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喝好,王言又是裝醉,這把喝的比上次還多,裝就要如一。


    依然是顧佳把兩人整了回去。


    這把王言就老實多了,那也不能老搞小動作。萬一不小心沒控製住,那多不好啊。


    一回生,兩回熟。這次顧佳是熟門熟路,門禁、密碼她都有,非常自然的就把王言給安頓好了。


    不管別人,王言是好夢安然。


    第二天,起床去公司處理了一些事情。有的事情手下確實是辦不了,隻能是他親自出馬。更何況啥都能辦了的,他用著那也不能放心啊。


    經過這段時間的發展,王言多頭操作。


    之前持有的股票證券什麽亂七八糟的,全部都出手成功。他又一邊讓人在國際市場偷雞摸狗。他那點體量談不上興風作浪,容易被拍死。小偷小摸的挺好的,他的資產也是穩步增長,不說翻翻也差不多了。


    而他的公司也不是單純的就給他做事,還跟私募似的籌集一部分資金。這些收益都挺不錯的,投資的內幫人也都是比較滿意的。業績好就是最大的宣傳,有錢人的錢成天堆在銀行,看著那些錢一天天的貶值,肝兒都顫。


    漫天的找能保證收益的好項目,保住他們的財富不流失。口口相傳之下,王言也算是小有名氣了。吸納的資金也不少,體量也夠用了。主要目的還是在主要還是擴展了一下子人脈,畢竟從來都是有人好辦事兒。


    作為一個管理者,一個掌控者,他當然不會事必躬親。


    王言大把的時間都被他用來提高自己。對這點,王言是從來不會鬆懈的。


    能夠明確的感知到自身的進步,那跟溜冰吸度是一樣的,根本就不想停下來。


    王言是幸運的,他能夠體驗到內種快感。不管有用沒用的,王言隻要掌握到一定的程度,係統麵板上就會出現對應的技能,那種成就感真的是無與倫比的。


    現在王言已經能夠像模像樣的寫代碼了,他正在搭一個小網站。都不用說什麽底層原理啥的,這玩意兒學會了基本的語法,在學習一下子這個那個的框架摳扯兩天就能上手比量一下子了。


    更不要說以王言的學習能力了。不能說全麵掌握,但大部分知道咋回事兒,這就夠了。整不了的問題,開源社區、各種論壇啥的,大把的程序員在那扯犢子,沒事扒拉扒拉也就差不多了。


    就在王言劈裏啪啦敲的起勁兒的時候,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原來是許幻山跟他的好朋友沈傑倆踢球,跟幾個小夥子嗆嗆起來了,動起手還沒幹過人家。讓人家揍的鼻青臉腫的,被警察帶到局子裏了。許幻山不好意思讓顧佳知道,不然少不了嘮叨他。想來想去的,就想到了昨天還一起喝大酒的王言,他兒子的幹爹,他的指路明燈,人生導師。


    當即就是一個電話給王言打了過去,希望王言過來幫他處理一下子。


    王言都無語了,你特麽的讓人揍那逼樣,回家你咋跟顧佳解釋?就顧佳那腦子,三句兩句的啥都有了,還想著瞞人家呢。


    人家都打來電話了,王言也不能說什麽。熱心的答應下來,讓他等一會兒,他馬上到。白來的能刷好感的機會,還是白送的,高低得把握住。


    王言收拾了一下,下樓開車去了許幻山所在的派出所。


    看到裏麵蹲了一排的人,王言找到了鼻青臉腫在那蹲著的許幻山。


    許幻山看到王言來了,那真是看到救星了,直接站起身來“老王,你可算來了。現在這幫孩子真是不講道義,打人那是專打臉,你看給我揍得。”


    其他一起踢球的人看到來救星了,也都站起身來。


    他旁邊的沈傑還搭腔呢:“下手也太特麽狠了,鞋都給我幹沒了。”


    這話說的給忘言逗夠嗆,“哈哈,你是沈傑吧?老許我倆上次喝酒他提過你。”


    “兄弟你說話太有意思了,挺嚴肅的場合你別逗我笑昂。”


    搖了搖頭,王言道:“行了,你們繼續蹲著吧,我去解決一下。”


    王言走到內邊的民警跟前:“您好,警察同誌,我是許幻山的朋友,過來解決一下這個事情。”


    民警跟他握了握手,招呼了一下許幻山認了認人道:“這幫孩子都是學生,剛才我們談過了,他們不想私了。”


    王言想了想:“這樣吧,我去跟他們再嘮一嘮,盡量爭取一下子。能私了就私了吧,畢竟法製資源有限,不能浪費您說是吧”


    民警也是這麽想的,當即也就同意了。


    走到另一邊蹲著的學生們麵前,王言道:“你們誰是帶頭的,咱們解決一下這個事情。”


    其中一個青年在那說道:“你不用說,我們不要錢。這事兒沒緩兒。”


    可見他們也是蹲那商量半天了,高低的得要個說法。


    對這些學生,那陳旭都能解決明白,別說他王言了。


    走到他麵前:“我說一句昂。你們都是學生,這事兒要是鬧大了,這種有組織有紀律的打群架,是什麽後果?再想一想你們父母是什麽反應?”


    王言環視四周:“這不是我嚇唬你們吧?你們好好想一想。”


    聽到王言的話,他們都是臉色一遍。


    看他們這樣,王言繼續說道:“這事兒我看不大,老話兒不都說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嗎。”


    “給他們揍那德行,你們也不吃虧。”


    “他們都是老板,指定是不能差事兒。”


    “這樣,你們不是喜歡踢球嗎。我讓他們給你們在球場一人辦張卡,沒事兒就去踢兩腳。”


    “再給你們一人整一雙球鞋,意思一下。你們覺得怎麽樣?”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對小眼的交換了一下眼神。之前的內個小夥說道:“那就這樣吧,我們也不想鬧的太大,就按你說的辦。”


    看他們還算上道:“那就好,你們又踢球又打架的折騰半天,想來也餓了。”


    “一會兒辦完事兒,哥哥我給你們安排個地方,隨便吃隨便喝。”


    看王言這麽熱情,他們也沒說什麽。正好餓了,白吃誰不吃啊。


    談妥之後,王言讓許幻山找個人過來帶著這幫學生去買鞋辦卡吃飯。又找了民警,簽了諒解書,辦了各種手續啥的,這事兒就算是完了。


    走完程序,出來派出所的門,許幻山叫來的人到了,來人當然是陳旭了。


    王言把陳旭叫道麵前,從車裏拿出了五萬現金交給他。


    陳旭是這裏邊比較正常的了,也就是毛病多點,思想啥的還是可以的。對那些東西具體要花多少錢他也不太了解,一共十多人,他估摸著四五萬差不多了。


    讓陳旭去陪著,又給了他聯係方式,錢不夠再跟他說,多了剩下的就給他了。


    許幻山又交代了陳旭兩句,無非就是不讓他告訴顧佳之類的話。


    之後陳旭就樂嗬嗬的走人了,畢竟吃喝買鞋也花不了多少。要是整好了,他能剩下個一兩萬吧。


    許幻山囑咐完陳旭走過來,對王言說道:“哎呀,老王,真是不好意思啊,讓你跑一趟。”


    “那錢算我借的,回去我拿給你。”


    搖了搖頭,王言道:“拉倒吧,也沒多少錢。咱倆啥關係啊,別整那虛頭八腦的,就那麽地吧。下把你安排一桌得了。”


    轉頭看向沈傑:“都是朋友,我就叫你老沈了。你也別客氣,叫我老王就行。”


    “聽老許說你也是做煙花的,我也跟老許講過,安全這方麵的一定把握好啊,這玩意兒出事兒可不是小事兒。”


    王言提醒了沈傑一下子,他出現攏共沒兩集就進去了。他也就是捎帶嘴的提醒一下,愛聽不聽吧。


    沈傑點了點頭,王言雖然他是第一次見,可以前許幻山也沒少提他,總說找時間給他介紹一下子。朋友的朋友也是朋友,人家也沒有咒他的意思。王言能初次見麵就提醒他,那是沒跟他見外,他還是很高興的。


    “這段時間確實是鬆懈了,回去看看?”沈傑心想。


    三人在派出所門口抽了根煙,嘮了一會兒嗑。


    主要就是兩個沒有比數的,讓人揍那逼樣兒還他娘的有心思在那跟王言倆吹噓幹仗的時候有多猛。


    王言也明白,男人的快樂就那麽點兒。雖然是沒幹過人家,可生活工作的壓力到底也是發泄了出來,兩人打心眼裏高興。


    明白歸明白,他也不想屌他倆。小孩子打架有什麽意思?王言要是真發彪,一個眼神,攜著幾十條人命的威懾那不是說笑的。就那幾頭蒜,不說嚇尿,腿軟是指定的。


    聽他倆吹了一會兒牛逼,王言道:“行了,走吧上車。我給你倆送回去。”


    “今天就這樣吧,改天咱們再好好整點兒。”


    兩人沒有其它想法,直接上車也不說話了,在那想回家怎麽跟老婆解釋呢。


    就這麽鼻青臉腫的回去,要是沒點合理的解釋,說不過去啊。


    沈言的家離得稍微遠一點,但也算中心了。咋說人家也是個身家千萬的老板,住的再次那也不偏僻。


    沒一會兒送完沈傑,王言開車帶著許幻山回到了君悅府。


    在電梯上,眼看就到了十二樓了,王言沒有多說,隻是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他並不看好許幻山,一會兒顧佳指定得給他打電話或者上樓找他。


    果然,顧佳看到許幻山鼻青臉腫的回到家裏,忙問怎麽整的?


    許幻山麵對顧佳那就是耗子見了貓,把之前編了半天的借口,磕磕巴巴的說出來。倆人一起多少年了,顧佳對他太了解了,一看他那樣就知道是謊話連篇。


    三句兩句的直接強勢拿捏,許幻山終於是把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


    顧佳聽到他是踢球跟人家學生幹仗,還沒幹過。再一想明天他就得去京城,到那邊的遊樂園出方案,談合作。頓時是被他氣的夠嗆,一頓數落。


    許幻山被絮叨煩了,他也不幹了。多少的說了一些心裏話,什麽大兒子,什麽一心鑽營混太太圈這個那個的。


    她那麽鑽營,那麽舔到底是為什麽?到底是為了誰?那不還是為了我們的幸福生活嗎?麵對同床共枕的丈夫對她的不認可,顧佳很傷心。但考慮到許幻山不喜歡這套,她愛的又何嚐不是這樣的許幻山呢?也就強壓火氣,溫柔的勸慰起來。


    許幻山是順毛驢,這麽多年被顧佳這套拿捏的死死的,沒兩句火氣也就沒了,大家繼續和和美美的親親愛愛。


    給許幻山抹了藥之後,讓他跟孩子玩著。顧佳忙活了一會兒,做了一些小糕點。送上樓給王言常常她的手藝,也算是聊表謝意吧。


    王言邀請顧佳進屋坐坐,顧佳微笑拒絕了。她獨自跟王言相處的時候,總是很不自在。


    對顧佳的拒絕,王言毫不在意,這不正說明有想法嗎。兩人在門口說了一些話,不忘讓顧佳帶他幹兒子過來玩,王言就把顧佳送下樓了。


    送走顧佳,轉身回到屋裏,在客廳的蒲團坐下。


    王言打開泡了一壺茶,吃著顧佳送過來的糕點。味道確實還不錯,能讓一幫子享受優渥生活、見慣了山珍海味的闊太太們道聲好,水平咋說都是夠用的。


    今天許幻山挨揍了,明天就飛京城了,林有有也該登場了。


    一邊吃,一邊給手下內倆玩意兒打了個電話,讓他們派個人關注一下許幻山的行蹤。等這把他倆搭個上之後,王言也要開始行動了。


    許幻山去京城了,得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來。


    剩顧佳在家沒事就帶帶孩子,經營經營甜品店,混一下子太太圈升升級啥的。當然過程中指定是不能少了王言,幹兒子不能白認啊,許子言沒事就嚷嚷著找幹爹玩。顧佳有時候忙的帶不過來孩子,除了保姆又多了一個選擇,那就是王言。


    而且在顧佳的心中,相比起讓保姆帶孩子,她更傾向於讓王言帶孩子。信任是一步一步增強的,時間久了,顧佳幹脆也不讓保姆帶了,直接給王言打電話交給他。


    說實話,顧佳、許幻山兩口子也羨慕王言,一天天屁事沒有。每回給他打電話,都是學習,再不然就是在哪哪玩呢。他們不是不懂金融,隻是沒看一個幹這行的跟王言似的,一天天閑的到處出溜。


    許幻山那邊也知道王言帶孩子的問題,他也沒多說什麽。甚至每天看到許子言哈哈哈的他還非常感謝王言。


    有時候接個放學,有時候休息日滿滬市的玩。而有的時候,王言為了保持身體狀態,會去一家他收購的武館裏活動活動筋骨。小孩子都有英雄夢,許子言看王言在那叮咣的練的是虎虎生風、威風的不行,對王言那是崇拜無比,抱著大腿撒潑賣萌打滾的想讓王言教他。


    王言想了想又問了一下顧佳、許幻山兩口子,當然主要是顧佳的意見。聽到王言問的時候,顧佳多少有點兒吃驚,心說怪不得當時摸著那麽得勁,原來他還是練過的啊。


    顧佳對許子言一直是精英教育,對讓孩子練武增強體質的事情也是支持的。更何況是在他心裏越發有重量的王言,提出的建議。


    顧佳的教育還湊合吧,別的不說,至少堅持這一點確實是被顧佳練出來了。練武是比較苦的,哪怕許子言才四歲練的不狠,可對他來說那也是不小的挑戰。許子言自身的堅持,以及每當他快不行的時候,王言就在他跟前來上一套,讓他有動力能堅持下去,進步也還可以。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至少沒有半途而廢。


    每次看到被王言帶回來高高興興、活蹦亂跳越發有男孩子樣的許子言,顧佳也十分開心。她能夠看出來許子言是真的開心,比讓她帶的時候要更快樂、更開朗。


    相處時間長了,王言看孩子老跟他叫幹爹怪別扭的,最後跟顧佳他們說了一下,直接就改口叫爹得了。方便區分,則是叫許幻山爸爸。一個稱呼而已,他們倆也都沒說什麽。許子言沒事兒就爹爹的,爹的那是啊啊順口。


    許幻山有時候忍不住想,是不是在許子言的心中爹比爸親?不過每回看到許子言跟他嘻嘻哈哈的也就那麽地了。


    再說他被林有有忽悠的五迷三道的,哪有功夫管老婆孩子啊。這不就便宜他的人生導師、指路明燈的好友,老王了嘛。


    在顧佳身上,他是一點找不到作為一個男人的自信。在林有有這就不一樣了,她表現出來的完全就是被許幻山的男性魅力征服的迷妹一樣,溫暖可人,活潑可愛。在林有有的身上,許幻山找到了屬於男人的那種自信,這也讓他不知不覺的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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