的情景,恐怕也被他看到了。大茂說過,目前關於我懷孕的消息還不能讓院子裏的人知道,畢竟許大茂已經成家立業了。


    如果我懷了大茂的孩子,卻沒有合理的解釋,一旦被院子裏的人發現,不僅我自己的名譽會受損,還會牽連到大茂。


    何雨水心思細膩,雖然無法確信心中的猜測,


    但她覺得必須告訴許大茂,免得事情敗露,後果不堪設想。回過神來,她堅定地走向後院。


    此刻,阿雨的心情猶如波濤起伏,但她明白,在這個緊要關頭,不能再顧及瑣碎。


    另一邊。


    在後院,離大茂的屋子不遠,許曉茂仍在外婆家,尚未回到四合院。許大茂正和婁曉娥共進晚餐。突然,


    “篤篤篤。”


    門外傳來敲門聲。許大茂放下筷子,起身開門。門外站著的是何雨水。


    “哎呀,雨水,你怎麽來了?”


    何雨水沒回答,徑直走進屋裏,隨後關上門。許大茂見狀,略感詫異,與坐在屋內的婁曉娥交換了個眼神。婁曉娥同樣一臉疑惑。


    何雨水坐到椅子上,表情嚴肅。“曉娥姐,出什麽事了?”婁曉娥關切地問。許大茂也跟著坐下,注視著何雨水。


    何雨水深深吸了口氣,開口道:“曉娥姐,我懷上了大茂哥的孩子。”聞言,婁曉娥輕輕一笑。


    “原來是為了這事,我早知道了,大茂知道你懷孕後就告訴了我。”


    何雨水有些驚訝。“曉娥姐,你不生氣嗎?”


    婁曉娥笑容溫和:“我生什麽氣呢,你又搶不走我的大茂。大茂對我說了,這隻是一個意外,我能理解。”


    何雨水對婁曉娥的理解深感安慰,但仍不免歎了口氣。“怎麽了?”婁曉娥問。


    許大茂也插話說:“雨水,有什麽話直說,別憋在心裏。”


    何雨水繼續說道:“大茂,我覺得閻解放可能發現了我懷孕的事,我感覺他一直在暗中觀察我。”


    聽到這話,婁曉娥和許大茂都皺起了眉。


    “女人的直覺往往很準。”婁曉娥的臉色變得凝重。


    何雨水點頭附和:“曉娥姐,我也是這麽感覺的,今天閻解放的行為太反常了,我剛出門就看到他,他立刻躲了起來。”


    \"太過做作,一點也不流暢,恐怕是在暗中窺探你呢。\"


    許大茂的麵色略顯凝重,回應道:“雨兒,聽你這麽一說,那個閻解放確實察覺到你的秘密了。”


    何雨水連忙問道:“那我們怎麽辦?閻解放肯定會首先懷疑是你,大茂。”


    “萬一他向警方報告,大茂,那時候的壓力…” 何雨水話未說完,但意思已明了。


    許大茂自然明白接下來的困境。他沉默片刻,然後清醒過來,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有了對策。”


    “什麽對策?”何雨水和婁曉娥異口同聲地問。


    “雖然閻解放似乎發現你懷孕了,但他不敢確定那是否真實。”許大茂平靜地說。


    何雨水一臉困惑:“大茂哥,我怎麽聽不明白呢?發現了卻又不敢確定我真懷孕是什麽意思?”


    許大茂解釋:“閻解放膽小怕事,他不會拿自己的未來冒險,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他是不會動手的。”


    “他的性格我略知一二。”


    “隻是沒料到,他竟然會打起我的主意,可能是上次分了彩禮錢,讓他起了貪念。”


    何雨水再次困惑:“什麽彩禮,又分了什麽?”


    許大茂詳細講述了閻埠貴來找他並被騙去150塊錢的事。


    何雨水聽後,豁然開朗:“閻解放早就對你不滿,再加上他和秦虹離婚,生活艱難,你又占了他便宜,難怪他會這樣。”


    許大茂笑了笑:“也不能說是占便宜,完全是閻埠貴自願的。沒有好處,誰會輕易放手?”


    “這個閻解放真是陰險,還暗中監視你,他一定很想取代我,成為院子裏的主導者。”


    “但他目前還不敢直接跟我攤牌,因為你若沒懷孕,閻解放就徹底完了,他很清楚我的為人。”


    “還好,雨兒,你及時發現了,否則等他確信你懷孕,再對我攤牌或報警,事情就棘手了。”


    “看來,是時候讓閻解放離開四合院了。”


    婁曉娥一直保持沉默,默默傾聽。何雨水聽完後問:“怎麽讓他走?”


    “趕走閻解放有何難?他現在住的房子都是我的,一句話就能讓他滾蛋。”


    “不過,以前或許可行,但現在這種方法不太合適。雖然我知道閻家現在人多得無法容納。”


    “但如果有機會扳倒我,閻解放寧可在閻家的主屋裏打地鋪,也要留在四合院。我們需要另想辦法,給他點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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