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站在徐師長母親的立場上,馬琳那樣的女知識分子才是合格的兒媳婦。


    而要送給王果果的也許是裙子,或者胸罩,再別的東西。


    還是那句話,不停的給予,別人非但不會感恩,反而會覺得你傻。


    隻有公平交易,人才是平等的。


    而這些匯總成一句話就是,她們必須自強自立。


    不但事業上,生活上也是。


    “媽,你想不想燙個頭發?”陳玉鳳忽而問。


    王果果下意識撫著頭發笑了:“燙一下得多少錢?”


    這時正好周雅芳下樓梯,陳玉鳳撒謊說:“一個頭八塊,兩個十二塊。”


    “那必須燙兩個啊,這種便宜咱怎麽能不占?”王果果說:“周雅芳,明天去燙頭。”


    周雅芳給嚇的,差點沒從樓梯上摔下來。


    化妝品前幾天陳玉鳳就給倆媽買了,她們也在用,明天再燙個頭吧。


    馬琳是個軍人,有她的原則,肯定不會把王果果來的事說出去,但是下周末有招待,萬一有領導來呢,萬一碰上呢,陳玉鳳不能讓婆婆輸了氣勢也輸了人。


    菜的味道要好,人也要漂亮。


    她要讓徐師長,馬司令,羅司令等人看到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小阿眯!


    且不說陳玉鳳帶著倆丫頭,心裏美滋滋的想著,明天給倆媽燙個啥頭。


    今天周五,按理韓超不休息的。


    但才從酒樓出來,走到大路上,陳玉鳳就見他和一個騎著自行車的男同誌走在遠處,看樣子,是在往師級家屬樓的方向去。


    蜜蜜最喜歡爸爸了,本來瞌睡的迷迷糊糊,一看爸爸在前麵,頓時就精神了,還示意甜甜和媽媽都不要出聲,躡手躡腳的往大路跑去,約是想嚇爸爸一跳。


    推自行車的那位陳玉鳳認識,馬司令的兒子馬旭。


    他是公安,穿著綠製服,推著自行車,估計也剛剛下班回來的。


    倆人正在邊走邊聊。


    轉眼又是一周了,據說張愛霞已經辦理了轉業手續,她兒子徐清也從駐港部隊調回來了,不過最重要的還是徐耀國,擺明了的,他當年就是故意放火燒的牛棚,為了立功,為了當老大,一把火害了四條人命。


    張愛霞頭發白了又如何,她又沒死過親人,到如今還是房產老板的太太。


    王果果一頭頭發一直烏黑濃密的,可最近幾天鬢角也白了好多。


    真是失火也就算了,故意放火,仇人還逍遙法外,她心裏得多難過?


    把徐耀國繩之以法是婆婆的心結。


    陳玉鳳估計應該是案子破了,馬旭才來找韓超的。


    因為蜜蜜要悄悄的嘛,她和甜甜隻好配合,躡手躡腳。


    然後她就聽見韓超說:“馬局,你當年是非要學醫,給馬司令逼著當的兵?”


    “我其實更想學醫,我醫科方麵造詣也不差,尤其擅長男科。”馬旭興致勃勃的說:“但我爸非要我當兵嘛,怎麽,想讓我給你號個脈?”


    “我的身體當然沒有任何問題,不過我有個戰友,身體很不錯,體質沒得說,俯臥撐一口氣200個不帶歇的,但是……”


    韓超自己也很納悶,雖然套子割到也可能是個幹擾因素,但男人對自己的幻想總是很強大的,而且認為自己是無堅不摧的。


    一次不成功,非常打擊自信心。


    不諱忌,勇於求醫。


    而馬旭,據說於男科方麵,還真有點造詣。


    所以在聊正事之前,他想先旁敲側擊,問問這事兒。


    第41章 溫州發廊


    “但是怎麽啦?”馬旭一臉認真的問。


    但就在這時,於曠靜的路上,韓超聽到一陣呼吸,回頭,就見蜜蜜居然貼在他身後,他把女兒抱了起來,並不動聲色的說:“沒什麽,改天我讓他自己問你。”


    馬旭很是吃驚:“你這閨女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應該的,他曾經是偵察兵,沒見過走路這麽輕的孩子,就跟在他們身後,他完全沒發現。


    “伯伯,我還會爬樹,翻跟鬥呢。”蜜蜜笑著說。


    馬旭看這小女孩皮膚黑黑的可愛,笑問:“你真會翻跟鬥?”


    蜜蜜從爸爸懷裏掙紮下來,就在馬路上,當場給了馬旭幾個後空翻。


    馬旭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七一匯報演出,就是這丫頭在台上翻跟鬥,不肯下台,老師在台上捉了她半天。”


    蜜蜜去演孫悟空,觀眾越鼓掌她就越不肯下台,後麵準備上場的演員都要急死了,老師隻好上台去捉她,那才是真正的《大鬧天宮》,幾個老師圍追堵截,把她捉下去的。


    看陳玉鳳也在不遠處,馬旭聊回了正題:“就目前來說,咱們部隊跟外麵兩重天,你是不知道外麵有多亂,知道新安係列殺人搶劫案嗎,佳木斯槍殺案,哈爾濱團夥殺人案,全是全國協查。是,目前我們已經查證,徐耀國那個二奶白雪沒有去過日本,而且失蹤整整三年,但現在警力不夠,我也隻是一個區的副局長,我可以立案,但案子不是我想破就能破的,他們要給我時間嘛,總罵我怎麽行?”


    “我請了一天假,明天正式配合你。”韓超說。


    馬旭氣悻悻的說:“一天怎麽夠,你知不知道,徐耀國今天還親自跟我說,要能破了案子,他送我一麵錦旗,你聽說過這麽荒唐的事嗎,要是公安能破案,凶手給公安送錦旗,我現在反而有種隱憂,怕他沒有殺人,怕咱們要鬧笑話。”


    “不會的。”韓超篤定的說。


    馬旭笑著搖頭:“明天你要搞不定,可就打臉了。”


    韓超依然溫和,但胸有成竹的說:“真能,我明天給你回話。”


    告別了馬旭,陳玉鳳得問自家男人:“哥,徐耀國的案子還沒破嗎?”


    事情是這樣的,公安局已經查證,徐耀國的二奶白雪確實失蹤了,整三年。


    所以目前,這個失蹤案已經立案了。


    不過但凡案子,肯定得查,而且90年是不同尋常的一年,就前半年,全國發生了四起特大的惡性殺人案件,還都是全國流竄犯案,所以公安也焦頭爛額。


    而軍區一幫領導,目前已經認定徐耀國當初就是立功式犯罪。


    他跟那些窮凶極惡的殺人犯還不一樣,那些人是犯法,他不是,他是把法律當成一個天真少女,肆意猥褻,玩弄,知法犯法,還操縱人心,軍區領導們都曾被他操縱過,耍過,焉能不怒?


    所以馬司令當時沒說什麽,但回去之後跟羅司令商量了一下,強烈要求,馬旭幾天之類必須破案,把他們曾經的老大哥,徐耀國繩之以法。


    而且對兒子嘛,毫不客氣,破口大罵,罵他破不了案就是無能之輩。


    這時要徐耀國裝死還好,他倒不嫌事大,今天還專門找到馬旭,說公安隻要能找到白雪,不論是死是活,自己就給公安局送一麵錦旗。


    這簡直烈火澆油,馬司令大罵兒子是飯桶,廢物!


    馬旭則有點懷疑,徐耀國是不是並沒有殺人,否則的話,敢那麽猖狂?


    陳玉鳳也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要真的殺了人,敢給公安送錦旗?


    順路去洗了個澡,回家趕著倆丫頭上了床,又草草給講了個故事,哄著她們閉上眼睛,陳玉鳳出來說:“哥,會不會徐耀國壓根就沒殺人?”


    韓超晚上還沒吃飯,正在給自己煮粉,說:“殺了,而且是他親手殺的。”


    “為啥?”她替他盛糟辣椒,順帶給他煎了倆雞蛋蓋在粉上。


    “他越是虛張聲勢,就證明事情是他一個人辦的,而且他辦的滴水不漏,自信公安找不出破綻。”韓超說:“混混就這樣,先把你唬懵,然後牽著你的鼻子走。”


    即使徐耀國如今洗腳上岸了,但混過社會的人做事就離不了混混脾性。


    而韓超,最了解混混。


    “你不是說他澆水泥裏頭了?”陳玉鳳又說。


    男人再挑一筷子粉,說:“對,我當時詐他,他中招了。”


    這下陳玉鳳更覺得頭大了:“他蓋了那麽多樓,你怎麽招,明天一棟棟的去查?”打著手電筒查嗎?


    韓超果然:“他總共承接過五個項目,逐一排查就行了。”


    陳玉鳳再問:“要他埋的深呢,是不是要挖地基?”


    韓超一副關愛智障的眼神,說:“明天晚上我請了兩個客人,能問出來的。”


    陳玉鳳心說這狗男人辦事的速度,真能比得上他在床上的速度?


    他咋找誰都是聊天啊,找徐耀國聊天,差點沒把一個大老板聊瘋掉。


    這又是要找誰聊,就能聊著找到二奶的屍體?


    這時韓超已經吃完飯了,陳玉鳳搭了壺水準備燒開了洗碗,韓超說:“我洗。”


    陳玉鳳笑著說:“無防的,你快上床,我去拿套子,完事再洗。”


    她覺得自己說的沒錯,但男人的臉色突然間就變得很古怪了。


    “碗我來洗吧,你去睡。”韓超說。


    割過的地方還沒好,被妻子如此瞧不起就夠傷人的,要真的不及一壺水的時間,還怎麽見人?


    “哥,放著吧,完事了我洗就行。”陳玉鳳依舊說。


    男人居然生氣了,粗聲說:“我洗,快去睡覺。”


    陳玉鳳也生氣了,心說這男人果然狗混混的脾氣,動不動就生氣。


    他不要,她樂的呢。


    甫一進門,就見蜜蜜跟隻小老鼠一樣,在黑暗中咕唧咕唧的玩,這丫頭精力旺盛,睡得少,有時候睡不著,就會自己在黑暗中摸東摸西,陳玉鳳伸手一抓,了得,她閨女居然在吹套套玩,而且吹破了一地。


    不過她伸手一抓,居然給套套割了手。


    打開燈,她給手上套了一枚彎了彎,又幹又澀不說,咯吱一聲,又裂開了。


    還把她手指割出血了!


    “媽媽,這氣球不好吹,一吹就破。”蜜蜜汗津津的說。


    陳玉鳳把女兒壓進了被窩:“趕緊睡覺!”


    話說,男人那天一回套了仨,而且套子裂了兩回,當時割破了吧,那得多疼?


    這時陳玉鳳忽而想起來,書裏的齊彩鈴用的都是進口避孕套。


    是不是國外進口的,比這種軍區賣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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