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沒有殺豬的第四十九天 你有可能會成為……
這聲慘叫聲如雷貫耳，簡直像是安裝了數十個立體擴音器一般，整個比武場和播放直播的會議室全部都充斥著這股聲音。
沈黎吞了口口水，聽著這痛苦的慘叫聲，他莫名地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痛了起來。
這位學長可是機甲單兵係的，這個係的學生什麽外傷沒受過，什麽苦沒吃過，子彈打進身子裏可能都隻是悶哼一聲不會在有其他動靜。
而現在，眼前的學長緊閉著眼睛，額頭上的汗爆出，那哀嚎聲大的都快趕上下午副院長敲的那口鍾的聲音了。
這一聲悲憤的嚎叫聲，也是瞬間將老師和觀眾們從巨大的震驚中拉了出來。
“臥槽，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學長怎麽叫的跟斷了腿一樣痛？”
“不知道啊，這叫的我簡直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堆。”
“治愈師治療精神力的手法不是都很溫柔嗎？我也接受過精神治療，真的非常舒服的。”
“這學長叫的這麽慘，難道是治療出問題了？不對呀，學長的胳膊都被治療好了。照這麽說，機器顯示的穩定性會不會也有問題？”
“你沒聽學姐說隻能治療外傷不能治療精神力的，都算不上治愈師，隻能算是治療師而已。霍小小應該是治療好了學長的外傷，不能治愈精神力吧。”
“我覺得大概率是，這機器可能也出了問題。怎麽可能有人跟大祭司的精神力穩定值一樣，更何況她隻是s級，不是說隻有雙s級的穩定值才有可能達到百分之九十。”
“我也覺得應該是機器出了問題。”
……
霍小小感受到手裏那股暴躁的能量不在反抗，而是傳達出求饒的信號後，她鬆開了抓著它的手，撤去了自己這團恐怖的精神力。
眼前那團能量在她撤離後，絕望地將整個聚集的能源都散開了。並且一聚一合的，就像是在抽噎一般，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霍小小問它：現在可以安靜了嗎？
能量源不理她。
霍小小控製著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又動了動。
卑微能量源嚇的一哆嗦：能！我安靜還不行嘛！
學長腦海裏那股疼痛感開始逐漸降低，而後慢慢歸於平靜，一股陌生而霸道無比的能源在在他的精神源裏掠過，所有的痛感在這股能源路過後瞬間消失，精神源裏的能源也歸於平靜，控製權重新回到了他手裏。
並且學長驚訝的發現，自己上次出任務所耗盡的精神力居然全部恢複了，並且似乎還比之前強大了一些。
這是什麽恐怖的治療效果，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作為單兵係的學生，又是執行小隊的隊員，精神源暴走那真的家常便飯的事，他們來治愈係接受治療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
可接受了如此多治愈師的治療，沒有一位治愈師能達到眼前這個小姑娘這種程度，連許暖這位高校治愈係中數一數二的人物都不行。
將高階強者的精神力恢複如初是一件非常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樣不僅會耗盡治愈師的體力，也會耗盡治愈師的精神力。所以除非緊急情況，治愈師安撫了暴走的精神力後便不會再做什麽了，那些耗損的精神力都是靠自己恢複。
而眼前的女孩在幫助他恢複精神力後，一臉輕鬆，完全沒有覺得她耗費什麽精神力。
最為恐怖的是，她居然可以做到精神力增幅！
女孩的增幅效果雖然隻有一點，不仔細感覺都感受不到，但作為一個根本沒有經過治愈係係統學習和訓練的考生，完全憑借本能和天賦治愈，已經是非常恐怖了。
更何況能做到精神增幅的治愈師，在帝國都不超過十位！
隻是……
tmd這過程也太痛了吧！！他覺得剛剛像是有一把鐵錘按住他的腦子狠狠地錘煉著，整個人就像是被燒過的金屬一般被這把石錘“咣咣咣”地砸著，揉搓成了各種各樣的形狀。
他幾乎都快要痛到失聲了！
難道這就是變強的代價嗎？
他的精神源暴動雖然被平息了，精神力也恢複了，可大腦內部的神經依舊在隱隱地抽痛著，告訴他剛剛到底遭受了什麽慘絕人寰的經曆。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
“咳咳，學長，你還好嗎？”霍小小心虛地看著眼前這位緊閉雙眼，大汗淋漓的學長，弱弱地問道。
學長神情恍惚，根本沒有聽見她說什麽，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整個人萎靡不振，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霍小小摸了摸鼻子，而後伸出一根小指頭戳了一下學長肩膀的位置。
眼前這位學長就和觸電了一般，整個人一個激靈，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啊啊啊！別碰我別碰我！”
“……不碰你。”
嗯，活蹦亂跳的，看樣子治療效果非常好。
霍小小聳聳肩，又轉過頭問那表情一臉複雜的許暖，“學姐，這是考完了嗎？還有其他測試嗎？”
從霍小小將學長骨折地方掰正的時候，許暖的大腦就有些卡殼了，而後又是被各種震驚，剛剛指導霍小小都幾乎是靠本能操作。
優秀的訓練讓她依舊保持著優雅的表情，但心底那洶湧的驚濤駭浪卻是久久都平靜不了。
別的同學們可能不了解治愈係，不太明白霍小小到底做了什麽。
可作為暴雪治愈係數一數二的頂級天才，剛剛那一檢測過程代表著什麽她一清二楚，並且這儀器可是剛經過製造係維修的，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壞掉。
片刻，許暖張了張口，剛打算說什麽，便聽到微縮耳機裏傳來了穀校長的聲音。
“紀檢部的執行小隊，現在立即控製現場，檢查所有人佩戴的光子產品，不許留下任何錄像。另外製造係注意一下，星網上一旦流露出關於這次檢測現場的相關視頻及其文字，立即刪除，我會給你們權限。許暖，告訴大家儀器壞了，我們會在私下對霍小小同學再進行一次檢測。”
穀陶頓了頓，又說道，“另外，讓那個充當考核對象的學長悄悄把自己的精神源自爆一次。你們記住，這次治療是失敗的。至於那骨折的胳膊……要不然也讓他再打斷？”
治愈係的禾玉忍不住出聲道，“那個，穀老，這個外傷很多人都看到了，不好糊弄。這種普通的骨折，精神力穩定值達到百分之二十八的人也可以治療的，沒有多大影響。”
“可以，那這個就不管了，其餘命令立即執行。另外，讓霍小小留下。”
許暖神情嚴肅，也明白如果眼前這個小女孩精神力穩定性要是真的達到百分之九十，這會是一件多麽重大的事情。
這已經不僅僅是場入學測試了，而是直接影響到了眼前這個女孩今後的命運，甚至是會影響到整個國家未來的穩定。
“同學們，我們的機器出了問題，後期我們會對霍小小同學再進行一場測試，結果會直接公布在校網上。”
許暖壓下心底的波濤洶湧，麵帶微笑地繼續說道，“另外，此次檢測內容嚴格保密，請大家配合紀檢部的老師們進行相應的檢查，而後有序離場。”
機器壞了？
霍小小微微蹙眉，總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
“你看我說什麽，就是機器壞了。”
“把我心髒都快要嚇出來了，我還以為下一任大祭司要在我麵前誕生了呢！”
“臥槽，你找死啊，你怎麽敢說這麽不敬的話。”
“哎呦開玩笑開玩笑，這不是被嚇著了嘛。”
“那也不行，你也不想想來參加暴雪的考生們大多都是有背景的人，小心拿你這話做文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嘿，搞得誰沒個靠山一樣。”
……
是的，封鎖隻是暫時的，來參與考核的不乏會有一些世家子弟，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可能會意識到這場檢測有什麽問題。
但對目前的情況來說，穀陶已經是做了最好的決策了。
暴雪曆年來的優良作風——打死也不認賬。
管你怎麽想的，隻要沒有確切的數據，你怎麽知道這場檢測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真假假，時間久了，假的說不定也會變成真的了。
數十位身穿黑色製服，右胸口上別著一枚精致的雪花胸章的老師們一臉嚴肅地走進來。各種各樣的檢測儀器不過一分鍾便被安置好了，在場的考生們則是在他們的指揮下有序的檢測、離場。
“小小姐，我們走嗎？”沈黎心虛地看了一眼旁邊擦著汗的學長，低聲問道。
霍小小和他對視了一眼，瞬間便明白了沈黎的意思，再不走小心要被人報複了。
他們初來乍到，還是低調做人比較好，雖然目前來看根本低調不了……
“咳，霍小小同學，請留步。”
許暖麵對眼前的女孩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敬意，“您需要重新進行檢測。”
霍小小愣了愣，“不是已經治療好了嗎？再說了，這裏也沒有其他考核對象可以進行測試了。”
“……有、有的，還是我。”那被治療好就一直沉默的學長冷不丁地在霍小小身後開口道。
某位屠夫轉頭，倏地被嚇的一個哆嗦。
眼前的學長臉色蒼白，瞳孔裏寫滿了生無可戀，竟然看著比沒有接受治療前傷的更重。
“嘶——學長，你這是？”
這學長怕不是有什麽自虐症吧？她剛治療好的精神源居然被他自己又搞得暴走了。
學長淚眼婆娑，“我沒事，我很好，我沒瘋，我說真的……”
要是你眼裏沒有淚花，聲音不顫抖，可能還會有點說服力。
霍小小和沈黎對視了一眼：跑路吧，趕緊的！
“霍小小同學是嗎？跟我們走吧。”紀檢部的老師說道。
“他可以一起嗎？”霍小小指了指旁邊的沈黎。
那紀檢部的老師剛打算拒絕，便聽到耳機裏穀校長的聲音。
“都帶過來吧。”
……
紅磚綠植，盤旋而上的螺旋式樓梯，以及那不計其數珍貴而古老的紙質書籍。
霍小小又重新站在這個熟悉的鍾樓內部空間裏，短短幾個小時裏，她光臨了兩次這個據說從來不對外開啟的地方。
哦，還有沈黎。
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大廳中間放了一張巨大的長桌，林林總總坐著十多位風格氣場各有特點的高階強者。
有身穿和許暖一樣的白色長袍，一頭齊腰長發的女人溫柔地看著她。也有一身金色盔甲男人輕輕地捏著手裏的杯子，優雅地搖了搖。還有一位紫發女人冷漠地把玩著一把尖銳的小刀。霍小小也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廣有才，還有那位坐在最麵前的穀陶副校長……
相同的是，這些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了她身上。
擔憂、好奇、不安、疑惑……數十道目光裏飽含的情緒截然不同。
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些打量的眼神皆是沒有惡意，這也讓霍小小有些緊張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就在場麵微有些僵持的時候，一位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鏡框的男人開口了，“霍小小同學，隻要你來物種研究係，我願意親自去深林虛空為你捕捉一隻s級星獸幼崽。”
這聲慘叫聲如雷貫耳，簡直像是安裝了數十個立體擴音器一般，整個比武場和播放直播的會議室全部都充斥著這股聲音。
沈黎吞了口口水，聽著這痛苦的慘叫聲，他莫名地覺得自己全身都開始痛了起來。
這位學長可是機甲單兵係的，這個係的學生什麽外傷沒受過，什麽苦沒吃過，子彈打進身子裏可能都隻是悶哼一聲不會在有其他動靜。
而現在，眼前的學長緊閉著眼睛，額頭上的汗爆出，那哀嚎聲大的都快趕上下午副院長敲的那口鍾的聲音了。
這一聲悲憤的嚎叫聲，也是瞬間將老師和觀眾們從巨大的震驚中拉了出來。
“臥槽，發生什麽事情了？這學長怎麽叫的跟斷了腿一樣痛？”
“不知道啊，這叫的我簡直頭皮發麻，雞皮疙瘩都起了一堆。”
“治愈師治療精神力的手法不是都很溫柔嗎？我也接受過精神治療，真的非常舒服的。”
“這學長叫的這麽慘，難道是治療出問題了？不對呀，學長的胳膊都被治療好了。照這麽說，機器顯示的穩定性會不會也有問題？”
“你沒聽學姐說隻能治療外傷不能治療精神力的，都算不上治愈師，隻能算是治療師而已。霍小小應該是治療好了學長的外傷，不能治愈精神力吧。”
“我覺得大概率是，這機器可能也出了問題。怎麽可能有人跟大祭司的精神力穩定值一樣，更何況她隻是s級，不是說隻有雙s級的穩定值才有可能達到百分之九十。”
“我也覺得應該是機器出了問題。”
……
霍小小感受到手裏那股暴躁的能量不在反抗，而是傳達出求饒的信號後，她鬆開了抓著它的手，撤去了自己這團恐怖的精神力。
眼前那團能量在她撤離後，絕望地將整個聚集的能源都散開了。並且一聚一合的，就像是在抽噎一般，還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霍小小問它：現在可以安靜了嗎？
能量源不理她。
霍小小控製著自己龐大的精神力又動了動。
卑微能量源嚇的一哆嗦：能！我安靜還不行嘛！
學長腦海裏那股疼痛感開始逐漸降低，而後慢慢歸於平靜，一股陌生而霸道無比的能源在在他的精神源裏掠過，所有的痛感在這股能源路過後瞬間消失，精神源裏的能源也歸於平靜，控製權重新回到了他手裏。
並且學長驚訝的發現，自己上次出任務所耗盡的精神力居然全部恢複了，並且似乎還比之前強大了一些。
這是什麽恐怖的治療效果，居然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作為單兵係的學生，又是執行小隊的隊員，精神源暴走那真的家常便飯的事，他們來治愈係接受治療就跟進自己家門一樣。
可接受了如此多治愈師的治療，沒有一位治愈師能達到眼前這個小姑娘這種程度，連許暖這位高校治愈係中數一數二的人物都不行。
將高階強者的精神力恢複如初是一件非常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樣不僅會耗盡治愈師的體力，也會耗盡治愈師的精神力。所以除非緊急情況，治愈師安撫了暴走的精神力後便不會再做什麽了，那些耗損的精神力都是靠自己恢複。
而眼前的女孩在幫助他恢複精神力後，一臉輕鬆，完全沒有覺得她耗費什麽精神力。
最為恐怖的是，她居然可以做到精神力增幅！
女孩的增幅效果雖然隻有一點，不仔細感覺都感受不到，但作為一個根本沒有經過治愈係係統學習和訓練的考生，完全憑借本能和天賦治愈，已經是非常恐怖了。
更何況能做到精神增幅的治愈師，在帝國都不超過十位！
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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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都快要痛到失聲了！
難道這就是變強的代價嗎？
他的精神源暴動雖然被平息了，精神力也恢複了，可大腦內部的神經依舊在隱隱地抽痛著，告訴他剛剛到底遭受了什麽慘絕人寰的經曆。
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
“咳咳，學長，你還好嗎？”霍小小心虛地看著眼前這位緊閉雙眼，大汗淋漓的學長，弱弱地問道。
學長神情恍惚，根本沒有聽見她說什麽，呼哧呼哧地喘著大氣，整個人萎靡不振，就像是被人暴打了一頓。
霍小小摸了摸鼻子，而後伸出一根小指頭戳了一下學長肩膀的位置。
眼前這位學長就和觸電了一般，整個人一個激靈，直接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啊啊啊！別碰我別碰我！”
“……不碰你。”
嗯，活蹦亂跳的，看樣子治療效果非常好。
霍小小聳聳肩，又轉過頭問那表情一臉複雜的許暖，“學姐，這是考完了嗎？還有其他測試嗎？”
從霍小小將學長骨折地方掰正的時候，許暖的大腦就有些卡殼了，而後又是被各種震驚，剛剛指導霍小小都幾乎是靠本能操作。
優秀的訓練讓她依舊保持著優雅的表情，但心底那洶湧的驚濤駭浪卻是久久都平靜不了。
別的同學們可能不了解治愈係，不太明白霍小小到底做了什麽。
可作為暴雪治愈係數一數二的頂級天才，剛剛那一檢測過程代表著什麽她一清二楚，並且這儀器可是剛經過製造係維修的，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壞掉。
片刻，許暖張了張口，剛打算說什麽，便聽到微縮耳機裏傳來了穀校長的聲音。
“紀檢部的執行小隊，現在立即控製現場，檢查所有人佩戴的光子產品，不許留下任何錄像。另外製造係注意一下，星網上一旦流露出關於這次檢測現場的相關視頻及其文字，立即刪除，我會給你們權限。許暖，告訴大家儀器壞了，我們會在私下對霍小小同學再進行一次檢測。”
穀陶頓了頓，又說道，“另外，讓那個充當考核對象的學長悄悄把自己的精神源自爆一次。你們記住，這次治療是失敗的。至於那骨折的胳膊……要不然也讓他再打斷？”
治愈係的禾玉忍不住出聲道，“那個，穀老，這個外傷很多人都看到了，不好糊弄。這種普通的骨折，精神力穩定值達到百分之二十八的人也可以治療的，沒有多大影響。”
“可以，那這個就不管了，其餘命令立即執行。另外，讓霍小小留下。”
許暖神情嚴肅，也明白如果眼前這個小女孩精神力穩定性要是真的達到百分之九十，這會是一件多麽重大的事情。
這已經不僅僅是場入學測試了，而是直接影響到了眼前這個女孩今後的命運，甚至是會影響到整個國家未來的穩定。
“同學們，我們的機器出了問題，後期我們會對霍小小同學再進行一場測試，結果會直接公布在校網上。”
許暖壓下心底的波濤洶湧，麵帶微笑地繼續說道，“另外，此次檢測內容嚴格保密，請大家配合紀檢部的老師們進行相應的檢查，而後有序離場。”
機器壞了？
霍小小微微蹙眉，總覺得這事沒這麽簡單。
“你看我說什麽，就是機器壞了。”
“把我心髒都快要嚇出來了，我還以為下一任大祭司要在我麵前誕生了呢！”
“臥槽，你找死啊，你怎麽敢說這麽不敬的話。”
“哎呦開玩笑開玩笑，這不是被嚇著了嘛。”
“那也不行，你也不想想來參加暴雪的考生們大多都是有背景的人，小心拿你這話做文章，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嘿，搞得誰沒個靠山一樣。”
……
是的，封鎖隻是暫時的，來參與考核的不乏會有一些世家子弟，稍微有點見識的人都可能會意識到這場檢測有什麽問題。
但對目前的情況來說，穀陶已經是做了最好的決策了。
暴雪曆年來的優良作風——打死也不認賬。
管你怎麽想的，隻要沒有確切的數據，你怎麽知道這場檢測到底是不是真的。真真假假，時間久了，假的說不定也會變成真的了。
數十位身穿黑色製服，右胸口上別著一枚精致的雪花胸章的老師們一臉嚴肅地走進來。各種各樣的檢測儀器不過一分鍾便被安置好了，在場的考生們則是在他們的指揮下有序的檢測、離場。
“小小姐，我們走嗎？”沈黎心虛地看了一眼旁邊擦著汗的學長，低聲問道。
霍小小和他對視了一眼，瞬間便明白了沈黎的意思，再不走小心要被人報複了。
他們初來乍到，還是低調做人比較好，雖然目前來看根本低調不了……
“咳，霍小小同學，請留步。”
許暖麵對眼前的女孩不自覺地帶了幾分敬意，“您需要重新進行檢測。”
霍小小愣了愣，“不是已經治療好了嗎？再說了，這裏也沒有其他考核對象可以進行測試了。”
“……有、有的，還是我。”那被治療好就一直沉默的學長冷不丁地在霍小小身後開口道。
某位屠夫轉頭，倏地被嚇的一個哆嗦。
眼前的學長臉色蒼白，瞳孔裏寫滿了生無可戀，竟然看著比沒有接受治療前傷的更重。
“嘶——學長，你這是？”
這學長怕不是有什麽自虐症吧？她剛治療好的精神源居然被他自己又搞得暴走了。
學長淚眼婆娑，“我沒事，我很好，我沒瘋，我說真的……”
要是你眼裏沒有淚花，聲音不顫抖，可能還會有點說服力。
霍小小和沈黎對視了一眼：跑路吧，趕緊的！
“霍小小同學是嗎？跟我們走吧。”紀檢部的老師說道。
“他可以一起嗎？”霍小小指了指旁邊的沈黎。
那紀檢部的老師剛打算拒絕，便聽到耳機裏穀校長的聲音。
“都帶過來吧。”
……
紅磚綠植，盤旋而上的螺旋式樓梯，以及那不計其數珍貴而古老的紙質書籍。
霍小小又重新站在這個熟悉的鍾樓內部空間裏，短短幾個小時裏，她光臨了兩次這個據說從來不對外開啟的地方。
哦，還有沈黎。
不一樣的是，現在的大廳中間放了一張巨大的長桌，林林總總坐著十多位風格氣場各有特點的高階強者。
有身穿和許暖一樣的白色長袍，一頭齊腰長發的女人溫柔地看著她。也有一身金色盔甲男人輕輕地捏著手裏的杯子，優雅地搖了搖。還有一位紫發女人冷漠地把玩著一把尖銳的小刀。霍小小也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廣有才，還有那位坐在最麵前的穀陶副校長……
相同的是，這些人的目光皆是聚集在了她身上。
擔憂、好奇、不安、疑惑……數十道目光裏飽含的情緒截然不同。
唯一相同的就是，這些打量的眼神皆是沒有惡意，這也讓霍小小有些緊張的身體放鬆了下來。
就在場麵微有些僵持的時候，一位鼻梁上架著一副金邊鏡框的男人開口了，“霍小小同學，隻要你來物種研究係，我願意親自去深林虛空為你捕捉一隻s級星獸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