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當前政策下房屋不可交易,許大茂未曾前往房管局變更產權。故而,他與李大爺協商達成一致,待日後國家政策放寬時,這四合院將正式過戶給許大茂。


    兩人迅速擬定了協議書,許大茂支付了1000元後,這座四合院便歸其名下。交易順利完成,李大爺滿心歡喜:“年輕人,你真夠爽快,能和你做成這筆買賣,真是暢快淋漓!”


    李大爺所言出自肺腑,此前也有不少人覬覦他的四合院,但那些人都無法給出合適的價格。他們個個巴不得打折再打折,氣得李大爺直接拒之門外。


    “年輕人,你不吝嗇,老漢我也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我屋裏的那些老物件,雖不值錢,卻是年代的見證,一並贈予你吧!”聽聞此言,許大茂心中竊喜,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這等買一送一的好事實在難得。


    盡管這些物品在當下並不值錢,但在幾十年後的未來卻價值不菲。在這次交易中,許大茂可謂占盡先機。“李大爺,那可真是太感謝您了!”許大茂客氣地回應。


    “哪裏哪裏,反正這些玩意兒我也用不上了,還能省去清理的麻煩!”李大爺笑答道,“不過,你得給我點時間準備,等我安置好了才能搬進來,不然我就沒地方住了。”


    “完全沒問題!”許大茂痛快答應。又交談了一會兒,許大茂與王媒婆便告別離去。臨走前,許大茂給了王媒婆一筆中介費,並叮囑她保密,畢竟此事若傳揚出去,對他多少會有影響。


    不久之後,許大茂順利取得了四合院的消息在街坊間悄然流傳。冉秋葉得知後也滿心歡喜,她向往已久的居住環境即將實現。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搬進去生活。


    許大茂同樣對此充滿期待,接下來幾天,他破天荒地勤快起來,將舊物打包整理,方便搬家時帶走。然而,這一切都被傻柱看在眼裏。


    傻柱對許大茂的舉動充滿了好奇,經過多方打聽,逐漸察覺到許大茂可能在運作房屋的事情。聯想到不久前目睹的情景,傻柱終於明白,許大茂這是打算搬家。


    獲悉這一消息的傻柱激動不已,等待多時,總算抓到了許大茂的把柄。他決定,一旦許大茂搬家,立刻舉報。因如今國家明令禁止私下買賣房屋,像許大茂這樣的領導公然違反規定,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某個夜晚,傻柱正熱切地向秦淮茹講述自己的計劃,卻不料許大茂半夜因尿急醒來,上廁所時恰好聽見傻柱的全部密謀。一腳踹開傻柱的房門,許大茂毫無顧忌地闖了進去。


    傻柱被突然進來的許大茂嚇得不輕,剛才還口口聲聲算計著人家呢。許大茂這一舉動,正是源於無意間聽到傻柱的謀劃。


    許大茂冷哼一聲,道:“傻柱,你有種!背後跟我玩心計,還沒長記性還想與我鬥?走著瞧吧!”話音落下,他怒氣衝衝地離開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許大茂,心頭火氣熊熊燃燒,一段時間沒對傻柱施展手段,看來這家夥又開始自我感覺良好了。這一鬧騰,搬家計劃自然泡湯,不過四合院的價值不菲,買了放著也是賺的。


    此刻,許大茂正琢磨著如何好好教訓一下傻柱,卻未曾料到變故來得如此之快——聾老太突然病重垂危。


    許大茂將傻柱的所作所為向冉秋葉述說一番,冉秋葉也深明大義,明白住哪裏並不重要,關鍵在於和許大茂在一起,不能因小事而失大局。


    冉秋葉的理解與通情達理讓許大茂頗為寬慰,同時也在心底暗恨傻柱如同牛皮糖一般黏人,一旦沾上就難以擺脫,顯然是鐵了心要與自己較量到底。


    坐回辦公室處理文件的許大茂,在簽署了幾份文件後便悠哉看報品茶。自從榮升廠長以來,他的一舉一動都備受關注,壓力與日俱增。


    在這個電視尚未普及的時代,閱讀報紙是了解國家政策及國際形勢的唯一途徑。每日讀報能讓許大茂緊跟時代步伐,避免決策失誤。


    轉眼間,上午已過。許大茂手持飯盒來到廠裏的食堂。不得不提的是,自從傻柱離開後,食堂飯菜的味道直線下降,顯然傻柱並未將馬華這個徒弟教好,實在令人遺憾。


    然而他並非前來打飯,而是親自下廚。馬華的手藝不盡如人意,加上冉秋葉也在軋鋼廠工作,習慣了許大茂的手藝,食堂飯菜實在難以下咽。


    自食其果,隻能自力更生。許大茂炒好菜裝入飯盒,找了個位置坐下,靜候冉秋葉的到來。沒過多久,冉秋葉便出現在食堂。


    兩人用餐時,許大茂注意到易中海大爺也在食堂就餐。他並未多想,各自吃飯。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易中海的老伴急匆匆跑進食堂,“老頭子,不好啦!”


    看著大媽氣喘籲籲、焦急萬分的樣子,周圍人都投來關切的目光。“別著急,慢慢說,究竟出了什麽事?”能讓大媽如此驚慌失措,必然是大事發生。“老太太生病昏迷了,趕緊去醫院!”“什麽?”易中海聞訊臉色驟變,連飯也顧不得吃,立刻起身奔向醫院。


    坐在不遠處的許大茂憑借敏銳的聽力,將易中海夫婦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得知聾老太昏迷不醒的消息,許大茂也不禁大感意外。


    盡管他心裏清楚,在原著中,聾老太正是在這幾年去世的,但此刻聽到這個消息,還是讓他頗感震驚。


    易中海離開了鋼鐵廠,讓一位大娘坐在自行車後座上,便奮力蹬向醫院。盡管易中海年歲已高,但憑借長年累月的勞作,體力依舊充沛。


    騎行途中,他不忘詢問後座上的大娘:“老奶奶怎麽突然病了?我今早出門時還沒發現異常呢!”


    大娘回應道:“可能是昨晚受了風寒,今早起不來床,若不是我去送飯,還發現不了哩!一摸額頭才發現她在發燒,幸好傻柱在,是他及時把老太太送到醫院,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易海中騎得飛快,平日裏要騎半小時的路程,今天他僅用了二十分鍾就抵達了醫院。一下車,他顧不上停放好自行車,一把交給大娘,自己則火急火燎地直奔醫院內。


    衝進醫院,易中海立刻抓住一名護士詢問聾老太太所在的病房位置。待找到聾老太的病房時,病房內已經聚集了不少人——二大爺劉海中、二大媽、三大爺閻埠貴、三大媽以及傻柱和秦淮茹,大院的人幾乎都到了。


    聾老太此時麵色蒼白地躺在病床上,氣息微弱,醫生正神情專注地為其檢查病情。


    易海中趕忙問傻柱:“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傻柱無奈地搖搖頭:“還不清楚,得等醫生看完後才能知道。”


    易海中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這時,門外傳來那位大娘的聲音,她停好自行車也匆忙趕來。“老易,有醫生的消息了嗎?”易中海同樣搖頭,並指向正在忙碌的醫生,大娘見狀也焦急萬分。


    原本在醫生身邊協助的護士看到傻柱他們全都擠在一起圍觀,於是起身將他們勸離病房。


    “你們先到外麵等消息,別影響醫生診治病人。”


    被請出病房的眾人並未等待太久,醫生很快走出了病房門。


    一看見醫生出來,所有人都站了起來,易中海急忙迎上前去問道:“醫生,老太太現在的情況怎麽樣?”


    醫生沒有直接回答易中海的問題,反而問道:“請問哪位是老太太的親屬?”


    麵對醫生的詢問,在場的人都麵麵相覷,沉默片刻後,易海中對醫生說:“醫生,這位老太太是我們院子裏的孤寡老人,親人已經都不在了,您告訴我們情況是一樣的。”


    醫生聽聞此言,略感驚訝,沉吟片刻後歎了一口氣:“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老太太年紀大了,可能很難挺過這一關。”


    “什麽???”


    醫生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靈。與聾老太關係最為親近的傻柱眼眶泛紅,他衝過來一把抓住醫生的手,含淚懇求道:“醫生,您一定要救救她,不要擔心費用問題,這不過是個小感冒,很容易治療的!”


    醫生再次搖頭:“恐怕無力回天,老太太身體過於虛弱,這次感冒隻是誘發因素,你們可以進去陪陪她,她的時間不多了。”


    聽見醫生的診斷,傻柱憤慨不已,一把揪住醫生的衣襟,怒吼道:“你怎麽能不試就說沒用,你倒是試試看啊!要是你不可以,就換個有能耐的來!”圍觀的人見狀,看見情緒失控仿佛要動手的傻柱,紛紛上前將他拉開。


    眾人合力把掙紮的傻柱挪到一邊,秦淮茹滿臉歉意地對醫生說:“醫生,對不起,傻柱現在情緒太激動了,請您諒解。”


    醫生整了整被弄亂的衣領,寬宏大量地回應:“沒事,我能理解,在這種情況下眼睜睜看著老太太走向終點,確實太過殘酷。”


    待醫生離開後,傻柱掙紮的動作漸止,轉而掩麵痛哭。片刻後,易海中推門走進聾老太的病房,發現聾老太情況危急,已不再抱太大希望。


    突然,病房內傳來一陣驚喜的大媽叫聲:“醒啦!醒過來啦!”


    聽到這個消息,門外的人們一擁而入,傻柱也擦幹眼淚跟了進去。老太太睜開眼睛,看到圍在床邊的親朋好友,簡單寒暄幾句後,突然向傻柱提出要求:“柱子,我要回四合院,你扶我回去吧!”


    這話讓大家吃了一驚,暖莊連忙勸阻:“奶奶,您還在病著呢,等身體好了我們再回去也不遲啊!”聾老太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聲音微弱卻堅決:“你們別瞞我了,我自己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我不怕死,隻是希望能死在四合院裏。”


    “柱子,這是奶奶最後一次任性了,你就滿足奶奶這最後的心願吧!”拗不過老太太的堅持,大家最終還是決定送她回四合院。


    在四合院外,三大爺閻埠貴望著一直神情悲痛的傻柱,不禁長歎一聲:“傻柱,你也得認命,老太太活到九十多歲已經是高壽了,這就是她的命數。”


    “能讓人起死回生的醫生實屬鳳毛麟角,這就是命運的安排。”提及“起死回生”這個詞,暖勝醫心頭一動。他曾聽李副廠長提起過,許大茂之所以深受上級領導器重,除了能言善辯和一手好廚藝之外,還因為他曾救活了那位大領導的母親,這份恩情使得大領導全力支持許大茂。盡管他無法證實此事真假,但此刻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想到這裏,傻柱立即奔去找許大茂。


    閻埠貴看著傻柱風馳電掣般離去,不由得揣測:“傻柱這是又受了什麽刺激了吧?”搖搖頭,閻埠貴轉身走開。


    聾老太病危的消息已在四合院傳得沸沸揚揚,許大茂自然也知曉。然而,對於此事,許大茂並無太多感觸,隻感慨生命的無常,誰也無法預知死亡何時降臨。在他心中,聾老太並非良善之輩,尤其是因為撮合他妻子婁曉娥與傻柱之事,他對聾老太實在沒什麽好感。所謂奪妻之仇,不可謂不大,他始終耿耿於懷。


    “砰砰~~~”


    一陣叩門聲響起,許大茂應聲開門一看,來者果然是傻柱,他微皺眉頭,對傻柱此刻不在聾老太身邊,卻來找自己感到有些意外。


    “許大茂,你有法子能救奶奶,對吧?”傻柱直截了當地問。


    “嗯?”許大茂一頭霧水,不明白傻柱為何突然提及此事。見許大茂困惑不解,傻柱急忙解釋道:“我聽說你會醫術,之前大領導的母親就是被你從鬼門關拉回來的,既然如此,想必你也能救治奶奶吧!”


    聽罷,許大茂沉默不語,傻柱所說確實沒錯,若他願意出手,聾老太的確有救。但救死扶傷的代價頗高,況且他與聾老太並無血緣關係,何苦要為她冒險?再者,傻柱時常與自己針鋒相對,又何必幫他?


    察覺許大茂沉默,傻柱心中燃起一線希望,他明白如果許大茂無能為力,他會直接拒絕,而此刻的沉默,意味著許大茂可能真的有辦法。


    “求求你,救救聾老太太吧!以前是我做的不對,隻要你肯出手救人,無論什麽條件我都答應!”傻柱懇切地說。


    許大茂仍舊保持沉默。“你不是一直想要房子嗎?隻要你肯救奶奶,我就把我妹妹的房子送給你!”傻柱進一步開出條件。


    終於,許大茂長歎一口氣,終究還是無法坐視不理,畢竟人命關天。於是,他轉身回屋取了工具藥箱,徑直向外走去。


    見許大茂沒作回應便離開,傻柱急切地追問:“你這是要去哪?到底行不行給個準話啊!”直到許大茂身影漸遠,才傳來他淡淡的聲音:“去救人。”


    傻柱一聽,欣喜若狂,立刻起身緊隨許大茂而去。


    他們一同來到聾老太的房間,這裏始終有一大爺、一大媽和秦淮茹在悉心照料著病重的老太太。看著老太太的生命之火越來越微弱,屋內的氣氛壓抑而沉重。


    醫院已竭盡全力,縱使國際頂尖醫學專家在此,恐怕也無力回天。唯一能救老太太的,也許隻有許大茂了。


    “都讓開,我來給老太太診治。”許大茂的話音剛落,一大爺等人驚訝地看著他,其中一大爺更是沉下臉來訓斥道:“許大茂,這不是你能胡鬧的地方,出去!”


    正當許大茂欲反駁之際,傻柱追了上來,聽到一大爺的話,趕忙插嘴說:“一大爺,您別生氣,許大茂是來給老太太治病的,是我請來的!”


    一大爺聞言麵露疑惑:“柱子,你怎麽也跟著許大茂胡鬧?這可不是隨便就能看病的地方!”


    傻柱尷尬地回應:“一大爺,您不知道,許大茂會醫術這事我是聽別人說起的,他的醫術非常高明,絕對有把握救活老太太!”


    一聽傻柱所述,眾人愕然地注視著許大茂,個個瞠目結舌。


    連醫生都已宣布準備後事,而許大茂竟言能挽狂瀾。然而,他並未給出十足的承諾。


    “我隻能說盡力而為,人之潛力無窮無盡,若老太太求生意誌堅如磐石,在我的調理下仍有一線生機!”


    “許大茂,你當真?這老太太還能救?”“許大茂,你有幾分把握?”


    眾人議論紛紛,問題不斷拋出,許大茂不禁皺眉回應:“你們真是囉嗦,這麽多問題,要不換你們來治!”關鍵時刻,還是傻柱一言定乾坤:“就讓許大茂來治!”


    來到病榻前,許大茂伸出手為老太太把脈,以探查其真實病情。


    通過脈象判斷,晴阮確實處於危殆境地。


    在眾人的注目中,許大茂從藥箱取出一把銀針,輕輕散放在床沿,


    那銀針長短各異,熠熠生輝。


    還未等眾人看清,許大茂手中已然握緊一根銀針,下一瞬,銀針已精準刺入老太太心口位置。


    目睹如此修長的銀針直插心口,周圍的人皆倒吸一口涼氣。緊接著,許大茂手法疾速,又將一根銀針穩穩插入老太太的眉心。


    許大茂的手法迅捷無比,不多時,一根根銀針對準老太太全身各穴位依次紮下。


    看著許大茂這一手絕技,原本對許大茂能否救治聾老太持有疑慮的眾人,此刻徹底信服。


    因為在許大茂行針之下,聾老太原本蒼白的臉色逐漸恢複紅潤,呼吸也漸漸深沉有力,不再似先前虛弱無力的模樣。


    也該老太太命不該絕,強烈的求生意誌支撐,在許大茂的妙手下保住了生命。


    這神奇的一幕,令圍觀者無不瞠目結舌,一個瀕臨死亡的生命,在他們眼前奇跡般地重煥生機。


    待許大茂停止所有操作,傻柱迫不及待地詢問許大茂。“許大茂,奶奶這是……”


    許大茂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答道:“暫時沒事了!”“暫時沒事了?這是什麽意思?”傻柱困惑不解。


    許大茂解釋說:“命算是撿回來了,但考慮到老太太年歲已高,我會再開一副補氣養元的藥方,確保她孱弱的身體得以恢複。”


    “這樣估計,不敢打包票說長壽百歲,但多活幾年肯定沒問題!”


    聽聞此言,眾人皆驚歎不已,看向許大茂的目光滿是敬佩與炙熱。


    簡直是神醫再現,往後有什麽疑難雜症,無需醫院奔波,直接找許大茂便好。


    從此,大家又多了一個不能輕易得罪許大茂的理由。而傻柱並沒有想那麽多,對他來說,隻要能救活老太太便足矣。


    一大爺和一大媽亦是鬆了口氣。


    正當大家歡欣鼓舞之際,唯有秦淮茹暗自擔憂。想到傻柱與許大茂之間水火不容的關係,傻柱真的能請得動許大茂嗎?


    畢竟許大茂這個人不見利益不出手,傻柱肯定是答應了什麽條件,許大茂才肯施以援手。


    隻是不知這個條件是什麽。


    在許大茂悉數將聾老太身上的銀針拔除並整理妥當後,他向傻柱示意了一下,示意他出來。傻柱心領神會,緊跟在許大茂後麵走出房間。


    出了門,許大茂遞交給傻柱一張藥方和一根二十年份的老山參。“這是藥方,你按照上麵抓藥便行,這人參前三副藥一起煎熬,連續服用半月,老太太的病就會好轉。”傻柱接過後,緊張而慎重地捧著這些藥材。


    許大茂接著說:“人參給你了,人也救了,你的診金我稍後親自去取!”話音落下,許大茂轉身離去。


    麵對許大茂的話,傻柱麵露尷尬,撓了撓頭,因為關於房子的事他還未跟秦淮茹提起,回去該如何解釋成了難題。他搖搖頭,暫且拋開雜念,當前最重要的就是給老太太抓藥。於是,他朝著最近的藥店疾步而去。


    屋內,秦淮茹看著傻柱隨許大茂出門,不禁輕歎一口氣。一大爺、一大媽聽聞此聲,疑惑不解:“淮茹,老太太都好了,你怎麽還歎氣呢?”


    秦淮茹回應道:“一大爺,您也知道傻柱和許大茂之間那種微妙的關係,這次傻柱能請動許大茂出手,肯定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我隻希望他所答應的事情不要太過離譜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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