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別真逼著我們哥倆動手啊。”
“就是，要不然……”
陸曉苗看著這人有些流氣的眼神，不由的咬了咬牙，而就在這時，剛才聽陸曉苗說要去找管理處的女大學生，早就趁著陸曉苗跟那兩個混混對峙的時候，轉身朝集市口的管理處跑去了。
可惜，在她過去的時候，管理處的人正好不在。
女大學生有些失望的在管理處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地方，騎著三輪車趕來的身影，一看到這，女大學生的眼睛就是一亮。
隻見她快速的朝前麵趕來的薑子昂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招手，“前麵的大哥，前麵的大哥你等等！”
薑子昂連忙握住刹車，朝著衝來喊道，“你知不知道突然衝出來是很危險的？”
“這點小事一會兒再說。”女大學生直接道，“你快趕緊回去，跟你一塊買衣服的兩人，這會兒被小流氓欺負了，而且，還有個老女人還占了你們的攤位不還。”
一聽這話，薑子昂兒顧不上訓斥衝出來女大學生了，隻見他快速的丟下三輪車，就朝攤位上跑去。
女大學生有些傻眼的看著被丟下來的三輪車，還有那上被堆疊的滿滿當當的袋子，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隻見她忙不迭的抬頭朝著薑子昂跑去的方向看去，已經朝這集市快速跑去的薑子昂已經衝進集市的人流當中，就隻剩下個比尋常人要高半個腦袋都後腦勺還在不停的移動當中了。
女大學生還在快速移動的後腦勺，又看了眼停在自己前麵的三輪車，“這……這不是勾引我犯罪的嘛！”
話是這麽說，但是女大學生還是上前推著三輪車，朝著集市中趕了過去。
這邊薑子昂還沒跑到她們剛才的攤位，就看到陸曉苗跟馮倩倩她們被人趕著朝集市外走去。
一看到那雙要快搭在馮倩倩身上的手，薑子昂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這雙髒手要放哪呢！”
話落，正要推向馮倩倩的手，就被人一把握住反向就是一折，慘叫聲頓時響起。
“該死的，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麽？”邊上的混子喊了聲，就握著拳頭朝著薑子昂打了過去……
第88章 打雞血
薑子昂拉過抓著的混混擋了一拳,又是一聲慘叫，接著，這兩個找茬的混混，就被薑子昂幾下子放倒。
“倩倩,你們沒事吧？”薑子昂有些緊張的朝馮倩倩仔細打量道。
馮倩倩還在薑子昂幾下子就把這兩人給放倒的衝擊當中,有些沒反應過來,“沒、沒事。”
“那就好。”薑子昂才鬆下一口氣，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隻見他轉過身來回看了看。
陸曉苗看向他,“怎麽了？是不是她們兩個打到哪裏了？”
半天還沒爬起來的兩個混混：……
薑子昂搖頭，“沒有。”
“那你來回看什麽呢？”馮倩倩有些不解的道。
“還能看什麽，看三輪車啊！”推著三輪車趕來的女大學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是，這麽大人來,這麽連三輪車都能忘？”
說著，她還朝車上的貨看去,”還有這些東西,應該都是衣服吧？我告訴我可是忍了好半天，才沒有對它們下手的啊。“
薑子昂看著她推著的三輪車,已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我……”
陸曉苗見狀便直接上前朝著女大學生道謝，“謝謝你，這次還真是多謝你了。”
“嘿嘿。”女大學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謝謝就不用了，不過，一會兒我買衣服都時候,能不能便宜點哈。”
聽到這話，陸曉苗立馬樂了，“不止便宜點，你看中那件直接拿走都行。”
“對。”馮倩倩連忙點頭道，“一會兒你看中那件就直接拿走。”
“不用不用，我還是要付錢的，你們給我便宜點就行。”
薑子昂：……
在薑子昂的武力威懾下，被收拾的兩兄弟二話不說來到攤位前，把還在吆喝著買衣服的大姐給扯了下來，攤子上的衣服也差點沒拿，還是陸曉苗把人喊住，讓人把衣服也一塊給收拾走。
攤子很快就又重新收拾了出來，三輪車上的衣服也被整整齊齊的取出來，一看到這個情況，原本已經離開的人們，一下子又都圍了起來。
剛才哪位女大學生更是第一個就從攤子上搶過幾件，自己看中的衣服，“這、這個還有這件外套，一共多少錢？”
“不用錢，這些衣服就當是我們送你的了。”陸曉苗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拿了個袋子，就把她看上的衣服給裝了起來。
女大學生趕緊拒絕，“不行不行，該多少就多少，這麽能白拿你們的衣服。”
“這幾件衣服算的了什麽。”
“就是，要不是你剛才幫我們把三輪車推回來，才沒讓我們把這一車的貨都損失了，現在才送你幾件衣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對對對，你趕緊收下，你要是不收的話。”陸曉苗說著，就從攤子上拿了一條連衣裙，“這條裙子挺適合你的，你也拿回去穿吧。”
“誒誒誒”女大學生趕緊阻攔道，“你幹什麽，咋還又給我裝衣服了。”
“這不是，你嫌棄我們給的衣服給少了嘛。”陸曉苗看著女大學生道，“你要是在不接受的話，我可就繼續裝了啊？”
“不行不行，你再這樣下去，我可就不買了啊。”
“誰要你買了，這些都是送你的。”陸曉苗說著，就把裝著衣服的袋子，朝著人手裏塞去，“拿著吧，不然我可就繼續裝了啊。”
看到這個情況，女大學生才把袋子接了過來。
而剛剛被趕走的三人則一人抱著一堆看不出原型的衣服，躲在不遠處，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
程芳更是不停的責怪邊上的兄弟兩個，“你們怎麽這麽沒用，才這麽兩個黃毛丫頭都對付不了！“
“都是你們的緣故，要不然，這麽好的生意原本都該是我的。”
聽到這話，劉強可就不樂意了，“什麽叫做都是我們的緣故，我還想說都是你的原因。“
“就是。”劉堅也跟著道，“而且，就你賣的這些破衣服，想賣出人家這麽好的生意？那還不如回家做夢來的快。”
”你們！”劉芳簡直被自家的兩個兄弟給氣死。
就在她怒氣衝衝的還想說點什麽的時候，集市管理處的工作人員急匆匆的來到陸曉苗的攤位邊上，朝著攤位前的幾人大喊道，“哪呢哪呢，剛才說這裏有人鬧事？鬧事的人在哪呢？”
這話一出，一直在關注的劉芳幾個的薑子昂想也不想抬頭就朝劉芳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
“不好。”一對視到薑子昂的視線，劉芳立馬拉著兩個兄弟跑了。
等到工作人員看過來，就隻能看到三個倉皇出逃的背影……
沒有了搗亂的人，陸曉苗這邊的生意也越發的好了起來，薑子昂後麵帶回來的衣服更是還沒撐到晚上的夜市，就被銷售一空了。
為了步錯失晚上的流量，薑子昂又回了一趟店裏，不知如此，他還在店裏叫了幾個幫工一起搬貨，這次的貨多，薑子昂直接打了輛車來，才堪堪裝下。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些貨還是沒能堅持到夜市結束，馮倩倩看著夜市上還在絡絡不絕的人流，差點就不想走了。
“還有這麽多的人啊。”說著，馮倩倩就朝陸曉苗看去，“苗苗，要不，我們在賣一波？”
“我倒是還想，但是……”陸曉苗說著，就朝身上的背包看去。
馮倩倩一看到這個鼓囔囔的背包，原本還想繼續賣貨的心思，頓時就飛了，“那什麽，我們還是回去吧，都已經這個點了，在多賣上一會兒也沒什麽意思，我們還是早點回去，明天在早點來吧。”
陸曉苗挑了挑眉，“明天還來？”
“當然了，大集不是要連著開三天的嗎？這才第一天，這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天啊。”
“行，那我們今天就先回去。”
“嗯嗯”馮倩倩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數錢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個從一開始就盯上陸曉苗他們的人，還一直跟在她們身後想要尋找機會，但是在薑子昂的護送下，愣是沒找到機會，而且，在薑子昂幾次掃過來的眼神下，差點就暴露了。
為此，這人隻好打消了在打劫的念頭。
薑子昂把陸曉苗她們送回家時，還在附近轉了圈，在看到警局門口還亮著燈燈，跟執勤的人時，還特地賣了包煙上前聊了幾句，讓他們關照一下陸曉苗家的情況，才不是很放心的離開。
這邊，陸曉苗跟馮倩倩這兩個沒發現半點危機的人，還正在家裏數錢，馮倩倩在數到五萬多的時候，差點沒喘上氣來。
陸曉苗看著激動的臉都紅了的馮倩倩，不由的樂了，“有這麽激動嗎？又不是沒數過這麽多的錢。”
“這能一樣嘛。”馮倩倩眼睛發亮的朝陸曉苗看去，“這可裏麵可還有我的一份呢。”
說著，馮倩倩有繼續數了起來，直到把所有的錢都數完，她才猛的喘了口氣，“六萬八千六百三十六塊錢！”
“苗苗，我們今天一共賣了快七萬塊錢！”馮倩倩一想到她能分到的的錢，那口氣差點就沒提上來。
“還有早上的。”陸曉苗笑著道，”我們早上還賣了兩萬多塊錢。”
馮倩倩連忙點頭，“對對對，我們早上還賣了兩萬多塊錢，這加起來……”
一直自詡對數字特別敏感的馮倩倩，這會兒差點都說不出話來了，“我的天，九萬多塊錢，苗苗我們，我們這麽一天下來，居然賣了這麽多嗎？”
陸曉苗點頭。
馮倩倩簡直跟做夢似的，“媽耶，我早上才說這輩子沒賺過這麽多的錢，沒想到才一個下午加晚上的功夫，居然賺的更多了。”
一想到這，馮倩倩就有種做夢的感覺，“這麽多錢啊，苗苗，你說我有這麽多錢，還要做什麽啊？”
“要做的事多了。”陸曉苗淡定的把分給馮倩倩的錢，都算給她，“你不是明天還要去擺攤，而且，還要買三輪車。”
說著，陸曉苗還朝馮倩倩看去，“你該不會這會兒一看到錢，就不打算繼續擺攤了吧？”
“當然不是。”已經嚐過擺攤的滋味的馮倩倩，可不會傻的錯過這麽個發財的好機會，“我明後天都要去擺攤，而且，我剛才還問隔壁攤大姐了，她說除了老廟的集市外，三口集市還有京大外那條街的夜市人流都不錯，所以，我打算等到這裏的集市結束後，就去她說的那兩個地方看看。”
“可以啊，不過，你一個人忙的過來嗎？”
“我一個人？”馮倩倩頓時愣住了，“苗苗，你不打算跟我一起賣嗎？”
話一說出口，馮倩倩整個人就泄氣了，“對哦，你今天是陪我擺攤的來著。”
陸曉苗看著整個人都不好了的馮倩倩，不由眼睛一轉道，“怎麽了，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擺攤，就不敢了吧？”
“不過也是，你要是一個人都話，在碰上今天這樣來找茬的人，那可怎麽辦？”說著，陸曉苗還有些擔心的朝馮倩倩看去，“倩倩，要不你就別擺攤了？”
“這、這……”馮倩倩一想到下午被人占了攤子，還有人要動手的場景，也有擔心了起來。
但是一想到光是今天一天下來，她能賺到的錢，馮倩倩又不甘心，“不行，這麽好的機會，而且，你都把路子給我鋪好了，我要是就這麽放棄，那也太慫了。”
“那你不怕，到時候又有人來找茬嗎？”
“這……不會吧？”馮倩倩一想到下午那兩個混混要動手的場麵，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種事情可說不準。”
“那怎麽辦？”馮倩倩說著，就想起薑子昂動手把那兩人趕走的場景，一想到這，馮倩倩的眼睛就是一亮，“要不然，我再去找薑子昂幫忙？”
陸曉苗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我看行，正好這會兒他最近接的那幾場活也都做完了，你找他幫忙的話，應該沒問題。”
“就是，要不然……”
陸曉苗看著這人有些流氣的眼神，不由的咬了咬牙，而就在這時，剛才聽陸曉苗說要去找管理處的女大學生，早就趁著陸曉苗跟那兩個混混對峙的時候，轉身朝集市口的管理處跑去了。
可惜，在她過去的時候，管理處的人正好不在。
女大學生有些失望的在管理處門口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前方不遠處的地方，騎著三輪車趕來的身影，一看到這，女大學生的眼睛就是一亮。
隻見她快速的朝前麵趕來的薑子昂跑去，一邊跑還一邊招手，“前麵的大哥，前麵的大哥你等等！”
薑子昂連忙握住刹車，朝著衝來喊道，“你知不知道突然衝出來是很危險的？”
“這點小事一會兒再說。”女大學生直接道，“你快趕緊回去，跟你一塊買衣服的兩人，這會兒被小流氓欺負了，而且，還有個老女人還占了你們的攤位不還。”
一聽這話，薑子昂兒顧不上訓斥衝出來女大學生了，隻見他快速的丟下三輪車，就朝攤位上跑去。
女大學生有些傻眼的看著被丟下來的三輪車，還有那上被堆疊的滿滿當當的袋子，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
隻見她忙不迭的抬頭朝著薑子昂跑去的方向看去，已經朝這集市快速跑去的薑子昂已經衝進集市的人流當中，就隻剩下個比尋常人要高半個腦袋都後腦勺還在不停的移動當中了。
女大學生還在快速移動的後腦勺，又看了眼停在自己前麵的三輪車，“這……這不是勾引我犯罪的嘛！”
話是這麽說，但是女大學生還是上前推著三輪車，朝著集市中趕了過去。
這邊薑子昂還沒跑到她們剛才的攤位，就看到陸曉苗跟馮倩倩她們被人趕著朝集市外走去。
一看到那雙要快搭在馮倩倩身上的手，薑子昂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你這雙髒手要放哪呢！”
話落，正要推向馮倩倩的手，就被人一把握住反向就是一折，慘叫聲頓時響起。
“該死的，你對我大哥做了什麽？”邊上的混子喊了聲，就握著拳頭朝著薑子昂打了過去……
第88章 打雞血
薑子昂拉過抓著的混混擋了一拳,又是一聲慘叫，接著，這兩個找茬的混混，就被薑子昂幾下子放倒。
“倩倩,你們沒事吧？”薑子昂有些緊張的朝馮倩倩仔細打量道。
馮倩倩還在薑子昂幾下子就把這兩人給放倒的衝擊當中,有些沒反應過來,“沒、沒事。”
“那就好。”薑子昂才鬆下一口氣，就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隻見他轉過身來回看了看。
陸曉苗看向他,“怎麽了？是不是她們兩個打到哪裏了？”
半天還沒爬起來的兩個混混：……
薑子昂搖頭，“沒有。”
“那你來回看什麽呢？”馮倩倩有些不解的道。
“還能看什麽，看三輪車啊！”推著三輪車趕來的女大學生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真是，這麽大人來,這麽連三輪車都能忘？”
說著，她還朝車上的貨看去,”還有這些東西,應該都是衣服吧？我告訴我可是忍了好半天，才沒有對它們下手的啊。“
薑子昂看著她推著的三輪車,已經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我……”
陸曉苗見狀便直接上前朝著女大學生道謝，“謝謝你，這次還真是多謝你了。”
“嘿嘿。”女大學生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幾聲,“謝謝就不用了，不過，一會兒我買衣服都時候,能不能便宜點哈。”
聽到這話，陸曉苗立馬樂了，“不止便宜點，你看中那件直接拿走都行。”
“對。”馮倩倩連忙點頭道，“一會兒你看中那件就直接拿走。”
“不用不用，我還是要付錢的，你們給我便宜點就行。”
薑子昂：……
在薑子昂的武力威懾下，被收拾的兩兄弟二話不說來到攤位前，把還在吆喝著買衣服的大姐給扯了下來，攤子上的衣服也差點沒拿，還是陸曉苗把人喊住，讓人把衣服也一塊給收拾走。
攤子很快就又重新收拾了出來，三輪車上的衣服也被整整齊齊的取出來，一看到這個情況，原本已經離開的人們，一下子又都圍了起來。
剛才哪位女大學生更是第一個就從攤子上搶過幾件，自己看中的衣服，“這、這個還有這件外套，一共多少錢？”
“不用錢，這些衣服就當是我們送你的了。”陸曉苗一邊說，一邊快速的拿了個袋子，就把她看上的衣服給裝了起來。
女大學生趕緊拒絕，“不行不行，該多少就多少，這麽能白拿你們的衣服。”
“這幾件衣服算的了什麽。”
“就是，要不是你剛才幫我們把三輪車推回來，才沒讓我們把這一車的貨都損失了，現在才送你幾件衣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對對對，你趕緊收下，你要是不收的話。”陸曉苗說著，就從攤子上拿了一條連衣裙，“這條裙子挺適合你的，你也拿回去穿吧。”
“誒誒誒”女大學生趕緊阻攔道，“你幹什麽，咋還又給我裝衣服了。”
“這不是，你嫌棄我們給的衣服給少了嘛。”陸曉苗看著女大學生道，“你要是在不接受的話，我可就繼續裝了啊？”
“不行不行，你再這樣下去，我可就不買了啊。”
“誰要你買了，這些都是送你的。”陸曉苗說著，就把裝著衣服的袋子，朝著人手裏塞去，“拿著吧，不然我可就繼續裝了啊。”
看到這個情況，女大學生才把袋子接了過來。
而剛剛被趕走的三人則一人抱著一堆看不出原型的衣服，躲在不遠處，咬牙切齒的看著這一幕。
程芳更是不停的責怪邊上的兄弟兩個，“你們怎麽這麽沒用，才這麽兩個黃毛丫頭都對付不了！“
“都是你們的緣故，要不然，這麽好的生意原本都該是我的。”
聽到這話，劉強可就不樂意了，“什麽叫做都是我們的緣故，我還想說都是你的原因。“
“就是。”劉堅也跟著道，“而且，就你賣的這些破衣服，想賣出人家這麽好的生意？那還不如回家做夢來的快。”
”你們！”劉芳簡直被自家的兩個兄弟給氣死。
就在她怒氣衝衝的還想說點什麽的時候，集市管理處的工作人員急匆匆的來到陸曉苗的攤位邊上，朝著攤位前的幾人大喊道，“哪呢哪呢，剛才說這裏有人鬧事？鬧事的人在哪呢？”
這話一出，一直在關注的劉芳幾個的薑子昂想也不想抬頭就朝劉芳他們所在的位置看去。
“不好。”一對視到薑子昂的視線，劉芳立馬拉著兩個兄弟跑了。
等到工作人員看過來，就隻能看到三個倉皇出逃的背影……
沒有了搗亂的人，陸曉苗這邊的生意也越發的好了起來，薑子昂後麵帶回來的衣服更是還沒撐到晚上的夜市，就被銷售一空了。
為了步錯失晚上的流量，薑子昂又回了一趟店裏，不知如此，他還在店裏叫了幾個幫工一起搬貨，這次的貨多，薑子昂直接打了輛車來，才堪堪裝下。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些貨還是沒能堅持到夜市結束，馮倩倩看著夜市上還在絡絡不絕的人流，差點就不想走了。
“還有這麽多的人啊。”說著，馮倩倩就朝陸曉苗看去，“苗苗，要不，我們在賣一波？”
“我倒是還想，但是……”陸曉苗說著，就朝身上的背包看去。
馮倩倩一看到這個鼓囔囔的背包，原本還想繼續賣貨的心思，頓時就飛了，“那什麽，我們還是回去吧，都已經這個點了，在多賣上一會兒也沒什麽意思，我們還是早點回去，明天在早點來吧。”
陸曉苗挑了挑眉，“明天還來？”
“當然了，大集不是要連著開三天的嗎？這才第一天，這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天啊。”
“行，那我們今天就先回去。”
“嗯嗯”馮倩倩這會兒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數錢了。
在回去的路上，有個從一開始就盯上陸曉苗他們的人，還一直跟在她們身後想要尋找機會，但是在薑子昂的護送下，愣是沒找到機會，而且，在薑子昂幾次掃過來的眼神下，差點就暴露了。
為此，這人隻好打消了在打劫的念頭。
薑子昂把陸曉苗她們送回家時，還在附近轉了圈，在看到警局門口還亮著燈燈，跟執勤的人時，還特地賣了包煙上前聊了幾句，讓他們關照一下陸曉苗家的情況，才不是很放心的離開。
這邊，陸曉苗跟馮倩倩這兩個沒發現半點危機的人，還正在家裏數錢，馮倩倩在數到五萬多的時候，差點沒喘上氣來。
陸曉苗看著激動的臉都紅了的馮倩倩，不由的樂了，“有這麽激動嗎？又不是沒數過這麽多的錢。”
“這能一樣嘛。”馮倩倩眼睛發亮的朝陸曉苗看去，“這可裏麵可還有我的一份呢。”
說著，馮倩倩有繼續數了起來，直到把所有的錢都數完，她才猛的喘了口氣，“六萬八千六百三十六塊錢！”
“苗苗，我們今天一共賣了快七萬塊錢！”馮倩倩一想到她能分到的的錢，那口氣差點就沒提上來。
“還有早上的。”陸曉苗笑著道，”我們早上還賣了兩萬多塊錢。”
馮倩倩連忙點頭，“對對對，我們早上還賣了兩萬多塊錢，這加起來……”
一直自詡對數字特別敏感的馮倩倩，這會兒差點都說不出話來了，“我的天，九萬多塊錢，苗苗我們，我們這麽一天下來，居然賣了這麽多嗎？”
陸曉苗點頭。
馮倩倩簡直跟做夢似的，“媽耶，我早上才說這輩子沒賺過這麽多的錢，沒想到才一個下午加晚上的功夫，居然賺的更多了。”
一想到這，馮倩倩就有種做夢的感覺，“這麽多錢啊，苗苗，你說我有這麽多錢，還要做什麽啊？”
“要做的事多了。”陸曉苗淡定的把分給馮倩倩的錢，都算給她，“你不是明天還要去擺攤，而且，還要買三輪車。”
說著，陸曉苗還朝馮倩倩看去，“你該不會這會兒一看到錢，就不打算繼續擺攤了吧？”
“當然不是。”已經嚐過擺攤的滋味的馮倩倩，可不會傻的錯過這麽個發財的好機會，“我明後天都要去擺攤，而且，我剛才還問隔壁攤大姐了，她說除了老廟的集市外，三口集市還有京大外那條街的夜市人流都不錯，所以，我打算等到這裏的集市結束後，就去她說的那兩個地方看看。”
“可以啊，不過，你一個人忙的過來嗎？”
“我一個人？”馮倩倩頓時愣住了，“苗苗，你不打算跟我一起賣嗎？”
話一說出口，馮倩倩整個人就泄氣了，“對哦，你今天是陪我擺攤的來著。”
陸曉苗看著整個人都不好了的馮倩倩，不由眼睛一轉道，“怎麽了，不會讓你一個人去擺攤，就不敢了吧？”
“不過也是，你要是一個人都話，在碰上今天這樣來找茬的人，那可怎麽辦？”說著，陸曉苗還有些擔心的朝馮倩倩看去，“倩倩，要不你就別擺攤了？”
“這、這……”馮倩倩一想到下午被人占了攤子，還有人要動手的場景，也有擔心了起來。
但是一想到光是今天一天下來，她能賺到的錢，馮倩倩又不甘心，“不行，這麽好的機會，而且，你都把路子給我鋪好了，我要是就這麽放棄，那也太慫了。”
“那你不怕，到時候又有人來找茬嗎？”
“這……不會吧？”馮倩倩一想到下午那兩個混混要動手的場麵，都還有些心有餘悸。
“這種事情可說不準。”
“那怎麽辦？”馮倩倩說著，就想起薑子昂動手把那兩人趕走的場景，一想到這，馮倩倩的眼睛就是一亮，“要不然，我再去找薑子昂幫忙？”
陸曉苗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我看行，正好這會兒他最近接的那幾場活也都做完了，你找他幫忙的話，應該沒問題。”