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此時看著李月白腰間掛著的那兩把劍呂虔聚認了出來,麵前的這人不就是昨天隨呂誌騎來過的那個木子白?


    “閣下好高明的易容術!要不是那兩把劍,我都認不出來你是誰?我記得我誌騎侄兒待你不薄啊!還有心招攬你來我呂家做事?你何以吃了熊心豹子膽來此作這惡事?”


    呂虔聚說著的同時咬破手指,一邊任墨雨的箭矢穿透自己身體,一邊在自己的臉上快速畫起了符文。


    在他畫符文的過程中,李月白隱隱感覺到,對方似乎正與她建立某種聯係……


    也在他符文快要畫完的時候。


    李月白的劍已經到了。


    鏘!


    一聲劍鳴聲響起,他的頭顱從肩膀旋飛而起掉落在了地上。


    可以看到,他的臉上帶著一絲不甘。


    似乎在給他一些時間,他就能真正開始使用《屠無》。


    至於剩下兩個呂家的外籍煉氣士,他們可沒有呂家人那樣有氣血強大的強悍身體去硬抗“墨雨”。


    而單單去應付“墨雨”,他們已經顯得吃力……


    所以看著李月白提劍到他們身前,他們也隻能眼睜睜看著後者提劍砍在他們腦袋上。


    前後不過十息時間。


    呂虔聚三人就成了三具屍體死在了李月白麵前。


    目睹這一切的甘虎則“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瞪大眼睛喃喃自語道:“這……這怎麽會這樣?”


    在過去一些時間裏,他也曾看過呂虔聚三人出手,知道他們都是有著大手段的大人物!


    可在李月白麵前,這三人卻連他們平日的手段都不曾施展,就被李月白給砍瓜切菜一般簡單殺了……


    這讓甘虎有種極度的不真實感。


    不過大人物們死就死了,他是不怎麽關心的。


    他隻是個小人物,他更關心接下來李月白會怎樣對他。


    他想也沒想向著李月白和黃逵跪下道:“二位爺……之前我是被狗屎糊了眼睛,不知道你們有這樣的本事身體啊……還請……”


    但不等他話完,李月白用手中的畫筆畫出一根水墨針紮進了他的眉心結果了他的性命。


    之所以留這個家夥一個全屍,是因為待會她和黃逵要出呂府,還要在他身上設下“勢”控製他帶他們二人出府用來掩人耳目。


    “行了胖子!時間還算充裕……昨天晚上讓你畫雷火符,你沒偷懶吧?”李月白收起畫妖之力凝結成的畫筆看向了黃逵。


    燒這棗園,毫無疑問她幽骨中的煞火自是極好的。


    可煞火的顏色呈幽白色,多少有點引人注目……


    凡是見過幽骨的人,說不得就會聯想到她。


    黃逵的雷火符正就合適。


    且還具有一定的延時性,爆不爆都可由黃逵去控製。等他們出了呂府後,再引爆這些雷火符就能大大減低他們暴露的可能。


    且還能瞬間就把棗園的棗樹給燒個幹淨。


    黃逵打著哈欠嬉笑道:“嘿嘿……昨晚上喝了一晚上人參枸杞茶提神,我幾乎就沒怎麽睡!這就畫了二十張雷火符!加上我以前一些存貨差不多一共有五十張。保管把這五畝大的地兒都給炸平了!”


    用他自己的話說,這畫符是一件極其耗費精氣神的事情。


    所以一個晚上二十張雷火符,他已經算是超常發揮了。


    說著的同時,他便將一半的符紙都拿給了李月白。


    李月白笑著對他說道:“行……胖子!你回去後隻管睡覺就行了!剩下的收尾工作都可以交給我。”


    隨後李月白,他二人就在棗園的棗樹上貼起了雷火符。


    將雷火符都布好後,李月白重新把劍藏起,這便用“勢”控製起甘虎的屍體,拉起板車由他帶路……隨他出了呂府。


    整個過程中,呂府中的人在見到李月白和黃逵後雖有疑慮,但在見到他二人身前的甘虎後又沒在多想。


    也在走出呂府一段距離後。


    李月白引著甘虎的屍體去了福忠巷……


    雖然實際造成福忠巷窮苦的是呂家人,但她相信那些受甘虎壓迫的百姓們見到他死了,一定會拿他的屍體……點燈熬油泄憤!


    這多少能給那些百姓帶來一些慰藉。


    這也是李月白留甘虎全屍的另外一個原因。


    同時,李月白對著黃逵道:“胖子……動手吧。”


    黃逵點了點頭,手捏一個指決說了一聲“爆”。


    就聽著轟隆一聲巨響,連帶著腳下都是一震。就見呂府的方向一道巨大火柱衝天而起,在這白雪皚皚的季節顯得異常刺眼。


    ……


    同時在呂府一間密室中,放在著一個半人高的壇子。


    此時的壇子裏卻猛得竄出了一個被剝了皮的猴子頭。


    仔細一看又才發現,這是一個上了年歲暮氣沉沉的老人。隻是因為年歲過大身體萎縮的厲害,臉上褶皺堆著褶皺,且每一道褶皺裏都有著傷痕,這才讓他看上去活像一隻被剝了皮的猴子。


    而若是順著這顆頭顱往壇子裏看去,你會發現壇子裏卻並沒有什麽人的屍體……


    就是一堆屬於人的內髒和腸子。


    可就是這麽個玩意,他卻是呂家的老太爺——呂悲遠。


    他陰測測開口道:“誰……燒了我呂家的棗園……毀了我呂家兩百年來的心血!”


    他聲音低沉沙啞。


    隨後壇子碎裂了開來,裏麵的內髒腸子混著血水流了出來。但似乎它們又受到僅剩頭顱的牽引沒有彌散出去……


    而是就那麽一堆……堆積在一起支撐起頭顱!


    也在同一時間。


    整個呂府上下,兩百多人的皮膚上都出現了土地龜裂一般的裂紋,血就那麽順著裂紋滲了出來……


    呂家人知道,他們的老太爺發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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