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王主任和周瑾的離開,其他人也陸陸續續的回家了,雖然熱鬧看得很爽,但現在四九城的氣溫可是很低的,在外麵站久了還是有些受不了。


    沒過多久就有兩個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來把賈東旭帶走了,易中海當時就坐在窗戶旁,但他卻不敢再出去了。


    今天對於易中海來說,真的相當於耶穌受難日了,感覺自己這麽多年苦苦經營的一切,一下子全倒了,啥也沒有了。


    自己這次沒能幫賈家搞定捐款,還把前幾年的一塊都給還回去了,就賈家那幾人白眼狼的特性,肯定會在背後罵自己沒用,廢物。


    賈張氏被抓對於易中海來說無所謂,可是賈東旭被抓,已經觸及到易中海的核心利益了,特別是王主任走之前的最後那一出。


    直接讓自己跟賈東旭之間的關係出現了裂痕,如果自己不想辦法把他撈出來,那估計想要賈東旭給自己養老,那就是天方夜譚。


    原本有傻柱這個備胎,賈東旭廢了也就廢了,可是現在看來傻柱根本就靠不住,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會去掃廁所。


    可是除去這兩個人,四合院裏合適的就剩下周瑾跟許大茂,可是這兩個人跟自己的矛盾已經太深了,幾乎到了無法並存的地步。


    現在易中海已經後悔了,自己當初為什麽就不多準備幾個備胎呢,要是不對許大茂下黑手,那不也是一個選擇嘛。


    更何況這個周瑾,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幹部了,廚藝又好,能力還強,要是自己當初做得沒有那麽絕,估計還是有給自己養老的可能。


    可惜這些都是自己現在的一腔幻想,現在隻能想辦法把賈東旭給救出來,至於其他的,後麵慢慢修補就行了。


    對於易中海來說最重要的就是兩個東西,一個養老,一個名聲。


    易中海後悔不已,心中充滿了懊悔和不甘。


    然而,一切都已經太晚了。他的養老問題已經變得十分嚴峻,而他的名聲更是搖搖欲墜。


    他曾經幫助賈家,欺騙全院住戶,多次違規為賈家組織捐款。這些行為原本可以掩蓋過去,但現在卻被曝光出來,引發了眾怒。


    作為第一責任人,易中海不僅失去了管事一大爺的職務,還被街道辦處以掃廁所的懲罰。這對他來說無疑是一種奇恥大辱,讓他感到無地自容。


    更糟糕的是,所有的處罰結果將張貼在布告欄上,讓他的顏麵盡失,名聲掃地。


    不僅如此,街道辦還要將此事通報給軋鋼廠。屆時,他不僅在街道這邊名聲狼藉,恐怕在軋鋼廠那邊也難以幸免。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將會給自己帶來嚴重的後果,甚至可能影響到他的未來生活。


    最要命的是,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會影響到他的工級考核。


    原本以他現在的技術,加上楊廠長的幫忙,明年成為廠裏的八級鉗工,那是板上釘釘,可是現在這一切都有些懸了。


    隻希望廠裏不要處罰的太重,特別是不要影響到自己的工級考核。


    事已至此,易中海隻能把頭埋在土裏,等時間把這件事的影響慢慢衝淡,到時候再去找聾老太太幫自己一把。


    就在易中海準備起身洗腳睡覺的時候,秦淮茹走進來了。


    一進來就開始哭哭啼啼的,那副我見猶憐的模樣,讓易中海開始有些其他的想法。


    他也知道秦淮茹是為了什麽而來。


    趕忙讓秦淮茹坐下,然後他則在秦淮茹的對麵坐下。


    “淮茹,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麽,你放心吧,東旭是我的徒弟,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他出來的,這天氣這麽冷,你趕緊回家照顧孩子吧。”


    “嗯,謝謝師父,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們的,你要是能把東旭救出來,你就是我們賈家的大恩人,我們以後一定會把你和一大媽當成親爹媽孝順的。”


    “好好好,淮茹,你放心吧,有我在,沒問題的。”


    秦淮茹在易中海這裏得到肯定答複後,就起身回家了,家裏還有兩個孩子需要她照顧呢。


    而等秦淮茹走後,易中海也披上棉襖,去了後院。


    站在廚房燒水的一大媽,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隻是無奈的搖搖頭。


    今天整個四合院裏最高興的非許大茂莫屬,畢竟這群人在周瑾手裏就沒有淘到過好,自然也就沒啥感覺。


    但是對於許大茂來說就不一樣了,自從許富貴離開四合院,留下他一個人住在這裏開始,易中海就開始針對他。


    每次他跟傻柱發生衝突,倒黴的永遠都是許大茂,而且易中海跟聾老太太還暗地裏造謠,敗壞許大茂的名聲。


    所以在許大茂的心中最恨的就是易中海跟聾老太太,其次就是傻柱了。


    現在好了,一次捐款大會,易中海的一大爺被撤了,還被罰掃三個月廁所,傻柱呢也被罰掃大街,還被罰款,關鍵是王主任是他叫來的。


    這一來二去,不就等於是許大茂自己把易中海的一大爺給整沒了,還讓傻柱也受到了處罰。


    你說這讓一個長期受到壓迫的人,突然之間就翻身農奴把歌唱,還把壓在自己身上的幾座大山給推倒了。


    怎能不讓許大茂興奮,即便這次聾老太太沒有涉及當中,但許大茂知道,以自己,還有周瑾跟易中海他們之間的關係。


    發生衝突隻是時間問題,隻要自己牢牢抱住周瑾的大腿,把易中海,聾老太太,傻柱他們全給收拾了,也不是什麽難事。


    劉海中回到家後越想越氣,感覺自己被易中海坑了,可是現在易中海的結局比自己慘多了,也不好意思上門去要補償。


    他覺得自己的怒火無法平息,如果不發泄出來,可能會影響明天上班的心情和效率。


    於是,他決定用一種特殊的方式來釋放內心的憤怒——抽出腰間的七匹狼。


    隨著七匹狼在空中揮舞,發出“啪啪”的聲音,劉家立刻傳來一陣又一陣撕心裂肺、鬼哭狼嚎的求救聲。


    這些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然而,院子裏的其他人卻選擇充耳不聞,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情況,知道這隻是劉家的家常便飯而已。


    周瑾因為住在後院,離劉海中的家也不遠,所以對劉家的動靜聽得格外清楚。


    他心裏暗自感歎,劉家的兩個兒子長大後為什麽會把家裏掏空,然後再也不回來了。


    這一切都是劉海中逼的啊!人們很好奇,劉海中隻打罵兩個小兒子,而將大兒子視為寶貝一般供奉著,為何劉光齊一旦找到了媳婦,就會瞞著劉海中逃跑呢?而且,他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劉海中打兒子,對於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來說隻是身體上的疼痛,但是對於劉光齊而言卻是內心深處的創傷。


    他們都是親兄弟,從小一起長大,不可能沒有絲毫兄弟之情,看到弟弟挨打,劉光齊心裏自然不好受。


    而他自己從未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同樣都是親兒子,如此不公的對待,不禁擔心兩個弟弟會因此仇視他。


    閻埠貴作為一名教師,回到家後當然不會動手打孩子,但內心的痛苦卻是真實存在的。


    盡管他已經拿回了所有捐贈的款項,但畢竟捐款未能順利完成,導致他失去了那一成的分紅,未來也無法再次組織捐款活動,這無疑讓他損失了一筆收入。


    更糟糕的是,他原本的“三大爺”地位現在降格成為了臨時的,日後想要占便宜都缺乏了一些底氣。


    然而,今天閻埠貴也意識到,這個周瑾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隻用幾句話就將易中海的老底兒揭露得幹幹淨淨。


    看來自己以後得改變策略,多討好周瑾,他是采購科副科長,工資高,還能搞到物資,自己跟他搞好關係,以後他手裏漏出來一點都夠自己家吃的了。


    這裏還忘了一個人,最慘的除了易中海,還有一個傻柱,他出手雖然是為了給易中海出頭,但究其根本還是為了給賈家捐更多的錢。


    這麽說,也算是傻柱衝冠一怒為紅顏,隻為博得秦姐一笑,結果實力不濟,再次被打飛,關鍵是自己的小柱子也受到重創。


    可是當傻柱倒在地上,希望可以看到秦姐跑出來扶起自己,然後輕聲細語的關心安慰關心自己。


    但結果是秦淮茹壓根就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傻柱身上 ,原本的傻柱不僅可以給賈家帶飯盒,還能用武力幫賈家解決很多事情。


    可是現在呢,傻柱除了帶個飯盒,其他一點用也沒有,自然在秦淮茹的眼裏,地位就下降了好幾個檔次。


    所以傻柱今天不僅白白挨了打,還背上一個武力逼迫他人捐款的罪名,關鍵是還要罰款,還要去掃大街。


    這讓一個時常以四九城真爺們自居的傻柱,臉麵上有些過不去,而且傻柱知道自己得罪了不少人,這次掃大街肯定會被他們羞辱,特別是許大茂。


    中院傻柱家裏,聾老太太也在,她把傻柱帶回家後,還沒有回後院,她很是關心傻柱身上的傷。


    雖然她對傻柱感到有些失望,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養老是由易中海負責,傻柱隻要時不時給自己做點好吃的就行了。


    剛才的事,也就不那麽重要了,而且他的出發點是好的,隻是沒有腦子。


    聾老太太看著稍微緩過勁來的傻柱,便開口寬慰:“柱子,好點沒有?”


    “奶奶,我沒事,我就是今天沒在狀態,不然倒地上的肯定是周瑾,等我養好傷,你看我怎麽收拾他。”


    聾老太太搖了搖頭,知道這個傻柱子哪裏都軟,就是嘴硬,你哪一次不是被周瑾打飛,還非得自己上前找打。


    但今天聾老太太不打算再給傻柱留麵子,必須讓他知道他跟周瑾之間的差距,不然以後還得吃虧。


    “我的乖孫兒,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麽衝動了,你說說你這麽多次,有哪一次你是贏過周瑾的,哪一次不是你被一下就打飛了。


    我本來還打算給你留點麵子的,可你完全是記吃不記打呀,明知道打不過,還非得往上送,你是真覺得你自己命大, 還是覺得周瑾不敢對你下死手。


    你難道沒有發現嗎,那個周瑾對你下手,是一次比一次狠,明顯他對你已經沒有什麽耐心了,我估計你要是還有下次,可能下半輩子就得躺在醫院了。


    可是你到現在還在這裏嘴硬,別以為你學過幾年摔跤就天下無敵了,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是周瑾的對手,我就跟你說這一次,如果你以後還要不知死活去挑釁周瑾,是死是活我都不會再管了。”


    傻柱見聾老太太好像真的生氣了,也趕忙收起那副混不吝的態度,立馬像個乖寶寶一樣。


    “奶奶,我知道錯了,我知道我打不過他,不過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你看他自從回到四合院,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一天天不是對一大爺不敬,就是欺負秦姐......”


    傻柱剛提到秦淮茹,聾老太太就直接打斷了傻柱的話。


    “我本來就打算說說這個秦淮茹,既然你提起了,那我跟你好好說說。


    你說說你,軋鋼廠食堂大廚,一個月三十多的工資,家裏兩間房,還是四合院的正屋,又沒有什麽負擔,雨水現在也大了,再過幾年就可以嫁人了。


    你說你這麽好的條件,找啥媳婦找不到,怎麽就非得盯著秦淮茹呢,賈東旭還沒有死呢,而且你看你為了秦淮茹出錢出力,結果你被打倒在地,她連正眼都沒有看你一眼,你還不死心嗎?”


    聽著聾老太太給自己說的這些話,雖然不好聽,但傻柱也知道說的都是真的,也都是為了自己好。


    隻是當年秦淮茹嫁進四合院的時候,傻柱正值青春期,平時根本接觸不到什麽漂亮女生,院裏同齡的都是男的,學廚的時候,後廚也都是些大媽。


    所以傻柱第一次見到秦淮茹這麽漂亮的女人,直接就在他心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


    其實說白了,傻柱對於秦淮茹就是有賊心沒有賊膽,他做的那一切都是為了接近秦淮茹,最好是可以在秦淮茹身上占點便宜。


    至於結婚,傻柱還是想要娶一個黃花大閨女,而且他的要求可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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