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酒店的林有有,正蕨在床上玩手機呢。


    收到許幻山來的消息之後,她非常驚訝,要知道他可剛回去沒多大會兒啊.


    下意識的林有有的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給樓下的服務人員說了一聲,讓他們把許幻山送上來。


    不大一會兒,敲門聲想起,林有有打開門,看到門外明顯的不同往常的許幻山。


    她楞了一下子,側身讓進許幻山:“你怎麽了?”


    許幻山沒有說話,一腳踹上門,抱起林有有就滾到床上。


    一番雲雨過後,兩人靠在床上。


    沉默了一會兒,許幻山說道:“顧佳發現了。”


    林有有被這個消息驚了一下,她之前也就是以為他們吵架鬧矛盾了,可沒想到他們被顧佳發現了。那再結合許幻山過來找她,結果是什麽不言而喻。


    心中暗喜,她還是問道:“結果呢?”


    “明天離婚。”


    “那我們呢?”


    許幻山沉吟半晌:“等等再說吧。”


    盡管心中失望,可許幻山明天離婚的消息還是讓她激動萬分。翻身其在他身上,挑逗了一番之後,二人繼續滾床單宣泄內心的激動。


    第二天,顧佳昨天喝了不少,在客廳還睡著呢。


    王言出去跑完步,帶回來一些早餐,叫醒許子言出來吃飯。


    許子言也是每天都會鍛煉,經曆充沛。小孩子貪睡不可避免,但也早就睡夠了,隻是在床上打滾不想起。


    王言叫了一下就起來了,非常幹脆,完全的沒有起床氣。


    許子言走出來看到顧佳在客廳睡覺還挺詫異的。


    他有時會在王言家睡,她媽媽可從來沒留宿過。


    “爹,我媽怎麽也在這裏啊?”


    “她喝醉了,你爸有事兒不在家,就在這對付了一下。好了,快吃飯吧。”


    許子言懂事兒,知道顧佳醉了說話都很小聲,怕吵醒他。


    爺倆吃完飯,給許子言收拾了一下子,王言開車把他送到學校。


    回來的時候,顧佳已經醒了,正在那洗澡呢。


    一日之計在於晨,王言多少的有點兒躁動。不過被他很好的克製住了,過了今天,以後那不是他想幹啥幹啥,何必急於一時。


    等顧佳洗完澡,王言指了指桌子上的粥:“多少吃點兒,怪難受的緩一緩。”


    “好。”


    點點頭,坐到桌旁,低頭喝粥。


    吃完飯,顧佳收拾一番之後,王言道:“用我陪你去嗎?”


    “不用,我自己就行。再說你們見了麵不太好。”溫婉一笑,顧佳上前親了王言一口,走了。


    感受著臉上殘存的溫潤,看著顧佳離去的背影。


    王言嘴角微揚,眼含笑意。


    老王,上位。


    顧佳出門回到十二樓的家裏取了各種證件,隨後給許幻山打了個電話,約他一起去之前合作過的律所見麵。


    到了地方,找到相熟的律師,跟對方說了一下具體的條件,讓他先擬一份協議。


    等了好一會兒,許幻山跨著林有有姍姍來遲。


    王言不在,不然哪怕他都得豎大拇指讚他真尿性,是個真男人。


    對這個做法,也可以理解。無非就是把人帶過來示個威啥的。


    你看我找的多年輕,多漂亮,不比你個半老徐娘、人老珠黃的娘們兒好八千裏?我他娘的離了你顧佳就不行?讓你見識見識老子的能耐,離了你老子隻會更好。


    但是這麽做,就真的是沒把他們在一起這麽多年的情分當回事兒。夫妻多年,做的多少有點兒絕。


    這也是對顧佳最大的諷刺。她這麽多年維護的感情就是一個笑話。


    前天還他娘的跟顧佳倆模範夫妻、恩愛非常呢。在往前還在她三十歲生日宴上,大聲示愛,表達感情呢。結果這才幾天啊,昨天還他娘的甜言蜜語跪求原諒呢,今天就把人往顧佳麵前領?還是在兩人協議離婚的場合?


    可能他也是被顧佳壓迫久了?一朝得脫樊籠,翻身的許幻山要把顧佳氣?


    要說他那麽沒腦子也不可能,他和顧佳也沒到你死我活內地步,一定是林有有在其中發揮了作用。


    許幻山神清氣爽,林有有趾高氣昂,兩人抱著走到了顧佳的麵前。


    來到顧佳麵前站定,許幻山道:“顧佳,介紹一下,這位是。。”


    說實話,顧佳之前還有點兒傷心,有點兒不舍呢。可看到由遠及近的二人,哀莫大於心死,顧佳一下子就沒感覺了。


    當然生氣是指定的,那也就內一陣兒,過去了就完了。


    人家都沒把她當回事兒,她悲傷春秋、多愁善感的想那麽多沒有用的幹個der啊,直接她就釋然了。


    “不必了,我沒有興趣認識她是誰。”


    顧佳一點麵子都沒有,正眼兒都不給二人。


    這把她可沒心思給人倆上課了,都這情況了,不罵她們都不錯了。


    林有有的臉色多少的有點兒難看,不過想想她把正妻給搬下來了,又重新的揚起勝利的微笑。一個失敗者而已,就大度的不跟她倆計較了。


    許幻山看顧佳臉色,他的目的也達到了,心下多少的有點兒爽。


    正好這時律師出來了:“顧姐,這是我根據您的要求擬定的協議,您看看有沒有什麽問題。”


    顧佳伸手接過,遞給許幻山一份:“你看看吧,沒有問題就簽了吧,抓緊時間,一會兒還要去民政局呢。”


    許幻山仔細的看了一遍,這關乎以後的性福生活,可不敢大意。


    對於分割財產,昨天就跟林有有說了。她那肯定是想要更多的。可到底也不是傻子,人家兩口子打拚出來的,基本全部共有,理當五五。顧佳就要了個茶廠還有一些其他的,已經可以了。


    她要是鬧一下子,走法律程序,整不好內五許幻山都拿不到。許幻山還得對她有意見,既定的事實,不是她鬧一下子就能整了的。


    昨天就說明白了,協議就按照昨晚說的擬的,還有一些其他的邊邊角角的無關緊要。


    看了一遍,沒什麽問題之後,許幻山簽了字。


    顧佳內邊早就完事兒了,見他簽字,收好合同,扔下一句“民政局見”拎起包就走了。


    她現在是巴不得早點兒完事兒早點兒散,看這倆犢子在她跟前晃悠她太鬧心了。


    民政局那人可就多了,不管是離婚還是結婚,總是很多人。


    等了好久,終於是排到了他們。


    辦事人員也是照例的勸了一下子,畢竟勸和不勸分,能在一起就是緣分。他要是勸回去一對兒,晚飯都能多造兩碗。


    兩人都表示不用勸了,這婚是離定了。辦事人員搖了搖頭,一言不發的開始辦手續。


    證件齊全,離婚協議也簽完了,對夫妻共有財產分配明確,也沒爭家產內套。


    辦的非常順利。


    隨著“哢哧”的一生,離婚證上扣好鋼印,兩人的婚姻終是有了個結束。


    許幻山看著麵前的離婚證,心理空落落的。一點兒沒有想象中的如釋重負,反而是特別失落。


    要是沒有之前許幻山的表現,顧佳說不得還得哭兩下子,這把可好,一點兒念想都沒有,她才是真的如釋重負。


    出了民政局,許幻山強打精神,怎麽能讓顧佳看出他的軟弱呢。


    顧佳對著強撐的許幻山說道:“回去收拾收拾吧,賣完了房子把錢給我打過來好了。”


    至於之前兩人的耀武揚威,說實話,她剛才是有想過跟許幻山說她跟王言在一起來反擊一手的。


    可是想了想就放棄了,一方麵節外生枝,容易多生事端。一方麵這玩意兒也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又有什麽好攀比的。


    再說整那麽多虛頭八腦的,為了一時的意氣之爭也沒啥意思,過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理。


    給王言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他在哪之後,就開車找了過去。


    早上顧佳走後,王言就出發了。


    此刻他在距離君悅府不遠的一個樓裏,名字叫做天悅公館。


    之前的房子雖說也不小,住三個人綽綽有餘。可是那一馬平川的,就一個臥室、一個書房,現在他和顧佳帶孩子的肯定是不方便。


    王言是早有圖謀,房子也早就準備好了。


    房子市值一億多點,二手房,主要裝修都得整個一年半年的,時間太長了。剛過來的時候他還沒那麽多現錢,還是後來把君悅府的內套房子抵押了兩千多萬,在市場上軲轆出來的。這麽多錢當然不會全款,貸了有個五千萬,有那錢他在軲轆兩下子不比貸款內點利息高嗎。


    這套房子就是顧佳羨慕的頂樓躍層了,一線江景,視野極佳,二十三樓往上越兩層,頂層是露天花園,整體來說還是不錯的。


    他一直比較鍾愛高層,因為他特別的喜歡內種俯視、內種睥睨的感覺。或許以後境界高了,見山又是山了,會喜歡腳踩大地?誰又說的準呢。


    之前的裝修風格很清新,他覺得還不錯,比較符合他的審美。他買下來之後又改了一些布局啥的,分出兒童、保姆、健身、儲物、活動、娛樂等等的功能區,又局部的裝修布置了一下子。


    如今也是正好的收拾利索了,正好入住。


    顧佳開車來到天悅公館。


    王言早有交代,顧佳在樓下出示了一下證件之後,物業人員給她辦了門禁卡。


    電梯刷卡來到二十三樓,王言早就在門口等著了。


    進得室內,看到裏麵的情形,顧佳多少的有點兒吃驚。


    天悅公館的水平顧佳清楚,比君悅府還要強上一籌。對這個頂樓是個什麽家她也能估算個八九不離十,盡管心中清楚王言實力,可那也沒有腳踩一個多億帶來的衝擊大。


    “以後咱們仨就在這住,怎麽樣,喜歡嗎?”


    顧佳點頭,抱著王言上去就是一口。她也激動啊,之前看王太太內老娘們兒住的躍層,她就羨慕夠嗆。以後她要住在這裏,那也算是圓了夢了。


    她拉著王言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對屋中的布局,裝飾乃至裝修,也挑不出什麽毛病,滿意極了。


    離婚之後的落寞消失無蹤,許幻山?你可滾一邊去吧。


    她在民政局排了老半天的對,現在時間都快晚上了,正好的許子言也要放學了。


    “王言,咱們一起去接子言吧。”


    “回來我們在去附近買點兒菜,我整治一桌。”


    認識這麽長時間,王言還沒吃過她做的菜呢,今天也讓他老王見識一下子,什麽是賢妻良母。


    “也算是慶祝我的新生以及咱們喜遷新居吧。”


    王言自是點頭答應:“行,都聽你的。走吧。”


    當即開車,帶著顧佳就出發了。


    接了孩子,買了菜,總算是回到了家門。


    進門許子言都愣住了,在他短短的幾年時間中,從來都沒見過這麽大的房子:“哇,好大啊,媽媽,爹,以後我們就住這裏嗎?”


    顧佳點頭:“對啊,快看看,喜歡嗎?”


    孩子天真,實話實說:“喜歡。”


    “那爸爸住哪裏啊?”


    顧佳沉默了,她覺得她有點兒對不起孩子,她也不知道怎麽對孩子說。


    看她沉默無言,自是王言出馬了:“子言,你知道什麽叫離婚嗎?”


    他也不怕許子言受打擊,現子孩子都早熟。深層次的或許不理解,最起碼的爸爸媽媽還有他不能一起生活他還是知道的。更合況王言帶了他這麽長時間,對他有了解。


    許子言聽到王言的話:“爸爸媽媽離婚了?”


    王言點頭:“你媽媽和你爸爸生活的不快樂,所以他們就分開了。以後就是咱們三個一起生活了。”


    “不過你要是想你爸爸了還是可以去看他的,什麽時候都可以。”


    到了檢驗成績的時候了,帶了這麽久那也不能白帶啊。


    許子言想了想,亂七八糟的也想不明白,幹脆放棄了:“哦,那我就知道了。我覺得咱們一起生活很好啊,我早就想跟爹在一起了。”


    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就是爸爸媽媽離婚了,但是他看人家也挺快樂的,也沒當個事兒。他爹也說了,想見他爸爸隨時可以,又不是看不到了。更何況相比許幻山,他還是喜歡王言多一些,因此也就沒當回事兒。


    小孩子三分鍾熱度,記憶力還不是那麽強。王言再使點兒勁兒,整不好不出一個月,許幻山就能讓許子言忘個咋說二裏地。


    聽到許子言沒有抵觸,看了一眼王言,顧佳長呼了一口氣:“好了子言,你和你爹去看看你的房間,媽媽去做飯。”


    隨後就去廚房叮咣的忙活上了。


    王言則是帶著許子言去看了他的房間,還有一個專門玩玩具的地方。這給許子言樂夠嗆,他從來沒見過一屋子的屬於他的玩具。


    隨後兩人就是樓上樓下的晃蕩,許子言是看看這,戳戳那的,看什麽都新鮮。


    半晌,顧佳內邊總算是做好了飯了:“飯做好了,你們爺倆別晃悠了,洗洗手快來吃飯了。”


    這三層樓,上去下來的許子言也累夠嗆,聽到顧佳招呼吃飯,相當積極。


    王言帶他洗了手後,三人做到了餐桌上,開始了新生活的第一餐。


    給許子言夾了一筷子菜,對王言說道:“王言,嚐嚐怎麽樣。”


    王言拿起筷子,夾了一道紅燒鯉魚,吧唧了一下子:“嗯,不錯,比大飯店的大師傅也不遑多讓了。”


    手藝被認可、被誇讚,任何人都會很開心的,跟不要說王言誇顧佳了。


    顧佳溫婉的笑著又給王言夾了一筷子菜:“好吃你就多吃點,來,嚐嚐這個。”


    “以後啊,我就常給你們爺倆做。”


    一頓飯有說有笑,吃的其樂融融。


    飯後,王言、顧佳兩人陪著許子言,三口人玩鬧了半天。


    許子言沉浸在搬到大房子中的快樂無法自拔,地方也夠大,拉著他倆玩捉迷藏。


    這種和諧的氛圍,在之前顧佳包括許子言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反正是都挺開心的。


    折騰了好半天,許子言也累了,顧佳給他洗了個澡,哄睡著了。


    來到頂樓的大臥室,找到了在露台看風景的王言。


    兩人對視,在顧佳“哎呀”一生中,直接把她抱起,來到大床上就開始了。


    一陣的哎呀啊呀的,滿室春光。


    雲歇雨收,懷抱香汗淋漓、紅暈未消的顧佳,王言日常的一根事後煙,倆字,得勁兒。


    甜言蜜語了一番後,王言心滿意足的抱著顧佳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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