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蔣南孫非常疲憊,但她還是死命的捶打著王言這個王八犢子,大罵混蛋不是人。


    故意讓她掄了一會兒王八拳,王言摟著她不說話,讓她冷靜一下。


    其實之前就已經冷靜了,畢竟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之前她的無奈、痛苦、彷徨都已釋放。現在她發泄的,是痛恨自己無法下定決心離開,不舍得這個屬於她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男人,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被緊緊的抱在懷中,蔣南孫急促的喘息漸漸平穩,又是忍不住的哭出聲來,她太委屈了。明知道王言的男女關係亂,她還是義無反顧的選擇在一起。結果王言跟他的好姐妹有一腿,有一腿不算,就在之前,他們荒唐的三人行,才剛洗過澡,躺在一張床上……


    另一邊的朱鎖鎖跟王言並排倚靠在床頭,看著王言懷中的好姐妹,她出聲安慰:“好了南孫,不要哭了,都已經發生了,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現在你該明白,之前我為什麽那麽大反應了吧?王言就不是什麽好人。”


    她嘴上是說著王言不是什麽好人,但她卻是貼到了王言的身上,用她的對a摩挲著。


    她其實還挺高興的,因為王言把蔣南孫拉到了與她同等的位置,這樣就不會顯的她過於不堪。當然,她不高興也要高興,是苦中作樂。當時她是主動進去的,但她也跑不了。都已經見到了那場麵,便是她不加入也不行了。她比蔣南孫了解王言,就是打著這個主意來的。真不是東西啊……


    王言笑嗬嗬的點頭,調整了一下身體,張開雙臂,一手摟著一個寶貝,這倆都不是大的。


    他順著話說道:“都怪我,南孫,你之前跟我說,讓我處理好和其他女人的關係,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知道鎖鎖的事。相比起你以後自己察覺、發現,現在這樣,我以為是最好的局麵。我記得,你把鎖鎖介紹給我的時候,那天咱們一起吃飯,你還說當初你們倆想過一起跟一個男人。雖是玩笑話,但現在卻也成真了。你是我的女朋友,這點是不會改變的。”


    他當然是胡說八道,但現在的這個局麵,也很難正經起來。反正便宜已經占了,舒服也已經享受了,張嘴胡說八道的哄一哄,沒什麽大不了。


    蔣南孫拍開作怪的手,任由那手轉而上臉擦著她的眼淚:“那鎖鎖呢?她怎麽辦?”


    不用王言說話,朱鎖鎖就不在意的擺著手:“我當然是情人嘍。”


    蔣南孫抬起淚汪汪的眼,看了看隔壁胸口躺著的好姐妹,她一直都知道好姐妹的臉很大,但是能堂而皇之,笑嘻嘻的說出這種話,還是讓她意外,好像今天她重新認識了一遍好姐妹。


    不過這麽說也沒毛病,畢竟荒唐才過,她們倆是真的好姐妹……


    她沉默半晌,問道:“你們是什麽時候開始的?為什麽不告訴我?”


    朱鎖鎖也沉默了,很多話她都不好說,尤其當著王言的麵。


    王言當然也知道,他從來是一個體貼的:“就是之前我介紹手下的基金經理在她手裏買了一套房子,她一激動,就現在這樣了。不告訴你,可能是不好意思吧。好了,南孫,再過一會兒天都要亮了。趕緊睡覺吧,有什麽話,等休息好了,回頭你們姐妹倆再說。鎖鎖,明天要不要請假?咱們仨好好相處相處?”


    “臭不要臉。”蔣南孫又是給了王言一巴掌,生氣的說道:“明天你不許過來,我要冷靜冷靜,跟鎖鎖好好說說話。”


    朱鎖鎖聳了聳肩,在王言臉上親了一口:“昨天葉謹言剛給我加了工資,還把我的工位搬到了他的辦公室外,跟範金剛一起工作。這才第一天,我可不能請假,得好好表現。爭取成為事業女性,也好讓你高看我一眼。明天早上你送我去公司唄?反正你也順路。”


    “可以,關燈睡覺吧。”


    朱鎖鎖翻身在床頭按了開關,吸頂燈的燈光消失,臥室中陷入黑暗。冷氣開的很足,一方大被子蓋在三人的身上。被子下,王言躺的板板正正,蔣南孫與朱鎖鎖一左一右的摟著,腿還騎在他的身上。


    心中想的再多,終抵不過身心的疲憊,所有的歎息終究成了勻稱的呼吸。王言嗬嗬一笑,睡去……


    昨夜折騰很晚,地方又不對,王言便沒有早起跑步。七點多的時候,他才從胳膊腿中抽身起床,去到洗手間中洗漱過後,溜溜噠噠的出去買了早餐回來。


    到了八點,朱鎖鎖艱難的爬起了床,簡單洗漱裝扮一番,草草吃了一些早餐後,就下樓跟著王言上車離開,隻有蔣南孫還在滿是荷爾蒙氣息的房間中,睡的深沉。


    車內,朱鎖鎖沒精打采的打著哈欠,轉頭看著開車的王言:“你真厲害,我跟南孫一起上,你還能早早起床,精神飽滿。”


    “你適應的很快。”


    “那不然呢?”朱鎖鎖搖頭歎氣:“反正我沒皮沒臉慣了,不適應還能怎麽辦?我有選擇嗎?其實現在這樣也挺好,開誠布公,我對南孫的負罪感還少了很多。”


    “你有什麽負罪感?真說起來,你是先來的,她才是後到的。”


    “就是沒早點兒告訴她真相,讓她被你騙到手了。我要是早些說了,她就不會跟你在一起了,也不用像現在這麽痛苦,她才是受傷害最大的那個。”


    王言沒說話,畢竟這許多年過來,他傷害的女人太多了。所以難免的,即便他沒有存著玩弄的心,但其實內裏也很薄情、冷血。這是沒辦法的,完全是精力太多的後遺症,他避免不了。所以他還能怎麽樣呢?傷害了,那也就傷害了。隻過後甜言蜜語、花花錢,顯示一下對她的寵愛,任其自我調節,也就過去了。便是有什麽大不了,也沒什麽大不了……


    見他不說,朱鎖鎖沉默了片刻,開口問道:“現在咱們都這樣了,你能不能跟我說說那個女的是誰啊?我認不認識?”


    瞥了她一眼,王言非常體貼的提醒:“我覺得你會難過,還是不要自找麻煩的好。”


    就是這樣才煩人,越不說還偏就越想知道,好奇得不到滿足才是最難受的。朱鎖鎖當然也是這樣的感覺,王言越這麽說,她便越想知道,到底是怎麽個麻煩。


    “沒事兒,你說吧,我不會難過的。”


    “其實你早都知道的,是艾珀爾。”王言笑嗬嗬的看著身邊激靈一下,臉上滿是早就知道,但就是無法相信的朱鎖鎖:“覺得不公平?”


    朱鎖鎖點了點頭:“為什麽?我自問不比她差的。”


    “她有自知之明,而你沒有。”王言不屑說謊,她想知道,那就明白的告訴她,無所謂的。


    事實上朱鎖鎖真的不比大波浪差多少嗎?當然不是。艾珀爾摸爬滾打一步步的走到今天,成了年入幾十上百萬的銷售精英,當然有她漂亮的關係,但與其努力付出是分不開的,並不單是漂亮就能走到這個地步。而且她還保持著自我,沒有被浮華腐化。


    朱鎖鎖當然也努力,但有著跟本目的性的不同,她並非是為了自己更加強大,而是為了遇見強大的男人,從而依附於男人。當然這也沒什麽問題,隻是她的目的性太強,又在這個過程中失去了本色,不再純粹,那就很沒意思了。


    葉謹言混跡商場幾十年,形形色色的人見了不知多少,他真的看不出朱鎖鎖的本色麽?他對朱鎖鎖不錯,想要有個念想,找個寄托。這是比較合理的,畢竟父愛是偉大的麽。他又不在乎什麽其他的,每月一萬多塊錢的工資發著,養在身邊蹦蹦跳跳,讓自己開心開心。另外也盡盡力,算是培養一下。


    也就是謝宏祖那個急於擺脫他媽掌控的人才跟朱鎖鎖這著了迷,大抵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越不讓要,他越想要。


    至於朱鎖鎖在那時候展露的閃光點,跟謝佳茵那裏說什麽想要有錢想要做富太太早都可以,還拒絕了謝佳茵給的價值兩千萬的股份,大抵不是真話,因為她真的沒那個能力,真的夠不著。主要是因為謝宏祖電話來的及時,說要了錢就是敲詐勒索的證據,讓她發現自己太嫩了,玩不過謝佳茵。所以說一些漂亮話,給自己漲漲臉,留點兒體麵。若不然前後的差距太大了,解釋不清。


    其實真說起來,王言給的真不少了,若單純的按皮囊算,比朱鎖鎖漂亮的還有很多。廣大的外圍,數不清的網紅,太多了。他至今花在朱鎖鎖身上的三十來萬,就想睡個覺,又有幾個會拒絕呢?隻不過朱鎖鎖是這劇裏的主角,不發生點兒什麽,總感覺白來一趟……


    朱鎖鎖的眼淚流了下來,拜王言所賜,在王言這裏的失利,讓她對自己有過反思,所以她沒有狡辯。她知道王言不會慣她的毛病,而且這個時候,多說多錯,她怕自己哪句話沒說好讓她在王言這裏更低分,從而被踹走。她當然可以離開,但她偏還舍不得……所以她隻是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的車流,自己消化吸收。


    一路無言,王言就這般聽著車內隨機播放的音樂,載著朱鎖鎖到了中心大廈門口。


    朱鎖鎖的眼淚已經沒了,就是眼睛還有些紅,她一聲不吭的打開車門,想到了什麽,複又關上車門坐回到副駕上,轉回頭看著王言:“謝宏祖……”


    “沒什麽。”王言搖頭一笑,沒有聽她的解釋。


    謝宏祖好壞不論,在他這裏,就是一個無辜的人。畢竟昨天晚上,謝宏祖才獻過殷勤,後腳他就跟朱鎖鎖,還帶著蔣南孫一起,多少有些那啥了。


    朱鎖鎖還想說話,但終究沒有說出口,她歎了口氣,湊過來在王言的臉上親了一口:“今天晚上我跟南孫好好聊聊,明天你在來吧,我走啦。”


    王言伸手摩挲著她的臉,笑嗬嗬的點頭:“去吧。”


    朱鎖鎖嗯了一聲,下車走人……


    買了一杯咖啡到了公司中,應付過喋喋不休的範金剛,朱鎖鎖跟範金剛相鄰坐著,聽範金剛給她布置工作任務。


    葉謹言準時準點兒的到了辦公室,回應了範金剛跟朱鎖鎖的問好,他皺眉看著眼睛依然有些紅腫的朱鎖鎖:“你怎麽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朱鎖鎖連連搖頭:“我沒事兒,葉總,就是之前那一陣子太忙了,習慣了回到家沾枕頭就著,昨天突然下班早了,感覺有些無所事事,沒有休息好。我肯定不耽誤工作,您放心。”


    “你這樣不行啊。”葉謹言說道:“工作是公司的,身體是自己的,沒休息好就好好休息,逞什麽強啊?去,收拾收拾回去吧,你最近也累壞了,正好明天就是雙休日,今天就放你一天假湊成一個三天小長假,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葉總,我真沒事兒。我就是……”


    葉謹言不願意磨嘰,擺了擺手:“回去吧,不扣你工資。”說完話,轉身就進了辦公室,關上了門。


    朱鎖鎖轉頭看向範金剛:“範秘,你拉著我幹什麽呀?我真沒關係的,喝點兒咖啡提提神就好了。”


    “我說你是不是有毛病啊?葉總讓你休息,那你就休息,這不是為你好嘛,還跟這顯什麽你熱愛工作啊?我跟你說,隻要工作,那就是痛苦的,沒有人會喜歡工作,葉總更明白這一點。我教你什麽了?做助理,最重要的是服從,讓你幹什麽就幹什麽。當然了,我是說正經的工作,不是什麽潛規則,咱們葉總也不是那樣的人。”


    範金剛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你趕緊走吧,回去好好休息。看你那眼睛,一點兒都不優雅,這要是有人來拜訪葉總,看到你這樣,丟的是葉總的人。去吧,下周一早點兒過來。”


    “那我走了?”


    “趕緊消失。”


    朱鎖鎖嘿嘿一笑,收拾收拾小包,開心的離開。隻是這開心並未持續多久,出了中心大廈便沒了。她拿起手機,扒拉一陣,打了個電話出去,對了幾句話後,叫了個網約車離開……


    楊柯新的辦公樓離的並沒很遠,就在世紀大道附近的一棟由大地恒新集團建設、運營的商業大廈中,是大地恒新免費提供的地點。畢竟像楊柯這樣在行業內有一定影響力的人,帶著主力團隊出來單幹,那就沒有花自己的錢的。


    大波浪坐在一個小辦公室中,無聊的玩著手機,看著興起不過一年,便飛快火爆的超級獨角獸,抖一手音……


    她就是一個帶團隊的小領導,手下都是以前的同事,團隊都很成熟,新人也有手下帶著,不用操心。現在公司初建,項目還比較少,是外包了一些其他地產公司的駐場銷售,並沒有自己的項目,而駐場銷售又用不到她出馬,隻偶爾去看看情況就好,所以她非常閑。


    就在這時,新消息通知彈了出來,她看了一眼,歎氣搖頭,隨即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楊柯走路永遠一陣風一樣,注重效率,最近忙來忙去,什麽都要他親力親為。迎麵看到大波浪要出去,他隨意的問了一嘴:“幹什麽去?”


    大波浪笑了笑:“下去喝杯咖啡。”


    “下去喝杯咖啡,不是買杯咖啡……”楊柯念叨了一下,問道:“王言來了?那還下去幹什麽呀?你直接把他帶上來,正好看看公司哪裏不足,讓他這個高人指點指點。”


    王言跟楊柯總共見了兩麵,喝了一回酒,楊柯就對王言無比推崇,大波浪倒是挺佩服王言這個能耐的,這要是一樣幹了銷售,那才是真的銷售狼人。


    她搖了搖頭:“朱鎖鎖。”


    “要棄暗投明?那也應該上來啊,都到這了,不來見見我?”楊柯看著大波浪一臉禮貌微笑的樣子,一下反應過來:“因為王言?”


    “那不然呢?你看這半個多月,她跟誰聯係了?找我還能有什麽事兒?”


    “當我沒問啊,我什麽都不知道。”說完話,楊柯轉身就走,他對這些爛糟事兒一點興趣都沒有。


    大波浪笑了笑,扭著屁股下了樓。


    樓下的咖啡店中,大波浪隨便要了一杯拿鐵,坐到了早都等在那裏的朱鎖鎖的對麵:“什麽事兒,說吧。”


    “你跟王言在一起多長時間了?”


    “從你入職的三天前開始到現在。”看著朱鎖鎖有些憔悴的樣子,大波浪笑道:“你這樣是怎麽搞的?被甩了?不能吧?王言不會幹出這種事兒的。”


    “沒,隻是沒休息好。”朱鎖鎖搖了搖頭,她繼續問道:“所以我剛入職的時候,你那些衣服、鞋,還有首飾、手表什麽的,就全都是他買的?”


    “當然,要不然我自己哪裏舍得買。你是想知道他在我身上花了多少錢吧?既然你都知道了,咱們又都是一個男人,也沒什麽不能說的。”大波浪的眼神中滿是笑意:“差不多三千萬左右吧。當時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我請了三天假,那三天他就給了花了一百多萬。後來陸陸續續的也一直有給我買東西,加起來差不多花了三百萬吧。剩下的那兩千七百萬……


    老楊離職就是因為王言提醒,利用這件事,他跟著在股市上賺了精言兩個億,你知道吧?嗯,知道就好。他當時是跟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跟他說起這件事,然後他隨口分析了一下,我又告訴了老楊。賺到了錢之後,他說要是沒有我也賺不到這兩個億,也不能給我什麽保證,所以他給我買了一套房子,寫的是我一個人的名,沒有任何的合同以及條件。”


    ……


    看著大波浪臉上的笑意,聽到她口中的數字,朱鎖鎖感受到了十萬暴擊。


    王言才給了她三十萬,對比給大波浪的三千萬,是一個多麽微不足道的數字。她還以為王言很摳呢,感情人家隻對她一個人摳。王言如此對大波浪,已經不能稱之為大方了,這不是純純二百五嘛。


    見她不說話,大波浪笑道:“你一定是想著王言是傻子吧?其實我一開始也以為王言是傻子。我知道他隻給你花了幾十萬,不是故意刺激你啊,你真的應該反思一下。王言的大方,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全世界都找不出他那麽大方的人,真的。我曾經問過他,為什麽不給你多花錢……”


    “說我沒有自知之明,目的性太強,過往太濫?”


    大波浪挑了挑眉,點頭笑道:“現在的你就非常有自知之明,如果當初你平常心的話,我保證,絕對不會是你現在這樣要死的表情。朱鎖鎖,王言不是傻子,恰恰相方,目前接觸到的人,沒有一個人有他的智慧,包括楊柯、葉謹言,也包括我的那些有錢的大客戶。他很輕鬆的就能看穿你,你那點兒小心思,在他麵前不夠看。也就是他一向幹脆,不願意費勁,要不然得是你給他花錢,你一分錢都拿不到,知道嗎?”


    朱鎖鎖歎了口氣,問道:“你呢?你是怎麽跟他在一起的?”


    “我帶他看房子嗎,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看了六次,他有讓人沉迷的魅力,這點你應該是清楚的。我又沒有男朋友,而且也不好找男朋友。”大波浪將為什麽不好找男朋友的原因同朱鎖鎖說了一遍,繼續說道:“所以王言這麽優秀,他又透露了這個意思,我又被他吸引了,那麽發生關係也沒什麽不可以。當時我也隻是想有個伴,什麽都沒想要,並且打算在他有了女朋友之後就離開的。因為我知道,我夠不著他。


    不過後來情況變了,他對我那麽大方,你說有幾個女人能拒絕呢?而且他又強壯,讓人欲仙欲死,欲罷不能。人還那麽優秀,那麽有魅力,所以也就改變了主意,一心一意的跟著他。他隻要不主動把我踢開,那我就不走。”


    沉默良久,朱鎖鎖看著服務員放下咖啡離開,這才問道:“你知道還有別的女人嗎?”


    “就三個啊,要不說圈子小呢。”看她了然的樣子,大波浪笑嗬嗬的喝了一口咖啡:“咱們倆是同事,你跟那個蔣南孫是從小玩到大的姐妹,也沒繞多遠,生活還是有交叉的。除了咱們三個,就沒別人了。我看你的樣子,應該也是知道蔣南孫的事了。哎,你跟我說實話,你們有沒有三個人一起?”


    看著她一臉八卦的樣子,朱鎖鎖翻了個白眼,不搭理她,轉而又問:“最後一個問題,在認識王言之前,你交過幾個男朋友?”


    “兩個。一個是大學時候同學,處了兩年,畢業就分了。另一個是後來工作認識的,一起住在合租的單間裏共患難出來的,處了兩年多。分手的原因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他不信我的清白,就認為我是賣身賺錢。”大波浪眼中有著幾分追憶,苦笑著搖頭。


    “謝了,我還有事,先走了啊。”朱鎖鎖長出一口氣,站起身就要離開。


    “來都來了,不上去看看?老楊也在公司呢。”


    “算了吧,以後有時間再說,我現在需要冷靜冷靜。”說完話,朱鎖鎖轉身就走。


    “你別跟蔣南孫說啊。”


    “你也別跟他說。”


    見朱鎖鎖頭也不回的擺手,大波浪笑了笑,她能理解,同樣是睡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要換做是她,她也難受。跟王言生氣,不敢,想一走了之以後再別聯係,又不舍得。苦悶隻能自己消化,沒處說,太痛苦。


    不過好在,她是被善待的那一個。


    她美滋滋的拿起手機,找到王言的電話打了過去,說了幾句就掛斷。她顛顛的上了樓,收拾了小包之後,找到楊柯說了一聲要請假,得到楊柯痛快的同意,甚至還說不夠再多休息幾天,隨時回來誰是上班。


    楊柯也知道王言給大波浪買了一套房,他也羨慕,更佩服王言的大方。現在王言跟他這不是冤大頭了,是真的視金錢如糞土的高人,就花錢買開心……


    大波浪開開心心的回到屬於她的家,一套位於陸家嘴的大麵積高層江景住宅,距離湯臣一品也沒很遠,都在江邊那一趟。在王言不來的時候,她時常一人麵對空曠的房子,享受清冷孤寂,很開心。


    真碰著大頭了,直到現在她也這麽認為,實在是王言大方的讓她感覺很不真實。跟朱鎖鎖說的都是假話……


    王言已經在客廳中坐著喝茶了,她坐到王言對麵,給自己倒了一杯,大眼睛中滿是好奇的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跟蔣南孫還有朱鎖鎖一起了?”


    “挺開心的。”見她表情糾結,好像還有點兒向往,王言搖了搖頭:“別瞎尋思了,朱鎖鎖都跟你說什麽了?”


    “就是錢唄,我看她是被刺激的不輕,現在不知道在哪委屈呢。不過我說實話,還是你給我的太多了,這就顯的她很少。要不然三個月的時間就幾十萬,能給這麽多的人也不多見。”


    這當然是實話,有的人不花錢,有的人花女人的錢,很少人花很多錢。給朱鎖鎖的已經不低,按照現在給的,拉長到一年也有百萬了,這已經是很大方。隻是無論是對比朱鎖鎖的預期,還是對比大波浪已經得到的,都顯的很少罷了。


    但另一方麵來說,大波浪確實不錯的,對比蔣南孫跟朱鎖鎖這兩個,她要更真更純粹,給多些也沒什麽所謂,全看他心情了。


    畢竟在別人眼裏,他給的是三千萬這麽一個具體的數字。可是在他的眼中,給的不過是一套房子,一些衣物,就這麽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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