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薇薇直接把家裏麵一箱文具拿出來，將休息用的竹床拖到門口，擦過之後，鋪上幹淨的床單，然後一一將文具擺上去。
“薇薇，你這是做什麽？”
“奶奶，我拿了點學習文具回來，這個在杭市好多人買，我看看賣不賣的出去。”
“我家薇薇就是聰明，還懂得賺錢。”寧奶奶心底卻搖了搖頭，杭市的東西貴，家裏麵肯定買的人少。
這孫女讀書讀傻了，現在又是放假，學校裏麵的學生都回家了，哪還有人買文具。
哎呦喂，還是不說破了。
明天問一問殺豬佬，有沒有豬腦賣，可得要好好補一補這腦袋瓜。
都怪老三，好好的把薇薇帶出去讀書幹什麽。
別以為她不知道老三媳婦那點小心眼，盼盼打小就被她帶到杭市，往幼兒園裏一扔，還不就是怕盼盼和她這個老太婆親。
看著肉嘟嘟的小孫女，滿臉福相，就像她。
寧奶奶把小胖墩抱了起來，怪沉的。
寧奶奶露出慈愛的笑容，“盼盼，奶奶今天中給給你煮肉肉吃。”
“吃肉肉。”
盼盼不挑食，胃口別提多好，什麽好吃難吃的，便是剩湯拌飯都能夠吃上一大碗。
“盼盼，你喜不喜歡奶奶啊？”
盼盼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奶聲奶氣，“喜歡。”
寧奶奶很有小心機，“你喜歡奶奶，還是媽媽呀？奶奶帶你去買包子買零食吃。”
寧薇薇汗顏，作為過來人，這個問題她提前訓練過盼盼。
盼盼小嘴嘟嘟，“都喜歡。”
“這小嘴真夠甜的……”大伯母笑道：“兩個都不得罪。”
“那是，我們寧家的孫女，一個個都聰明的很。”寧奶奶格外的自豪和驕傲，“薇薇小時候，我問她最喜歡誰，她說喜歡我。她爺爺問她最喜歡誰，她說喜歡爺爺。好處兩頭撈，誰也不得罪。”
寧薇薇，“……”
這不是你們家長，一個個的總難為人嗎？
“淘了一下菜，半個小時就過去了。馬上就要到八點半了，我得要煮粉了，九點半的時候，要提到田裏去，給他們吃。”
寧薇薇將小小的錄音機打開，開始放還珠格格的音樂。
有兩個騎自行車的小姑娘，停了下來，一臉欣喜的驚叫了起來。
“還珠格格誒！春梅，真的是還珠格格誒，有筆，有本子，還有好多還珠格格的東西哦。”
“真的誒，紫薇誒，我最喜歡紫薇了，說話輕聲細語，溫柔的不得了，我好想買哦。多少錢誒？”
寧薇薇笑眯眯，“大筆記本兩塊錢，小筆記本一塊錢，圓珠筆通通五毛錢。明信片一封兩塊錢，裏麵有十張不一樣的，大海報一塊錢一張。”
賣的價格比在杭城便宜不少。
“春梅我身上隻有兩塊錢，你借一點給我，回家我還給你。”
“我帶了五塊錢，我自己也想買，隻能借你一塊錢。”
“一塊就一塊！”總比沒有強。
寧薇薇掏空了她們的口袋，“來來來，我一人送你們一隻圓珠筆。回去的時候，看見其他同學告訴一聲，學校門口有還珠格格的本子筆賣。
我這裏隻賣三天，今天、明天、後天。你要是大後天來，就找不到了。”
兩人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學生都還是很好的，很天真的人群，送一點東西給她們，臉皮薄，答應了就一定會辦事的，不然心裏麵過意不去。
寧奶奶好奇，“還真有人買？”
“那可不。”寧薇薇甩了甩手上的幾張紙幣，可不要小瞧還珠格格的魅力，追星女孩的狂熱，是你無法想象的。
寧奶奶，看來可以省下來一個豬腦錢了。
第21章 撒潑減價，有點可愛
寧奶奶煮了一大鍋的粉幹，配上豬肉香菇澆頭。
寧薇薇站在大門口，都能夠聞得到香味。
將煮好的粉幹，舀進大桶裏，蓋上蓋子。然後按人頭數了十份個碗筷，放菜籃子裏，上麵鋪上幹淨的毛巾。
大伯母用扁擔挑，前麵粉幹，後麵茶水。
“大伯母，我跟你一起送去田裏。”寧薇薇提起裝碗筷的菜籃子。
盼盼這條小尾巴，非要跟著去。
沒有辦法，寧薇薇給她扣上一頂草帽，牽著走。
寧奶奶囑咐，“薇薇，你提著籃子小心一點哦，別半路把這一籃子碗給吃了。”
寧家的田分的好，都特別的近，走個五分鍾就到了。
不過去田地裏的小路，是泥巴路，坑坑窪窪，盼盼已經拜了好幾個年了。
好在泥巴路，摔不痛。
大伯母，“盼盼沒有走過田地的泥巴路，慢慢走，別再摔跤了。”
金黃色的麥浪，一片鋪過去，都是豐收的喜悅。
大伯母將擔子放地上，衝著田裏割稻穀的人喊，“吃點心嘍，停一下手裏的活，休息一下。喝點茶，吃碗點心。”
來幫忙的人，三三兩兩的走到田埂上。
“你家真客氣誒，割稻穀還煮點心吃。”
“點心我倒不想吃，主要是渴，我要多喝幾碗茶。”
“這粉幹煮的好看。”
三十多度的天，大家賣力的幹了半上午的活，熱的滿頭是汗。
寧薇薇幫忙倒茶，一人喝了兩碗，解渴之後，才開始哩呼嚕的吃起粉幹。
“你兩個姑娘不吃吧？”
寧薇薇，“我們回家吃，你們幹活辛苦，多吃一點。”
盼盼鸚鵡學舌，“回家吃。”
“老三誒，你家兩個姑娘生的整齊，一口普通話，看著跟市裏人一樣。可惜了，你家要是再生一個小子，就更好了。”
其他幾個人問了起來，“老三，你兩口子，不打算再生一個？”
“好多人都偷偷的生。”
當我是死人啊！我爸媽上輩子，沒有繼續生，這輩子也不會超生。
果然，寧爸笑嗬嗬，“家裏麵兩個都養不起，不生了。”
“莫說養不起，生了下來，家裏還能夠少他一口飯吃。你要是想生，怎麽著也有辦法生。”
碎嘴的婦女，開始分享小道消息，“小興頭的楊家曉得不？老公老婆兩口子，偷偷生了四個女兒，肚子裏還有一個，人躲在外地生。”
有人質疑，“不是兩個吧？我記得他家就兩個女兒。”
“超生，肯定不能讓人曉得誒，不然家裏麵的房子都要被拆掉。他們人在外地，生了女兒，偷偷送給別人養，送了兩個。就是不曉得現在肚子裏這個，是男是女？”
“檢查的時候，塞點錢，不是可以偷偷曉得了，肚子裏是男是女？”
“醫院的醫生，不能說肚子裏是男是女的。現在規定了的，要是說了，領導要罵的。”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醫生不說是男是女，你可以問，準備衣服要準備紅色還是藍色？隱晦點問，不要問的那麽直白。我隔壁，他就是這樣問的。”
寧薇薇聽得咂舌，真是為了生個兒子，都魔障了。
碎嘴婦女將話題引到寧薇薇身上，“薇薇，你想不想你爸爸媽媽給你生一個弟弟。”
“生那麽多幹什麽，又不是老母豬懷胎。現在國家都說少生、優生，婦女能頂半邊天。
跟著黨和領導走，才不會錯。你看看那些不聽話犯法犯罪的，都去吃牢裏麵吃免費飯了。”
碎嘴婦女麵色一僵，“家裏麵沒有一個男丁，你將來嫁人了，娘家沒有人給你撐腰。”
“撐什麽腰，隻要自己日子過得好，不用人撐腰。盼著人娘家人撐腰，你這不是烏鴉嘴自己咒自己，日子不好過嗎？”寧薇薇才不在意，自己立得起來才是根本。
“你小姑娘不懂事，就是現在嘴皮子厲害，等你將來嫁人了，就知道有個弟弟的好處了。”
寧薇薇嗬嗬冷笑，反將一軍，“撐腰我用不著，那你倒是給我說一說，還有什麽其他好處？”
一瞬間，碎嘴婦女啞口無言。
“薇薇，怎麽和長輩說話的。”寧母黑著臉訓斥了一句。
“是是是，我的錯，我應該假裝不知道的。我這一張嘴，就是太誠實了。有一說一，你問我什麽，我就答什麽。這樣要不得，要不得。”
寧薇薇假模假樣的向碎嘴婦女道歉，“她大姨，剛才我不應該頂撞你的。你千萬別因為和我生氣，就不努力割稻子。”
更尷尬了。
碎嘴婦女笑容都快掛不住了，“沒事，都是孩子，說話較不得真。”
吃完煮粉，休息了會兒，大家又重新開始割稻穀了。
收拾好碗筷，寧薇薇牽著小尾巴回家。
啪嘰一下，盼盼又掉線了。
“盼盼，我抱著你回家，別再拜年了。”大伯母看不過眼，直接將扁擔空桶交給寧薇薇，兩手抱起盼盼。
路上，遇到了好幾個人，誇盼盼長的敦實。
“這小胖墩，挺有分量的。也不知道你爸爸媽媽，給你吃了什麽好吃的，養的這麽好。”
寧薇薇嘴瓢，“施肥長大的。”
“薇薇，你這是做什麽？”
“奶奶，我拿了點學習文具回來，這個在杭市好多人買，我看看賣不賣的出去。”
“我家薇薇就是聰明，還懂得賺錢。”寧奶奶心底卻搖了搖頭，杭市的東西貴，家裏麵肯定買的人少。
這孫女讀書讀傻了，現在又是放假，學校裏麵的學生都回家了，哪還有人買文具。
哎呦喂，還是不說破了。
明天問一問殺豬佬，有沒有豬腦賣，可得要好好補一補這腦袋瓜。
都怪老三，好好的把薇薇帶出去讀書幹什麽。
別以為她不知道老三媳婦那點小心眼，盼盼打小就被她帶到杭市，往幼兒園裏一扔，還不就是怕盼盼和她這個老太婆親。
看著肉嘟嘟的小孫女，滿臉福相，就像她。
寧奶奶把小胖墩抱了起來，怪沉的。
寧奶奶露出慈愛的笑容，“盼盼，奶奶今天中給給你煮肉肉吃。”
“吃肉肉。”
盼盼不挑食，胃口別提多好，什麽好吃難吃的，便是剩湯拌飯都能夠吃上一大碗。
“盼盼，你喜不喜歡奶奶啊？”
盼盼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奶聲奶氣，“喜歡。”
寧奶奶很有小心機，“你喜歡奶奶，還是媽媽呀？奶奶帶你去買包子買零食吃。”
寧薇薇汗顏，作為過來人，這個問題她提前訓練過盼盼。
盼盼小嘴嘟嘟，“都喜歡。”
“這小嘴真夠甜的……”大伯母笑道：“兩個都不得罪。”
“那是，我們寧家的孫女，一個個都聰明的很。”寧奶奶格外的自豪和驕傲，“薇薇小時候，我問她最喜歡誰，她說喜歡我。她爺爺問她最喜歡誰，她說喜歡爺爺。好處兩頭撈，誰也不得罪。”
寧薇薇，“……”
這不是你們家長，一個個的總難為人嗎？
“淘了一下菜，半個小時就過去了。馬上就要到八點半了，我得要煮粉了，九點半的時候，要提到田裏去，給他們吃。”
寧薇薇將小小的錄音機打開，開始放還珠格格的音樂。
有兩個騎自行車的小姑娘，停了下來，一臉欣喜的驚叫了起來。
“還珠格格誒！春梅，真的是還珠格格誒，有筆，有本子，還有好多還珠格格的東西哦。”
“真的誒，紫薇誒，我最喜歡紫薇了，說話輕聲細語，溫柔的不得了，我好想買哦。多少錢誒？”
寧薇薇笑眯眯，“大筆記本兩塊錢，小筆記本一塊錢，圓珠筆通通五毛錢。明信片一封兩塊錢，裏麵有十張不一樣的，大海報一塊錢一張。”
賣的價格比在杭城便宜不少。
“春梅我身上隻有兩塊錢，你借一點給我，回家我還給你。”
“我帶了五塊錢，我自己也想買，隻能借你一塊錢。”
“一塊就一塊！”總比沒有強。
寧薇薇掏空了她們的口袋，“來來來，我一人送你們一隻圓珠筆。回去的時候，看見其他同學告訴一聲，學校門口有還珠格格的本子筆賣。
我這裏隻賣三天，今天、明天、後天。你要是大後天來，就找不到了。”
兩人高興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學生都還是很好的，很天真的人群，送一點東西給她們，臉皮薄，答應了就一定會辦事的，不然心裏麵過意不去。
寧奶奶好奇，“還真有人買？”
“那可不。”寧薇薇甩了甩手上的幾張紙幣，可不要小瞧還珠格格的魅力，追星女孩的狂熱，是你無法想象的。
寧奶奶，看來可以省下來一個豬腦錢了。
第21章 撒潑減價，有點可愛
寧奶奶煮了一大鍋的粉幹，配上豬肉香菇澆頭。
寧薇薇站在大門口，都能夠聞得到香味。
將煮好的粉幹，舀進大桶裏，蓋上蓋子。然後按人頭數了十份個碗筷，放菜籃子裏，上麵鋪上幹淨的毛巾。
大伯母用扁擔挑，前麵粉幹，後麵茶水。
“大伯母，我跟你一起送去田裏。”寧薇薇提起裝碗筷的菜籃子。
盼盼這條小尾巴，非要跟著去。
沒有辦法，寧薇薇給她扣上一頂草帽，牽著走。
寧奶奶囑咐，“薇薇，你提著籃子小心一點哦，別半路把這一籃子碗給吃了。”
寧家的田分的好，都特別的近，走個五分鍾就到了。
不過去田地裏的小路，是泥巴路，坑坑窪窪，盼盼已經拜了好幾個年了。
好在泥巴路，摔不痛。
大伯母，“盼盼沒有走過田地的泥巴路，慢慢走，別再摔跤了。”
金黃色的麥浪，一片鋪過去，都是豐收的喜悅。
大伯母將擔子放地上，衝著田裏割稻穀的人喊，“吃點心嘍，停一下手裏的活，休息一下。喝點茶，吃碗點心。”
來幫忙的人，三三兩兩的走到田埂上。
“你家真客氣誒，割稻穀還煮點心吃。”
“點心我倒不想吃，主要是渴，我要多喝幾碗茶。”
“這粉幹煮的好看。”
三十多度的天，大家賣力的幹了半上午的活，熱的滿頭是汗。
寧薇薇幫忙倒茶，一人喝了兩碗，解渴之後，才開始哩呼嚕的吃起粉幹。
“你兩個姑娘不吃吧？”
寧薇薇，“我們回家吃，你們幹活辛苦，多吃一點。”
盼盼鸚鵡學舌，“回家吃。”
“老三誒，你家兩個姑娘生的整齊，一口普通話，看著跟市裏人一樣。可惜了，你家要是再生一個小子，就更好了。”
其他幾個人問了起來，“老三，你兩口子，不打算再生一個？”
“好多人都偷偷的生。”
當我是死人啊！我爸媽上輩子，沒有繼續生，這輩子也不會超生。
果然，寧爸笑嗬嗬，“家裏麵兩個都養不起，不生了。”
“莫說養不起，生了下來，家裏還能夠少他一口飯吃。你要是想生，怎麽著也有辦法生。”
碎嘴的婦女，開始分享小道消息，“小興頭的楊家曉得不？老公老婆兩口子，偷偷生了四個女兒，肚子裏還有一個，人躲在外地生。”
有人質疑，“不是兩個吧？我記得他家就兩個女兒。”
“超生，肯定不能讓人曉得誒，不然家裏麵的房子都要被拆掉。他們人在外地，生了女兒，偷偷送給別人養，送了兩個。就是不曉得現在肚子裏這個，是男是女？”
“檢查的時候，塞點錢，不是可以偷偷曉得了，肚子裏是男是女？”
“醫院的醫生，不能說肚子裏是男是女的。現在規定了的，要是說了，領導要罵的。”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醫生不說是男是女，你可以問，準備衣服要準備紅色還是藍色？隱晦點問，不要問的那麽直白。我隔壁，他就是這樣問的。”
寧薇薇聽得咂舌，真是為了生個兒子，都魔障了。
碎嘴婦女將話題引到寧薇薇身上，“薇薇，你想不想你爸爸媽媽給你生一個弟弟。”
“生那麽多幹什麽，又不是老母豬懷胎。現在國家都說少生、優生，婦女能頂半邊天。
跟著黨和領導走，才不會錯。你看看那些不聽話犯法犯罪的，都去吃牢裏麵吃免費飯了。”
碎嘴婦女麵色一僵，“家裏麵沒有一個男丁，你將來嫁人了，娘家沒有人給你撐腰。”
“撐什麽腰，隻要自己日子過得好，不用人撐腰。盼著人娘家人撐腰，你這不是烏鴉嘴自己咒自己，日子不好過嗎？”寧薇薇才不在意，自己立得起來才是根本。
“你小姑娘不懂事，就是現在嘴皮子厲害，等你將來嫁人了，就知道有個弟弟的好處了。”
寧薇薇嗬嗬冷笑，反將一軍，“撐腰我用不著，那你倒是給我說一說，還有什麽其他好處？”
一瞬間，碎嘴婦女啞口無言。
“薇薇，怎麽和長輩說話的。”寧母黑著臉訓斥了一句。
“是是是，我的錯，我應該假裝不知道的。我這一張嘴，就是太誠實了。有一說一，你問我什麽，我就答什麽。這樣要不得，要不得。”
寧薇薇假模假樣的向碎嘴婦女道歉，“她大姨，剛才我不應該頂撞你的。你千萬別因為和我生氣，就不努力割稻子。”
更尷尬了。
碎嘴婦女笑容都快掛不住了，“沒事，都是孩子，說話較不得真。”
吃完煮粉，休息了會兒，大家又重新開始割稻穀了。
收拾好碗筷，寧薇薇牽著小尾巴回家。
啪嘰一下，盼盼又掉線了。
“盼盼，我抱著你回家，別再拜年了。”大伯母看不過眼，直接將扁擔空桶交給寧薇薇，兩手抱起盼盼。
路上，遇到了好幾個人，誇盼盼長的敦實。
“這小胖墩，挺有分量的。也不知道你爸爸媽媽，給你吃了什麽好吃的，養的這麽好。”
寧薇薇嘴瓢，“施肥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