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一臉困惑,答道:\"我叫閻解放,最近離職,住在四合院。\"


    \"看來早有預謀啊,閻解放。你在醉酒後潛入後院,進了秦虹的房間,等她回家後,意圖不軌,你承認嗎?\"警察義正言辭,不容辯駁。


    閻解放一聽,一頭霧水。


    他仔細回想,確實有在恍惚中抱了個人。當時還以為是夢境,沒多想。但為何會出現在秦虹的屋內,他卻毫無頭緒。


    記得當時去了啞巴哥那騙了幾杯酒,之後就暈暈乎乎地進了厲鬼巷。


    之後的事情,他一片模糊,隻隱約記得抱了個女子。見閻解放沉默不語,警察立刻催促:


    \"閻解放,別裝聾作啞,問你認罪不認罪!\"這聲嗬斥讓閻解放一陣顫栗。


    \"警官,我醉得太厲害,記不清了,我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企圖對秦虹不利,她尖叫,她的房東許大茂聽見後趕來製止,雖然你未得逞,但非法闖入民居,還妄圖侵犯女性,你知道你已經嚴重違法了嗎?\"警察再次質問。


    \"我...我不記得有什麽要承認的。\"閻解放一臉無辜。


    \"好吧,如果你堅持不認罪,那就等著加重處罰吧。\"提問的警察轉頭看向正在寫字的同事,吩咐:\"去把受害者秦虹和那位英雄許大茂請進來。\"


    \"好的。\"坐著的警察應了一聲,放下筆,離開了房間。


    英雄許大茂?


    閻解放聽到這個詞,胃部一陣抽搐。許大茂也能算英雄?


    正當閻解放內心還在嘀咕時,警察帶著許大茂和秦虹走進來。\"許大茂同誌,秦虹同誌,請在這邊做記錄,方便些。\"


    許大茂和秦虹都點頭同意。


    \"秦虹,開始講吧。\"一位女警察手持筆記,看著秦虹。


    \"大約一小時前,我從餐館下班回家,累了一天,就想直接上床睡覺,沒開燈。\"


    \"沒想到,剛躺下,就感覺有人抱住我。我試圖掙脫,但我一個女人哪有男人力氣大,我害怕極了,大聲呼救。\"


    \"然後我的房東,也是鄰居許大茂聽到聲音趕了過來,點亮了煤油燈,幫我從那個人身邊解脫出來。\"


    \"我看清楚那個人的臉,就是他!閻解放!\"秦虹指著坐在一旁凳子上的閻解放。閻解放聽到這話,整個人愣住了。許大茂見此情景,心中暗自得意。


    \"好吧,我明白了,許大茂同誌,現在請你描述一下?當時的情景是如何的?許大茂嚴肅地回答:“我在房中用餐,忽然間,隔壁房間傳出求救的尖叫。”


    “我立刻意識到可能有人身處險境,聲音是從秦虹的房間傳來的。我沒有片刻猶豫,點亮一盞燈,匆忙趕往她的住處。”


    “我看到一名男子緊緊抓住秦虹,我竭盡全力將他們分開。定睛一看,原來是閻埠貴家的兒子閻解放。”


    “我心中怒火中燒,難以置信這種惡棍會出現在我們的院子裏。盡管衝動,我還是克製住了自己,因為我明白法律的重要性。”


    “我讓秦虹立即報警,我則盯著這個惡魔閻解放,直到你們警察趕到,秦虹帶來了你們的人,一切都很順利。”


    記錄口供的警官滿意地笑了,說:“許大茂同誌,你的行為既明智又英勇,麵對惡徒,不顧個人安危,衝進去,又獨自堅守。”


    “這種膽識,我認為警局應該給你頒發一個獎項,最佳公民獎。”許大茂連忙擺手,說道:“不必了,警官,這是我應該做的。我家從小教育我要做好人,況且秦虹還是我的租客,我不能坐視不理。”


    “而且,不管換成誰,我都會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我最痛恨那些欺淩弱小的家夥!”


    “說得對!你的道德品質非常高尚,難怪你能成為紅星軋鋼廠的副廠長。我為有你這樣的領導感到欣慰,因為在我們的社區,正義始終占上風。”他轉向被拘捕的閻解放,厲聲問道:“閻解放,你聽見了嗎?現在你承認你的罪行嗎!這是你的最後一次機會!”


    “我承認,我承認,警官。”閻解放滿臉絕望,無力地回答。詢問的警察哼了一聲,轉向許大茂和秦虹。


    “秦虹,許大茂同誌,你們可以回去了,我們會處理這個罪犯閻解放。”


    “好的。”許大茂應了一聲,轉身離開,留下閻解放內心滿是苦澀。


    上次他哥哥閻解成酒後被於海棠打傷,他以為那已經是最糟糕的了。沒想到,他自己遭遇的更糟。如今,他背負著非法入侵和企圖不軌的罪名。這下,他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


    ···


    前院,閻家。


    閻埠貴剛從醫院回來,此刻坐在凳子上品茶。“孩子他爸,解成的情況如何?”閻母平靜地問。


    閻埠貴歎了口氣,說:“醫生說休息幾天就能出院了,隻是醫藥費足足花費了兩百多躍踐。”


    \"原本上次那筆錢解禁了150塊,加上之前的儲蓄,我們有400塊的,現在可好,一下子就砍掉一半,隻剩200塊了,這小子真是個敗家玩意兒。\"


    \"我原本打算看他醒來就教訓他一頓的,但看到他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又實在下不去口,哎。\"


    聽到這話,閻母也是一臉無奈:\"哎,解禁都這麽慘了,罵他也無濟於事,人沒事就好。\"


    閻埠貴接著問:\"對了,解禁呢?我怎麽沒見到他,剛才我去敲他的門,也沒人回應。\"


    閻母搖頭道:\"不清楚,下午出門後就沒再回來,不知道又跑到哪個角落去了。\"


    \"不過,昨晚咱們院子裏倒是發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閻埠貴一聽有新鮮事,眼睛一亮,急切地問:\"什麽好玩的事?說來聽聽。\"


    閻母便詳盡地講述了警察來到四合院,從秦虹屋裏帶走一名蒙麵男子的情景。


    \"嘿,這事兒可真新鮮。\"閻埠貴嘴角上翹,饒有興致地說。


    \"我去的時候,警察已經帶著那蒙麵人離開了,有些情況是聽院子裏其他人說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咱們院的。\"閻母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不會是阿呆吧?在院子裏,也隻有阿呆會幹這種事。我之前聽易中海說,阿呆想娶秦虹,易中海不同意。\"


    \"阿呆要是糊塗起來,跑去對秦虹圖謀不軌也不是不可能。\"閻埠貴邊說邊笑。


    \"這話可別亂說,阿呆在酒樓工作剛下班,我剛才還看見他了。\"閻母平靜地回應。


    \"我就隨便開個玩笑,要是院子裏有人幹得出這種事,除了阿呆,沒別人了。他已經被警察帶走不止一次了,你忘了那次自行車輪子的事嗎?\"閻埠貴剝了個花生,放進嘴裏慢慢咀嚼。


    \"記得,那次是解放報的警,因為阿呆偷了我們的自行車輪,結果阿呆就被抓了。\"閻母又喝了一口水。


    \"你別說,解放那時候還真有點勇氣,敢跟阿呆單挑,雖然最後被阿呆踢倒了,但那份膽量還是值得稱讚的。\"閻埠貴滿意地說。


    \"解放從小就讓我看好了,現在解禁廢了,解曠又還小,老閻,我說,我們想要早點抱孫子,隻能指望解放了。\"閻母讚同道。


    \"行,那我過兩天幫解放物色一個,雖然他離過一次婚,但我們的情況擺在那兒,最重要的是


    解放還年輕,肯定有人會喜歡他的。\"閻埠貴說著,又開始磕瓜子。


    閻母見狀,輕輕皺了皺眉,說:\"孩子他爸,少吃點瓜子花生,一會兒工夫你已經吃了將近十個花生,現在又開始磕瓜子了。\"


    \"好好好,那這顆剝好的瓜子我總得吃了,不能浪費啊。\"閻埠貴說著,果斷地將瓜子送入口中。


    剛剛把瓜籽和花生收進儲物櫃,突然,兩個穿製服的警察出現在門口。


    \"哪位是閻解放的家長?\"


    閻埠貴聽見聲音,轉過身來。\"警官,是我,我是解放的父親。\"


    \"你的兒子閻解放酒後擅自闖入秦虹的住所,企圖對她做出不軌行為,已經被我們逮捕。\"警察嚴肅地說,名叫康健。


    閻埠貴聽到這裏,眉頭緊鎖。\"警官,會不會有什麽誤會?解放不會做這種事。\"


    警察冷哼一聲:\"閻解放在警局已經坦白,受害人的證詞我們也已經記錄在案,你現在質疑我們的專業嗎?\"


    \"不敢,我怎麽敢質疑警察呢。\"閻埠貴連忙擺手。警察接著說:\"我宣布一下裁決結果。\"


    \"你兒子閻解放因非法入侵住宅和企圖性侵犯女性,兩項罪名合並,判處五年監禁。\"


    話音剛落,閻埠貴的妻子無力地癱坐在地板上。


    相比之下,閻埠貴作為家庭的支柱顯得更為冷靜。事已至此,隻能依法行事,希望能為解放減輕一點刑罰。


    \"警官,如果能得到秦虹的諒解,我兒子的刑期能縮短嗎?\"


    警察聽後點點頭,回答:\"如果秦虹願意寬恕,刑期可以減至一年,畢竟並未實際發生,算是犯罪未遂。\"


    \"好了,通知已經傳達完畢,我們要離開了。\"說完,警察帶著同事堅定地離開了屋子。


    警察走後,閻埠貴再也無法偽裝,也坐倒在了地上。剛才他在警察麵前強撐,一是為了麵子,二是想找到減輕刑罰的辦法。現在,警察走了,他再也支撐不住了。看到閻埠貴一臉茫然,閻母連忙說:\"老閻,你不能垮掉,你是家裏的頂梁柱啊。\"閻埠貴聞言,皺了皺眉。


    \"唉,剛才還在商量解放的婚事,說要給他找個好對象。\"


    \"現在倒好,進了監獄,解放的前途毀了,解曠還小,我現在腦袋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是好。\"


    閻母擦去眼角的淚水,站起來說:\"老閻,像個男子漢行不行?剛才在警察麵前的那份沉著冷靜呢?你還是不是這個家的主心骨?\"


    閻埠貴被這話一激,也站了起來。


    \"當然,我現在就去找秦虹,讓她簽署諒解書。畢竟她曾經在我們家住過,應該不會那麽絕情。\"


    \"孩子他爸,帶上點瓜籽和花生吧。\"閻母焦急地說。


    \"知道了,我把儲物櫃裏的瓜籽和花生都帶上,希望這次能有個好的結果。\"閻埠貴說著,走向儲物櫃。


    他拿出兩大包花生和瓜籽,一手提一包,離開了屋子。閻母看著他的背影,歎了口氣。這些瓜籽和花生才買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好好享用,就要送給秦虹了。


    真是遺憾得很。早知如此,我應該多吃幾口飯。


    此刻,後院的秦虹居所。許大茂坐在椅子上,手裏捧著一大碗茶。


    “秦虹,我估計閻埠貴得知閻解放被捕後,必定會來找你懇求,希望你簽署諒解書。簽了那份文件,他兒子的刑期就能減至一年。我剛從警局打聽過。”


    秦虹聽了,語氣平淡地回應:“大茂哥,你覺得我會答應嗎?我巴不得閻解放一輩子都待在監獄裏。”


    許大茂聞言,險些嗆到。沒想到秦虹這般強硬。閻解放隻是擁抱了她一下,她就要讓他坐穿牢底,這心腸可真夠硬的。平時看不出來,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女人的心思,深如海底針,真是琢磨不透。不過,他得勸說秦虹寬恕閻解放。因為即使一年後閻解放出獄,何雨水的孩子也將出生,閻解放就不再構成威脅了。回過神,他看著秦虹。


    “秦虹,我們同住一個院子,還是不要太絕情。”許大茂這次是出於對秦虹的幫助,加上又是她的房東,秦虹對他一直很恭敬。


    聽到這話,秦虹連忙說道:“大茂哥,那你有什麽建議,我都聽你的。”許大茂聞言,臉上浮現出滿意的笑容。


    “諒解是可以的,畢竟鄰裏之間抬頭不見低頭見,關係鬧得太僵不利。但閻解放膽大妄為,酒後闖入你房間意圖騷擾,這個責任在他。”


    “犯了錯就得受罰,現在閻解放已經被送到警局,之後還要服刑,他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教訓。”


    秦虹聞言,輕輕皺起了眉頭。“大茂哥的意思是讓我簽諒解書?”


    許大茂點頭道:“沒錯,不過你可以向閻家要求一些精神賠償,比如讓他們賠償五百元,你才會簽字。”


    “這樣既能看出閻家的誠意,也能彌補你的精神損失,一舉兩得。而且閻解放出獄後一年也不敢再騷擾你了。”


    秦虹聽後,展顏一笑。“大茂哥,你這主意真妙,我聽你的!等下閻家來,我就照你說的做。”


    許大茂笑了笑,說:“沒事,我隻是說句公道話。好了,估計閻埠貴很快就會來,你記住我的話就行,我先回去了。”


    秦虹見狀,連忙起身,熱絡地送許大茂出門。


    閻步貴連忙說:“沒事,我過來找你聊聊天。你看,家裏新買的核桃和栗子,我特意帶來一些給你。”說著,他將手裏的堅果放到了桌上。


    “好吧,你這心意我領了。”秦虹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目光落在閻步貴臉上,他的笑容親切而溫和。


    “秦虹,我們當初和你離婚真是個錯誤,你那麽能幹,我家那位經常誇讚你。”閻步貴感歎道。


    秦虹聞言,眉頭微蹙:“你別這樣,當初是你們執意要趕我走,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些虛偽?沒意義了。”


    “好吧,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閻步貴連忙應道。


    “你帶著這麽多堅果來找我,應該不隻是想和我聊天吧?”秦虹挑了挑眉。


    閻步貴趕忙回答:“秦虹果然聰明,那我就直說了。我來找你是想請你原諒我家的解放,我知道他做錯了,他是酒後失控,你就寬宏大量一次,原諒他吧。”


    “他現在也受到了法律的製裁,我...


    閻步貴的話還沒說完,秦虹擺手打斷:“好了,閻步貴,不必多言。”


    閻步貴見狀,便不再言語,靜靜地看著秦虹,嘴唇緊閉。


    秦虹歎了口氣,說道:“閻解放對我做的事,原本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他的。”


    “但是,考慮到他並沒有對我做出更過分的行為,隻是輕薄了幾下,再加上我們曾經的夫妻情分,我決定原諒你們家解放。”


    閻步貴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寬慰:“我就知道秦虹你不會那麽無情,畢竟我們曾經也是一家人。”


    “不過,我受了這麽大的委屈,你們閻家總得有所表示吧?”秦虹接著說道。


    補償?


    閻步貴一愣,隨即說:“秦虹,你說吧,需要什麽樣的補償,隻要不過分,我都答應。”


    “不過分,就是精神賠償。”秦虹語氣平靜。


    閻步貴聞言,鬆了口氣:“那還好,我給你二十元,再加上二十斤小麥粉,作為賠償。”


    秦虹剛喝了一口水,聽到這話,差點噴出來:“閻步貴,你這是打發乞丐嗎?我受了這麽大的侮辱,你隻給二十元和二十斤小麥粉就想打發我?”


    “算了,看來你們閻家沒這個誠意,諒解書也不用寫了,你回去吧,這些堅果你還是帶回去吧。”


    閻埠貴連忙解釋:“秦虹,你別誤會,我若無真心,就不會深夜來找你。說吧,賠償多少你才肯罷休?”他邊說著,也隨手拿起一杯水潤喉。


    “500塊,這樣我才會在諒解書上簽字,否則免談。”秦虹神色認真地回應。


    閻埠貴聞言,差點嗆到,水從嘴角溢出,濺落在地板上。“秦虹,你再說一遍,需要賠償多少?”他瞪大了眼睛。


    “500塊。”秦虹平靜地重複。


    “秦虹,500塊,我實在無力承擔,能不能少一些?”閻埠貴一臉懇切,試圖協商。


    “一分都不能少。要麽你賠500塊,我簽諒解書,要麽就算了,我不在乎。隻是我們同住一院,日後難免相遇,不然我何必簽呢。”秦虹語氣堅定,毫不動搖。


    閻埠貴聽後,心中暗自苦笑。僅僅擁抱一下就要500塊?她把自己當成貴族小姐了嗎!


    秦虹提出的賠償金額實在過於苛刻。況且,他實在囊中羞澀。原本他還有250多元的儲蓄,但秦虹退回的300元彩禮被許大茂分去一半,隻剩下寥寥無幾。平日省吃儉用,好不容易積攢到400多元,誰知解成醉酒受傷,急救費用就花去了200多,現在他手中隻剩200多元。


    就算想賠,也無力支付。秦虹簡直是漫天要價!見閻埠貴沉默不語,秦虹不耐煩地催促:“閻埠貴,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賠還是不賠?”


    閻埠貴滿麵愁容,回答:“秦虹,我現在隻有200多元,你開的價太高,我真的負擔不起。”


    “那是你的問題。我遭受如此侮辱,都沒有抱怨過一句。你知道我當時嚇得魂飛魄散。”秦虹義正言辭。


    “那我回去想辦法,行嗎?”閻埠貴懇求道。秦虹聽了,冷哼一聲,不再回應。閻埠貴歎了口氣,滿臉無奈地離開了。


    前院,閻家。


    閻母如坐針氈,焦慮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裏來回踱步。年歲漸長,走了一會兒便覺得疲憊,她坐下休息片刻,又起身繼續走動。


    不久,閻埠貴沉重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閻母見狀,立刻迎上前,急切地問:“孩子他爸,情況如何?秦虹答應簽諒解書了嗎?”


    閻埠貴答道:“她答應會簽。”


    閻母聞言,臉上洋溢著喜悅:“我就知道秦虹是個明理之人。我去給你拿筆和紙。”


    “孩子他媽,先別急著拿。”閻埠貴製止道。


    閻母的腳步戛然而止,轉頭望向閻埠貴,問:“怎麽了,秦虹是不是累了,要等到明日簽字?也行,明早再請她簽那份協議。”


    閻埠貴歎了口氣,回答:“秦虹倒是答應簽諒解書,不過有條件。”


    “什麽條件?”閻母眉頭微皺。


    “她要求我賠償她的精神損失,否則就不簽。”閻埠貴的語氣中透著失落。


    “那就給她點補償吧,秦虹受了點苦,給她點安慰也是應該的。”閻母語氣平靜地說。


    “我當時也是這麽想的,打算給她五塊錢,再加上五斤豆包,沒想到秦虹嫌太少,說我在施舍她。”閻埠貴拿起杯子,輕抿一口水。


    “確實少了點,應該再加五塊,一共十塊,再買半斤瓜子,秦虹應該會答應。”閻母自信滿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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