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用餐時分,許大茂對冉秋葉開口道:“秋葉,明日你回娘家一趟,告訴咱爸媽讓他們多儲備些糧食,順便帶些錢過去。”


    聽聞此言,冉秋葉不禁麵露憂色,詢問道:“大茂,是不是有什麽事了?”


    看著她擔憂的模樣,許大茂心中暗自盤算。“確實有事,但不是咱們家的事,是其他地方出了狀況,糧食產量恐怕會下滑。”


    “常言道,家中有糧,心裏不慌。我這麽做也隻是防患於未然,萬一將來真有難處,咱們也能從容應對。”


    “不僅是你父母那兒,咱們自己也要多囤積一些。”冉秋葉聽罷,臉上的憂慮更濃了。


    飯後,冉秋葉正收拾碗筷,猶豫再三還是向許大茂開口:“大茂,這個消息要不要告訴街坊鄰居們?”


    許大茂沉思片刻,答道:“你跟他們提一下吧,信不信由他們自行決定,不過盡量別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冉秋葉點頭應允,但他們多慮了,鄰裏們還不知道他們所說的話是否可信。


    次日清晨,冉秋葉便出門走訪,打算將此事告知左鄰右舍。


    “大嬸,我跟你說個事,最好提前買點糧食存起來,以後怕是越來越難買到糧食了。”


    “二嬸,聽說糧食要減產,最近能多買就多買點。”“三嬸,您聽我說……”


    冉秋葉幾乎是一戶接一戶的通知,遺憾的是,各家各戶對此反應平淡,多數人並不在意。


    幾十年來大家都是這樣過日子的,糧食最多儲備一個月的用量,用完再買。至於糧食減產,那是南方的事情,對他們這些地處遙遠、幾乎橫跨華夏半壁江山的人來說,似乎並無直接影響。


    不僅如此,他們在背後議論紛紛。


    “唉,冉老師跟你們說那麽多屯糧的事,她說要鬧糧荒了,你們去買嗎?”


    “買什麽呀,別聽她亂講,她說來就來啊,反正我是不會特意去買,日子還照常過呢!”


    “我覺得不是她說的,可能是許大茂說的,他應該不會無端猜測。”


    “許大茂不過是個軋鋼廠廠長,哪能預知未來不成?”


    “……”


    麵對眾人的漠然態度,冉秋葉滿臉焦急。“大茂,他們都不聽我們的,怎麽辦?”許大茂一把拉住冉秋葉,安慰道。


    “秋葉,你不必過於焦慮,他們若不肯聽從,也無須擔憂過多,糧荒來臨,政府必然不會坐視不管,不至於讓他們餓死街頭。”


    “我們隻需做好自家的事,你記得沒去通知咱爸媽吧?”


    在許大茂如此寬慰下,冉秋葉終於回過神來,深感許大茂言之有理,國家定會妥善安排。


    即便可能麵臨饑餓的困境,生活如同走鋼絲般險象環生,但她一聽到許大茂提到爸媽,冉秋葉不禁失聲驚呼,她竟然把通知父母這事忘得一幹二淨。


    “哎呀糟糕,我給忘了!不說了,我得趕緊過去!”語畢,冉秋葉便匆匆忙忙趕往父母家。許大茂看著冉秋葉風風火火的背影,隻能無奈地搖搖頭。


    隨後,許大茂也沒閑著,他開始頻繁出沒於各大集市,四處搜尋糧食信息,甚至不惜花費巨資買通人脈。


    次日,他將手中積攢的糧票全部兌換成實物糧食,大約囤積了三四百斤的樣子。其實,許大茂對糧荒並不擔心,他的係統空間內糧食堆積如山,但他必須避嫌,否則突然拿出這麽多糧食,難免會引起冉秋葉的疑心——這些糧食從何而來,難道能憑空變出來不成?盡管事實正是如此,但許大茂顯然不能直言。有些秘密一旦揭開麵紗,就不再是秘密。


    為此,許大茂提前準備了一些說辭,悄無聲息地將部分糧食儲備妥當。


    果不其然,僅僅一個星期後,國家驟然加強對糧食市場的管控,糧價飛漲且實行限購政策,四合院的人頓時亂作一團,個個懊悔不已,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聽冉秋葉的話。


    無論家中是否有餘糧,大家都蜂擁至糧店搶購,卻終究空手而歸。此時此刻,即使腰纏萬貫,也無法換取一粒糧食。


    像秦淮茹一家這樣的大家庭,共有六口人吃飯,人口眾多,消耗糧食自然更多。每天隻能勉強半飽,餓時隻能大量飲水充饑。


    反觀許大茂家,則是每餐米飯管夠,許大茂也因此胖了一圈。目睹四合院的街坊們忍饑挨餓,冉秋葉雖氣他們當初不聽勸告,卻又對他們深感同情。


    “老公,我們能不能幫幫這些鄰居,他們現在真的挺可憐的!”冉秋葉提議道。


    許大茂聽聞此言,連忙擺手製止:“千萬使不得,他們確實可憐,但你若真幫了他們,咱們可就要遭殃了!”


    冉秋葉困惑不解:“這是為什麽呢?”


    許大茂解釋道:“四合院這麽多人,你要幫誰,我們家的糧食也有限,而且糧荒持續多久還不好說,萬一長期持續,咱們自己恐怕也會陷入困境。”


    “若想幫所有人,那點糧食根本起不到什麽作用,每家分個十幾斤米,杯水車薪而已。”


    “倘若隻幫助幾個人,其他人肯定會心生不滿。”


    “所以,目前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按兵不動。”冉秋葉聽了這話,雖然似懂非懂,但也隻好點頭讚同。


    …………


    秦家。


    賈張氏躺在床上,饑腸轆轆,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秦淮茹一家糧食配給本就捉襟見肘,為了保證大家能盡量果腹,她按照勞動強度分配口糧。


    傻柱因在食堂有便利條件,私下可以補充一些食物,家中便吃得相對較少。而秦淮茹和秦京茹兩位女子卻需消耗體力上班,若空腹勞作,實在難以承受。因此,家中糧食優先供應給她們,至於賈張氏、棒梗、小當以及槐花這些非重體力勞動者,則相應少吃一些。


    這令賈張氏愁眉不展,卻又無從反駁,畢竟她在家中隻是照看孩子,並未創造實際收入,這樣的安排似乎合情合理。饑餓難耐的賈張氏在床上翻來覆去,反而加劇了身體對食物的需求。


    此刻,她腦海中不禁浮現起許大茂家囤積糧食的情景:“那可惡的許大茂,竟然預先藏了這麽多糧食,哪能吃得完!”


    “他們兩個人怎麽可能吃得了這麽多,撐死也吃不完!”賈張氏憤憤地想。


    思緒湧動間,賈張氏突然心生一計:許大茂家存糧眾多,如果自己悄悄拿一點,或許他們不會察覺。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就在她心中猶如野火般蔓延開來,再也無法抑製。於是,她立刻起身,前往許大茂家探查。


    此時,許大茂夫妻均外出上班,門戶緊閉,要想進去隻能翻窗,但窗戶狹小,不是輕易能通過的。讓小孩去偷竊,賈張氏第一個想到的是棒梗,但旋即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不願自己的寶貝孫子冒此風險,一番權衡後,賈張氏的目光落在了小當身上。小當年紀適中,身形嬌小,即使被發現,恐怕也不會引起太多懷疑,無疑是最佳人選。賈張氏遂急喚小當過來。


    “小當,餓嗎?”“奶奶,我餓,你有吃的嗎?”小當滿眼期待地詢問。


    賈張氏摸摸小當的頭,柔聲道:“奶奶沒有,不過我知道哪裏能找到吃的,你想不想填飽肚子?”


    “想!”一聽有吃的,小當立即精神煥發地回應。賈張氏領著小當來到許大茂家門口,低聲對她說:


    “這裏麵藏著很多糧食,小當,你進去取點出來就行。”


    小當望著許大茂家門,麵露猶豫:“可是,這是許叔叔家,我們不能偷東西……”


    小當有些遲疑,棒梗曾因盜竊被送進少管所的事對她來說記憶猶新,出獄時他身上累累傷痕的畫麵,至今仍讓小當心有餘悸。賈張氏一把拉住小當,輕聲細語地說:


    “小當,奶奶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怕再進少管所,放心吧,如果真被發現,你就說是奶奶讓你這麽做的,把責任推給我就行了!”


    “受罰也是我來受,跟你沒關係!”


    當冉秋葉目睹此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驚呼:“這肯定是外麵那些人偷的!”


    “怎麽可能?”許大茂似有些難以置信,像是要敲敲冉秋葉的額頭以確認她的判斷,“我的意思是說,世事無常,饑餓難耐時,骨肉相殘、易子而食的慘劇都曾上演,相比之下,區區偷竊又算得了什麽。”


    “到底失竊了多少東西?”許大茂緊接著問。冉秋葉答道:“大約是十斤左右的糧食。”


    許大茂擺擺手,略顯無奈地說:“罷了,這次就算我讚助他們了,畢竟誰沒個難處呢。但如果再有下次,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他接著補充道:“俗語講可一不可再,頭一次還能說是情非得已,倘若再來第二次,那便是把我當作好欺負的主兒了。到那時,不給他們點顏色看看還真不行。”


    聽聞許大茂如此寬宏大量,冉秋葉感動不已,一把抱住他,喜悅溢於言表:“老公,你真好,真是體貼入微!”說完便在許大茂臉頰上輕輕一吻。與此刻許家的歡樂氣氛形成對照的是壓抑沉悶的秦家。


    自許大茂和冉秋葉回來後,賈張氏與小當大氣都不敢出,生怕一不小心就引起了許大茂對自家的關注。然而她們未曾料到,左等右等,許大茂始終未提及糧食失竊的事。


    她們暗自慶幸,以為自己的行為十分隱蔽,以至於許大茂沒有察覺到那消失的糧食。這一發現讓她們心中的石頭落了地。


    次日,在秦淮茹和傻柱離開之後,賈張氏迅速將偷來的糧食烹飪起來。棒梗看到這一幕,滿心好奇地問道:“奶奶,咱們剛吃完飯,怎麽又開始做飯了?這米是從哪來的呀?”


    賈張氏瞥了棒梗一眼,佯裝嚴肅地說:“有吃的你就吃,別問那麽多,懂嗎?”棒梗聽罷果然不再多問,但他並未走開,而是站在一旁,目不轉睛地看著賈張氏做飯,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不隻是棒梗,小當和槐花也緊跟在賈張氏身後,眼巴巴地等著米下鍋。這段時間以來,他們終於能吃飽肚子了。


    正所謂“半大小子吃死老子”,女孩也不例外,都在長身體,食量驚人。靠著從許大茂家偷來的糧食,這一家人暫時填飽了肚子。


    全然不顧這些糧食來路不正,賈張氏的想法很簡單——沒了再去偷就是,她從小當那裏聽說,許大茂家囤積了數百斤糧食,她們拿個十幾二十斤根本不會引起注意。上次小當偷盜就沒有被發現嘛。


    這十斤糧食若省著點用,足夠一家三口吃上二十天左右。即便賈張氏他們家裏多了個孩子,考慮到都是小孩,按理也能維持二十天左右的生活。就這樣,依靠這偷來的糧食,賈張氏帶著三個孩子竟然過了近一個月,他們的臉色比秦淮茹一家還要好些。秦淮茹對此感到奇怪,問他們為何最近都不喊餓,他們隻是裝聾作啞,不願透露實情。


    盡管秦淮茹心存疑竇,但賈張氏等人掩飾得滴水不漏。每當秦淮茹他們歸家時,賈張氏已將行竊工具妥善處理,神情舉止如常。


    待賈張氏一夥人把那10斤糧食消耗殆盡後,秦淮茹和傻柱都渾然未覺。而當糧食耗盡之際,賈張氏再度策劃對許大茂家動手,此次行動規模更大,陣營擴容了。


    沒錯,棒梗與槐花也參與了這次的行動,他們膽氣漸壯,或許是因為上次的成功讓他們嚐到了甜頭,抑或是初次的冒險經曆使他們的膽量變大。


    賈張氏再次提出盜竊計劃,小當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然而,他們並未意識到,在上次偷糧事件之後,許大茂早有防範,暗中做了準備。


    若還有小偷膽敢來他家行竊,許大茂誓要讓他們無所遁形。他願意資助鄰裏是一回事,若不願意資助,則是另一回事——前者出於自願,後者則近似強取豪奪。


    於是,在一個有所準備、一個毫無防備的局麵下,雙方再度交鋒。有了前次經驗,小當輕車熟路,這次更是大膽,盜走了一袋重達30斤的糧食。從翻窗入室到竊取成功,整個過程迅捷無比,僅用了5分鍾,一群人便抱著戰利品飛奔回家。


    夜幕降臨,當冉秋葉再次告訴許大茂家中失竊時,許大茂冷哼一聲,立即讓冉秋葉報警。他的言語並未避開四合院的其他人,眾人聽聞此事,議論紛紛。


    他們百思不得其解,許大茂不僅把自己家的電視機搬出來供大夥兒觀看,讓大家每晚能聚在一起看電視,這份情誼何其深厚,怎會有人再去他家偷竊?真是狼子野心!


    許大茂家遭竊且報警的消息迅速傳遍四合院,大家議論紛紛,氣氛緊張。警察即將到場,此刻的小當早已沒了偷竊時的得意洋洋,而是滿臉驚恐地望著賈張氏,焦急詢問該如何應對。


    賈張氏畢竟多曆風雨,最先鎮定下來。“小當,別怕,就算警察來了也沒什麽,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所為。”


    “一會兒如果警察問你,你就說不知道,記住了嗎?”在賈張氏的安撫和建議下,小當逐漸安定下來,但也不敢再出門遊玩,隻在家裏忐忑不安。


    賈張氏則徑直走向許大茂那裏,她想去現場了解情況。秦淮茹和傻柱對此也感到驚訝,沒想到許大茂家竟然也會遭賊。


    傻柱笑著打趣道:“這人太富了也不好啊,招賊惦記著,你看我們多自在,門都不鎖也沒人進來,哈哈!”


    秦淮茹瞪了傻柱一眼,嗔怪道:“就知道幸災樂禍,看到人家倒黴你很開心是吧!”


    被秦淮茹戳破心思的傻柱也不回應,隻是尷尬地笑了笑,內心卻暗自慶幸自家的平安無事。


    四合院的鄰裏們正熱烈討論著誰膽敢盜走許大茂家的糧食,連平日裏引人入勝的電視機都暫時失了寵。


    電視節目日日新,但坊間的談資卻時刻翻新。


    不一會兒工夫,眾人視線中出現了冉秋葉領著兩名身著製服的警察步入四合院的大門,


    旁人一見警察身影,不由得驚呼:“警察駕到,速來圍觀!”


    這聲呼叫瞬間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紛紛將目光投向院門。冉秋葉帶著兩位警務人員徑直走向許大茂,其他人見狀也緊跟其後。


    警察在許大茂麵前站定問道:“接到您妻子報警稱有盜竊案發生,我們特地前來了解詳情。”


    許大茂與警察有力地握了握手,回應道:“您好,警官同誌,我是許大茂,下麵由我詳細陳述一下情況。其實,這不是第一次遭竊,而是第二次。”


    他接著披露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我家在糧食限購前購得一批存糧,十日前遭遇首次失竊,被盜走了10斤糧食;而就在今天,又損失了30斤!”


    兩位警察聽聞後微微點頭,追問了一句:“那為何首次被盜時你們沒有報警呢?”


    許大茂解釋說:“唉,畢竟都是鄉親鄰裏,當下又是糧食緊缺時期,當時我以為可能是對方家中實在難以度日,才出此下策。然而,沒想到他竟然得寸進尺,再度行竊,這才逼得我不得不報案。”


    警方聽取了相關情況後,又對其他疑點進行了詢問,並進入許大茂的房間進行勘查。


    出來之後,警察對許大茂直言:“你這個案子確實棘手,目前小偷留下的線索極少。”


    “而且,四合院內人多且雜,人流絡繹不絕,這對現場線索造成了很大破壞,增加了我們偵破此案的難度。”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小偷是通過窗戶潛入的。”


    許大茂聽罷,輕鬆一笑,胸有成竹地說:“警官同誌,其實無需如此費力,我已想到了一個辦法能抓住這個小偷!”


    兩位警察聞言頗為驚訝,難道他也懂得破案之道,於是好奇地問道:“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許大茂得意地笑了笑,從冉秋葉手中接過一把特別的手電筒,打開開關,射出的並非尋常的白光,而是綠色熒光。


    他接著揭秘:“自從得知我家被小偷‘光顧’後,我就做了一些防範措施。”


    “我在那些裝糧食的布袋上塗抹了一種磷光粉,這種粉末在普通白光照射下並無顏色顯現。”


    “但是,一旦使用我手中的綠光電筒照射,磷粉就會發出亮光,警官們隻要拿著這個,就能找到小偷的蹤跡。”


    “另外,我家窗戶不大,成年人很難鑽入,唯有身形嬌小者才能穿過,因此也不排除是小孩所為的可能性。”


    警察接過了綠光電筒,看著眼前心思縝密的許大茂,不禁讚歎道:“看來這一招也在你的算計之中啊!”


    許大茂則故作瀟灑地聳了聳肩,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


    警察接過綠色手電筒,既然許大茂已經說得如此詳盡,那便照著做就是了。


    賈張氏混在人群中,一字不落地聽見了許大茂的話,頓時心頭一緊,忙不迭地搓著手。


    當警察開始用綠光手電筒搜尋嫌疑人時,賈張氏立刻起了開溜的念頭。然而,在場的兩位警察都是久經沙場的老手,他們心知肚明,若這小偷真是四合院中的一員,極有可能就藏匿在這人群之中。


    他們與許大茂的對話內容,對方可能早已聽得一清二楚。眼見事情即將敗露,小偷恐怕會伺機逃脫。因此,盡管他們在找人,實則一直留意著試圖逃離現場的人。賈張氏正欲悄悄離去,卻被警察一眼識破。


    “你,站住!”一名警察喝住了賈張氏。賈張氏瞬間如同被定身法定住一般,呆立在當地。


    警察走到她跟前,用手中的綠光手電筒一照,隻見賈張氏的手和衣服上星星點點地散落著許多白色微光。


    四合院的圍觀者看到這一幕,頓時恍然大悟,真相昭然若揭。小偷已被鎖定。


    秦淮茹和傻柱本想看個熱鬧,沒想到自家的事情居然被牽扯進來,二人愕然不已。


    賈張氏被帶到許大茂麵前,許大茂皺眉質問:“我家的糧食是你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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