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單，我們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說實話，我有一種我們都是睜眼瞎的感覺，可是卻感覺不到任何地方有不對勁，除了……突然出現的墨鏡和外套……”錢倉一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疑惑，雖然林正仍然非常可疑，但現在另外一件事情的重要性已經逐漸高過找到林正的作弊方法了。
“嗯，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明天，我想要向林正下戰書。”菜單準備主動出擊。
“比什麽？即使你不動手，再過兩天，可能我也會主動向林正下戰術，我總感覺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期末考試可能就是我們最後的期限。”錢倉一沒有問原因，而是詢問具體的方法。
“我會出一套試卷，如果林正能夠做出來，那麽他就贏了。”菜單的字出現在顯示屏上。
“這不是必敗麽？”錢倉一回了一句。
“也不一定，這套試題的難度已經超過了高中的學習內容，是實變函數。”
“這……當場解出來麽？這難度也太高了，我認為林正可能不會接受。”錢倉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會的，這一套試卷其實就是各種定理的推導過程，換一句話，他需要在短時間內利用我提供條件，將所有相關定理都證明出來。”
“感覺很難的樣子……”錢倉一不知道該發個什麽表情出去。
“不過我認為林正還是可以做出來，原因的話，直覺吧！”菜單補充了一句。
“等你的好消息。”此時此刻，錢倉一隻能祝福。
……
邱雨竹的房間，菜單坐在書桌前，“試卷我早就已經出好，隻是我心中相信林正會解出來，所以才一直壓著，之所以我會到現在這種地步，也許是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也許我要做的事情根本不是找到林正的作弊方法！”菜單頹廢的雙眼死死盯著書桌上的試卷。
第047章 設局
此時，距離最後的期末考試已經隻有兩周的時間了，林正坐在教室中，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周圍剩下的四名睜眼瞎同學，心中湧出一股無奈。
“無論是死亡還是失蹤，他們都不應該沒有任何反應，就算是健忘，當我提出來之後，他們也應該注意到這一點，就算沒有注意，難道他們就沒有任何邏輯思維嗎？明明書本上寫著任課老師的名字，卻還傻不拉唧的搖頭說不認識。”林正有些生氣。
“為什麽會這樣？”林正也在思考原因，“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真的如敖康成所說，這是我與惡魔交易的結果，這些人會消失，是我不斷重複以獲得勝利的代價？”
下課鈴聲響起，看著空蕩蕩的講台，林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趴在桌上，對未來非常迷茫。
這時，一名同學走到了林正身邊，“林正，邱雨竹老師要見你。”
“邱雨竹老師？”林正腦海中浮現出對方的樣貌。
“嗯，你快去吧。”
“邱雨竹老師不是和敖康成老師還有蘇樂生老師一起的那名女老師嗎？雖然相比後兩位，她沒有對我進行身體虐待，但是從她說的話中可以看出，她也不是什麽善良的人，那麽，她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她也發現了新海高中的不對勁？”林正站了起來，向辦公室走去。
與教室一樣，辦公室的老師也消失了大半，顯得非常冷清。
“邱雨竹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林正站在菜單麵前，不卑不亢。
“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菜單虛著眼說，“你先坐下吧，反正有空餘的位置。”
“還是直接說吧老師。”林正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你知道對林正特殊行動對策組嗎？”菜單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嗬。”林正輕笑了一聲，“當然知道，是丁昊組織的協會，目的是為了將我從第一的位置拉下來，如果我的表現太差或者沒有達到丁昊的要求，那麽，我考試作弊這件事也就坐實了。”
“你知道得挺多。”菜單這句話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
“話說回來，那些挑戰我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林正沒有回答，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是依靠自己的實力獲得的年級第一，所以，我也想像丁昊一樣，向你發出挑戰。”菜單拉開抽屜，將自己準備的試卷拿了出來。
“先說明，你可以不接受，但是如果你接受並且能夠做對這套試卷，那麽我就相信你不是作弊。這套試卷可能有點難度，按理來說，我應該將它交給你，你完成之後再給我，可是，你的情況與普通學生不一樣，所以我想讓你現在就在這裏將這套試卷做出來。”菜單將手中的試卷遞了過去，一共五張。
林正沒有馬上回答，他接過菜單手中的試卷，隨意的看了一眼。
“應該不是世界級的數學難題，不過……每一個簡單的部分我都能夠看懂，但是湊在一起之後……這是什麽鬼試卷啊？”林正在心中吐槽。
“怎麽樣？有問題麽？”菜單臉上掛著笑容，不過配上她頹廢的氣質，這個笑容反而顯得有些恐怖。
“老師……這個有正確答案嗎？”這是林正必須要確認的一件事。
對於林正來說，他能否接受挑戰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必須不是單純依靠體力就能獲勝的比賽，例如短跑和長跑，以他現在的身體條件，無論重複多少次都不可能跑贏那些每天鍛煉的體育生，這是身體上的差距，無法彌補。
第二個條件是挑戰的勝利條件必須有一個明確的要求，且挑戰者本身也能做到這一個要求。例如麻將比賽中的獲勝條件是在規定時間內分數第一，麻將桌上的四人每個人都能夠做到，但是如果獲勝條件是在短時間內開辟出一個新的數學學科，這種挑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有的。”菜單輕輕敲了敲桌麵，“這一點你放心。”
“可是，我還有課。”林正麵色猶豫，他內心不太想接受這一挑戰。
“沒關係，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會和你的班主任說明情況。”菜單說。
林正低頭思考，“雖然看起來很難，但是應該沒什麽問題。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恨這三位不知道算不算老師的老師，可是對我來說，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身體上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除了我還記得這些事情之外，也沒有能夠憎恨這三人的理由，更何況，蘇樂生已經消失了。”
“怎麽樣？接受嗎？”菜單又問了一句，“如果你還想增加條件可以盡管提，例如你和敖康成老師打賭提前獲得的智能手機。”
當菜單問到這一點的時候，林正雙手攥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哼，你們還以為我不知道？敖康成老師之所以提前將智能手機給我，正是為了將這一竊聽工具安放在我身上，難道麻將比賽失敗之後，無論我怎麽躲藏，你們三人都能夠找到我，真是卑鄙！”林正在心中唾棄錢倉一。
“不用了，我接受。”林正擺了擺手，剛才菜單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激怒了他。
……
……
“這是……第幾天了？”林正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了，“為什麽這麽難？”
此時，林正又完成了第一題，在思考的空隙，林正抬頭瞥了瞥前方盯著自己的菜單，“要不，我先認輸讓她做一遍，然後背下來？”
想到這裏，林正開口了，“邱雨竹老師，我……實在做不出來，太難了，不知道這種題目究竟有沒有答案？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啊……已經很厲害了，第一題解得很快啊，要不你再試一試？時間還早。”菜單盯著林正說道。
“不，我完全沒有思路，還是算了，是老師你贏了。”林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發現有一些脹痛。
“那……好吧，給你看看也無妨。”菜單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第048章 問答
“雖然很難背，但是……與自己思考答案相比，難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因為心情舒暢，林正不自覺露出了笑容，“不行，一想到邱雨竹老師接下來會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就克製不住自己。”
“怎麽，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嗎？”菜單雙手撐著自己的麵頰，對林正說。
“嗯。”林正點了一下頭。
“邱雨竹老師，雖然你的題目很難，但對於每次都是從零開始的你們來說，要在什麽都沒有確認的情況下來防範我，實在是太難了。”林正寫完最後一個函數，然後將試卷遞了過去。
“寫完了？”菜單接過試卷。
“嗯，不知道對不對，這種難度的題還是第一次做。”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林正臉上的表情卻是自信滿滿。
“不愧為第一名。”菜單誇獎了一句，“你先坐一會吧，我現在就看。”
“好。”林正點了一下頭，根本不在意。
“看吧看吧，這可是你自己的答案，怎麽可能會錯？”林正在心中嘲笑。
因為確信自己的答案沒有問題，所以林正開始觀察起了辦公室的環境，因為從教學樓外進入自己所在的教室不需要經過辦公室，因此林正幾乎沒有仔細看過辦公室的模樣。
正常情況下還有些熱鬧的辦公室，此時顯得非常冷清，好像兩人獨占了整個辦公室一樣。
菜單接過林正的試卷，仔細看了起來。
“看來我之前做的準備起作用了，雖然試卷隻有一份，但是答案我卻準備了五份，五份答案都是錯誤答案，隻不過錯的內容有些許不同，為了保證不是手誤，這些錯誤都安排得特別離奇，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錯誤。”
“從林正的回答來看，這應該是我準備的第一份錯誤答案。這樣一來，可以排除讀心和透視這兩種情況，顯然，如果林正擁有這兩種能力，那麽回答的答案應該是真正的正確答案和第五份錯誤答案。”
“那麽，有沒有可能是林正知道正確答案，但是因為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所以依舊按照第一個錯誤答案回答，目的是為了誤導我的判斷？”
“結合林正之前的表現，這種可能性應該非常小，因為這種能力和努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想到這裏，菜單抬起頭看了林正一眼。
“怎麽了？老師。”林正注意到了菜單的反應。
“林正，你很厲害，全部做對了。”菜單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可不要鬆懈，老師以前見過許多聰明的學生，雖然他們沒有你聰明，但也很不錯，可是因為貪玩，他們的學習成績急速下降，最後甚至到了不及格的地步。”
“嗯，老師，我知道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林正的回答中規中矩。
“你回去吧。”菜單沒有點破林正答案錯誤的事實，因為是她出的試卷，所以答案正確與否由她而定。
“那我先走了，老師你早點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林正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當林正走出去後，錢倉一從門外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錢倉一看了一眼桌上的試卷，他感覺自己有些眼花。
“和想象的情況差不多。”菜單將試卷扔進垃圾桶。
“也就是說……他能夠……”錢倉一欲言又止。
“重塑時間。”菜單幫錢倉一說了出來，“已經到了這一步，這一件事反而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我們之前肯定也發現了林正的能力，重要的是我們之前做了什麽。”
“如果我發現了他的能力，那麽肯定會去質問他為何會獲得這種能力，本學期第一次月考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錢倉一答道。
“林正會不會回答？回答了會怎麽樣，不回答又會怎樣？”菜單又提出了問題。
“依照林正的性格，一定不會回答，如果他不回答，我們一定會拷問，這一點毋庸置疑，結合他之前對我莫名的憎恨，這一點能夠確定。”錢倉一坐在了之前林正坐的位置上。
“同時也可以證明一件事，林正自己不能主動回溯時間，不然，他根本沒必要忍受折磨。”菜單補充了一句。
“那麽，我們有沒有通過拷問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次，換錢倉一提問了。
“假設有，那我們就不會在這裏了，可是我們的推斷依舊是從零開始，所以，答案是沒有得到，如果我們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信息，考慮到對方能夠回溯時間，我們會做出一個選擇……”菜單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殺了林正。”錢倉一順著菜單的話說道。
“然而，殺了林正之後，什麽都沒有改變。”菜單說。
“不對，有改變。”錢倉一想到了自己房間突然出現的墨鏡和外套，“這些細節不能忽略，一定有改變，隻不過這種改變隻有林正知道，不……不一定，也許林正自己都不知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菜單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以為，這部電影隻有我們兩人參演，難度會稍微低一點，現在看來，人數和難度真的沒有關係。”錢倉一搖了搖頭。
“本來就沒關係。”菜單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
“嗯，我也有同樣的想法，明天，我想要向林正下戰書。”菜單準備主動出擊。
“比什麽？即使你不動手，再過兩天，可能我也會主動向林正下戰術，我總感覺我們現在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期末考試可能就是我們最後的期限。”錢倉一沒有問原因，而是詢問具體的方法。
“我會出一套試卷，如果林正能夠做出來，那麽他就贏了。”菜單的字出現在顯示屏上。
“這不是必敗麽？”錢倉一回了一句。
“也不一定，這套試題的難度已經超過了高中的學習內容，是實變函數。”
“這……當場解出來麽？這難度也太高了，我認為林正可能不會接受。”錢倉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他會的，這一套試卷其實就是各種定理的推導過程，換一句話，他需要在短時間內利用我提供條件，將所有相關定理都證明出來。”
“感覺很難的樣子……”錢倉一不知道該發個什麽表情出去。
“不過我認為林正還是可以做出來，原因的話，直覺吧！”菜單補充了一句。
“等你的好消息。”此時此刻，錢倉一隻能祝福。
……
邱雨竹的房間，菜單坐在書桌前，“試卷我早就已經出好，隻是我心中相信林正會解出來，所以才一直壓著，之所以我會到現在這種地步，也許是一開始就走錯了方向，也許我要做的事情根本不是找到林正的作弊方法！”菜單頹廢的雙眼死死盯著書桌上的試卷。
第047章 設局
此時，距離最後的期末考試已經隻有兩周的時間了，林正坐在教室中，一個人呆呆的看著周圍剩下的四名睜眼瞎同學，心中湧出一股無奈。
“無論是死亡還是失蹤，他們都不應該沒有任何反應，就算是健忘，當我提出來之後，他們也應該注意到這一點，就算沒有注意，難道他們就沒有任何邏輯思維嗎？明明書本上寫著任課老師的名字，卻還傻不拉唧的搖頭說不認識。”林正有些生氣。
“為什麽會這樣？”林正也在思考原因，“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真的如敖康成所說，這是我與惡魔交易的結果，這些人會消失，是我不斷重複以獲得勝利的代價？”
下課鈴聲響起，看著空蕩蕩的講台，林正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他趴在桌上，對未來非常迷茫。
這時，一名同學走到了林正身邊，“林正，邱雨竹老師要見你。”
“邱雨竹老師？”林正腦海中浮現出對方的樣貌。
“嗯，你快去吧。”
“邱雨竹老師不是和敖康成老師還有蘇樂生老師一起的那名女老師嗎？雖然相比後兩位，她沒有對我進行身體虐待，但是從她說的話中可以看出，她也不是什麽善良的人，那麽，她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她也發現了新海高中的不對勁？”林正站了起來，向辦公室走去。
與教室一樣，辦公室的老師也消失了大半，顯得非常冷清。
“邱雨竹老師，你找我有什麽事？”林正站在菜單麵前，不卑不亢。
“其實，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菜單虛著眼說，“你先坐下吧，反正有空餘的位置。”
“還是直接說吧老師。”林正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你知道對林正特殊行動對策組嗎？”菜單十指交叉放在桌上。
“嗬。”林正輕笑了一聲，“當然知道，是丁昊組織的協會，目的是為了將我從第一的位置拉下來，如果我的表現太差或者沒有達到丁昊的要求，那麽，我考試作弊這件事也就坐實了。”
“你知道得挺多。”菜單這句話不知是誇獎還是諷刺。
“話說回來，那些挑戰我的人似乎全都消失了……”林正沒有回答，而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其實，我也不相信你是依靠自己的實力獲得的年級第一，所以，我也想像丁昊一樣，向你發出挑戰。”菜單拉開抽屜，將自己準備的試卷拿了出來。
“先說明，你可以不接受，但是如果你接受並且能夠做對這套試卷，那麽我就相信你不是作弊。這套試卷可能有點難度，按理來說，我應該將它交給你，你完成之後再給我，可是，你的情況與普通學生不一樣，所以我想讓你現在就在這裏將這套試卷做出來。”菜單將手中的試卷遞了過去，一共五張。
林正沒有馬上回答，他接過菜單手中的試卷，隨意的看了一眼。
“應該不是世界級的數學難題，不過……每一個簡單的部分我都能夠看懂，但是湊在一起之後……這是什麽鬼試卷啊？”林正在心中吐槽。
“怎麽樣？有問題麽？”菜單臉上掛著笑容，不過配上她頹廢的氣質，這個笑容反而顯得有些恐怖。
“老師……這個有正確答案嗎？”這是林正必須要確認的一件事。
對於林正來說，他能否接受挑戰有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必須不是單純依靠體力就能獲勝的比賽，例如短跑和長跑，以他現在的身體條件，無論重複多少次都不可能跑贏那些每天鍛煉的體育生，這是身體上的差距，無法彌補。
第二個條件是挑戰的勝利條件必須有一個明確的要求，且挑戰者本身也能做到這一個要求。例如麻將比賽中的獲勝條件是在規定時間內分數第一，麻將桌上的四人每個人都能夠做到，但是如果獲勝條件是在短時間內開辟出一個新的數學學科，這種挑戰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有的。”菜單輕輕敲了敲桌麵，“這一點你放心。”
“可是，我還有課。”林正麵色猶豫，他內心不太想接受這一挑戰。
“沒關係，這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會和你的班主任說明情況。”菜單說。
林正低頭思考，“雖然看起來很難，但是應該沒什麽問題。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很恨這三位不知道算不算老師的老師，可是對我來說，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麽久，身體上又沒有留下任何傷痕，除了我還記得這些事情之外，也沒有能夠憎恨這三人的理由，更何況，蘇樂生已經消失了。”
“怎麽樣？接受嗎？”菜單又問了一句，“如果你還想增加條件可以盡管提，例如你和敖康成老師打賭提前獲得的智能手機。”
當菜單問到這一點的時候，林正雙手攥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憤怒。
“哼，你們還以為我不知道？敖康成老師之所以提前將智能手機給我，正是為了將這一竊聽工具安放在我身上，難道麻將比賽失敗之後，無論我怎麽躲藏，你們三人都能夠找到我，真是卑鄙！”林正在心中唾棄錢倉一。
“不用了，我接受。”林正擺了擺手，剛才菜單的話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激怒了他。
……
……
“這是……第幾天了？”林正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了，“為什麽這麽難？”
此時，林正又完成了第一題，在思考的空隙，林正抬頭瞥了瞥前方盯著自己的菜單，“要不，我先認輸讓她做一遍，然後背下來？”
想到這裏，林正開口了，“邱雨竹老師，我……實在做不出來，太難了，不知道這種題目究竟有沒有答案？能不能給我看一下？”
“啊……已經很厲害了，第一題解得很快啊，要不你再試一試？時間還早。”菜單盯著林正說道。
“不，我完全沒有思路，還是算了，是老師你贏了。”林正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發現有一些脹痛。
“那……好吧，給你看看也無妨。”菜單臉上露出了奇怪的笑容。
第048章 問答
“雖然很難背，但是……與自己思考答案相比，難度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因為心情舒暢，林正不自覺露出了笑容，“不行，一想到邱雨竹老師接下來會露出驚訝的表情，我就克製不住自己。”
“怎麽，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嗎？”菜單雙手撐著自己的麵頰，對林正說。
“嗯。”林正點了一下頭。
“邱雨竹老師，雖然你的題目很難，但對於每次都是從零開始的你們來說，要在什麽都沒有確認的情況下來防範我，實在是太難了。”林正寫完最後一個函數，然後將試卷遞了過去。
“寫完了？”菜單接過試卷。
“嗯，不知道對不對，這種難度的題還是第一次做。”雖然嘴上這樣說，可是林正臉上的表情卻是自信滿滿。
“不愧為第一名。”菜單誇獎了一句，“你先坐一會吧，我現在就看。”
“好。”林正點了一下頭，根本不在意。
“看吧看吧，這可是你自己的答案，怎麽可能會錯？”林正在心中嘲笑。
因為確信自己的答案沒有問題，所以林正開始觀察起了辦公室的環境，因為從教學樓外進入自己所在的教室不需要經過辦公室，因此林正幾乎沒有仔細看過辦公室的模樣。
正常情況下還有些熱鬧的辦公室，此時顯得非常冷清，好像兩人獨占了整個辦公室一樣。
菜單接過林正的試卷，仔細看了起來。
“看來我之前做的準備起作用了，雖然試卷隻有一份，但是答案我卻準備了五份，五份答案都是錯誤答案，隻不過錯的內容有些許不同，為了保證不是手誤，這些錯誤都安排得特別離奇，正常情況下根本不可能出現這樣的錯誤。”
“從林正的回答來看，這應該是我準備的第一份錯誤答案。這樣一來，可以排除讀心和透視這兩種情況，顯然，如果林正擁有這兩種能力，那麽回答的答案應該是真正的正確答案和第五份錯誤答案。”
“那麽，有沒有可能是林正知道正確答案，但是因為知道我心中的想法，所以依舊按照第一個錯誤答案回答，目的是為了誤導我的判斷？”
“結合林正之前的表現，這種可能性應該非常小，因為這種能力和努力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想到這裏，菜單抬起頭看了林正一眼。
“怎麽了？老師。”林正注意到了菜單的反應。
“林正，你很厲害，全部做對了。”菜單露出了一個笑容，“不過可不要鬆懈，老師以前見過許多聰明的學生，雖然他們沒有你聰明，但也很不錯，可是因為貪玩，他們的學習成績急速下降，最後甚至到了不及格的地步。”
“嗯，老師，我知道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先回去了。”林正的回答中規中矩。
“你回去吧。”菜單沒有點破林正答案錯誤的事實，因為是她出的試卷，所以答案正確與否由她而定。
“那我先走了，老師你早點回去吧，時間不早了。”林正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當林正走出去後，錢倉一從門外走了進來。
“情況如何？”錢倉一看了一眼桌上的試卷，他感覺自己有些眼花。
“和想象的情況差不多。”菜單將試卷扔進垃圾桶。
“也就是說……他能夠……”錢倉一欲言又止。
“重塑時間。”菜單幫錢倉一說了出來，“已經到了這一步，這一件事反而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事情了，我們之前肯定也發現了林正的能力，重要的是我們之前做了什麽。”
“如果我發現了他的能力，那麽肯定會去質問他為何會獲得這種能力，本學期第一次月考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錢倉一答道。
“林正會不會回答？回答了會怎麽樣，不回答又會怎樣？”菜單又提出了問題。
“依照林正的性格，一定不會回答，如果他不回答，我們一定會拷問，這一點毋庸置疑，結合他之前對我莫名的憎恨，這一點能夠確定。”錢倉一坐在了之前林正坐的位置上。
“同時也可以證明一件事，林正自己不能主動回溯時間，不然，他根本沒必要忍受折磨。”菜單補充了一句。
“那麽，我們有沒有通過拷問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這次，換錢倉一提問了。
“假設有，那我們就不會在這裏了，可是我們的推斷依舊是從零開始，所以，答案是沒有得到，如果我們沒有得到我們想要的信息，考慮到對方能夠回溯時間，我們會做出一個選擇……”菜單說到這裏停了下來。
“殺了林正。”錢倉一順著菜單的話說道。
“然而，殺了林正之後，什麽都沒有改變。”菜單說。
“不對，有改變。”錢倉一想到了自己房間突然出現的墨鏡和外套，“這些細節不能忽略，一定有改變，隻不過這種改變隻有林正知道，不……不一定，也許林正自己都不知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菜單問了一個最重要的問題。
“我以為，這部電影隻有我們兩人參演，難度會稍微低一點，現在看來，人數和難度真的沒有關係。”錢倉一搖了搖頭。
“本來就沒關係。”菜單的回答沒有任何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