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說完這句,項默自己有點兒反應過來了,然後看周風眠的眼神兒,就帶了幾分打量。


    把周風眠看得不自覺的雙手護在胸前做防禦狀,“你幹嘛?”好像項默要把他怎麽似的。


    項默讓他整無語了,你是黃花大姑娘嗎?我是欺男霸女的流氓嗎?做什麽怪樣子呢?


    算了,這人肯定是問不出來。


    還不如問周總和穀總去呢。


    先午把客人們都送走,那飯不能白請,來的大佬們不可能空手回去,都幫著出了主意,還有兩位開酒店的大老板簽了長欺供貨的合同。大家還一致的建議,酒要做高端保健酒,鹹菜也不能在大眾超市賣,要做高端。走大酒店的路子。聽那兩位老板的銷售意向是,達到多少消費額的客人免費贈送鹹菜碟,做宣傳,然後不公開銷售。一壇子野菜鹹菜保守價要賣五百塊以上,以後等靈蠶絲布料上市,打出更大的知名度,野菜鹹菜就能以與靈蠶絲同根同源的名頭,賣更高的價。要是野果酒能在高端市場站住腳,價格還能再漲。這些產品的目標客戶都是一致的,一個火就全都能帶火。


    其他人沒有大訂單,也都有其它貢獻的,要麽就是有私房菜館的訂了小訂單,要麽就是有資源有人脈的,給了一些非常實用的意見,也能幫著拉客戶。


    當初開始收拾院子建房子的時候,村民們暗地裏就沒少說項默太注重享受,浪費錢什麽的,年紀大的更是心疼得不行,老支書委婉的提過,是不是等廠子盈利了再說。項默當時為了安大家夥的心,還特意強調了,鎮上的賓館和村裏這個院子都算她個人的投資,不算在廠子的成本裏。周風眠運作了半年,最終簽的合同是村裏占了兩個廠子四成股份,掙了錢村民人人有份的,他們才越發的盯得緊。


    這會兒客人來了,合同一簽,鹹菜第一批運出去,當天錢就到賬,村裏的會計在廠裏也掛著會計呢,知道掙了錢,就光這一次,到了年底,家家都能分上幾百塊。這才是一次出貨的量,以後哪怕是一個月出一次貨,年底一家就有幾千塊。以前一年也攢不下這麽些錢的。這話傳出去,誰聽了心裏不熱?幹活更上心了。也再沒人說項默建房子浪費的事兒,話風一轉,還都誇起來,沒有好地方,怎麽招待客商?還是項總有遠見啥啥的。


    這才是剛剛開始而已,項默努力更新了半年多的直播也不是白努力的,從剛開始一周才有幾單,到現在也是一天幾百單的業績,隻是靈蠶洞村自己的產出早就不夠賣的,已經在靈山縣城裏搞了個工作室,專門負責在整個靈山縣山貨的收購和出貨事宜。工作室還從楓城專門高薪聘請了專業的運營團隊,從直播的內容到短視頻的剪輯,都有專門負責了。項默的視頻裏也開始帶著村裏一個叫張靜的姑娘出鏡,她是靈蠶洞村第一個大學生,是飛出山溝溝的金鳳凰,大學畢業五年了,工作也還不錯,本來是回村要勸父母跟她去京城的,回來一看村子裏正發展得紅紅火火,才知道為啥父母說什麽都不肯走,這姑娘腦子也是靈,回去就把工作辭了回村創業,她想做的就是特色農產品這一塊兒,也是打算直播帶貨。在項默的直播已經做到小有名氣的情況下,她就不算從頭開始。項默看了兩個月,覺得這姑娘行,挺穩的。剛好她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村裏,一直為靈山縣帶貨,就開始把網絡這一塊兒往張靜的身上轉移,交給她做。


    工作上的事兒都安排完,客人也送走了。才有空處理家事。


    “那什麽,讓你穀媽說吧,我接個電話。”


    項默趁著吃飯,周總穀總和周風眠都在的時候,問起來關於她不離家的疑惑,周總當時就把手機一拿,跑了……


    嘿,他這一跑,那真是想不多想都不成了。項默就看穀總。


    穀總先是對周總的慫樣子無語,拿白眼翻他,轉頭對著項默笑得那叫一個慈祥,跟見到小紅帽的狼外婆似的。


    “這不是當年你頭回兒來家過暑假的時候,小風子回家天天念叨妹妹好看嘛,你也知道,我跟你周爸這輩子就想要個閨女,又沒那個命。也是真喜歡你,這不就尋思著……啊……”


    話沒說透,意思表達出來了。


    就是項默之前猜到那個意思。


    ……


    第34章 指尖精靈13   她可不是來談戀愛的…………


    項默從記憶裏好好的搜索了一遍, 確實沒有找到兩家家長對她有過這方麵的提示的記憶。


    那就說,不管是現在的她,還是原來的項默, 都不知道有這麽回事兒。並且, 之前的項默是真當周風眠是哥哥看的。


    “你是咋想的呢?心裏沒障礙嗎?不覺得亂什麽倫什麽的嗎?骨科什麽的嗎?”


    項默一臉想不明白的表情問周風眠,跟看變態似的看他。


    穀總一聽, 不能讓兒子擔這個名聲啊,“那啥,你哥他一直就知道的。當初我跟你媽提這個事兒的時候, 他就在邊上呢!”


    “您還跟我媽提過?她同意了?”


    “提了呀。那有什麽不同意的?不光你媽同意了, 你爸也知道啊,也沒說不同意啊。”


    這都是什麽人啊?


    “那為啥沒跟我說過呢?”


    “哎,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那時候你還小,跟你說這些不合適, 後來等你大了,你不是看上那誰了嘛,戀愛自由,也不興訂娃娃親的年代了不是。就都當那時候是開個玩笑了。這不是, 這兩年你回來了,跟小風子相處得也不錯, 咱們這才又活心了,想看看能不能撮合撮合嘛, 周元寶那人你還不知道嘛,喝點兒酒就愛胡咧咧, 好事兒都得讓他攪和黃了。默兒呀,真沒強迫你的意思,就是實在喜歡你, 舍不得你出嫁。肯定不強求,全憑你倆自己處哈……”


    聽聽這話說的,哪像個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大老板能說出來的話。跟哄小孩兒有什麽區別?還有,你是真能黑周總啊,他要真是那麽靠譜,他生意能做那麽大不?


    說白了就是你們一家子壓根兒就沒安好心,頭回兒見人家閨女就相中了,想把人家留家裏,套路人家十來年唄。解釋出花兒來,不也是這個意思嗎?


    可真行。


    最牛的還是項爸項媽倆人,也是真單純啊,閨女都讓人家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爸媽讓她叫著,年年暑假都到楓城玩兒,是一點兒沒有把小綿送老虎嘴裏的覺悟啊。


    得虧是她來了。這要不是她來了,現在搞這麽一出,哦,我把你當哥哥,你卻想當我老公?孩子不得直接抑鬱啊?這讓人怎麽接受?怎麽想都有點兒那什麽吧?


    “沒看出來啊,你還對我有那個心思呢?”


    項默也不好說穀總啥,但是肯定不能放過周風眠啊。


    周風眠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這不是當初年紀小不懂事兒嘛。我那會兒才上初中,懂個屁啊。看見好看的小姑娘誇幾句怎麽了。哪有那麽些心思。大人們就開個玩笑,誰還當真啊。你追著野男人跑,誰說什麽了?真要當真了,能讓你追別人去?”


    項默一聽,也是,這話也有點兒道理。“也是,我爸再怎麽癡迷鋼琴,他要是真把你當女媳的話,就你這些年招貓逗狗幹的那些事兒,他也早把你腿打折了。”


    切,真有意思,說話就說話唄,內涵誰呢?就跟他自己沒有黑曆史似的。你一紈絝,熊到你爹媽都想銷號重練的選手,換女朋友跟換衣服的,是怎麽好意思說她追著男人跑的呢?


    周風眠長出了一口氣,“哎,這就對了嘛!你別聽老周說啥,咱得看實際情況對吧。這個事情上,我媽比老周有正事,她不是說了嘛,不強迫,看咱倆相處,等咱們各自找到對象兒了,謠言也就不攻自破了,是吧。冷靜,千萬要冷靜,我跟你說,殺人是犯法的,吃人也不行,你以後能不能別用那眼神兒看我?怪瘮人的……”


    行吧,你都這麽說了,我暫且就這麽信著唄。


    最主要的,項默自己心裏有數,她來,可不是為了談戀愛來的,是要做任務掙積分的,最近才開始有大筆的積分入賬,隨著廠子產品下線,靈蠶絲上市,那才是積分大漲的時候,她可不能走。


    但是這人心吧,就挺奇怪的。以前不知道有這事兒的時候呢,跟周風眠老在一塊兒待著,合作無間的,也沒多想。第一次進村的時候,倆人還在一個炕上住過兩晚上呢,就中間掛個簾子,真沒多想的。


    可這會兒有那個事兒橫在中間吧,在跟周風眠在一塊兒,就時不時的會有點兒想法。再想想之前曾益跟她粘乎,周風眠那些行為,就老覺得,他是不是吃醋了啥的。


    “不行,我可能需要冷靜冷靜了。”


    項默意識到自己想法出問題了。


    她倒是不怕看上周風眠,她又不是原來的項默,對於跟周風眠談戀愛什麽的,一點負擔沒有,也沒有啥心理障礙,他倆無論是從血緣上還是從社會關係上,一點兒違反公序良俗的地方都沒有的。她戶口隨項爸,周風眠隨穀總,就是結婚都不用改戶口去。


    主要的問題第一個是周風眠咋想的,再一個,她隻想掙積分,不想在做任務的時候分心。上輩子那麽成功,家裏長輩也不是沒催過,她都沒說結婚生子談戀愛什麽的,又沒有皇位要繼承,人生下來又不是為了繁衍的,誰也不能強迫誰非得結婚不是!


    咋冷靜呢?


    這不是還有靈蠶絲的項目一直沒有正式的啟動嘛。


    招娣姐倆一直跟著大師學習呢。


    靈蠶洞現在也保護起來,不能隨便誰都進去采繭了。


    學了大半年,姐倆主攻的不是刺繡,而是長見識,和一些基礎知識,比如對蠶絲品質的認識那些。最主要的是對現有織布方麵的改進。村裏要做的是布料的生意,可不是刺繡。學習得非常有針對性的。


    再說了,又不是回來就不再學了,可以邊做邊學嘛。沈大師對靈蠶絲也十分的推崇,對項默這個扶貧的工作更是支持,項默親自跑到基地來接招娣兩姐妹的時候,跟她一說,大師二話沒說,就派了門下大弟子朱英琴專門進山到現場指導。幫忙規範織布的工藝流程。


    小山那邊兒還暫時回不來。他是學廚師,沒個三五年是不能出師的。這會兒才剛剛從切墩上下來,開始上灶,已經是他師父對他特殊照顧了。


    一來一回,中間再采購一些相關需要的工具,就花了半個多月的時間。


    回到村裏,又忙著招工,選人。七彩石鎮上的女子,基本每個人都會織靈蠶絲。項默早前發出去招工的通知,就好多人報名,又有朱老師把關,在報名的上百人裏挑了三十個相對成熟的織工,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招好了人要培訓。從采繭那一步開始,到繅絲再到織造,全部是手工操作,一部一部的規範,之前是大體一樣,但一個人一個手法。這會都給改進了。從蠶繭那一步就分了不同的等級,再加上手法的升級,織出來的布自然更好。


    整個從培訓到布料成品織出來的每一個過程,項默都讓人錄製下來,做成了紀錄片,靈蠶絲要走高端市場,這片子是給客戶看的。


    年初那場晚宴上蘇紅談下來的第一批訂單成交的時候,一年都快過去了。


    又是一年的秋收季,快要入冬了。


    今年靈山縣城的秋天,真的是一個金秋。


    隻是靈蠶絲與鹹菜廠的稅,就讓全縣的公務員第一次拿到了全額工資。這還隻是最表麵的福利。更大的利好是,在項默直播帶貨的帶動下,靈山縣的山貨真正的開始走出去,銷往了全國。有越來越多在外打工的年輕人回到大山,開始做直播帶貨,越來越多山民跟著受益。不再隻是靈蠶洞村或是七彩石鎮的一村一鎮之地收入增長。


    網絡時代就是這一點好,有好渠道好項目,立馬就會有大批的人湧入,再大浪淘沙優勝劣汰,但是對村民們來說,是好事。以前放在家裏賣不出去的山貨有人要了,滿山滿穀的山貨不用再在山裏爛成肥料,農閑的時候也不會不一個個的在家無所事事。都動起來了,成群結隊的進山,靈山真變成了金山銀山了。


    靈蠶洞村今年秋天是最忙的秋天。野菜入冬就沒有了,要盡可能多的儲備存貨。野果酒也要出貨了,同樣是大批量采摘和釀造的時間。還有靈蠶絲,入冬之前要把一冬天的絲都繅好。忙到家家戶戶自家的自留地裏種的糧食,都隻能交給老人帶著放秋收假的孩子去收。成年的勞動力有一個算一個,都在廠子裏和山裏忙得快連軸轉了,真沒時間收糧食!


    人都忙成這樣兒了,項默都閑著嘛?就算她是老板,要她忙的事兒且多著呢!


    等到都忙得告一段落,都到年底了,大雪封山,大山又到了休眠期。她又得開始準備過年的各種事情。送年禮這一項就忙了好幾天,準備禮單子。


    還有就是,鋼琴也得抓緊時間練習,蘇紅給她聯係了一場新年獨奏會。還有年底各大頒獎禮,她也得去刷臉,為靈蠶絲打廣告。


    山裏的事情忙完,她得馬不停蹄的回城市裏做回鋼少女。


    忙成這樣兒,自然就沒心思想東想西的。也就冷靜了。


    周風眠今年不能再跟她一起回城裏了,他升官了。從小村官兒一下子升到了縣裏的招商局的局長。原來縣裏根本就沒有這個部門,都窮成那樣兒了,招啥商啊。少一個部門就少幾個工作人員,就少發幾份工資呢。這是隨著山貨走出去,進山的客商越來越多,特意成立的部門。這個局長,周風眠從各方麵來說,都是最合適的人選。中間當然也有一些博弈,還是那話,該是周風眠的,別人是不可能拿得走的。誰想動他,都得被反噬。


    第35章 指尖精靈14   不被人妒是庸才…………


    名聲這個事兒吧, 挺玄學的。


    就像項爸,水平他有沒有?肯定有。但真的就沒有比他更好的嗎?也不一定。為啥他名利雙收了呢?


    運氣好,站在了浪尖上趕上好時候了是一方麵。遇到蘇紅, 成功的運作, 更是必不可少!成名之後,擁躉越來越多, 有了那麽一些個名流粉絲後就更加的水漲船高。


    用蘇紅的話說,跟過去戲劇圈裏捧角兒差不多的道理,沒有捧是成不了大角兒的。但是真就沒有人唱得比大角兒好嗎?不見得。


    項默現在就就點兒那個意思了。


    原本的鋼琴小公主, 天才美少女的人設, 差點讓她自己玩兒崩了。後來憑著一首歌唱祖國力挽狂瀾就給救回來了。再之後,她進山扶貧,直播帶貨,在山溝裏建廠, 推廣傳統手工藝產品,每一步都做到了大領導們的心坎上。等到項爸舍棄國外的高薪厚回國到母校任教,一年時間就把好幾個學生推向了國際市場,得了幾個大獎回來。他們一家就越發的受主流的推崇。項默就算一直待在山裏, 也沒少在官方媒體上刷臉。幾乎每一場國家級的大型文藝演出,都有她一席之地。就連曾益, 都跟著蹭到了兩場活動。雖然他粉絲死活不肯承認她們正主兒是蹭到的資源,非說是官方對新晉正能量頂流的認可。但是業內和明眼的路人, 誰看不出來是咋回事兒啊。


    歌唱祖國人人都會唱,就算記不住歌詞的, 也會哼曲調。更別說歌手了,誰敢說自己不會唱,那還想不想在娛樂圈混了。為啥項默每一次彈的時候都得帶上他呢?連最高領導們參加的新年音樂會, 大合唱都有他。要知道其他五位合唱的,哪個不是國家隊選手。就他一個小年輕,還是流量。咋回事兒還用人說?粉絲再閉著眼睛吹,同期的流量們也隻會羨慕嫉妒他蹭到。


    這次獨奏會,也不是項默主動要辦的。是為了配合文x部主導的為慶祝建黨一百周年組織的一百場文藝演出中的一場。同時羊爸爸某頻道還會跟拍錄一部紀錄片,主角是她,但主要內部一大部分還是扶貧,主旋律。就是之前跟周總一起進山的某個朋友推薦的資源。也是得到省裏宣傳部門鼎力支持的。據說省裏的大領導還發了話,說咱們自己沒搞好的地方,有人幫著做,咱們幫著打打下手還做不好?那這話一說,下麵可不得全力配合嘛。


    又有蘇紅這樣的營銷高手在背後主導策劃,原本隻是一場主流任務性質的獨奏會,配合上宣傳炒作,商業價值也發揮到最大。同類型的演出,一半的票要送才能不冷場,項默這一場,都有黃牛把原本兩千塊的票給炒到五千多了。還真有人買!也是很神奇。


    也因為要準備音樂會,項默早早的回京城做準備。還有演出服,朱老師幫著做了兩套,一套繁複一套簡約的,還在京城老裁縫鋪定做了兩套不帶刺繡的,還有花大價錢拿到頂級靈蠶絲獨家供貨合同的某大牌提供的兩套禮服,要量尺寸修改。蘇紅多懂啊,她可不會讓項默穿借來的平價禮服參加活動或演出。高不高定無所謂,但不能掉價兒。咖位必須hold住。大牌也很捧,高定隨便穿,還可以按她的身材尺寸修改。


    “丁教授,師母,謝謝你們能來。”


    後台,項默跟人打招呼。


    這位丁教授是項爸的老同學,也是現同事。倆人是一輩子的對手和朋友,水平不相上下,理念卻從來沒一致過,項爸在國際聲益和商業價值上比丁教授能強一層。丁教授在國內鋼琴圈的地位卻又比項爸高上不少。向來誰也不服誰,竟爭了大半輩子。但是呢,也都承認對方的水平高,隻要不談專業,一起唱酒聊天爬山旅行自駕遊都能玩挺好。一談專業就打架,不隻是吵,是真能往一起來打的那種,跟小孩兒一樣樣的。


    項爸沒回國之前,項默每年回來的時候,還被派做代表,專門找丁教授請教專業問題。一方麵,項爸是想跟丁教授顯擺,讓人家看看他閨女的水平。另一方麵當然也是想讓閨女能學到真東西。丁教授兩口子也很喜歡項默,教導更是半點不藏私。所以項默雖然沒叫他師父,但是會叫丁太太師母。


    丁教授家的女兒丁聆,跟項默同年,比她小半歲。也是學鋼琴的。倆人性格不同,從小就玩不到一起。還有點兒繼承父輩的竟爭,誰也不服誰的意思。家長們也不管,從來沒強求過她倆非得當好閨蜜。項爸投桃報李,在丁聆大二的時候,給弄了一個交換生的名額,在國外留學期間,也是傾囊相授,教了她很多,丁聆也算是項門的編外弟子。


    就這個關係,項默在國內的第一場獨奏會,丁教授剛好人在京城,當然得來支持。師母還帶了一束花來支援。


    到是之前跟項默相處都是冷冷淡淡的丁聆,熱情得異於往常,也送了一大束花不算,還給了項默一個大大的擁抱,“默姐,我不是故意要跟曾益一起拍那個mv的,之前不知道你們的關係。千萬別介意啊……”


    嗯?這姑娘在說啥?


    項默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曾益夏天的時候從山裏采風回來就出了一首歌,還找過她幫忙拍mv,那會兒她在江南呢,就沒接。


    她是真不知道,最後是找丁聆拍的。她都快忘了那個事兒了。


    為啥她要介意?她跟曾益有什麽關係?


    才一年沒見,這姑娘咋還搞上茶藝了呢?


    這要自己真跟曾益怎麽著了,她來這麽一手,那不得影響她上台的狀態?影響演出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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